一个侍婢罢了,爱卿尽情享用便是。当夜,我躺在床上咬唇哭泣,摄政王折腾起人来比天子更狠。

梨膏糖 2024-09-12 09:57:16

夜宴上,只因摄政王夸了我一句妙曼婀娜,陛下便将我赏给了权臣。

一个侍婢罢了,爱卿尽情享用便是。

当夜,我躺在床上瑟瑟哭泣,可摄政王刚睡下,王府便闯入一群禁军暗卫,杀了个血流成河。

......

“怎敢劳陛下身边人给本王斟酒,本王原只听说陛下的侍婢玉美人擅舞,未曾想连倒酒的姿势都如此妙曼婀娜。”摄政王宁云衡的目光自桌前投来,眼神粘滞火热,让我十分不安。

我勉强朝他笑了笑,很快垂下双臂抱着酒壶回到上首天子裴臻的身边,躲在裴臻身后逃离他的目光。我表面虽为侍婢,却是毅国在雍国的质子公主,宁云衡这次出兵剿了毅国,让我与弟弟彻底成了无根浮萍。

我心底恨他。

本以为今日陪酒的任务已经完成,怎知陛下却突然开口说一个侍婢罢了,摄政王若喜欢,孤便将她赏于你,以奖励王爷此次平叛大功。

我满目震惊,如坠冰窖。

裴臻昨晚还与我缱绻缠绵,说孤念着你的面子这才保全毅国王族性命,等扫平内忧,便娶我为后。

摄政王哈哈大笑,看向裴臻:“这样美貌的侍婢,陛下可舍得?”

裴臻扭头看了我一眼:“自然不舍。但美人配英雄,相信王爷定会善待于她。”

“谢主隆恩。”

“好好伺候王爷,别忘了你自己到底是谁。”裴臻眼神凉薄。

当夜,我便被送入王府,浑身赤粿的裹在棉被中躺上了宁云衡的床。

熄了火烛的夜晚,宁云衡折腾起人来比天子更狠。

我泪珠湿透枕头,只能咬牙承受。

没一会儿我就晕过去一次,迷迷糊糊中竟听到院子外传来兵刃交接声。

还没听仔细,身子却被人从后搂住,竟是宁云衡又精神起来,正在亲吻我的鬓发。

他的手掌在我背部游移着,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陛下的爱婢就是不一样,本王命都给你......”宁云衡的手指沿着脊椎往下,轻轻绕向我的腰际。

“王爷,饶了奴婢吧!”我挣扎起来想摆脱他:“外面好像有喊杀声。”

宁云衡的呼吸渐粗重,他俯在我耳畔低声道:“别怕,有本王在。”

话音落地,我整个人都瘫软了,任由他摆布。

砰的一声巨响!院门被踹开,屋外传来侍女的惊呼。

“有刺客!”侍女一声惨叫,声音戛然而止。

我吓坏了,拼命扭腰想要摆脱伏在后背之人:“王爷。王爷,有人杀进来了。”

宁云衡的动作却没有停,我扭头看向他,却见他眼神冷冽,动作更加凶狠。

我吓了一跳,慌忙拉过棉被遮掩身体,不敢再说话。

房间门被黑衣人踹开,十几名黑子人冲进房间,雪白的刀光在暗夜中朝床上的我们狠狠砍来。

我吓傻了,只能睁大眼睛看着那些寒气逼人的匕首,不敢闭眼。

“啊!”惨叫的却是黑衣人。

我亦一声惊呼,只觉眼皮一热,竟是被黑衣人的鲜血溅了满面。

一片血红的视线中,更多王府的府兵从窗外跳入,将闯进来的黑衣人疯狂砍杀。

惨叫四起,断肢飞舞,浓重的血腥味刹那弥漫开。

我惊恐万分,大腿肌肉直抽搐,一只大手却于此时从后捂住我的眼睛,令我扬起脸与他接吻。

“别看,专心点。”宁云衡的声音充斥着掌控的味道。

我心里乱极了,一颗心跳的快要从胸膛蹦出来。

“玉儿,本王在此,谁都伤不了你。”宁云衡含住我的耳珠轻吮,在我耳畔低声说道。

我浑身颤抖,明明周遭全是鲜血与惨叫,仿如置身阿鼻地狱,可他的吻却像是毒药般,让我浑身燥热难耐。

我无助的攥紧了身下的锦被,在一片血与火的疯狂中,任由他带领我进入另一个世界......

半个月后,我成了王府最受宠的美人,无论吃穿用度,皆是一等一的份例。

某日清晨,我浑身酸痛的睁开眼,想起昨夜与王爷的疯狂忍不住暗骂自己怎么会如此失控,却发现自已竟不在房中。

周围的空气潮湿闷热,还隐隐飘着腐朽的气息。

我惊讶的打量四周,这里应该是一间废弃的柴房,而我则蜷缩在一角,身上披着的锦被沾满灰尘。

这是怎么回事?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醒了。”

一个熟悉的嗓音传来,吓得我一个激灵。

我循声望去,却见不远处站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那人穿着华丽的紫袍,腰束玉佩,一双深邃的眼睛泛着寒意,像是在嘲弄什么。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天子裴臻!

他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看到孤不高兴吗?”天子冷声问道。

我眸中泛上一层泪光,立刻爬起来跪下磕头:“奴婢参见陛下。”

裴臻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微笑:“玉儿,听说这半月你在摄政王府受尽恩宠,是否已乐不思蜀?”

“奴婢,奴婢没有。”

“孤知道你是个聪慧之人,所以才将你送出宫。送到摄政王身边,半月前,孤派出刺杀他的暗卫全部失败。”天子声音冷凝。

我浑身一震,立刻懂了。

“陛下想让奴婢,伺机刺杀摄政王?”我试探的问。

“聪明。”

“奴婢不明白,奴婢原本只不过是您的侍婢,有何资格刺杀王爷?”

“因为摄政王看你的眼神不一样。”裴臻冷哼:“而且,你的国家被灭,你难道不恨他?”

“陛下要奴婢如何做?”我抬起头来,眼底闪过一丝愠怒。

我毅国被灭,难道陛下就没有份?

我早年与弟弟来到雍国,从小在宫中长大,对毅国的记忆很遥远。心中虽恨摄政王,却也达不到想致他死地的地步。

“你一向聪明,孤的誓言依旧有效。事成之后,孤许你皇后之位。”裴臻淡淡道,从袖中取出一个黑色小瓶放在桌上,我心知,那应该是毒药。

裴臻笑了笑,随即走到我跟前。他蹲下身紧盯着我的眼睛:“一想到我最喜欢的玉儿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孤就很恨自己。”他忽然伸手揪住我身上锦被一掀开,我闷哼一声咬住嘴唇,雪白皮肤上点点青紫与吻痕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天子的眼睛瞬间红了,他俯首压上来:“玉儿,你是我的人,永远都只是我的人。”

“陛下,奴婢身子已经脏了,不配再伺候您。这里是柴房,很脏。”他可是天子之躯,如今却因我脏了鞋底与衣角。

“哦?是吗?”天子重重捏住我的下巴:“你是不再爱孤了吗,你忘了你的第一次是跟谁?”

我闭上眼睛,酸楚涌上鼻尖。

可面对曾经憧憬过,爱慕过的人,我却再说不出半个爱字。

我没法哄骗自己的心,从陛下将我送出的那刻,我的心就再也不属于他了。

裴臻的手摸上我的脸,随即转向我的后背抚摸。我一惊,想要阻止他,然而已经迟了,他的嘴唇已经贴上了我的嘴唇。

我被迫仰起头与他在这狭小肮脏的柴房里接吻。

我心乱如麻,想推拒却不敢反抗裴臻:“陛下,不,至少不要在这里......”他却不管,反而愈发激动的亲我:“一想到你被其他人碰过,孤就想立刻杀了他。”

“唔.....唔”我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裴臻强硬撬开我的唇齿,火热的舌尖侵占我口腔里每一寸,隔着锦被揉搓着我的身体,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可我内心只觉这样很肮脏,眼泪情不自禁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裴臻看到后愣了愣,却没有停下来。

他今日格外凶猛,野兽通过撒尿的气味占领地盘,裴臻此刻也如同野兽,似乎也想通过兽类的方式,将自己的烙印盖住我身上其他人的印记。

过了半晌云收雨散,他喘息着整理乱糟糟的袍服,我麻木的问道:“陛下,现在可以放开奴婢了么?”

他叹息一口气,将我搂进怀中。我听着他的心跳声,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窝里,我的身体一颤。然而他并没有其他动作。

“玉儿,你永远都是孤的人。”他终于放开了我,随后一掌砍在我后颈,将我打晕。

我醒来时又重新回到了摄政王府的屋子。

柴房经历的一切仿佛一场梦。

我心知,天子在王府定有眼线,不光盯着摄政王的一举一动,还盯着我的。

若我胆敢有所异常,只怕下场会很凄惨。

可我不甘心,我不愿被人操纵,我不甘心做一枚棋子。

所以,即使知道自己的性命随时会不保,我也必须忍下来!

我不能坐以待毙!

“来人!”我唤了一声,门口的小丫鬟急匆匆走进来。

“玉侧妃,您喊奴婢。”她恭敬道。

“玉侧妃?”我诧异这个称呼,小丫头却笑了:“王爷从不留宿女人房中过夜,这半月都是日上三竿才从您院子里出来,管院的嬷嬷今日问王爷到底该如何伺候您,王爷只说了一句话,您是陛下赏赐的美人,便按侧妃的规制。王爷迄今尚未娶亲,您可要抓紧机会,把这侧妃之位给坐实了。”

“昨日膳房那边好像出了些事?”我沉吟一下,试探问。昨日路过膳房时,我听到有丫鬟窃窃私语说处理了一个新来的厨娘,将毒药化在茶水中要暗害王爷,却被小厮看到,当场捉住。

“出事?什么事?”

小丫鬟故作不解,看来整个王府都已约定不再提及投毒之事。

“没事了,下去吧。”我淡淡吩咐,心里却松了一口气。那投毒的厨娘只怕也是陛下安排,只是被王府的人识破。

看来陛下不只派过一波人暗杀摄政王,只是宁云衡运气真的很好。

“太妃娘娘已经从香山礼佛回府,玉侧妃明早别忘了给太妃娘娘请安。”小丫鬟离开时提醒。

我点点头:“知道了。”

......

翌日,我早早就起床梳洗打扮,换上刚做好的最华贵最漂亮的衣裙,准备往太妃处请安。

谁知才到半路,就听到一阵喧哗,隐隐约约夹杂着男人的嘶吼:“贱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会让带着毒虫的乞丐混进后宅!”

“管家饶命呀,小的们也不知道这乞丐是怎么跑进府中,还放了毒虫在书房里!”

一众仆妇战战兢兢,哭爹喊娘。

“不知道?”

管家冷哼,那群仆妇连连磕头。

“大管家,是刚入府的玉侧妃昨日吩咐让小厮给门外的乞丐撒些铜板,这乞丐怕不是......玉侧妃招惹进府的?”

一个仆妇战战兢兢开口,我闻言脚步猛地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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