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岁的女孩小玲,自打娘胎里就饱受癫痫和癔症的双重折磨,历经无数薄雾弥漫的诊断和长达千日的治疗,最后终于找寻到了那条为她量身打造的康复之路。
小玲的母亲在怀孕期间吃药,给小玲的发育带来了若干困扰,出生后频繁地吐奶,不易喂哺,还对鸡蛋、大豆过敏,经常生病咳嗽、鼻炎,得靠抗生素“救济”。小玲四岁那会儿,首次出现发热性惊厥,直接被确诊患有癫痫,每日服用德巴金5ml,服药期间倒也相安无事。2021年6月因频繁腹痛发现肠系膜淋巴结肿大,2022年4月复诊时脑电图依然“异常”。10月份突然出现抽动、行为异常状况,睡前四肢乱动,持续半小时至一小时才能缓解,如此发作一到两次。
小玲的父母带着她去广州某医院就诊,脑电图睡眠期双侧仅有少量尖波慢波发放,脑脊液、核磁共振皆无显著异常。德巴金药物量由5ml增至8ml,每日两次,还试过利培酮,可惜效果不佳。然后转到地级市人民医院精神科安排住院治疗,住院期间及发作期间脑电图均未见异常,出院诊断为分离性障碍(俗称癔症)、多动症。予以抗精神病药阿普唑仑和舍曲林3个月,成效显著,发作几乎全然消失。小玲得以重返校园,欣喜若狂,以为终给找到了正确的治疗途径。
然而,好景不长,刚有点喜气,小玲又再度出现几次行为异常的症状,甚至还有割腕、扬言跳楼等极端行为!小玲的妈妈回忆道,当时心如死灰,已经绝望了!他们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希望!在绝望中只能继续按照处方服用抗癫痫药物和抗精神药物。
2022年11月期间曾使用过丙球蛋白,症状略微有所改善,但很快便上演复发戏码,小玲的智商数测试达到111,但她却有睡眠入睡困难的烦恼。2023年2月,小玲的父母经人介绍来到广州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临床营养科向我求诊。
针对小玲病症的复杂性,我进行了梳理和分析:估计出生前受母亲服药的影响,她出生后频繁吐奶和食物过敏、经常呼吸道感染,或许暗示小玲可能存在免疫功能发育完善不足,而长期服用抗生素可能使其肠道菌群失调进一步加剧,导致脑部出现炎症反应,引发癫痫发作、抽动、多动以及精神症状。针对小玲的情况,建议小玲的父母使用二代益生菌839制剂调整免疫和炎症,小玲在服用益生菌839制剂的头三个月效果显著,抽动消失,精神症状也随之消散,可以安心上学了。然而在5月初,感冒、服用感冒药后稍有发作,但程度不太严重。复诊脑电图检查结果显示为正常脑电图。因此,鉴于孩子肥胖问题,将德巴金药量减至6ml每日两次,减药至今再未出现发作。家长对此表示相当满意。
癫痫患者合并抽动、多动和精神症状为人所熟知,而且往往被归类为难治疾病或是被戏称为恶魔附身。近些年来,肠道微生物群与脑部健康的相互关联日益受到关注。
口服脆弱拟杆菌BF839能够有效治疗难治性癫痫,这或许与微生物群调节免疫平衡有关。案例中的小玲经过二代益生菌制剂的介入,不仅脑电图恢复正常,抽动、多动和精神症状也得到治愈,而且没有毒性反应。这暗示着运用肠道微生态疗法治疗癫痫及其伴随症状是一种高效、安全的新思路,说不定还能治疗更多的神经系统疾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