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在被烟雾和战火包围的金三角,柳元麟这位黄埔四期出身的大佬,正坐在一张竹椅上,微微摇晃着,他的眼神透过老花眼镜,像是在打量自己的小花园。
“老毛挂了!”柳元麟接到消息,眼睛一亮,仿佛听到了春天的脚步。
旁边的秘书小张轻声道:“是毛人凤。”
柳元麟嘴角一扬。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总指挥,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下一步计划了?”声音的主人是吕维英,一脸的严肃。
柳元麟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斜眼看了他一眼:“吕将军啊,你这是催我退休呢,还是打算开个兵变啊?”
吕维英摇头:“总指挥想多了,我只是觉得金三角这块地,不打理好了,土匪都要笑话我们了。”
“哈,土匪笑话我们?”柳元麟大笑,“他们要是真笑了,那得是因为他们没镜子。”
两人对视一笑,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柳元麟站起身来,拍拍吕维英的肩膀:“走吧,咱们去看看咱们的‘花园’怎么样了,别让那些‘花朵’全枯了。”
走出帐篷,只见四周的士兵们正忙碌着,有的擦枪,有的磨刀,仿佛一个个都是生活在刀口上的园丁,而这片战场,就是他们的园艺展。
柳元麟叹了口气:“看看这些家伙,吕将军,你说,这是人带枪,还是枪带人?”
吕维英苦笑:“总指挥,这年头,没有枪,我们连人都不是。”
柳元麟点点头:“说得好,不过,别忘了,枪再硬,也怕生锈。咱们得多用用,别让它们闲置了。”
就这样,两位将军一边检阅,一边交流着,金三角的日子还得继续,至于未来,谁知道呢?
02时间回到1954年,那时的金三角,残军总部里的空气几乎凝固,可以切成一块块卖。柳元麟坐在长桌的一头,眼前堆着各种军事地图和报告,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改革的光芒。
“诸位,咱们的现状不容乐观,咱们得换种方式,与土司们和谐相处,共谋发展。”
此时,吕维英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他一向自视甚高,更别提他背后还有毛人凤这棵大树好靠。他斜睨着柳元麟,轻蔑地说:“柳指挥,您这想法也太老派了吧!和土司搞好关系,听起来像是在唱‘友谊的小船’,您确定那小船不会被我们自己的大炮给打翻?”
会议室里的空气突然紧张起来,有人轻咳,有人偷笑,都在等待柳元麟的反应。
柳元麟并未直接回应吕维英的挑衅,而是轻轻地调整了一下眼镜,淡淡地说:“吕副指挥,你的观点我理解,毕竟老毛在台北的时候说你的好话,你自然觉得自己是金三角的超人。不过,超人也得有地方站,不是吗?如果土司们都反水了,你那超人不就得游泳了?”
周围的军官们听后不禁偷笑,柳元麟的话虽轻,却直击要害。
吕维英脸色微变,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继续:“柳指挥,历史证明了,铁与血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您这种温和策略,到头来,只会让人觉得我们软弱可欺。”
柳元麟微微一笑,这笑里有些许疲惫,也有些许讽刺:“吕副指挥,我知道你和毛人凤关系不浅,他是个大特务,说话自然有分量。但我们在这里,是要做实事的,不是做特务的。铁和血固然重要,但不是每个问题都能用枪解决。否则,我们就不是在治理土地,而是在挖坟墓。”
会议室里再次响起低声的窃笑,吕维英的脸色更加难看,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得不暂时收起锋芒。
随着会议的继续,柳元麟的提议虽然遭到了一些人的反对,但也赢得了不少支持。
03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吕维英气氛跟炸药库似的,一点就爆。参谋长走进帐篷,看着吕军长那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的模样,心里直打鼓。
吕维英瞪着眼说:“那个柳元麟,他凭什么在大会上那么说我?我看他是不想在金三角混了!”
参谋长小心翼翼地问:“那,吕军长,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吕维英一拍桌子,“简单,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去挑二十个兄弟,今晚咱们去他营地转一转。”
当吕维英带着他那群手下,像是看电影里的黑帮大哥一样气势汹汹地冲进总部,柳元麟那是真的气到颤抖。你看他,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手都伸向了腰间的枪。
“柳总指挥,这是您的快门手势练得怎么样了?”吕维英笑着调侃,一副你敢拔枪试试看的表情。
柳元麟这下可不是装模作样,他那掏枪的动作虽然是假的,但这对峙的紧张气氛却是真的。就在他额头上的汗珠子汇成小溪的时候,总部的参谋长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手一伸,抓住了吕维英的手腕。
“吕将军,别闹了!”参谋长大喊,“门口我已经安排了机枪手,你们今天要是敢动柳总指挥一根汗毛,我保证让你们有来无回。”
吕维英这才收起了他那半开玩笑的姿态,看了看四周,心里暗道:这下子玩大了。他赶紧低声对手下们说:“走。”
众手下如同听到了放学铃声的学生,迅速四散开去。这场本来可能演变成严重血案的对峙,就这么在一片喧嚣和急促中结束了。
柳元麟把那半掏出来的手又悻悻地塞回去,心里那个火大啊,但他也只能干瞪眼。他知道,他手上的兵力有限,这次只能吃了哑巴亏,心里默默记下这笔帐,想着迟早有一天要找吕维英算总账。
“吕将军,今天您是走了,但这戏还长着呢,别高兴得太早。”柳元麟看着吕维英的背影,心里这么想着,同时也在暗自盘算,下一步该怎么走棋。
041956年,当柳元麟得知毛人凤挂了的消息,他立刻在办公室里像个作家似的,笔走龙蛇地写起了告状信,这封信里的措词严厉,可以说是字字珠玑,句句刀光剑影。
“看看这个吕维英,真是没王法了,从来没拿我当回事儿,我行我素的,他这是自己想当皇帝呢?金三角可不是他家开的,不能让他这样横行无忌下去。” 柳元麟边写边跟他的秘书吹嘘。
信写完后,柳元麟把这封长信送到了台湾的老蒋那里。老蒋看了信,可能是刚好心情也不错,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柳指挥啊,你这信我看了,吕维英这家伙,是时候给他点颜色看看了。”
“您这决定可真是及时雨啊,要是让吕维英继续胡来,我们这些人日子没法过了。” 柳元麟在电话那头差点没跳起来。
“行了,我已经下令了,立刻免去他的军长职务,你们自己内部再整顿整顿。” 老蒋这话一落,柳元麟几乎要放烟花庆祝了。
挂了电话,柳元麟心情大好,对秘书说:“今天晚上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去,准备点好酒好菜,今天不醉不归。”
秘书笑着答应了,心里也松了口气,毕竟老板高兴了,自己也能轻松些。金三角的风云再起,看来又要有一番风雨了,但至少今晚,他们可以先庆祝一场。
05另一边,当吕维英气急败坏地冲进柳元麟的办公室,那副模样像极了被踢出足球队的前锋,既愤怒又不甘心。他看着柳元麟那张得意的老脸,心里简直是五味杂陈。
“柳元麟,你真是个老狐狸!你这是公报私仇吧?!”吕维英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嘶吼。
柳元麟摊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哎,吕维英,你也别冲我来火。我这不过是个传声筒,上头让谁走,我能说什么呢?”
吕维英气得脸都红了,眼看着柳元麟那副轻松的模样,心里那个恨啊:“你!哼,总有一天你会尝到这种滋味的!”
柳元麟只是冷笑,“吕维英,咱们这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你就安心做你的寓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