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为了救白月光的儿子,竟想挖女儿的心脏来用,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的心脏被他合法弄到手……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04-22 16:58:13

丈夫为救白月光的儿子,故意夸大女儿病情,瞒着我将女儿安乐死。

女儿死后丈夫挖出她的心脏救活了白月光的儿子。

知道真相后,我发疯的要他为女儿偿命。

他却推开我不屑冷哼,“她一个傻子能救盛盛是她的福气。”

看着他无情的嘴脸,我不要命的将他推倒,长长的指甲将他的脸抓花挠烂。

他恼羞成怒的打伤我后将我丢进了疯人院。

我在疯人院被虐待的第三个月,他终于松口放我回家了。

出院那天,他带着白月光和她的儿子来接我。

我指着他们,一个,两个,三个,都要给我女儿偿命。

1

我拘谨的握着脖颈的项链,坐在车后座,侧着头看着车窗里的自己。

面容憔悴,脸颊凹陷,丝毫看不出三个月前的风华。

“我不要和这个脏的女人坐在一起,我要和妈妈坐在一起。”

坐在我旁边的小男孩皱着眉头,身体紧紧地贴在车门上,手捂着鼻子,脸上的嫌弃都要溢出来了。

我有些木讷的转过头,目光落在了小男孩的胸口的位置。

他的衣领有些大,弓着身体的他刚好将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伤疤露了出来。

那伤疤很长,刀口还泛着红色。

我有些心疼的朝着他伸出手,低声呢喃,“西西疼吗?”

可,我的手指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衣角她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嚎叫,“脏女人滚开别碰我。”

看着小男孩那双大眼睛我慢慢的收回手,目光落在了开车的林景堂的身上。

那双眼睛和他真的很像,如果他们两个真没有什么亲属关系,那林景堂为什么要把我女儿的心脏生生挖出来给这个小杂种。

“盛盛没有礼貌,这是丁阿姨,西西的妈妈,你快和阿姨道歉。”

坐在副驾驶抚媚妖娆的姚芳芳转过头一脸抱歉的看着我,声音夹的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盛盛瞪了我一眼,手脚并用的想要往副驾驶爬,“我不道歉,那个西西就是个傻子,傻子死了就死了。”

“林叔叔说了,她的心脏给我用是她的福气。”

我侧头看向脊背僵直的林景堂,透过后视镜盯着他那张毫无波澜的脸。

这话他也和我说过。

他说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冷漠,好像西西真的不是他的女儿一样。

看着费力挣扎的盛盛,我一把从身后抱住了他,我用双手紧紧的箍住他心脏的位置,将耳朵小心的靠在他的背上,“西西,是妈妈,妈妈听得到你的心跳了,妈妈好想你,你也想妈妈了对吗?”

“坏女人放开我,滚开啊,我要喘不过气了……”

“你放开盛盛,盛盛刚做完手术不可以这么激动。”

姚芳芳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整个身体都要从副驾驶爬过来了。

我对着她摇头,“不要,我会保护好他的。”

林景堂侧头恶狠狠的警告我,“放开盛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看到林景堂凶神恶煞的模样,我抱着盛盛的手更紧了。

姚芳芳哭的梨花带雨,声音紧张,“景堂你快停车,盛盛的嘴唇都紫了。”

一阵刺耳的声音,车子突然停下,我抱着盛盛因为惯性朝着前排的靠椅撞了过去。

眼看着我的额头就要撞在椅背上,我一把抓起怀里的盛盛挡在了我面前。

“碰”的一声,盛盛疼的哭了起来。

林景堂气冲冲的拉开了后车门。

他将盛盛从我怀里抢了过去,恶狠狠的盯着我,“丁玥娥,你再敢碰盛盛我就要了你的命。”

我往角落里缩了缩,用余光看着林景堂愤怒的嘴脸紧紧的捏着拳头,谁要谁的命还说不准呢。

2

林景堂将我丢在小区门口便开着车带着姚芳芳母子离开了。

我拖着虚弱的身体,走了很久才爬上楼。

我双手颤抖的拿着钥匙对着钥匙孔插了好几次才插进去。

光是这个动作仿佛就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我靠在墙壁上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

垂着头轻轻地将粘在伤口上的衣袖扯开。

“刺啦”一声,手臂上刚结痂的伤口就又渗出了血。

我慢慢的掀开整个衣袖,手臂上深浅不一,可怖至极的伤口让我产生了生理性的恶心。

这三个月我在疯人院里过的生不如死。

疯人院里所有的人好像都得到了林景堂的嘱托,只要我不死就可以往死里虐待。

有好几次我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在午夜的时候我想咬舌自尽算了,可是想着西西被剖开心脏的模样我就不敢死。

我被他们吊起来,用沾了盐水的鞭子专门往伤口上抽的时候,我就不停的回想西西抱着我的脖子喊妈妈的样子。

那是她活到六岁唯一会的词语。

所有人都说西西是个傻子,劝我再生个二胎。

林景堂从西西出生的那天就再没给过我好脸色。

他想要个儿子,而我却生了个女孩,还是个生病的女孩。

他不止一次的想要“处理掉”西西让我再生个儿子。

我不肯他就找茬和我吵架,夜不归宿,喝醉了打我,还咒骂我是生不出男孩的鸡。

吵得最狠的那次,是西西出事前。

林景堂因为西西哭,发疯的将西西丢出门外淋雨,让她自生自灭。

那晚西西发了高烧,浑身烫的吓人。

夜里我去求林景堂这个儿科医生。

他却冷着眼看着西西,嗤笑,“死了我们就可以生个正常的男孩了。”

我愤怒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拿着手机拨打了120 。

他却抢过我的手机砸在地上摔了个稀烂。

我抱着西西一路走一路打车,在路上不停的求人帮我打120。

好在好心人多,虽然西西送过去的时候有些晚了,但也只是肺炎,打几针就好了。

西西住院的时候我衣不解带的照顾西西,不允许林景堂靠近西西半步。

可我却在照顾西西的第四天晕倒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西西的尸体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胸膛破开了一个大口子,伤口敞开着,心脏已经不见了。

我医院闹了整整三天要为西西讨个说法。

可是医院的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样,都说西西是急症,抢救无效死的,他们还给我看了西西的病例。

虽然白纸黑字写的清楚。

但是我不信。

我甚至想要请法医来证明医院有问题,我都没有怀疑过林景堂。

直到我抱着西西的骨灰回家,在卧室里不小心听到了林景堂的阴谋。

我才知林景堂为了他白月光的杂种竟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我从地上爬起来,用尽全力打开了门

连滚带爬的朝着放着西西骨灰的房间跑去。

从疯人院里出来,我听话的上了林景堂的车,并且没有做出格的事,就是为了拿到西西的骨灰。

我要让西西亲眼看着我是怎么为她报仇的。

可推开门的瞬间我却慌了。

西西的骨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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