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铁山散文《战马》受到中国文学界泰斗石英的赞扬

消费文化 2023-11-27 17:28:06

11月26日,中国文学界泰斗、中国散文学会名誉会长、原《人民日报》文艺部副主任,高级编审石英对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郦道元签约作家袁铁山散文作品《战马》进行赞扬,并写下评语。全文如下:

本文写得相当成功,其好处是:题材新颖,生活化极强,形象感鲜明,同时结构完整,人物性格均可琢磨,细节非常突出,颇具可读性。当然,在今后写作实践中,进一步加强文章的韵味则更好。这一点我认为通过更多的实践,将会自然达到。

上述感受仅供参考。

石英

2023年11月26日于京城斗室

石 英:原名石恒基,笔名荧光。1961年毕业于南开大学中文系。原《人民日报》文艺部副主任,高级编审。中国散文学会名誉会长。享受政府特殊津贴。197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长篇小说《火漫银滩》等,诗集《故乡的星星》等,散文集《秋水波》《母爱》等,中篇小说《文明地狱》,传记文学《吉鸿昌》,专著《怎样写好散文》等50余部,计1000万字。长篇小说《同在蓝天下》《离乱之秋》均获天津市鲁迅文学奖,散文《武夷山的雨》获天津市作品一等奖,《厦门风韵》获中国报纸副刊好作品一等奖。

原文如下:战马

文/袁铁山

战马54号是我的坐骑,在外人眼里看有点不沾边,其实它是营教导员李崇义的马。首长经历了战争的洗礼,参加过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我给他当通信员,担负警卫、勤务与通信工作,驾驭战马执行任务是常有的事,所以便有了开头的叙述。

69年准备打仗,部队从河北邢台开赴内蒙前线,集宁的老虎山、卧龙山、马莲渠、1438.7高地等等,就成了我们“守如泰山大功营”的主要防线。各连队扼守要点相距较远,通信联络战马就成了主要代步工具。

当年我只有18岁,穿着合体的军装,一颗闪闪发亮的红五星帽徽端正的镶嵌在军帽上,与两个红色领章衬托着我红扑扑的脸颊,显得格外精干,手枪与公文包十字披肩斜挎,武装带一扎,端坐在马上真是神气活现,威风凛凛!

54号是棕色的,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油亮油亮的光泽,它岁数不大,身体强壮,有着军马独有的特质,经过训练,它懂得部队的口令,比如:列队、看齐、抬腿、卧倒等等,它样样精通做的到位。走起路来总是昂着头,伴着清脆的马蹄声,脖子上的鬃毛有节奏的摆动。我与它初次打交道,就觉得它既聪明又调皮。

开始它并不认可我是它的主人。第一次执行任务它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离开营部没有多远它掉头就往回跑,我把它拉回来,它还是照做,往返几回拧不过我,一计不成又心生二计,走着走着就慢慢的倒在地上,既不让我骑,又怕摔伤我。我站起身,把它拉起来然后拍了拍它的头,又摸摸它的背,刚上马还没坐稳,它照样又倒了下去,气的我冲它大声吼起来,尽管如此也舍不得打它一下。我牵着它向前走了一会儿,给它挠了挠脊背和肚子,这个做法好像感动了它,当我再次跨上马鞍抖动缰绳时,它顺从的按照我的路线一直跑到七连阵地。第二次执行任务它又变换了方式来考验我,走出营地,它一尥蹶子驮着我就往左边的树行子里钻,想趁机把我刮下来,它好去自己向往的地方。我勒住马缰,把它的头使劲的拉向右方,它才掉头走出矮树林,我以为这下它可以听话了,没成想它撒腿又往右边的树丛里钻。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它调出来。几个回合过后,它见我纹丝不动的骑在它的背上,于是昂起头来向着天空“灰儿灰儿”地叫了两声,好像说:我服了,我服了,然后乖顺的奔向远方。这两次的结果还不错,我总算顺利地完成了通信任务。

经过一段磨合,我与54号结成了亲密无间的对子,无声的战友更加坚实。在马厩里只要见到我,它特亲热,时不时的打着“响鼻儿”向我点头,一只前蹄还不住的刨着地,示意让我牵它出去,于是我跟它贴贴脸,抚摸一下它的头,向它示好。

年轻的54号有时候表现出胆子小。一次夜间我跟随教导员去查哨,山间的林子里月色朦胧,树上栖息的小鸟受到打扰会“扑棱棱”的飞起来,大山里时有信号弹升空,远方不时还会传来野狼的嚎叫声,令人毛骨悚然。走着走着它看到月亮地儿下的黑影“吧嗒”一声拌了马腿,首长说:“它还小,看到黑影害怕了”。我心里仍在纠结……可它不以为然,不乏军马的气质,依然昂着头矫健的前行,在它的身上我看到了军马的骨气与承受力,前进就是它的目标与使命。

54号最大的特点就是善于奔跑,有一次几匹马同时出征,听到命令,我一抖缰绳,它抬起前腿如同离弦之箭冲了出去,一路奔跑,始终位列前茅!这次是去黄旗海,近百里的路程它没歇脚,远远的把其它几匹战马甩在后面,尤其是“二马蛋子”那可是战马中的佼佼者膘肥体壮,你要是见到二马蛋子的祥子,一定不会相信是这个结果。

69年9月的一天,我接受了到团部去取文件的任务,团部设在一个土围子的监狱里,因为战事紧,犯人都被迁移走了,于是这个监狱就被部队征用了。去团部要走一段很长的山路,骑马也要跑上几个小时,从营部出发穿过老虎山的山坳,越过土集公路和集二线铁路,走马莲渠,跨卧龙山,又翻了几个小山丘才到达团部。见到首长,我立即下马敬礼,杨团长和马副参谋长热情的与我打招呼,首长亲切地拍拍我的肩膀:“小鬼辛苦啦”!我笑着回答:“首长辛苦”!取了文件我立即踏上返回的路程,俗话说“老马识途”,回来的路线好像在54号的脑海里做了标记,它丝毫不差地按原路返回。途经马莲渠村边有一口井,路过这里战马说什么也不走了,我心领神会的跳下马,摇着辘轳打了一桶水,倒在石槽里,它悠闲地喝了起来,还不停的摇着尾巴。喝足了,扭过头来向我甩着缰绳示意可以走了,我牵着它过了铁路道口纵身上马,由于沉浸在完成任务的愉悦之中,竟没有注意到一列火车正飞快的开过来,司机看到了我,一拉汽笛“呜……”的一声,54号突然吓惊了,它嘶叫一声,顺着山路,奋蹄狂奔。风驰电掣般的速度令我有些紧张,我下意识地一手持缰,一只手紧紧抓住马鬃,两脚用力踩住马蹬,两腿夹紧马的肚子,任它狂奔……战马的素质这时表现的淋漓尽致,它惊而不乱,不错路线地向着“掩蔽部”营指挥所的方向飞奔,过了好大一会儿,我的心才慢慢松弛下来,此时此刻真有点驭马厮杀、驰骋疆场的感觉。多亏了马号班长曾提前警示过我:“马行十里要紧一紧肚带,否则滚了鞍要拖死人的”。我言听计从照做了,避免了事故的发生。

又过了两道山梁,马跑累了,营部所在地“毛不浪村”就在眼前,它这才缓解了情绪放慢了脚步。我跳下马,见它浑身淌着汗水,心疼的很,轻轻的抚摸着,夸赞说:“战友,好样的,任务完成的不错,保持这种状态,你就是头等功”。我牵着浑身湿透的战马,没有立即返回,而是不停地溜达,生怕它的腿拐了,直到它身上的汗全部消了……回去又要把它交给马号了,我真的有些恋恋不舍,轻轻的抚摸着对它说:“要交差了”,它好像领会到我的意图,昂着头与我并肩站立目视远方,只见两山的凹部已经遮住了太阳的半个脸,晚霞如同彩带与大山辉映,那柔情、壮美与烂漫,铺满天边,没有杂尘,沐浴着希望。看着风光无限的大好河山,我如痴如醉感慨万千,发誓:“一定要用生命捍卫她……”

作者简介:袁铁山,天津市人,1950年生,中共党员。毕业于南开大学,曾参与大学教科书《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编辑、写作。在部队曾荣立“两次三等功”,得到中央电台、军报、战友报宣传报道。现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纪实文学研究会会员,香港大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天津诗词学会会员。天津久萍诗社副社长,书香诗社党支部书记、副社长。上海华高诗社总编。中华福苑诗词学会副会长,《中华福苑诗典》责任主编,《福苑杯•中华当代名家诗典》责任主编,《福苑流韵》顾问。2019年荣获CCTV央视礼宾书“福苑杯”诗词大赛冠军,2020年荣获“世界文化名家”诗词大奖赛一等奖。2023年5月1日荣获全国第二届“福苑杯”诗词大奖赛一等奖,受到CCTV主持人“来璐”专访。作品散见各大诗刊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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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3-11-27 22:14

    其他那些高大上的不予置评,就说那评语,写了一辈子的字,就这吗?有幼儿园的吗?露一手,小学三年级以上的就不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