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篇想象的文章。)
我是拜登,一个从小镇里走出来的政治家,风风雨雨干了一辈子,如今站在世界权力的中心,但内心却从未有过一天的平静。我今年82岁了,常常觉得自己像个疲惫的老人,顶着全世界的目光,却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焦虑和矛盾。尤其是现在,川普的身影正越来越近,像一块黑云压在我的头顶,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紧迫感。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时间不等人。再过两个月,1月20日就要到了。如果川普回来了,那将是我最不愿面对的噩梦。他会推翻我所坚持的一切,会把美国从我们构建的国际体系中拖出来,让这个国家陷入孤立。我害怕的不是他否定我的政策,而是他否定我的信仰。我一生坚持的多边合作、盟友信任、自由民主,这些东西,他会用一种极端的方式证明是无用的笑话。到那时,不只是我的任期结束,我整个人生的意义也可能被改写。
可是我也知道,局势早已不是我能完全掌控的。
乌克兰的战局,就是一盘无法解开的乱棋。我知道北约内部有分歧,我知道俄罗斯在积蓄力量,我也知道,这场战争的风险越来越高,可是我不能停。因为如果我停了,川普上台后会用最快的速度逼乌克兰谈判。而谈判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俄军的占领线将成为现实,意味着乌克兰会被迫接受屈辱的条件。而到那时,北约的团结会崩塌,欧洲的信任会流失,普京会宣告胜利,美国的盟友体系将彻底瓦解。
我不能让这发生。所以,我必须行动,哪怕这意味着冒险,哪怕这可能在某种程度上让我背上历史的骂名。批准武器援助,推动北约更积极介入,这一切不是因为我无所畏惧,而恰恰是因为我害怕——害怕自己一旦退后,历史会将我这一生碾成一片尘埃。
但我也害怕自己是不是太执着了。
有时候夜里,我会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乔,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乌克兰吗?是为了美国的利益吗?还是为了你自己的执念?我从小就有一种深深的责任感,觉得自己要成为改变世界的一部分。这种责任感让我走进政坛,也让我一路爬到今天的位置。但它也让我有些偏执,我总觉得,如果这场棋局输了,那不仅仅是乌克兰的失败,不仅仅是美国的失败,而是我个人的失败,是我人生意义的失败。
这种情绪,让我既害怕又矛盾。
我知道,这个年纪的人,按理该放下点东西了,可我放不下。我太害怕失败了。有人说,这是一种自负,是一种虚荣,但在我看来,这更是一种恐惧。我害怕川普会把我努力修复的一切摧毁殆尽;我害怕欧洲失望地看着美国逐渐退出历史舞台;我害怕普京会用胜利来嘲笑我们所有的价值观。我更害怕,未来的历史书会写上这么一笔:拜登,一个试图挽回美国影响力的总统,最终却输给了时间。
可我也明白,我不是个全能的救世主。
这局棋里,有太多我控制不了的变量。普京会不会按下核按钮?北约会不会因为分歧而陷入停滞?欧洲会不会在川普上台后重新审视与美国的关系?这些问题,我没有答案。我只能逼着自己往前走。用更多的武器援助,用更多的国际协调,哪怕我知道,这些举动可能会带来更多的危险,更多的质疑,但我别无选择。
时间是我最大的敌人,也是我最深的恐惧。
1月20日就像一块倒计时的巨石,悬在我头顶,压得我透不过气。我每天都在问自己:乔,你还有多少时间?你能在剩下的这两个月里改变些什么?你能让乌克兰保住多少筹码?你能让北约多团结一分?你能留给川普多少操作的空间?这些问题,像针一样扎着我的脑子。
可我最终告诉自己,哪怕这一切都是徒劳,我也得拼到底。因为我不能接受自己就这么退场,我不能让川普在我的努力之上轻而易举地画上句号。我不能让乌克兰变成一场没有希望的棋局,不能让北约变成一张废纸,不能让自己的一生变成一个笑话。
所以,我咬紧牙关,撑住这两个月。也许,这种执拗是愚蠢的,是自欺欺人的,但它也是我心底最本能的东西——我不能输,我不能承认我输了。哪怕失败已经逼近,我也要让它来得慢一点,再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