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总爱扎堆喝酒侃大山,生怕被贴上“不合群”的标签;
可活到五十岁才发现,真正的通透,是把孤独活成一场静水流深的修行。
最近老同学聚会,有人抱怨退休后闲得发慌,有人吐槽儿女不在身边冷清,
唯独老张笑呵呵地说:“我现在每天侍弄花草、练书法,比年轻时赶饭局踏实多了。”
这话让我心头一震——原来人活半辈子,最高级的境界不是呼朋唤友,而是喧嚣中能自洽,独处时懂丰盈。
老陈年轻时是厂里的“交际花”,酒局牌局从不缺席。
退休后却像变了个人,每天雷打不动去公园写生。
有人笑他“装清高”,他却说:“从前在酒桌上赔笑脸,回家对着镜子都认不出自己。现在一笔一画描的是山水,修的却是心境。”
这话让我想起画家陈翔的故事。
他在书画院当领导时,既能和同事谈笑风生,又能关起门来钻研冷门的青绿山水画。
当别人跟风水墨写意,他偏要守着矿物颜料慢慢研磨。
二十年过去,那些迎合市场的人早已销声匿迹,他的画作却因独树一帜被博物馆收藏。
人呐,合群时像条鱼,自在时得像座山——既要游得进江河,也要立得住根基。
《道德经》里说“五色令人目盲”,这话放在今天更显犀利。
微信群里红包抢得再欢,短视频刷得再爽,关上手机那一刻,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真正的自洽,是带着烟火气过日子,却不让热闹淹没了心灯。
邻居王姐丈夫走得早,儿女在国外。
前些年见她总抹眼泪,这两年却容光焕发——原来她参加了老年大学朗诵班,还组了个“银发诗社”。
上周听她在小区亭子里念《当你老了》,声音颤巍巍的,却让一帮老头老太红了眼眶。
这让我想起作家李娟。
她在阿勒泰的荒野独居十几年,放羊时对着雪山朗读《红楼梦》,孤独却滋养出灵气逼人的文字。
她说:“戈壁滩的风沙能吹散脚印,却吹不散心里长出的故事。”
独处不是牢笼,而是让灵魂抽枝发芽的暖房。
就像蔡志忠闭关画画能三天三夜不出门,饺子导演宅家三年零八个月学动画——这些把孤独酿成美酒的人,哪个不是活出了第二春?
去年我戒了熬夜追剧的习惯,每天早起抄《心经》。
起初觉得枯燥,如今竟品出滋味——墨香混着晨光,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比酒桌上的吹捧真实百倍。
中年人的丰盈,从来不是靠人群堆出来的热闹,而是独处时攒下的那一寸寸光阴。
小区门口修车匠老张有块招牌:“手上活,心头过”。
有次暴雨天,看他花两小时修一把生锈的老锁,我忍不住问:“值得吗?”
他头也不抬:“能用十年的东西,值得花十年心思。”
这话如醍醐灌顶——我们总抱怨生活琐碎,可曾像修锁一样打磨过自己的日子?
禅宗讲“劈柴担水,无非妙道”,说的正是这般境界。
见过把退休金全砸在保健品上的,也见过天天蹲棋牌室消磨时光的,
但活得敞亮的,永远是那些把孤独当成锄头,在平凡日子里开垦诗意的人。
就像老同事廖总,辞了百万年薪住老破小,每天逛菜场写毛笔字。
他说:“从前在会议室看报表,现在看菜叶上的露珠——都是数字,后者更养心。”
《金刚经》里“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的偈语,中年人品来别有况味。
年轻时追名逐利像赶集,如今才懂最高明的活法,是给生活做减法:减去无效社交,减去虚荣攀比,留下的才是属于自己的江山。
你是在“忍受孤独”,还是在“享受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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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你老爸[无奈吐舌][无奈吐舌][无奈吐舌]让电工一扫,全反白肚[笑着哭][笑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