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去建筑工地探望父母,却被拖进还未封顶的水泥房内。
那一天,阳光明媚,周围都是搅拌机的声音,无人听到表姐凄惨的嘶吼,绝望的求救。
伴随着夜幕的降临,地上血迹斑斑,各种液体,排泄物洒满一地,表姐在极致痛苦中瞪大双眼,死不瞑目!
得知噩耗后,家里人迅速团结在一起开了一个会议。
最终姑妈含泪决定收钱和解,转身把我从地下室放出来。
我化身狼女,毅然决定用不一样的手段为表姐复仇...
1.
表姐死了,尸体被发现时未着寸缕,全身青紫,双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折断。舌头都被咬烂了,白嫩的皮肤上全是牙印,水泥地上的尿液血液甚至粪便满地都是。
那群人渣把表姐折磨到失禁,骨折,根本没想过留表姐一命。
现场脚印遍布,其中一排很有顺序,像是在排队,而表姐身边的脚印则是纷乱繁多。
他们轮流对表姐施暴,把一个活生生的女孩狠狠践踏致死,最后提起裤子扬长而去!
2.
姑妈到达现场后昏死在地,面对姑父愤怒的质问,禽兽们互相遮掩,死不承认。
警察带走了他们,并告诉姑父最后的处理结果可能不尽人意,让姑父做好心理准备。
事情发生后,我爸妈还有三叔火速赶往市里,一大家人迅速商量对策。
可家庭会议后得出的结果也并不好。
作案人数多,那群人渣最多坐牢了事!
这怎么能解姑妈心头之恨?怎么能安表姐枉死之灵?
姑父沉默了许久抬头看着大家,坚定的眼神里装满了仇恨。
“上面找我谈过,出了两百万,希望我们和解!”
爸爸点头了然,“这是怕影响了楼盘出售!”
姑父和姑母含泪对视了一眼,然后扑通跪在我妈面前。
“阿琴,现在只有你家潇潇能帮我们了,求你帮我们复仇!”
妈妈连忙扶起他们,咬紧牙关,双拳捏的嘎吱响。
“我把薇薇当半个女儿看的,她死的那么惨,我作为舅妈自然是要帮的!”
为了给表姐报仇,我妈答应了。
就这样,姑妈家收了钱,双方和解签字。
人渣们吹着口哨着走出看守所大门,面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他们挑衅的看着摇摇欲坠的姑妈竖起中指,狂妄至极!
无人注意到姑父悄悄将手机对准了他们每一个的脸!
3.
表姐出殡前一天,姑妈来地下室看我,其实她没外出打工时也常常来看我。
只是这才几个月不见,姑妈好像老了二十岁,满头不见一缕青丝。
“潇潇,你表姐不在了,她被人强暴死了,这些是案发现场的照片,你能帮姑妈看看吗?”
她越说越哽咽,颤抖的将一堆照片递到我手上。
我猛的抬头,怎么会?明明上周薇薇表姐还好好的来陪了我,给我做了蛋糕,梳了好看的辫子,跟我一起过了生日。
我慌忙接过照片默默的看着,却是越看越心惊,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这张后颈有伤,看伤口应该是砖头所致!”
“这张双腿反折,正常人根本不能做到,定是表姐奋力挣扎,他们合力掰断!”
“这是…肠道,他们把表姐的肠道也扯出来了!”
我心口不停起伏,心跳加速,某种内心压制不住的东西快要喷涌而出!我控制住微微抽搐的嘴角,脖子开始无意识的扭动。
“姑妈,我知道了呢,你赶紧出去吧!”
姑妈见我双目赤红,连忙退到楼梯口,微弱的灯光下,她身影顿了顿。
“潇潇,如果大仇得报,姑妈定会给你个天大的惊喜!”
说罢,她转身而去,空旷的地下室响起野兽般的悲鸣!
4.
第二天我出现在了表姐的葬礼上,就那么一会儿,所有人的眼光都汇聚到了我身上。
“谁家的姑娘,好美!”
“没见过,倒是有点眼熟。”
赞美之词不绝于口,我妈赶紧解释。
“哎呀,这是我家出门务工才回来的潇潇丫头啊,二伯娘不认识了?”
“我是说看起来这么眼熟,几年不见,丫头出落的跟仙女似的!”
“说笑了……”
其实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美得不像人。
但这不是我妈把我关起来的理由,我之所以失去了三年自由,是因为我得了一种怪病。
三年前跟同学露营后回家我高烧不退,浑身泛红长毛,四肢不受控制,手脚冒出尖利的指甲,最后长吻锋颌的模样竟如同深山里的野狼般无二。
父母吓坏了,慌忙之下拿了刀就想砍了我,初次变换身体的我闪着惊慌无措的眼神看着他们开了口。
“妈妈,我是潇潇啊!”
我确实还是人类,心智未改,只是多了些毛,长了点尖利可怖的指甲,身体大半与常人无异。
而且一般第二日我就会完全恢复。
只是我的外貌越来越美,肤色也是白嫩的离谱。
因为不知道我何种情况下会突然变异,父母不得已把我关起来观察了三年。
终于他们发现我只有生病发烧才会变,而我自己也慢慢的学会去控制了。
关于我的身体问题,爸爸兄妹几人都知道,全家人还坐在一起商量过对策,也看过医生,一切正常。
所以在表姐被虐杀后,一个完美的复仇计划在长辈们心中形成了!
5.
据姑父描述,人渣们是同一个混凝土班组的人,他们出自一个深山村落,年龄跨度大,从十八岁到四十多岁的都有。
事情发生前,他们就时常对工地上其他女性言语调戏,甚至动手猥亵。
没有谁敢惹恼这么一大帮人,有些妇女被侮辱之后也只能忍气吞声,直到拿到工钱才慌忙走人。
曾经有个辍学陪父母出来打工的女孩,被伤害后反抗过,却遭到了更惨的报复,那些人当着老实的夫妻俩强占了女孩,还拍了视频威胁,最后逼着女孩嫁给了他们其中一个中年残废。
这些都是姑父最近打听到的。
他疑惑为何大伙不报警,工人们悄悄提醒他。
“可千万别,报警了又怎么样?送进去两个又怎么样?那些人是一个团伙啊,受害者敢报警,等待他们就是更狠的报复!”
“而且连上头的人都不敢轻易得罪这群极端份子!”
听到这样的结果,姑父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对方人数太多,而且不计后果,潇潇一个人怕是难办!”
他皱着眉头,眼神里是深切的难过,姑妈狠狠捶着心口,张着嘴悲痛到说不出话来。
父母犯了难,他们也担心我不能全身而退,一时间满室的沉默无言。
我站到他们中间。
“不知长辈们有没有听过一种病?”
“什么?”
我蹲下握住姑妈的手,面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类似狂犬病,潜伏期或长或短!与狂犬病不同是这病可没有疫苗!发作起来痛不欲生,而且连自我了断都做不到。”
姑妈脸上又泛起希望,拥着我泣不成声。
6.
打着还有工资未结清的借口,姑父姑母又回了工地。
这次他们带上了我,从工地大门口到活动板房大概需要十分钟。
一路上,我身旁的口哨声不断,哪怕姑妈把我护在怀里,怒瞪着人渣们,但我身后跟上来的队伍还是越来越大。
眼见姑父压不住怒火,我赶紧安抚他,从他怀里接过背包。
转身回头笑着走向男人们。
“哥哥们好,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花生糖,我亲手做的哦,请哥哥们尝尝吧!”
白皙的小手一把一把抓出糖果,直到塞进每一个男人手里。
天气炎热,汗湿的薄T恤紧紧贴在身上,我用手扇了扇通红的面颊,身上的香水味散发在一群酸臭的男人身边,惑人心魄。
有个戴白色安全帽的走到我身旁,胳膊肘在我身体上无意的蹭了蹭。
“哪里来的仙女妹妹,这么懂事!身体也香。”
他伸出手从我胸前掏出一颗糖果使劲嗅了嗅。
我噌地红了脸,跺脚捂脸害羞极了。
“哈哈哈哈!”人群一阵哄笑。
我作势害羞要跑,有人张开手臂拦住了我。
“哟,妹妹急什么,再玩会儿嘛!”
其他人也围了上来,他们哄笑着伸出魔抓将我推到那个白色安全帽董哥怀里。
一阵狐臭味扑鼻,我忍着恶心,抬起泪汪汪的眼神,高兴的拍着巴巴掌。
“玩?好耶,我最喜欢玩了,但是我和爸爸妈妈坐了两天的车,好累了,改天一起玩好不好?”
“爸妈?”众人这才转头看向一旁紧张的姑父夫妻。
董哥贴着我,挑衅般看向姑父,粗糙的双手不老实的往下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