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把我骗去沙特,却没想到我会有飞上枝头的一天。
没人知道叱咤沙特的黑帮老大白洛晨为什么会对我情有独钟,只有我在心里鄙夷着他,他将我当成了我母亲的替身。
我立志要让白洛晨彻底爱上我,而我也真的做到了。
可「幸福」的日子,在他接到我的绑架电话时,戛然而止。
1
「六号,滚过来吃饭。」
我拖着疼痛到麻木的身体,艰难而缓慢地朝着那唯一可以透出光亮的小窗口爬去。
我身上捆绑着的铁链仿佛一座大山压住我,行动间扯动被沾了盐粒的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的伤口,令我倒吸一口凉气。
「你在磨蹭什么,赶紧滚过来!」
顺着光亮,我看到一双狠厉的眼睛在阴恻恻地注视着我。
我知道,爬的慢了必然会遭受新一顿的毒打,我只好忍着伤口撕裂的疼痛快速爬过去。
我重复着因为千百次鞭笞而学乖的话:「谢谢主人给小狗饭吃。」
然后四肢趴在地上,吃力地撑起腰肢,左右摆动。
窗外传来不怀好意地小声:「不错嘛,学的有模有样的。」
话音未落,一碗散发着恶臭的饭菜顺着窗口倒扣在我面前的地上,那双眼睛看着我像狗一样舔舐着那摊食物,满意地关上窗户离去。
我重新陷入了黑暗里,吃着发馊的食物。
我不敢哭,哭泣也会引来新一轮的鞭笞。
我也不敢不吃,不吃也会挨打,甚至会被活活饿死。
我眼神空洞凭着多日以来调教的本能重复着吞咽的动作,我的嗅觉和味觉似乎已经快要罢工。
怎么就到了今日这个地步,我想不通。
明明我是那么努力,才从孤儿院走出来,进入大学校园里读书。
在义工活动时认识了秦铭,我的恋人。
经过两年的爱情长跑,我在毕业那年如愿嫁给了他。
这是我们的蜜月旅行,我们本应在泰国吃着椰子鸡,可他却把我偷渡送去了沙特。
我被我最爱的人骗了,等待我的不是热情好客的「萨瓦迪卡」,而是稍有不顺便会惨遭一顿毒打。
在我初到这里时,不是没想过反抗,可他们说秦铭将我输给了他们。
我被我的丈夫当成赌注的筹码给卖了。
他们给我展示了不听话的「样本」。
一个浑身刻满污言秽语伤口结痂的女人脖子上带着铁链子,一丝不挂的蠕动到我面前,冲着我露出恐怖的笑。
她嘴里「呵,呵」出声,被强壮的男人一巴掌轮翻:「妈的臭婊子,让你吓唬六号,你恶心老子是吧!」
她连忙住了嘴,将脸贴在男人的鞋子上,轻蹭着。
「张开嘴,给六号瞅瞅。」
那女人听话张开了嘴巴,展示着里面只剩下半截的舌头。
「行了,小王将她带下去吧,今天你是不是还没泻火?正好去隔壁快活快活。」
「
就这破玩意,真不想搭理她。」女人像一条肉虫,被领走了。
男人拍了拍我的脸:「看到了吧,再不老实的话,也割了你的舌头,再砍掉你的手臂,让你做我们发泄的肉墩子。」
他说着,用力扯住我的头发,神情狰狞:「所以你要不要学乖,做个有价值的狗。还是做个肉墩子,全靠你自己领会。」
我的眼睛里流露出恐慌,已经被吓的不会哭泣。
那人邪恶一笑:「好好学,你这幅长相,前途很明朗的。」
2
从那天之后,我就被关进了这间屋子里,每日吃着馊了的饭菜,还要感激着「主人」的馈赠。
终于熬过不知道多久,我像猪猡一样被冲洗干净,蒙上双眼拉了出去。
不多时,我的眼罩被掀开。
我看到众多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在桌前忙碌着,耳边传来的是一声声娇滴滴的调笑。
「哎呀,您怎么手气这样好,人家的内内都要输掉了呢。」
「哇哦哥哥好有钱呀,充值十万筹码可以领取一张亲密照哟。」
这是什么,这是哪里?
我抬头望着「主人」,我不知道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只知道要听「主人」的话。
「看到了吗,像她们一样,好好做。只要你给老子挣来五千万,老子就放了你。」
我的眼神亮了,我渴望自由,我舍不得死。
我跪在地上用舌头舔舐着「主人」的鞋子,表达着我的感激。
「主人」将我脖子上的牵引绳递给迎面扭动腰肢走来的女人,露出一抹讨好的笑:「青姐,人我带来了,很机灵,您多费心。」
女人看着我啧啧称赞:「这脸蛋这身段,还真是个尤物。」
从那天起,我不再是六号小狗,我成了青姐手下的一位荷官。
我有了新的名字,我叫艾薇拉。
在这里我接受了新的教育,学习着如何勾引男人下注,为我花钱为我痴迷。
稍有出错的时候,就会被电击。
我被捆在特制的椅子上,手的两端连接着夹子,当开关启动后,有电流顺着我的身体流过。
我被电击得大小便失禁,满地污秽。
在青姐故作心疼的神情下,被她身边的金牌打手拎起来,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将我抽醒。
「艾薇拉,不是青姐不疼你,青姐这是格外看好你,才对你要求严苛。」
在青姐的教导下,我的业绩愈发出色。
一千块,一万块,十万块。
我听着耳麦里传来的洗牌声吞咽着唾液,冲着屏幕那头输红眼的赌徒献上一枚枚香吻,榨干着他们的钱包。
我在每日下机回到房间后,计算着距离五千万又更近了一步。
我无比渴望着自由。
可在我优秀业绩的背后,是来自其他荷官的嘲讽。
她们总会有意无意碰翻我的餐盘,踩到我的脚,抑或是用尖锐的指甲划伤我裸露的脊背。
只要是不会被电脑屏幕前的客人们看到的地方,都可以肆意伤害,青姐是不会管这些的。
直到那日,我获得了今年的第一个大单,整整一千万。
青姐开了庆祝party,我被灌了许多酒,去厕所呕吐。
其他荷官趁机将我堵在了厕所里。
她们将我推到,脱下我的衣服撕成条将我捆绑起来。
一双又一双细跟高跟鞋踩踏着我的身体,污言秽语充斥着我的耳朵。
「你算什么东西,这么努力,显着你了是吧。」
「在青姐面前装,在男人面前装,狐媚子!」
我的身体好痛,我感觉那双尖跟鞋子踢得我五脏六腑都破裂了,我的手被鞋跟碾压,发出骨裂的声音。
我抬眼看着头顶灯光的光晕,一阵目眩,我会死在这里吗?
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
我发出无助的呜咽,却被塞进嘴巴里的内裤堵住了声音。
不知道挨了多久的殴打,我面前为首的女人额头上都淌着「剧烈运动」后的汗水,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传来。
一个低沉带着怒意的男音响起:「你们不好好工作,在这里做什么?」
我侧过来露出姣好的面容,对上那男人的视线。
他精心定制的手工皮鞋向我走来,他将满身伤痕的我抱起:「你还好吗?」
我轻轻摇头,在心里庆幸着幸好她们没有打我的脸。
「将这群不守规矩的,打断腿骨,轮流关禁闭一周。」男人惩罚完那群荷官,将西装脱下盖住我赤裸的身体,抱着我离去。
3
连番的折腾令我的身体透支到了极限,我晕倒在他的怀里。
再睁眼时,西装男人坐在床边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侧身上前:「你叫什么名字。」
我小心翼翼开口:「我叫艾薇拉。」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笑意:「你本来的名字,叫什么?」
我不确定他的意思,也不敢擅自回答,斟酌许久才缓缓开口:「我,我不记得了。我是主人的六号,是青姐的艾薇拉,他们都这样叫我的。」
边说,我边点头肯定着自己的答案:「就是这样,我就叫艾薇拉。」
男人的笑意收敛了几分,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牵起我被踩踏红肿的手:「以后你叫白若微,就跟在我身边吧。」
我茫然的注视着他,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也没恼怒,而是认真和我解释着:「关于我的身份,等下你那个青姐会给你解释。你只需知道,跟着我,再没人能像那日那般欺辱你,你只要每天待在这间别墅里乖乖的等我回来,就行了。」
没给我半分犹豫拒绝的机会,男人站起来,推门而去。
不多时青姐走了进来,以一副我撞大运的表情看着我。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没想到你能入了那位的眼。」
「这以后啊,你的好日子可就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