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当晚,温文尔雅的皇兄抱住我,说不想让丈夫出事,就要好好听话……

松子煮白石 2024-01-09 21:55:39

出嫁当晚,温文尔雅的皇兄竟想对我这样……

我挣扎欲逃,他却笑着把我按在榻上。

“燕儿,想想你的驸马,他能不能活,就看你的了。”

1

我是大周最受宠的公主,却得了一种怪病,处子之身,竟如产乳。

父皇从民间寻来各种神医,不仅没一个能治,有的甚至扬言,让我找个驸马或者面首,以便舒缓胸前的涨痛。

大周流行苗条的美人,女子更是以清瘦为美。

我看着自己的丰润,只觉羞愧难当,这般身子,真比青楼里的妓子还要不堪。

胸前实在涨得难受,我只好遣散宫人,自己在帐中舒缓涨痛。

得到缓解后,我终于舒了一口气,却听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何人如此胆大?

不知他站在那里看了多久,我被吓了一跳,连忙拉过被子,盖过衣衫不整的自己,却忘了把小衣藏好。

太子李启进来时,碧色的鸳鸯肚兜正躺在地上,格外突兀。

“燕儿,听说你身子不适,如今可好些了?”

他温润地问起,目不斜视,如芝兰玉树,君子端方。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是德高望重的二皇兄,若是那荒淫无度的五皇兄,我就不用活了。

“皇兄请放心,燕儿没有大碍,太医说了,我这病,等嫁了人,就会好起来的。”

说到这里,我不禁红了红脸。

我早已有了心仪的人选,是与我青梅竹马的小将军,他说过,会向父皇请旨赐婚。

李启的眸子暗了暗,但笑不语,临走前,却忽然捡起地上的肚兜。

我看得更脸热了,浑身发烫,一时语塞。

“燕儿,你宫里的人也该管管了,这贴身的衣物,怎可随意摆放。”

“皇兄说的甚是。”

2

更深露重,我刚睡下,便被人捂住嘴。

我咬着唇瓣,微微仰头,喘息道:

“嗯……不要……”

我浑身又酥又麻,低低的笑声传来。

“燕儿,舒服些了?”

我浑身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潮湿里,像是渴求些什么,微微张嘴,却被他吻了上来。

他的吻又凶又猛,我差点喘不过气来,良久,只听他低声道:

“燕儿可知,在你身上的是谁……”

清晨,我悠悠转醒,揉了揉眉头,昨晚竟然做了如此羞耻的春梦。

梦中人是谁,我莫不是恨嫁恨疯了?

但奇怪的是,今日的胸虽仍然鼓胀,却没有以往的涨痛之感,似乎有所好转。

只是这肚兜怎么格外地皱,雪白的胸前还有斑斑红痕,怎么看怎么暧昧……

“这春夜里的蚊子也太厉害了,怎么隔着衣服都咬人呢?”

我喃喃自语道,赶紧穿好衣裳,却听宫人道,后宫开始选秀了。

美人如花隔云端,真可谓是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那些秀女私下里都来讨好我,可他们不知,皇后素来不喜我,若是我看中的人,她是不会留牌子的。

原因无它,只因我娘是皇上的白月光,当年嫁给我爹后,我爹死了,皇上又将她迎进宫,封了皇贵妃。

我虽非皇室血脉,却也被封了端阳公主,甚至比正儿八经的皇子皇女还要受宠。

3

我向皇后请安时,皇后盯着我的胸脯看了半晌,嗤了一声,眼里充满鄙夷。

“端阳,你身为公主,理应恪守皇室礼仪,怎可如此放荡,有损皇室颜面!”

“母后,端阳何罪之有?”

我感到有些委屈,掀起衣袖,露出那颗血红鲜艳的守宫砂。

“端阳从未行过苟且之事,得此奇病,非端阳之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皇后罚我去佛堂里闭门思过,还让我抄千份佛经,已赎罪孽。

偌大的佛堂,空无一人,皇后撤了我的所有侍从,皇上忙于选秀,根本无暇顾及我这点小事。

我只好点起蜡烛,默默研磨,不禁想起从前的事。

李启虽名为皇后所出,是嫡出血脉,实乃如妃所出,是皇后从如妃那里硬抢来的。

如妃不肯,也受不了打击,没多久就悬梁自尽了。

李启从小便被封为太子,一举一动都是皇家礼仪,不允许出错,若稍有不合之处,便会被皇后关在佛堂里。

我那时岁数小,最喜做他的小尾巴,偷偷陪他在佛堂里罚抄,久而久之,我们的字迹也越发相似。

我边抄佛经边感慨,如果二皇兄也能来帮我就好了。

炉边香雾袅袅,我的头却越来越沉,终于晕倒在地。

又是那个梦,潮湿的春夜里,我被人蒙住双眼,什么也看不清。

4

我感到痒,想抽手…

暗香浮动中,我好似被潮水席卷…

“怎么,燕儿不舒服吗?”

我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作答,他却坏心眼地笑了。

“燕儿莫怕,今夜还长,总会好起来的。”

翌日,我在佛堂的垫褥上醒来。

低头一看,衣裳整洁,全然不似昨夜梦里的荒唐。

是梦,一定是梦。

我不断安慰自己,可身边散落的佛经却已全部抄完。

我昨晚明明晕了过去,怎么会抄得这么快?

可这字迹,分明就是我的啊。

5

沈旭终于回京,向父皇求来了赐婚,他到宫里找我。

我有些紧张,在侍女的装扮下,终于盛装出席,姗姗来迟。

他的眼里似乎有惊艳之色,淡淡笑道:

“端阳,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数年未见,昔日的玩伴已成英姿飒爽的小将军,我有些意外,也嘻嘻笑了起来。

沈旭之前是李启的伴读,我又是李启的小尾巴,所以常常混在一起。

小时候的李启很是调皮,总是带着我们捣蛋,爬山,钻狗洞,甚至跑去御膳房偷吃的,比现在那副君子模样要活泼许多。

后来沈旭随父出征,一去就是四年。

我们常通书信,聊些家常,直至我得了这羞耻于口的病,只好在信里拐弯抹角地问他愿不愿意娶我。

他说愿意,如今见面,我不忍欺骗,只好皱着眉头,再次询问:

“沈旭,无论我得了什么病,你都愿意娶我吗?”

他嬉笑的脸变得严肃起来,静静地望着我,目光柔和不失坚定。

“端阳,能娶到你,是我三生有幸。”

他的手抚上我微微发热的侧脸,动作很是温柔,微微笑道:

“只要你愿意嫁我。”

我有些感动,默默点头。

6

当晚,我睡得昏昏沉沉。

他的声音里有些烦躁,抚上我的侧脸颊,那是曾被沈旭碰过的地方。

“燕儿真是不乖,怎么能对别的男人笑。”

我难受得微微抽泣,他的语调却越发阴冷,在我耳边轻轻道。

“他哪只手碰你了,要不要砍掉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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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招摇 21
    2023-08-20 20:01

    嫁太子了,结局很好

    静心养生馆03936988869 回复:
    这是短文?
    卡布奇诺的余味 回复:
    在哪看结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