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大写意”,作为中国画的画法和论述由来已久。王维“凡画山水,意在笔先”的论调;白居易《画竹歌》“不从根生从意生”的言词;张彦远在论顾恺之画“意存笔先,画尽意在”、“虽笔不周而意周”( 《历代名画记》);欧阳修“心意既得形骸忘”、“古画画意不画形”的诗句;苏东坡论吴道子画“出新意于法度之中”之说,等等不一,不胜枚举。
国画大师朱祖国先生表示:所谓“大写意精神”决非是凭空臆想的“意”,而是作品的意境、意气、意趣,是建立于写实基础上而诱发的“意”,是写“实”之意趣,是在主客观之间,凝合为一个适合自己艺术个性的审美之“度”。而大写意之“大”,不是画面尺幅之大,形式结构之大,而是格局之大、气魄之大、境界之大、内涵之深。
联系到他近几年的各种题材各种尺幅的花鸟画作品,我们不难发现朱祖国先生以其大写意观为艺术创作的指南,以笔墨为媒介、以扬发大写意精神为旨归,表现意象注重得意传神,营构意境力求简约文气,含蓄蕴藉,别有余味。其创作在必然性与偶然性的结合中,感受得以抒发;在自由加制约的迹象中,情感得以表露;在笔墨的张驰有度中,气韵缱绻而来。这就使自己的写意画既成为自我情感倾诉上的一种内在的冲动和表现形式,又成为其写意艺术审美重心自觉转向主体性的标志。
朱祖国在师法李苦禅画风时很好地抓住了其“拙”的审美特点,其花鸟造型的奇拙,笔墨的迟拙,都在朱祖国花鸟的语言表现中得到了自觉的保留。但我们看到,朱祖国的不少作品显然还袭带了潘天寿的画风痕迹,其翘楚的荷瓣,挺峻的荷茎和荷叶的铺蔓以及一些构图的取势都与潘天寿不无关联。但与李苦禅的影响相比,他对潘天寿的吸纳似乎不是流溢于表的。不妨说,朱祖国很好地鉴取了潘氏画风中的“刚峻”的审美因素,并使之内化于骨,从而为自己的花鸟形态构筑了一个坚实而刚健的体骼。
著名美术评论家夏天星指出:“朱祖国主要是继承了潘天寿、齐白石、李苦禅这些先辈的大写意的手法。他的画是一种壮美,境界的壮美,笔墨的壮美,体现了他这个人的壮阔的胸怀。”
著名美术评论家谢春彦先生指出:“朱祖国的画,气非常的正,他的题材很广。在他的绘画当中,我觉得他既能放得开而又能收得起来,说明他的造型能力、技法是比较娴熟的。”
国画大师朱祖国先生作品
国画大师朱祖国先生作品
国画大师朱祖国先生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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