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李明站在阳台上,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街道,手里的烟快要燃尽了,他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仿佛要把心里的郁闷一并吐出来。
张婷已经搬出去半年了,那天,她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红着眼睛说:“李明,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李明没挽留,只是点了点头,其实他们都累了,结婚七年,最后两年就跟仇人似的,见面就吵,工作压力大,有时候连续加班一个月,回到家,看见的不是体贴的问候,而是一堆家务和账单。
“你能不能多分担点家务?”张婷总是这样说。
“我已经很累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李明每次都这样回。
吵着吵着,就变成了互相指责,李明掐灭烟头,走进客厅,墙上的婚纱照还挂着,照片里的两个人笑得那么灿烂,他苦笑了一下,想起老妈王兰昨天又打电话来唠叨了。
“小明啊,你和小婷怎么回事啊?她怎么搬出去了?你们年轻人有什么想不开的,好好说说不就行了吗?”
李明敷衍着说没事,就是工作忙,分开住方便,可他知道,老妈才不会信这种鬼话。
他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翻了翻,置顶的还是张婷的微信,头像是他们去年一起去日本旅游时的合影,那时候,他们还能笑着自拍。
现在呢?连一句“今天还好吗”都显得多余。
李明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他想起张婷第一次给他做饭,把厨房搞得一团糟,两个人却笑得前仰后合,那时候,他们多快乐啊。
可是现在,快乐像是被生活的柴米油盐腌渍了,再也找不到那种甜味了。
李明抓起车钥匙,冲出家门,又是一天的开始,他像个机器人一样钻进车里,驶向公司,红灯前,他瞥见路边的早餐摊,那是他和张婷以前常去的地方。
“算了。”他自言自语,“还是喝黑咖啡吧。”
公司里,李明埋头苦干,项目期限快到了,他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
同事小王凑过来,说道:“李哥,你脸色不太好啊。”
李明勉强笑笑,说道:“没事,就是没休息好。”
他不想说,每次回到空荡荡的家,他就睡不着,与此同时,张婷正在新租的小公寓里收拾东西,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的黑眼圈怎么也遮不住。
“我这是怎么了?”张婷自嘲地笑了笑。
独居的日子并不好过,她总是不自觉地给两个人的份准备晚餐,然后发现多出来的那份无人问津,张婷拿起手机,翻到李明的号码,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按下去。
“他应该过得挺好吧。”她自我安慰,“至少不用再听我唠叨了。”
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呢?
周末,李明去看望母亲王兰。
一进门,王兰就絮絮叨叨,说道:“小明啊,你瘦了,是不是没人给你做饭?要不要妈给你包点饺子带回去?“
李明笑着摇头,说道:“妈,我挺好的,别担心。”
王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了出来,说道:“小婷...她还好吗?”
李明愣了一下,说道:“应该...挺好的吧。”
王兰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啊,有什么想不开的?结婚哪有不吵架的?”
李明沉默了,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和张婷之间的问题,真的只是普通的吵架那么简单吗?
晚上,李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拿起手机,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张婷的朋友圈。
最新的一条是今天发的:“有时候,习惯是最可怕的敌人。”
李明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突然感到一阵心痛,他们是不是太习惯互相指责,习惯把对方当成理所当然,以至于忘记了当初相爱的样子?
另一边,张婷也睡不着,她翻出了结婚戒指,在黑暗中端详着,那个刻着“一生一世”的戒指,现在只剩下冰冷的触感。
张婷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想念李明,想念他们曾经的甜蜜,可是,回去又能怎样呢?还不是重复以前的争吵和失望?
就这样,两个人在城市的两端,各自辗转反侧,却都不知道对方也在想着自己,他们都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却不知道,有些感情,越想忘记,反而越深刻。
李明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请问是李明吗?您母亲王兰突发脑梗,现在在市中心医院。”
李明的脑子“嗡”的一声,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我马上到!”他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李明跌跌撞撞地跑到急诊室,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心都要碎了。
“妈...妈!”他握住王兰的手,声音哽咽。
王兰虚弱地睁开眼,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冲了进来,是张婷,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愣住了。
“你...你怎么来了?”李明下意识地问。
张婷红着眼圈,说道:“阿姨的邻居给我打电话,我...我就立刻赶来了。”
尴尬的气氛弥漫在急诊室里,医生走过来,说道:“病人需要立即手术,你们是家属吗?得签字。”
李明机械地点点头,跟着医生去办手续,张婷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看着昏迷的婆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李明和张婷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谁都没说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度日如年。
李明忍不住开口,说道:“谢谢你能来。”
张婷摇摇头,说道:“别说这个,阿姨她...会没事的。”
沉默再次笼罩了两人。
突然,张婷轻声说:“记得咱们结婚那天吗?阿姨哭得那么厉害,说终于有人能照顾你了。”
李明愣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苦笑,说道:“是啊,没想到最后...”
话没说完,两个人又沉默了,手术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医生走出来,说道:“手术很成功,但病人需要长期康复,你们得有心理准备。”
李明和张婷同时松了一口气,不约而同地说了声“谢谢”,王兰被推进病房,还在昏睡,李明和张婷站在病床两侧,看着苍白的王兰,都红了眼眶。
“我去买些日用品。”张婷轻声说。
李明点点头,说道:“我在这守着。”
就这样,两个本已分居的人,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不得不开始频繁接触,他们轮流照顾王兰,默契地分工:李明负责跟医生沟通,张婷则照顾日常起居。
有时候,他们的手不小心碰到一起,两个人都会触电似的缩回去,有时候,他们会在病房里无意间对视,然后迅速移开目光。
王兰醒来后,看到儿子和儿媳妇都在身边,欣慰地笑了,她虚弱地说:“你们...和好了?”
李明和张婷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护士进来换药,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晚上,李明坚持让张婷回家休息,自己留下来守夜,张婷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一眼:李明正低着头,轻轻握着母亲的手,那一刻,张婷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她想起了他们刚结婚时,李明是多么孝顺,多么温柔。
“也许...我们真的该好好谈谈了。”张婷心想。
王兰的病情时好时坏,李明和张婷的关系也像是坐了过山车,有天晚上,王兰突然呼吸困难,李明手忙脚乱地按呼叫铃,张婷则紧紧握住婆婆的手。
“妈,你别怕,我们在这儿呢。”张婷哽咽着说。
李明愣了一下,看向张婷,这是分居后,她第一次叫“妈”。
医生们冲进来抢救,李明和张婷被挤到了走廊上,张婷再也忍不住,扑进李明怀里哭了起来,李明僵了一下,然后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没事的,会没事的...”
那一刻,他们仿佛回到了曾经相爱的时光,等到王兰脱离危险,已经是凌晨三点,医生说:“病人需要24小时监护,你们轮流休息吧。”
张婷红着眼睛说:“你先去睡会儿吧,我守着。”
李明摇摇头,说道:“我不累,你去吧。”
就这样,两个人谁都不肯走,就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沉默了许久,李明突然开口:“对不起。”
张婷一愣,说道:“你说什么?”
李明深吸一口气,说道:“对不起,我以前总是忽视你的感受,工作忙不是借口,我应该多关心你的。”
张婷眼圈又红了,说道:“我也有错,我总是抱怨,没有体谅你的压力。”
两个人相视一笑,眼里都有泪光,李明轻声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张婷点点头,说道:“在朋友的生日派对上,你把酒洒在我裙子上,然后手忙脚乱地道歉。”
李明笑了,说道:“是啊,我那时候就觉得,这辈子非你不可了。”
张婷也笑了,但很快又叹了口气,说道:“可是后来呢?我们怎么就变成了那样?”
李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也许...我们都太习惯对方的存在,反而忘了珍惜。”
张婷点点头,说道:“我们都以为爱情是理所当然的,却忘了经营。”
两个人陷入了沉思,突然,李明握住了张婷的手。
“张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张婷愣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在这时,病房里传来王兰的呼唤声,两人赶紧冲进去,看到王兰正微笑着看着他们。
“你们...和好了?”王兰虚弱但欣慰地问。
李明和张婷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点了点头。
王兰笑得更灿烂了,说道:“好,好啊,你们要珍惜彼此啊。”
李明和张婷相视一笑,眼里都闪烁着泪光,他们同时俯下身,紧紧抱住了王兰。
“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李明哽咽着说。
“阿姨,我们会好好的。”张婷也抽泣着。
王兰轻轻拍着两个人的背,说道:“傻孩子们,这才对嘛。”
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这一家三口身上,那一刻,他们都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幸福,王兰出院那天,阳光格外明媚。
李明推着轮椅,张婷拎着行李,三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出医院大门。
“哎呀,你们别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又不是易碎品。”王兰笑着抱怨。
李明和张婷相视一笑,说道:“妈,您可是我们的宝贝。”
回到家,张婷忙着收拾东西,李明则帮母亲安顿好。
“小明啊。”王兰拉住儿子的手,“你和小婷...真的和好了?”
李明点点头,眼里闪着光,说道:“嗯,我们决定重新开始。”
王兰欣慰地笑了,说道:“好啊,好啊,婚姻就是这样,有风有雨才是正常的,重要的是,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一起面对。”
李明认真地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妈。”
晚上,三个人围坐在餐桌前,张婷做了一大桌子菜,有王兰最爱吃的红烧肉,也有李明喜欢的糖醋排骨。
“哎呀,小婷,你的厨艺进步太大了!”王兰夸赞道。
张婷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道:“这段时间我特意学的。”
李明看着张婷的侧脸,心里满是感动,饭后,王兰坚持自己洗碗,把小两口赶出了厨房,李明和张婷站在阳台上,看着夜空中的星星。
“张婷。”李明轻声说,“谢谢你愿意给我们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
张婷靠在李明肩上,说道:“傻瓜,我们是夫妻啊,患难与共不是说说而已的。”
李明搂住张婷的肩,说道:“以后我会更加珍惜你,珍惜我们的家。”
张婷抬头看着李明,眼里闪着泪光,说道:“我也是,我们一起努力,好吗?”
李明点点头,低头吻住了张婷,这个吻,比他们的初吻还要甜蜜,因为它饱含了岁月的沉淀和重逢的喜悦,王兰悄悄走到阳台门口,看到这一幕,欣慰地笑了。
她轻手轻脚地回到沙发上,拿起手机,给老姐妹发了条信息:“放心吧,孩子们没事了,这次患难,反而让他们懂得了珍惜。”
夜色渐深,星光璀璨,李明和张婷依偎在一起,憧憬着他们的新生活,这一次,他们会携手同心,共同面对生活的酸甜苦辣,因为他们明白,真正的爱情,不是一帆风顺,而是风雨同舟。
窗外,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槐花淡淡的香气,新的季节,新的开始,李明和张婷,将重新书写属于他们的爱情故事。
而这个故事,一定会比从前更加美好,因为他们懂得了,爱情最珍贵的不是轰轰烈烈,而是细水长流。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地名、或所涉及的其它方面,均与现实无关(不含任何隐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