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畅快极了
城区第四小学六二班 乔思彤
指导教师 代宏雁
人生中难免会遇到曲折、坎坷。只有想办法解决,才能永久地补上这个缺口。这天,我正做着数学题,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
一天晚上,我做着作业,剩最后一道题时,我卡到这里了。“这题怎么这么难?没有一点思路啊!”我皱着眉头说。
我先用平时老师教的解题方法,先把关键句圈画起来,再分析题干,我隐约有了点灵感,赶紧在草稿纸上写下来,可越写越不对劲,最后算出来是“32. ..32.5人“32.5人?人数不可能是小数呀!”我心中希望的小火苗又被风吹灭了。我又尝试用画图的方法来解决,可是心中总感觉越来越绕了,思路被搅成了“大杂烩”,真是太复杂!眼看快九点该睡觉了,我还没写完,我搜手机的心动了。心满不在乎地说:“搜吧,看看他们是怎么写的,再抄一下,简单的很,睡眠最重要!”脑却说:“再想想吧,养成独立思维最好,不能依赖手机,洗漱时做快点就可以弥补了。”我的心和脑在吵架。最后我听从了“脑”的话,我想自己闯闯,老师说这道题很锻炼思维呢!”我的手又重新拿起了笔。
于是,我开始逐字分析,把能简单描述下来的都完善。 现在只差主体步骤了,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这几个加加,那几个乘乘。突然,我灵光一闪,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立马奋笔疾书。写完后,我怀着忐忑的心又验算一下. . . . ”对了!对了!“就是48人!”我兴奋地叫起来。
我的心一下子就畅通了,那块卡着的石头也消失了,变得无比畅快。因为我靠自己解决了一道难题,开心地嘴巴都合不上。我看向窗外,仿佛小草为我欢呼,星星也在快活地扎着眼睛,大树摇摆着手臂庆祝我。今晚连睡觉都是美滋滋的。

爱在那个雨天
城区第四小学六二班 王炳尧
指导教师 代宏雁
一直以来,爸爸在我心里都是个很无趣、很无聊的人,直到那天发生的事,彻底改变了我的看法。
一天下午,天空突然下起大雨,豆大的雨点“哗啦啦”地砸落,连走廊都被打湿了。下课的时候,广播响起:“由于雨势较大,放学时家长可以进校接孩子,请各位老师在班级群里发送通知。再通知一遍,由于……”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尽管外面依旧大雨倾盆,但在我眼中,仿佛已是阳光灿烂的晴天。
“叮铃铃”,放学铃响了,我还在教室里写作业,满心期待着妈妈来接我。这时,电话手表“滴滴滴”地响了,是妈妈打来的电话。我心中一喜,还以为妈妈已经到学校,打电话来问我班级位置呢。可接通电话后,电话那头却传来妈妈的声音:“儿子,我今天有事,没办法去接你了,你得自己回去。”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虽然我知道爸爸有可能来接我,但当时我觉得这根本就不可能。
爸爸经常出差,家里常常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而且他每次回来,总爱数落我。他虽然进了班级群,却从不在群里说一句话,仿佛没进群一样。渐渐地,我也不再主动和爸爸交流,我们父子俩之间,好像隔着一堵厚厚的墙,而且这堵墙还在不断发酵、变厚。
我无奈地跑下教学楼,已经做好了被淋成“落汤鸡”的准备。屋檐下的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仿佛在嘲笑我;被雨水打湿的小草,低着头,就像此刻垂头丧气的我;大树在风雨中摇摇晃晃,似乎也在讥笑我。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雨幕中。是爸爸!此刻,他的身影如同巍峨的高山,让我感到无比安心。“噢!对不起,路上堵车了,来晚了。”爸爸一边解释,一边把伞递到我手中。我紧紧跟在爸爸身后,看着爸爸被雨水打湿的鞋子和湿了半边的肩头,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父亲对我的爱从未缺席,只是他的爱不像母爱那般直白热烈,而是像清澈的小溪,默默流淌在生活的每个角落,温柔而深沉。

无法忘却的感动
城区四小62班 陈奕鸣
指导老师 代宏雁
时光荏苒,转眼间我的小学生活已接近尾声,教室里的人也是换了一茬又一茬,我最好的朋友鲜明浩转学去双龙半年多了。但那个春日的午后,那份温暖与感动,始终在我记忆里闪着微光。
那是个樱花初绽的周末,阳光像打翻的蜂蜜罐,把整个房间染成琥珀色。我和鲜明浩并排坐在书桌前,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仿佛两只勤劳的小蜜蜂。忽然,我的钢笔在"憧憬"的"憧"字上打了个趔趄,作业本上顿时开出朵墨花。
"借下修正带?"我戳了戳好朋友的胳膊。鲜明浩头也不抬,从文具盒里掏出一个蓝鲸形状的修正带。这是我见过最特别的文具,鲸尾处还系着条褪色的红丝带。后来才知道,那是他远在上海的表姐送他的生日礼物,他特别喜欢。修正带在纸上游走时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像春蚕啃食桑叶,这声音在这一刻也显得美妙极了。我顺手将它放在桌沿,继续与数学题搏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突然,我的手肘一歪,碰到了修正带,修正带意外从桌面上滚落,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啪”的一声重重地跌在了地上,外壳瞬间四分五裂。红丝带与鲸尾也只能遥遥相望,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手像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一样抖个不停。心想:"这可是鲜明造最喜爱的修正带!他会不会生气呢?他不会骂我吧?"此刻仿佛窗外的小鸟也吓得噤了声。
就在这时,鲜明浩也闻声站了起来,看到了碎得七零八落的修正带,他先微微皱了一下眉,然后又很快舒展开来。他蹲下身来,轻轻拾起碎片,我马上支支吾吾地向他道歉,可他却幽默地调侃到:“原来修正带也会自残呀!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还想说些什么,他却说:"没事的,它只是受了点儿‘小伤’,一定可以修好的。"其实我们俩都知道,修正带损坏到这个程度,是没办法再修好了。
如今春日的阳光依然会穿过教室玻璃,在课桌上洒下细碎的金粉。每当这时,我总会想起那个摔碎的修正带,想起鲜明浩蹲下身时校服后襟扬起的弧度。他转学后,我们的联系就像断开的修正带,但那份包容却如同常青藤,始终在记忆里舒展着碧绿的叶片。此刻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个春日修正带外壳的余温,而那份感动,早已化作永不褪色的水晶,在时光长河里闪烁出温暖的光芒。

供稿:代宏雁
编辑:李俊伟
审核:李新科 李 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