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鬼方繇维护皓月,小夭心中感激不已。
天渐渐冷去,但这几天鬼方氏边境传来消息,对手见鬼方氏兵强马壮,加上鬼方繇和小夭联姻,大荒皆知,因而对鬼方的力量退避三舍,再也不见往日的嚣张气焰。
鬼方繇心情大好,大摆宴席,犒劳三军。
晚上回去的时候,鬼方繇已经喝醉了。
小夭起身,服侍鬼方繇洗漱,但鬼方繇就像个无理取闹试图吸引大人注意的孩子一样不可能配合。
小夭:来,起来擦把脸。
鬼方繇:我不擦,你亲我一口我才擦。
小夭:……
小夭:乖,睡觉之前要脱衣服,不然会把被褥弄脏。
鬼方繇:我不脱,我要你亲自帮我脱。
说着拉起小夭的手往自己胸膛上靠。
“你这人怎么像个三岁孩子,你别动,我自己来。”
脱了外衫、鞋靴,鬼方繇的目光就这么盯着小夭。
小夭只觉得鬼方繇的胸膛中似乎有一团火,一不小心就会从身体里蹿出来灼伤自己。
抬头瞥见鬼方繇的目光,漆黑深沉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海。
小夭见状赶忙收回手道:“差不多了,先睡吧。”
可下一秒小夭的手腕就被人拽住,转身的瞬间松散的发髻因外力披散开来,随即就跌进了鬼方繇的怀里。
鬼方繇凝视着小夭,像是在观赏一件奇珍异宝,目光深请专注,眼中满是沉醉与柔情,宛如春江之水,波光粼粼。
先是轻抚小夭的头发,然后是眉眼和鼻梁。
小夭轻轻一怔,随即脸颊泛起一片红晕,红唇微抿,在烛火的照耀下,更显得娇艳欲滴。
鬼方繇似是受到了蛊惑,突然一个俯身,将小夭扑倒在榻上。
巨大的阴影将小夭笼罩在里面。
“鬼方繇你醉了。”小夭大惊,想要推开鬼方繇,却发现自己这点力气对上方的男人一点作用不起。
“我是醉了,我一直都是醉的。”鬼方繇低声邪魅地笑了一声。
男人厚重的胸膛欺压下来,小夭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痛感。
继而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小夭猛地睁大了双眼,内心深处的记忆“哗”的一声像潮水般涌来。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记忆的潮水汹涌而来。
鬼方繇似乎犹豫了一下,动作也由刚刚的吮xi变成了亲吻。
在月光下,他们紧紧相拥,身体与灵魂完全融为一体。
小夭都怀疑鬼方繇根本没醉,不然这一套动作为何行云流水般流畅。
只见鬼方繇的吻密密地落下来,突如其来的吻像暴风雨般令小夭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擦,小夭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像是忘记了思考。
随着鬼方繇动作的加重,小夭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声,声音绵柔,落在耳中更像是盛情的邀请。
小夭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抚摸着鬼方繇的背部,后背的线条因为规律的动作而变得更加精致有力。
小夭觉得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待事情结束,鬼方繇轻吻小夭后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小夭醒来后,发现鬼方繇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
小夭想到昨晚两人的激烈程度,一时觉得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鬼方繇,索性背过脸去假装继续睡觉。
鬼方繇嗤笑了一声道:“小骗子。”便要起身。
突然鬼方繇发出“哎哟!”一声。
“怎么了?”小夭关切地问道。
“没事,就是胳膊扭了一下。没想到夫人还是很关心为夫的吗?”
“去,谁关心你了,我只是被你吵醒了而已。”
鬼方繇揉了揉胳膊道:“为夫的胳膊都快要被你压断了。”
说罢转身离去。
又躺了一会儿,小夭起床简单用了早膳。
想到鬼方繇的胳膊,小夭心下道:“也不知道换个姿势,活该你胳膊会疼。”
不过,小夭嘴上虽然说着,心里还是牵挂着鬼方繇。
用完早膳,阿念跑来道:“姐姐,难得今天天气好,我们上街上走走吧,再过几天我想回去看看父王和母后 今天出门正好给他们带些礼品。”
“你要回去了?别呀,阿念,我会舍不得你的。”小夭一听阿念要走,不禁伤感起来。
“你们夫妻天天卿卿我我,我一个大灯泡不能老是挂在这,我怎么也得有些自知之明啊!”
“哎哟,谁卿卿我我了,就别打趣我了。”
“你看看你这脖子上的草莓印,就差没把我幸福三个字贴脑门上了。”阿念指着小夭的脖子调侃道。
小夭扭头照着镜子,可不是三个鲜红的草莓印,羞得小夭立刻将脖子裹上。
鬼方盛产各种奇珍异草,若运用得当,可助人延年益寿。
阿念恨不能都带回去。
待二人实在累得走不动路了,阿念终于将一摞一摞的东西都搬上了马车。
小夭撩开车帘突然瞥见不远处一个妙龄女子。
那女子身姿婀娜,最吸引人目光的就是脖子处的那一枚血痣。
可不是那晚和鬼方繇在月色下散步之人吗?
自从和鬼方繇成亲之后,小夭对眼前的女子一直心怀愧疚,如果不是自己横刀夺爱,说不定这女子已经是鬼方族长夫人了。
就因为自己一时脑热,竟坏了人家大好姻缘,今天既看到了,就不能无视。
思量片刻,小夭决定去探探消息,若是对方过得好,那么自己也能放心。
小夭刚走近,那女子瞥见小夭便匆忙迎了上来道:“夫人金安,今日有幸得见夫人乃小女子之幸。”
小夭很是诧异但还是扶起了女子。
“你不必如此客气,我……毕竟是我先对不住你。”小夭斟酌着还是决定主动道歉。
“夫人何出此言,若不是鬼方族长救我父母于水火,又为我安排了这等好亲事,我断不会像如今这般逍遥自在。”
“鬼方繇为你安排亲事?你之前不是准备和鬼方繇联姻的吗?”
“夫人可莫要玩笑,我父母因被人陷害差点身陷囹圄,未婚夫见状也毁了婚,走投无路之下,我只好将事情原委诉至族长处,好在族长深明大义,还了我父母清白,又将我许给了如今的夫家,夫人莫不是弄错了。”
“哦,这样啊,是我弄错了,不过看到你如今过得好,我和繇也就放心了。”小夭匆忙和那女子告别后,匆匆忙忙上了马车。
“鬼方繇你个骗子,什么联姻,什么战争,通通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