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弥这人颇为奇特。有人评价他是蒋军里头的第一飞毛腿呢,为啥这么说呢?就是每当打了败仗的时候,他总能成功逃脱,溜之大吉。不过呢,也有人指出,在抗日战争时期,他可算得上是一员作战勇猛的悍将哦。只是到了内战阶段,他就比较突出地展现出了能跑的本事啦,每每局势不利,他就能迅速开溜,也因此给人留下了这么个印象。
当我们去查阅相关史料的时候,便会留意到李弥这个人,他至少有两次在常人看来几乎不可能的情形下成功逃脱险境。就说在淮海战场那次吧,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可李弥呢,居然想出了冒充伤兵的办法,装作被俘虏的样子。然后啊,他还从对方那里领了大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溜走了,真可谓是用尽了手段来保全自己。还有在卢汉在云南那一回,李弥又一次被抓住了。按常理来讲,被捉住之后想要脱身可不容易,可谁能想到呢,他最后居然靠着自己那一套忽悠的本事,硬是从被捉的困境当中逃了出去,也真算是有几分“能耐”了。
原军统局总务处长沈醉以及原军统局北方区区长、徐州“剿总”前线指挥部副参谋长、代参谋长文强,这二人在各自的回忆录里均多次提及李弥。特别是文强,在其《口述自传》当中回忆淮海战役相关情况时,十分直白地讲道:“邱清泉毕业于黄埔第二期,李弥毕业于黄埔第四期,邱清泉和李弥这二人原本都是共产党成员,而我同样也是共产党出身,所以就徐蚌战役而言,可以说是……”
关于李弥是否加入过我党这件事,文强心里应该是门儿清的。在曾经担任胶东军区副司令员的王彬所写的回忆录当中,也有着涉及李弥在这方面情况的相关记载呢。那是在1946年2月停战和谈期间发生的事儿,当时李弥悄悄地邀请王彬到自己位于青岛的家中去做客。在做客期间,李弥还特别明确地对王彬讲道:“王将军,你可能并不是特别了解我李某人的为人哦。想当年北伐的时候,你们朱总司令担任团长一职那会儿,我可就是在总司令手底下当排长的!”
王彬将军是从黄埔二期毕业的,这可比李弥要高两届呢。王彬将军考入的可是第二期的“高级教育班”哦,那在黄埔的学习内容、培养方向等方面和其他班级是有所不同的。而李弥呢,他是被保送进的“第四期卫生队”。这两种不同的入学方式以及所在班级,就使得他们两人拿到的黄埔毕业证所代表的含金量是不一样的啦。正因为如此,李弥对于王彬这位“王学长”,那肯定是怀着十分尊敬的态度的呢。
在1946年2月的时候,李弥担任的职务是第八军军长呢。之后呢,他又先后出任了整编第八师(要知道这整编第八师可是军级编制哦)的师长,以及整编第八军(这可是兵团级的编制啦)的军长。就在那个时候,他正在青岛这块地方,和八路军形成了对峙的局面。可这对峙的结果呢,是他被打得特别惨。也许是被打得太惨心里实在憋闷吧,当他秘密宴请王彬的时候,就忍不住一个劲儿地大倒苦水啦。王彬后来在《忆青岛停战谈判》这篇文章当中,把李弥当时说的原话给复述了出来,李弥是这么说的:“不管怎么着吧,我是实实在在被你们给打怕了。至于国共两党以后会怎么样,那咱们先不管,反正咱们是不打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接下来咱们说一说李弥是怎么被打怕的,还有他为啥敢和王彬说心里话,这事儿得从1946年2月讲起。在那个时候呢,胶东军区副司令员王彬,他是代表胶东八路军去青岛的,要和国民党以及美军进行关于停战还有维护铁路交通方面的谈判。在谈判的过程当中啊,青岛警备司令丁治盘中将打算设午宴来招待我方和美方的代表。王彬一开始是拒绝去参加这个宴会的,后来在美军代表雷克上校不停地劝说之下,才很勉强地答应赴约。可谁知道呢,刚一开席,王彬就以“豪威尔中将邀约会谈”这样的理由离开了。而就是因为王彬的这一番举动,反倒让李弥有了能和“王学长”套近乎的这么一个机会呢。
在文强所著的《口述自传》里,记载了这样一件当时发生在战场上的事儿,那就是黄百韬被困在了碾庄圩这个地方。这时候,杜聿明就想着让李弥出兵去给黄百韬解围。可没想到啊,李弥却在这事儿上和杜聿明扯起皮来,一心避战。李弥当时是个什么态度呢?他就表示啊,如果邱清泉那边派出兵力去解围的话,那他也会跟着派;要是邱清泉不派兵,那他同样也不会派兵。李弥还振振有词地说:“我手底下就只有两个军而已,可邱清泉呢,他有六个军呐,他的兵力足足比我大两倍呢。那他为啥不先抽调他自己的力量去解围?要是从我这儿调走一个师的话,那我这边的力量可就变得更加单薄啦。”就这样,李弥始终都不肯调兵去给黄百韬解围呢。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李弥呢,把事情像踢皮球似的推给了杜聿明,而杜聿明呢,又转手把这“球”踢给了邱清泉。可邱清泉压根就不接这茬。就在他们这样互相推诿、踢来踢去的过程中,黄百韬那边可就出大事了,最后黄百韬的部队被全部歼灭了。到了第二天,二十五军的军长陈士章从碾庄圩那边逃了过来,他过来之后就跟我们讲,说黄百韬自杀了。
在当时的局势下,李弥和邱清泉之间互相推诿、扯皮,就好像在把一个关键责任的“皮球”踢来踢去。而这一情况带来的后果十分严重,黄百韬最终无奈自戕,邱清泉也落得个被击毙的下场,杜聿明和文强则是沦为了俘虏。再说李弥,他倒好,通过化装的方式逃脱了。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蒋介石居然还重新组建了第十三兵团和第八军,并且依旧让李弥担任司令兼军长这两个重要职务。然而,即便有了这样的“机会”,李弥也没能逃脱被俘的命运,在云南的时候,他最终还是成了俘虏。
话说当时啊,李弥那可真是气得不轻,甚至都起了跳楼的念头。好在被沈醉给救了下来,可这李弥被救下来后还不依不饶的,对着沈醉又是拳打又是脚踢的呢。沈醉在他的回忆录《我的特务生涯·被迫起义》里的某一章,把李弥当时的反应描述得可详细啦。是这么说的:李弥在那份起义通电上签完字之后,就回到了被软禁起来的房间里头。一进去,他就抱着头大哭了一场,哭完之后,竟然径直朝着四楼的窗口走去,看样子是打算从那儿跳下去寻短见呐。这时候,沈醉赶忙快步走过去,一下子就紧紧抱住了他。沈醉呢,就不停地劝慰李弥,好一番劝说之后,李弥这才慢慢地平静了一些下来。不过,他还是气愤难平,气呼呼地说道:“要起义的话,老子自己难道不会起吗?哪用得着等别人牵着鼻子走,逼着干这事?”
李弥和邱清泉可不一样,邱清泉是那种比较轴的人,认死理儿,一条道走到黑。但李弥就灵活多啦,该逃跑的时候他绝不犹豫,该伪装的时候也不含糊,那伪装的本事加上逃跑起来脚底生风的功夫,让他好几次都成功逃脱。就说有一回他又跑掉之后啊,沈醉和文强对他的评价那可有意思了。文强更是一点儿都不拐弯抹角,直接就说在淮海战场上的时候,李弥压根就不想打仗。文强讲道:“在那战场上啊,李弥整天就盯着邱清泉呢,邱清泉干啥,他就跟着干啥。李弥心里还直犯嘀咕,说‘那邱清泉的力量比我大两倍都不止呢,他都不往外突围,凭啥让我去突啊?’所以呢,李弥也就干脆按兵不动喽。”
杜聿明在其所写的《淮海战役始末》里提到,当时李弥其实已经产生了投降的想法。记得有一天晚上,李弥给杜聿明打来了电话,说自己收到了一封劝降信。杜聿明琢磨着,这劝降的事儿啊,估计李弥不太方便直接说太多,于是就对李弥讲:“这事儿你就自己看着去处理就行啦。”可李弥呢,还是一再强调说:“这劝降信啊,感觉里面说的还挺有些道理的。我把送信的那个人送到你那儿去,你可以问问他,说不定他(也就是那个带信的蒋军军官)会把情况说得更清楚些呢。”杜聿明听他这么说,也就点头同意了。到了第二天,李弥就真的把那个人送了过来,同时还带了那封劝降信。杜聿明当时心里想着,要是能够把两兵团的部队都保全下来的话,那么对于投降这件事,似乎也是可以考虑同意的。
李弥这个人相当“机灵”,他心里可有自己的一套算盘呢。但凡他觉得打不赢的仗,那是坚决不会去打的。就拿王彬回忆里提到的情况来说吧,在内战还没有全面展开进行的时候呢,李弥就已经提前为自己谋划好了退路啦,可见他这人在行事方面确实是很有自己的考量。
李弥向王彬发出邀请,让他夜间到自己家中做客,并且还着重强调了此次邀请“完全是私人性质”的,没什么别的意思。而当晚参加这个夜宴的人也不多,就只有李弥自己那两个心腹师长而已。
李弥一开始就先表达了歉意,随后还反复地进行申明,强调自己并非蒋介石的嫡系部队。他诉说着在蒋介石的军队内部,自己一直遭受着歧视以及排挤的情况。并且他还提到,在抗战刚开始的时候,蒋介石曾专门安排了一位中将,让其住在他李弥的司令部当中,就这样对他实施监视,这一监视的时间长达两年之久呢。
李弥对着王彬一个劲儿地大倒苦水,满脸无奈地说道:“我,是云南那边的少数民族,在这军界里头可真是混得不容易,压根儿就吃不开。你瞧瞧人家别的军队,那待遇可真是好得没话说。到了夏天呢,轻薄的单衣就按时发下来了,战士们穿着舒舒服服的,凉快得很;到了冬天呢,厚实保暖的棉衣也能早早地发到手里,一点儿都不用担心挨冻。可再看看咱们第八军呢,情况就完全不一样啦。每到夏天都该换单衣的时候了,可那单衣就是发不下来,没办法,战士们还得继续穿着厚厚的棉衣,热得浑身难受;等冬天来了吧,又常常是眼巴巴地盼着棉衣,可就是等不来,战士们只能在寒风里冻得瑟瑟发抖啊。”
王彬在当时心里琢磨着,李弥讲的那些话,很可能并非是真心实意说出来的。要知道,李弥可是个相当狡猾的军人呢。在战场上要是没办法取得胜利,他就盘算着通过就地安定的方式来保存自己的实力。毕竟,谁也说不准将来打起内战的话会是什么情况,说不定蒋军也没法打赢,所以他觉得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更为妥当呢。
话说李弥设宴招待王彬,这一招待啊,两人就聊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呢。在这两个多小时里,大部分时间都是王彬在那滔滔不绝地讲着,而李弥呢,则是在一旁认真地听着。就连在一旁作陪的两位师长,听着王彬的讲述,也不禁被打动了。就这样,这场夜宴在一种颇为融洽的氛围里结束啦,可以说差不多是“尽欢而散”的呢。
您还别说,王彬的判断那可真是准得很呐!就说这李弥吧,他干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他这边呢,摆出一副热情好客的样子,盛情宴请胶东军区的副司令员,看着好像挺友好似的。可谁能想到,他另一面却偷偷下命令,让手下的人朝着八路军的根据地发动进攻呢。这事儿的结果怎样呢?就在同年的7月到12月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李弥的部队可就遭了殃喽,被八路军给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一下子就被歼灭了两个营,还有一个团呢。您瞧瞧,之前他说的那句“我是被你们打怕了”,这不,又一次得到了应验,他还真就是被打得够呛呢。
对于李弥,史料给出的评价可说是褒贬各异。在阅读了沈醉、文强、王彬等人的回忆录之后,我不禁察觉到,在李弥这个人身上,好像隐隐有着吴敬中的那种特质呢。这里得说一下,吴敬中可不是虚构出来的人物哦,在历史上那可是确有其人的,而且人家还真真切切地当过保密局天津站的站长呢。你瞧在电视剧《潜伏》里吴敬中的表现,再结合沈醉对他的相关描述,就会发现他和李弥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这相似点在哪儿呢?就是他们都想着要左右逢源,在为人处世的时候,总会留那么一线余地,大概想着日后万一有打交道的时候,彼此也能好相见呗。
李弥这人可真是擅长周旋,到处东奔西跑找机会。最后,他竟然一路跑到了缅甸这个地方。你想啊,他这一路的经历那可真是够波折、够传奇的。要是把他这些经历全都拍成电影的话,估计和史泰龙演的《金蝉脱壳》系列相比,精彩程度都不相上下呢,肯定也是那种让人看得惊心动魄、十分过瘾的片子。
不管怎样去看待,李弥曾经确实算得上是一员在抗战时期表现勇猛的将领。然而呢,到了内战阶段,他的表现却实在有些不尽如人意,就好像在战场上总是显得很懈怠、一路只知道仓皇奔逃似的。那对于他这样的情况到底该怎么去评价才好呢?这恐怕只能交给各位读者朋友们去思考判断啦。比如说吧,在您心里,李弥到底能不能算是蒋介石的嫡系心腹呢?还有啊,他在青岛和王彬副司令所说的那一番话,这里面又到底包含着多少真实的心意呢?真的是让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