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不顾我妈住院强迫我跟她旅游,只为了让我当他竹马制药厂的药引,殊不知,那药已吃死100多人

初玖 2024-04-02 19:15:54

未婚妻竹马所在的制药厂,发生重大事故。

为了挽回药厂的名声和损失,未婚妻竟主动和他联合谋划。

打算用我帮她的竹马试药。

我被绑在实验床上,眼睁睁看着针管扎入皮肤,动弹不得。

后来我死了,害死我的未婚妻却疯了。

“啊,可算到了!”

我长舒一口气,把行李箱推到墙边。

任由自己的身体砸在柔软的酒店床上。

未婚妻张梦娇看我这幅样子,不禁笑弯了眉眼。

“这段时间辛苦你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拧了瓶矿泉水递给我。

我知道她指的辛苦,不单是这一路的颠簸。

这段时间我妈生病住院,我一直在医院照顾她。

张梦娇却忽然要进行一场探险游。

地址选在了国外,东亚发生过核泄漏的某岛国。

我本来担心着我妈的身体状况。

可张梦娇撒娇卖萌的手段都用了个遍。

还因此和我生气吵架。

最后她来求我:“就当是婚前旅行了嘛,回来我马上和你结婚!”

“你知道的,现在这个季节最适合探险,错过了又要再等一年呢!”

我看她一副非去不可的模样。

加上我妈已经恢复了一大半。

就答应了她。

毕竟张梦娇一个女孩子,独自出门实在不安全。

后面几天时间我边照顾我妈,边制定探险路线。

这一路又一直在拿我们二人的行李。

累的我在路上几乎一直在睡觉,将这些日子熬的夜都补了回来。

我接过矿泉水,咕咚咚喝了大半瓶。

“这不都是我应该做的嘛。”

“那我们今天先休息,你躺会儿,我去洗个澡。”

张梦娇说着,从行李箱中翻出真丝睡裙,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正当我要进入遐想时,张梦娇的手机响了。

我凑过去看,上面显示的是一条微信语音消息。

发送人是李天承。

看到这个名字,我的心里顿时有些慌乱。

李天承是张梦娇的竹马。

张梦娇和我提过。

当时她的原话是:“要不是李天承出国了,怎么轮得到你和我在一起。”

她说这话时,我们正在笑闹。

因此我理所当然的以为她这是一句玩笑话,没有多想。

后来我们在一起后,有段时间,我发现张梦娇和李天承联系的特别频繁。

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为此,我和她专门谈过这件事。

她也提出了相应的解决方案:“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和他联系了。”

然后,张梦娇当着我的面,删除了李天承一切的联系方式。

我自然没再关注这件事。

事情都解决了,我何必因此揪着不放,咄咄逼人呢?

情侣之间,信任也是很重要的。

没想到,我的信任给了她钻空子的机会。

她竟不知何时又和李天承有了联系。

尤其是这件事她从没和我提过,像是刻意避着我一样。

很难不让我对他们二人间的关系生疑。

我不知道张梦娇的手机密码,无法得知消息的具体内容。

只能等她洗完澡出来后,问问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明明有些生气,情绪激动。

可不知道为什么,等着等着,我居然睡着了。

我逐渐醒来,白炽灯的光芒有一瞬间刺的我睁不开眼。

手脚都被反绑,动弹不得。

房间里放着无数的玻璃容器,试管,以及各种颜色的液体。

看起来像是一间实验室。

我听到一个男人和张梦娇正在说话,他们还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

男人:“这小子对还真和你出来了。”

张梦娇:“那是,我就说吧,我肯定能把他带过来。他对我几乎百依百顺。”

男人:“那下一步就按照计划来?不会被发现吧?”

张梦娇:“没事儿,我和他身边的人都熟。要是有人问起来,我搪塞过去就行。”

男人:“好,那等他药效过去,我们就动手。”

我听着他俩的对话,如坠冰窟。

现在基本可以断定,张梦娇和男人是一伙儿的。

甚至张梦娇是主谋,因为她了解我,知道我有多爱她。

她才会利用我的爱,顺利把我带出来,还给我下了迷药。

男人说着走到我面前,这才发现我已经醒了。

他是李天承。

即使我们没打过照面,但张梦娇给我看过他的照片。

“你都是我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留着李天承的照片啊?”

当时我有些不悦,直白的问张梦娇。

“我留的不是他的照片,是我青春的记忆。别乱吃飞醋啊!”

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答我。

当时我还真信了。

现在看来,她是真舍不得,只不过舍不得的,是李天承这个人。

此刻,李天承站在我面前。

由于我们二人的高度差,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你要干什么?”

人往往在面对未知的事物时最是恐惧。

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指的“动手”是要干什么。

他们为什么把我把我带到这里,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张梦娇踩着高跟鞋来到我面前。

“吴牧,你别紧张,天承只是想让你帮他个忙。”

骗鬼呢?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

“天承研发了一批新药,但是现在还缺一个特殊血型的试药者,所以……”

张梦娇解释着,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李天承是做药物研究的,这点张梦娇和我说过。

我依稀记得,他所在的公司是叫什么双木制药厂。

我想起来了!

好像双木药厂前段时间出了些问题,一些病人因为他们的药物去世。

我当时正在医院忙着照顾我妈,对这些全然没放在心上。

现在能想起来,还是因为当时电视正在播报,我正巧听到。

看来这批新药,就是为了保住药厂的名声,并挽回上次造成的损失。

伴随着每个药物的成型,都必先有一些人作为“试验品”进行试药。

在这些人试过药后,根据大家的反应决定药物是否能推广,或是还能做什么改进。

但一般情况下,这些人都是自愿试药。

他们或是支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抱着侥幸心理想得到有效安全的药物帮助。

或是生活穷困潦倒,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换取丰厚的酬金。

虽然这些人是少数,但也够他们做调查的了。

而且我的血型虽然特殊,可一个人又能得出来什么精准的数据呢?

想到这些,就足能明白,我是被李天承针对了。

“你是不是疯了?李天承,我哪儿得罪过你,你要置我于死地?”

“够了,吴牧!”

出声制止我的,却是我的女友张梦娇。

她皱着眉头,脸上满是不耐烦,完全没了刚刚的为难。

“我已经很小心的和你解释了,但你为什么还是怎么敏感?”

“天承研发的药物很安全,他和我保证过。怎么就至于要你命了?”

“帮个忙而已,好声好气的哄着还不够。你怎么那么小气啊!”

我被她这番荒谬的言论所震惊,随之而来的,是愤怒。

“我敏感?我小气?”

“你所谓的‘好声好气的哄着’,就是利用我对你的爱,骗我到这里来、骗我做‘小白鼠’?”

“那我不都和你解释清楚原因了吗?”

“你还想干什么?让我给你道歉吗?”

张梦娇每句话都说的咄咄逼人,仿佛做错了事的人是我。

说着,她还敷衍的弯腰鞠躬:“对不起,行了吧?”

就好像她只要道歉,我就一定要接受。

“呵,这态度……”

我冷笑,话才说道一半,李天承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这一下丝毫没收着力气,我顿时疼出了一身的汗,眼前一阵阵的发昏。

“啰里吧嗦!吵死了!”

“你现在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他转头对张梦娇说话,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和气,全然没有刚刚踢我时的凶狠。

“我去拿药,你帮我看着他。”

李天承走后,我将开始想办法脱身。

我开始说服张梦娇,希望她能看在我们那么多年感情的份上,放我离开。

“放走了你,天承怎么办?”

“他马上就要成功了!你是关键所在!”

张梦娇对我的求助不为所动。

就好像这是她的实验,她的心血。

我的命,居然还没有李天承的实验重要。

我试图挣扎,无奈绳子绑的很紧,我所做的都是徒劳。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李天承就是想要我的命呢?”

我有些绝望了。

“我再说一遍,他只是想让你帮个忙。”

张梦娇依旧执着,看都不看我一眼,似乎解释的有些不耐烦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出了意外,你觉得你会脱得了干系吗?”

“你把我带来这里,哪怕你没有亲自动手,你也是从犯!”

我声嘶力竭的喊着,企图通过涉及到她的自身利益,让她退步。

张梦娇的目光开始变得阴冷:“那如果,没人知道你的死亡,或者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她,和平日判若两人。

她是知道,我说的这种风险的确存在。

因此她考虑好了自己的后路。

但她唯独没有给我后退的机会。

门吱呀一声,再次被打开。

李天承拿着针管和药液走了进来。

我看着他把药液一点点的吸到针管内,排空空气。

整个过程不急不缓,就像一场凌迟。

恐惧被放到了最大,冷汗瞬间布满了全身。

可我就像砧板上的鱼,只有等待未知的份。

终于,针管刺破我的皮肤,扎入我的血管。

隐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我对着面前的二人破口大骂。

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像是不收我控制一样重重合上。

黑暗降临的后一秒,我在心中默默祈祷一切正常,不要出事。

紧接着,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眼前的景象和昏迷前完全不同了。

我见到的,是另一个装潢温馨的房子。

这是我和张梦娇住的房子。

沙发是她最喜欢的奶油风,后面摆满了娃娃。

那些娃娃都是我陪她一个个抓来的。

我们曾无数次的幻想,未来会生活在怎样的一个房子中,到时候该怎样装修这个房子。

我一直拼命工作,努力赚钱,就是为了圆我们早点买房的梦。

“亲爱的~”

张梦娇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带着不舍。

她对我向来直呼其名,没有这般依赖过。

我带着惊喜和激动转过头,见她妆容精致,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你今天早点回来,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红烧鱼。”

红烧鱼?

我皱了皱眉,我向来不喜欢吃海鲜,张梦娇是知道的。

尽管平日她不会刻意照顾我的饮食习惯,也不至于故意给我弄我讨厌的食物。

我正想问她话,张梦娇却穿过我的身体,向我身后走去。

我的目光随着她移动,看到李天承正站在门口的玄关处换鞋。

她从背后抱住男人,闭上双眼,一副又享受又不舍的模样。

她从来没有这样不舍的和我告别。

李天承在她头上亲了一下,转身出门。

我浑身的血直冲头顶,气的发抖。

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这一定是个噩梦。

李天承怎么可能在我家,两人还把我当做空气一样,堂而皇之的当着我的面秀恩爱?

我得赶快醒过来。

可我不管怎么努力,哪怕明知这是个梦魇,都无法回到现实中。

这时,张梦娇的手机响起。

我看到屏幕上跳动着的,是我妈的电话号码。

张梦娇似乎并不想接电话,可我妈很执着,一遍又一遍的拨打。

直到第三遍,张梦娇才按下接听键。

“你到底想干什么?”张梦娇语气不善。

“梦娇啊,吴牧死了。警察刚刚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们应该是找到吴牧的尸体了。”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我听到的消息。

一阵头痛传来,我记起了李天承拿着针管走向我时的狰狞面目。

怪不得我无法醒来。

怪不得张梦娇能穿过我的身体。

原来这不是梦。

我,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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