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成Omega,我爬上了心上人的床,被他送给残暴的好兄弟肆意调教。
我被多次折断手指、挑断脚筋,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忍着被捣烂腺体的疼痛,我好不容易爬回他的身边。
他却搂着爱人,态度冷淡嫌恶。
【一点小惩罚,你又死不了。我要结婚了,你别妄想我会爱你。】
他将我送回地狱,最后,我胎死腹中,被做成了冰雕。他却抱着我的尸体痛哭:【是我错了,你起来看看我啊。】
1.
“泽谦哥,你要把我送哪里去?”
我的竹马厉泽谦拽着我的手腕,往外面拖拽。
刚分化成Omega的我早已成年,可身体根本无法和顶级Alpha的厉泽谦对抗。
我不过是红着脸躺到他的床上,向他表明了我喜欢他的心意,就遭到了他的抵抗。
从未见过他如此狠厉的态度,他以往虽然是有点冷淡,但是不会伤害我分毫。
我死死的擒住了楼梯上的栏杆,被厉泽谦轻易掰开。
“你怎么可以喜欢我?我们从小就穿一条裤子!”他咬牙切齿的吐出几字,充满了严肃。
厉泽谦的眸子里闪烁着怒火,像是我的喜欢对他而言是一件天理难容的事情。
我却不顾绵软无力的身子抱住了厉泽谦的腰身,颇有些大言不惭。
“我们只是一起长大,为什么我不可以?”语气染上几分委屈和涩然。
厉泽谦对于我的触碰像染上了什么脏病,他一掌将我推下了楼梯。
“不可以!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看你疯了魔,你得去池厌那里好好调教!”
我听到池厌的名字,心底骤然冷了大半截。
厉泽谦不是不知道池厌对我虎视眈眈,之前他忌惮着我的竹马。
现在,他竟然要把我送到声名狼藉的池厌身边。
“你听话,你只要没了‘肮脏’的思想,哥就会接你回来。”
不多时,厉泽谦就扛着我,面无表情的扔到了池厌得家里。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调、教。”厉泽谦并未察觉到池厌的怪异。
池厌的眸子一暗,看着我哥离去的背影,对我露出了嗜血的表情。
“沈濯礼,你终究还是落入我手里了,我得好好感谢你的‘好大哥’。”
我跑着想要追上厉泽谦的车子,没穿鞋子的脚磨破了皮。
粗粝的砂石刺穿了我的脚,流下了长长的血痕。
我哭着大喊:“泽谦哥,你别走,你不可以把我扔给池厌……”
他头都不回就走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子,离我越来越远。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条锁链套在了我的喉咙上,几个粗壮大汉把我禁锢。
冰冷硬质的锁链沉重得将我身体往下压,我的喉间有腥甜的血气翻滚。
身上也被绑住了七八个沙包袋,挣扎成了最徒劳无功的宣泄。
不知道何时骑着马朝我跑来的池厌已经高高在上的睥睨着我。
“喜欢厉泽谦?那就让我好好训训吧。”
他啪的一下将掌心往马的屁股一拍,拽着我喉咙的银质链条开始被摇的叮当响。
我不由自主的被迫往前拽去,废材一样的Omega体质在此刻被摧残,连同我的意志。
我跟在马屁股后面奔跑,哭喊着求饶。
“池厌,你放过我吧,我要回去……”
池厌却像听不见一样。
他露出完美无瑕的侧脸,嘴角却带着让人惊悚的寒意。
“呵,我的猎物,竟然胆大妄为想要逃离我?”
他将马鞭一抽,我摔在地上的身体被他的皮鞭抽的皮开肉绽。
血水瞬间飙了出来,我疼得浑身在颤抖,却死咬着唇瓣。
“池厌,你就不怕我告诉泽谦哥?你这是在用刑,我又不是犯人!”
2.
池厌却像听到什么笑话,伴随着他肆意的笑声和扬起的灰尘。
我听到他说:“泽谦说了,只要弄不死,灭了你对他的心思,都随我。”
心脏骤然一疼,身体已经像行尸走肉被拽的拼命往前狂奔,生死之间,思绪凌乱。
接下来,池厌真的毫不手下留情。
他在前面驰骋着开辟,而我,像一具灌满血水的尸体,在沙地上被拖拽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喉咙里的空气像被急速抽空,无数的砂石划破我的嫩白的肌肤,留下了一道道丑陋的红痕。
而肮脏的泥泞和裹着细碎沙子的泥尘灌入了我快要无法呼吸的鼻腔,窒息的感觉充满着恐惧与绝望。
我哭着,喊着,吼着,一遍遍的求饶着。
“放过我……我受不了了,池厌,求求你了。”
饶是如此卑微的姿态,却换不来池厌的半点怜悯之意。
他冷冷的看着,像在看什么有意思的玩具在挣扎。
“沈濯礼,我要你彻彻底底的,臣服我。”
我被扔到全是冰块的池子里浸泡,浓郁的血水和冰冷的刺感让我瞬间清醒。
被人强迫用尖锐的镊子掀开无力的眼皮,血红模糊了眼前的来人,疼痛再次袭来。
下意识的,我破碎的哭声带着悲戚:“我要泽谦哥,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他却掏出了一个烧的滚烫火红的铁块,在我面前晃悠。
灼热的熔浆在冰块上面瞬间发出嗤啦的声音,我退无可退。
“你看,你又不听话了,你是我的宠物,你就休想回去。”
我看着冒着白烟的铁块硬生生的烙印在我的袖口处,撕心裂肺的痛传遍全身。
“啊……不,不要,我听话,别碰我!”
骨气在这一刻尽数消失,疼痛让我短暂的忘记爱上厉泽谦的感觉。
我感受着双重的折磨,每一次的烙印,都像把我坠入更深的绝望当中。
冰水顺着我的伤口钻入我的每一根神经,而火热的铁块则在我的身体多处被刻下印记产生剧烈的反应。
像干冰被瞬间放入水里,无数的血雾在我身边四散开来,除了破损的脸,我身上的皮肉,像被锯齿啃咬过,腥臭发烂。
浸泡在血水里一日一夜,命悬一线的感觉让我离死亡又近了一步,一身洁白西装的池厌出现在我面前。
他啧啧两声,皱了下眉毛轻嗅空气中难闻的味道,意兴盎然的勾住了唇瓣。
“这只是开胃菜,现在开始,我会好好调教你,教你怎么爱我。”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我被他动不动就用粗壮的马鞭抽打。
不过,抽打也是小事,因为,我动了逃离的念头,这让他很震怒。
我趁着灌醉了他,忍着被电击的疼痛,翻出了围墙。
而我不知道,这都是他故意设计的圈套。
他根本没有被灌醉,一切都是试探我。
那天,我被他一根一根的折断了手指。
十指连心的痛意直到如今,还是会止不住的浑身僵硬发颤。
而为了惩罚我逃跑出去,他要亲自动手。
没有给我上任何的麻药,他命人将我摁住。
拿着锋利的手术刀,在他修长白皙的指尖下,我的一根根脚筋被他挑出。
他将痛晕了一遍遍的我用钢针往脑袋里扎醒,然后逼着我,和他一同‘欣赏’自己的脚筋。
那些血肉模糊的脚筋被他做成了凉拌菜,端到我的面前,我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呕出了空无一物的黄疸水。
全身瘫软着跟他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逃了……”
3.
那一瞬间,我感觉面对我面对的是一个魔鬼,而非一个窥探我的强大Alpha而已。
因为我的服软,池厌大发慈悲的找了顶级医疗团队为我医治腿,才可以重新站立行走。
可是,池厌在床笫之事上,是个疯子,他不止一次,因为用力过度,捣烂了我的腺体。
我痛苦的趴在地上,无时无刻不想着厉泽谦,期望我可以早点脱离池厌,回到他的身边。
只有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再受池厌折磨的痛苦,我只能麻痹自己的神经,催眠自己找到厉泽谦,一切就结束了。
虽然我时不时会情不自禁的恨厉泽谦,也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控制不住心脏的颤动,对他恨不起来。
我挽着池厌的手,忍着刚接好的腿骨酸痛,笑着想要向厉泽谦表明我这段时间受过的苦。
“泽谦哥,我回来了……”
我正要扑入厉泽谦的怀里,身后就有人嫌弃的对我皱眉。
厉泽谦一把抱住了他,是我认识的人,我哥的同学顾西洲。
“泽谦,这是你弟?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才从一旁的镜子里,发现自己的窘迫。
毕竟池厌下手没有轻重之分,而我的脖颈,也全是青紫红痕。
我正想解释,池厌就不动声色的凑到我耳边警告。
“我在你的腿骨里,都装了小型炸弹,如果你敢胡说八道……”
我浑身僵硬,腿部已经在发软,只能任由着池厌开始胡诌污蔑我的名声。
“濯礼好几次背着我出去勾人,我也控制不了,抱歉,泽谦。”
厉泽谦本就晦暗不明的脸上顿时就冷了,语气森然。
“真没想到你现在这么贱,不喜欢我就开始在外面……
沈濯礼,我没你这个竹马,你真让我恶心!”
这一刻,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池厌会带我来见厉泽谦。
他这是想厉泽谦,放弃我这个竹马。
我咬住下槽牙,脖颈的腺体也隐隐在发疼。
念及池厌的深意,我来不及思考,就跪在了厉泽谦的面前。
“哥,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池厌……”
我哥想都没想就扇了一巴掌在我的脸上。
“到现在你还狡辩?池厌一直给我看你的改造,我看了,你还是死不悔改!”
我没想到,池厌为了让厉泽谦放弃我,竟然还伪装了证据。
可厉泽谦根本不知道,我在池厌的身边,遭受了什么样的痛苦。
尽管尚未痊愈的腿骨有裂开的痛意,我顾不得其他,死皮赖脸的扯住厉泽谦的裤腿。
“哥,你不想听信池厌的一面之词,我没有,不信你看看我……”
如果我再次回到池厌的身边,我恐怕会死的。
我死也,不要再回到那个地狱。
我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厉泽谦的身上。
他好歹是我的竹马,我好好解释,他应该会相信我的。
可是,还是太天真了。
厉泽谦一脚就踢开了我,他失望至极的摇了摇头。
“阿厌,你还是把他带回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他。”
我没想到,厉泽谦听都不听我的解释,要把我送回去地狱。
这下,我是真的怕哭了,尤其是眼尾扫到池厌阴暗的眸子。
我哭着嚎叫:“泽谦哥,你别把我送回去,只要你不把我送回去,我都听你的。”
4.
可是,厉泽谦身边的顾西洲却搞事了。
“泽谦,怕不是他还对你余情未了?那不是送羊入虎口?”
厉泽谦眸色沉了几分,他猛地搂住了顾西洲。
“你看到了吧,这是我的爱人。”
我看厉泽谦油盐不进的样子,只能死皮赖脸的哭着去求。
“泽谦哥,我一定不会打扰你和嫂子,求你让我回去吧。
我继续待在池厌的身边,我会死的,真的,求你了。”
池厌却适时出了声。
“泽谦,你这竹马,就是拿这副人畜无害的面孔,骗了我好几次。
如果你让他回去,恐怕……算了,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也不好多说。”
我不管不顾的扯出自己的衣袖,露出了上面的疤痕。
“泽谦哥,你看,都是真的,这都是池厌做的,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
厉泽谦的眸色显然在权衡利弊,而顾西洲则跺了跺脚,站到了池厌的那边。
“泽谦,你都听到池厌说的话了吧,池厌也是你的好兄弟,他还能骗你不成?”
这话一出,打消了厉泽谦怀疑的念头。
他语气愤怒,哑着嗓吼道。
“濯礼,我真没想到你变成这样……你跟池厌回去吧。”
而我腿部也开始爆发出剧痛的绞痛。
我想,是腿骨内的“爆炸”发生了作用。
能做到这般,池厌是铁了心要我成为他的禁脔。
“不,泽谦哥,求你了,别让我回去,你让我怎么做都行。”
我像丑陋的蛆虫捆住他的裤腿,拽着紧紧地,不肯撒手。
厉泽谦像是受够了我的无理取闹。
“够了,池厌说过了,对你的只是一些小惩罚,你又死不了!”
“我迟点就要结婚了,你别妄想我会爱你,你跟池厌走吧!”
猛然之间,腿骨像根根被人拿锤子敲碎,碎裂开来的声音连同我的心脏一同炸开。
崩溃、绝望,窒息的痛意在无限的发酵,随着呼吸,一抽一抽得生出麻痹的剧痛。
“泽谦哥,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你知道我为了出来,是怎么……”
话都还没说完,豆大的汗液混着泪水砸在了地板,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
顾西洲拽着厉泽谦的手与他十指紧扣,语气有些怔愣和不可置信。
“濯礼弟弟,你怎么到现在还在装啊,你对泽谦存了那种心思,实在太恶心了!”
“你不要来破坏泽谦和我的感情了,你跟着池厌走吧,他又不会怎么你,你这演的跟真的要死了一样,受不了了。”
说罢,顾西洲扯着厉泽谦的手,往外面走去。
我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了,无法奔跑去追厉泽谦的我,只能撑着残躯爬过去。
撕心裂肺的大吼着:“泽谦哥,求求你了,你信我吧……”
厉泽谦的身影顿了一下,还是没有停下脚步。
他淡淡的说了句:“什么时候收起你那恶心龌蹉的心思,你再回来。”
顿时感觉自己像被抛弃的兽,唇瓣颤抖着大吼。
“泽谦哥,我不喜欢你了,真的不喜欢了……”
厉泽谦,我不喜欢你了!
只要不要回到那个地狱!
厉泽谦转过身来,大步跨到我这边来。
他揪住我的领结,眸子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神色。
“濯礼,你说的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