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婚后的第二周,男友和我去缅甸旅游,我差点命丧男人胯下。
我崩溃质问他:“涂鑫,你不是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吗?你良心被狗吃了?”
他轻笑:“洛婷,我爱你没错,但让更多人爱你不更好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他狂追我两年,目的就是把我当成跨国男人的发泄工具吗?
我大三暑假期间认识了涂鑫,那时在云南服装厂打工赚学费。
涂鑫卖力追了我一年多,我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大学毕业后,涂鑫向我求婚,听说他家里很穷,我有点犹豫。
那年暴雨中我被洪水淹到了脖子,他奋不顾身救了我。
我不顾家人反对,跟他回乡下老家结婚。
婚后第二天,涂鑫陪我去附近的缅甸旅游度蜜月,我的噩梦从那时开始。
我早就听说缅甸复杂,环境恶劣,但是看着老公一脸笑意,我跟他上了路。
同行的一共有二十几人,其中有四五对夫妻,其他都是互不认识的陌生人。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坐上了一辆拉煤车改成的火车,里面黑洞洞的,看不见外面的风景。
车厢里并排着四列床位,就像东北人家里的暖炕。
大家都躺在炕上睡觉。
偶尔有人点了蜡烛,目的是上厕所或者找自己的媳妇。
列车行驶了大约一天后,我后悔了。
身边响起了不可描述的声音,夹杂着女人低低的求饶声。
我紧紧抓住涂鑫的手,躲在他的背后。
涂鑫却一点都不害怕,他在我耳边说:“不理他们,我们做该做的事,让他们眼红!”
说完就伸手去扯我的裤子。
我大惊:“不行,这是在车上 ,那么多人!”
涂鑫一改往日温柔,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现在已经进入缅甸境内了,你不和我做,就会和更多人做!”
我吓得毛骨悚然。
说好的出来旅游呢?
泪水止不住哗啦啦地流。
这时,有人划了一根火柴,我看见右手边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在有节奏地撞击着,身下的女人明显是被逼迫的。
划火柴的是一个高大的黑人,他呲着一口白牙,目光搜寻着车厢里的女人,然后熄灭柴火朝一个角落的女人走了过去。
我颤抖着手,把裤子褪出一条腿。
涂鑫像饿狼一样进入我的身体。
“好刺激!好爽好爽!”
我从天堂坠入地狱!
只是短短一瞬间,涂鑫就变成了一头凶残的畜牲,不再是狂追了我两年的老公。
我感到羞辱和愤怒。
涂鑫用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出声,直到他完事。
“涂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是夫妻啊!”
“是夫妻吗?我和你是办了喜酒,可是我没跟你扯证。”
确实,我们没有领结婚证。
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时,身旁的一个女人发出了求救声:“不要!我……”
“呼啦!”一声,女人的衣服被撕裂了,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男人快速运动起来,激烈的战况让车厢里的气氛暧昧、诡异又凄惨。
所有的女人都狂恐不安。
有几个男人发出低低的浪笑声。
这一群畜牲!
我赶紧穿好裤子,让涂鑫把我压在身下,缩小存在感。
身上的涂鑫,目光开始瞄向身旁的女人。
刚才强暴她的男人一声闷哼后,捡起了脚下的裤衩。
涂鑫这狗男人居然探过头在那个女人的脸上亲了一口。
那个女人吓得尖叫了一声。
车厢里的男人嘿嘿嘿地笑起来。
“换一个?”男人用脚踢了一下涂鑫。
我吓得半死,紧紧抱住涂鑫不撒手。
涂鑫轻笑一声,用嘴狠狠地吻我,我以为他是爱我的,他肯定舍不得别人侵犯我。
谁知,他下一秒的举动让我生不如死。
2
“老婆,我们出来旅游就是为了寻找刺激,想开点就好了!”
涂鑫用力掰开我的手,扑向了身边的女人。
与此同时,刚才和他说话的男人也压到了我身上。
看到涂鑫这样对待我,我知道逃不过,突然有了报复他的心理。
我强忍着恐惧,脱了裤子。
压在我身上的是一个能讲一口流利普通话的黑人。
很明显,他很惊讶我的配合,而且他很开心。
“轻一点,我们好好享受?”我对他说。
他点了点头。
不可否认,黑人很会撩妹。
他用力吻我,很霸道很深入。
他在我身上四处点火。
他的强大,让我放纵后确实很享受,这是涂鑫给不了我的。
我情不自禁发出了声音,很孟浪很暧昧。
车厢里其他声音都消失了。
我敢肯定其他人都在欣赏我的床戏。
也有好几个男人蠢蠢欲动。
万幸的是,黑人完事后,火车停了下来,有人说了声到站了。
车门打开,我猛地吸了一口空气。
黑人把我扶起来。
我低头寻找衣服裤子。
涂鑫一把拍掉黑人的手,把我抱进他怀里。
很显然,我在黑人身下狂欢,他吃醋了!
我在心里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我要杀了他!
黑人抓住我的手,在我的掌心扣了一下,用暧昧的语气说:
“我叫德珂斯,我会想你的!”
“滚!TMD黑鬼!”涂鑫推了他一把。
黑人不生气,走了两步还回头跟我说:“拜拜!”
穿好衣服后,涂鑫把我背下车,其他人都走了,看到一个中年大叔在等我们。
大叔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审视和玩昧。
“舅舅,让您久等了!这是洛婷!”
男人呵呵大笑:“叫我舅舅或者库西叒都可以,我们快回家吃点东西。”
涂鑫背着我走了十几米,对库西叒说:“舅舅帮我背一下?她好重!”
他妈的,我哪里重了?还不到一百斤。
库西叒很乐意过来背我。
全身酸痛的我趴在他身上,忍不住睡了过去。
谁知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变成了尼姑!
头上寸草不生!
全身除了头部,其他地方都泡在水里。
头上光秃秃的,头发呢?
心里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们是想把我煮了吃吗?
我从水里爬起来,发现自己被泡在一个卫生间的浴缸里。
一阵脚步声传来,我还来不及迈脚步,门被涂鑫推开了。
“涂鑫,我要回家,我不想去旅游了!”
涂鑫快步走了过来:“老婆,对不起!舅舅答应过两天送我们回去!”
“为什么剃了我的头发?”
“现在天气热,剃了头发凉爽一些。”
涂鑫说着,拿起一旁的毛巾动作温柔地帮我洗澡。
我身心疲惫,闭上眼睛让涂鑫帮我洗澡。
不一会儿,涂鑫喘着粗气脱了衣服在水里狠狠地要了我一次。
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抬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为什么你不怕热,你不剃头发?”
涂鑫身体僵了一下,不吭声。
“为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瞒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用尽力气捶打他。
他的眼神由惭愧变得凶残,一把将我推倒。
而我摔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他比涂鑫更危险。
3
库西叒目光贪婪地看着我,他的双手此时握住了我胸前的两团柔软。
涂鑫在我绝望的目光中快步离开。
我深知陷入虎口,要想逃出去,现在保命要紧。
“舅舅?你是不是也想和我做?”
我娇滴滴地说,这声音让我恶心,这还是我吗?
库西叒激动地把我抱紧,他那里鼓了起来。
“舅舅,坐了两天车,我好累,想回床上睡觉。”
“嗯嗯,我们回床上,回床上睡!”
他抱着我进了屋,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洗个澡,洗白白的!”
他像哄小孩一样跟我说话,但我知道男人都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
库西叒出去的时候,在外面把门锁上了。
我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即使现在让我跑,也没力气跑远。
不出所料,库西叒洗完澡后在我身上做了下身运动。
完事后他朝门外叫了一声:“阿奴,拿饭进来!”
一个年纪比我大几岁的女人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阿奴脸色蜡黄,嘴唇苍白,眼神呆滞。
手中托着一个瓷盆,里面有米饭,有几根青菜和一个炸得酥黄的蛋。
看见我头发没了,她眼神惊讶,很快就暗淡了下来。
她轻声对我说:“快吃吧,不想死就多吃一点。”
她肯定是一个被拐骗来的女人,吃了很多苦!
明明很饿,此刻我觉得一点食欲也没有。
库西叒站在门口见我不动,快步走进来抢过阿奴手中的盆子,朝阿奴踢了一脚。
“我吃,我吃!”
我怕他继续打阿奴,赶紧把盆子接过来大口吃饭。
阿奴被他踢得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我吃饭了,库西叒也没放过阿奴。
他揪住阿奴的头发,一个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废物!今晚去把我儿子接回来!”
阿奴点点头,眼睛快速扫了我一眼,里面是怜悯和痛苦的神色。
库西叒说他的儿子叫圣格尔,在附近的一所学校读大学。
我听后,心里涌起一丝希望,但是见到圣格尔后,希望彻底破灭。
晚上,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大个子男孩推门进来。
看见我时眼睛一亮,随即拉开嗓门大声说:
“爸,这是不是买给我的玩具人?眼睛还会动呢?”
我动你妹!还是想玩我。
“哈哈!儿子,这玩具人是不是很漂亮?还可以脱了衣服亲亲哦。”
库西叒走进来,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说:“好好服侍我儿子,否则把你卖了!”
我胆战心惊,连连点头。
圣格尔一脸天真无暇,他走到我跟前,伸手摸摸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