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公卖到缅甸后我设计死里逃生,他却得到了应有下场

吃葡萄不吐西瓜皮 2024-01-08 10:59:41

1

婚后的第二周,男友和我去缅甸旅游,我差点命丧男人胯下。

我崩溃质问他:“涂鑫,你不是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吗?你良心被狗吃了?”

他轻笑:“洛婷,我爱你没错,但让更多人爱你不更好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他狂追我两年,目的就是把我当成跨国男人的发泄工具吗?

我大三暑假期间认识了涂鑫,那时在云南服装厂打工赚学费。

涂鑫卖力追了我一年多,我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大学毕业后,涂鑫向我求婚,听说他家里很穷,我有点犹豫。

那年暴雨中我被洪水淹到了脖子,他奋不顾身救了我。

我不顾家人反对,跟他回乡下老家结婚。

婚后第二天,涂鑫陪我去附近的缅甸旅游度蜜月,我的噩梦从那时开始。

我早就听说缅甸复杂,环境恶劣,但是看着老公一脸笑意,我跟他上了路。

同行的一共有二十几人,其中有四五对夫妻,其他都是互不认识的陌生人。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坐上了一辆拉煤车改成的火车,里面黑洞洞的,看不见外面的风景。

车厢里并排着四列床位,就像东北人家里的暖炕。

大家都躺在炕上睡觉。

偶尔有人点了蜡烛,目的是上厕所或者找自己的媳妇。

列车行驶了大约一天后,我后悔了。

身边响起了不可描述的声音,夹杂着女人低低的求饶声。

我紧紧抓住涂鑫的手,躲在他的背后。

涂鑫却一点都不害怕,他在我耳边说:“不理他们,我们做该做的事,让他们眼红!”

说完就伸手去扯我的裤子。

我大惊:“不行,这是在车上 ,那么多人!”

涂鑫一改往日温柔,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现在已经进入缅甸境内了,你不和我做,就会和更多人做!”

我吓得毛骨悚然。

说好的出来旅游呢?

泪水止不住哗啦啦地流。

这时,有人划了一根火柴,我看见右手边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在有节奏地撞击着,身下的女人明显是被逼迫的。

划火柴的是一个高大的黑人,他呲着一口白牙,目光搜寻着车厢里的女人,然后熄灭柴火朝一个角落的女人走了过去。

我颤抖着手,把裤子褪出一条腿。

涂鑫像饿狼一样进入我的身体。

“好刺激!好爽好爽!”

我从天堂坠入地狱!

只是短短一瞬间,涂鑫就变成了一头凶残的畜牲,不再是狂追了我两年的老公。

我感到羞辱和愤怒。

涂鑫用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出声,直到他完事。

“涂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是夫妻啊!”

“是夫妻吗?我和你是办了喜酒,可是我没跟你扯证。”

确实,我们没有领结婚证。

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时,身旁的一个女人发出了求救声:“不要!我……”

“呼啦!”一声,女人的衣服被撕裂了,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男人快速运动起来,激烈的战况让车厢里的气氛暧昧、诡异又凄惨。

所有的女人都狂恐不安。

有几个男人发出低低的浪笑声。

这一群畜牲!

我赶紧穿好裤子,让涂鑫把我压在身下,缩小存在感。

身上的涂鑫,目光开始瞄向身旁的女人。

刚才强暴她的男人一声闷哼后,捡起了脚下的裤衩。

涂鑫这狗男人居然探过头在那个女人的脸上亲了一口。

那个女人吓得尖叫了一声。

车厢里的男人嘿嘿嘿地笑起来。

“换一个?”男人用脚踢了一下涂鑫。

我吓得半死,紧紧抱住涂鑫不撒手。

涂鑫轻笑一声,用嘴狠狠地吻我,我以为他是爱我的,他肯定舍不得别人侵犯我。

谁知,他下一秒的举动让我生不如死。

2

“老婆,我们出来旅游就是为了寻找刺激,想开点就好了!”

涂鑫用力掰开我的手,扑向了身边的女人。

与此同时,刚才和他说话的男人也压到了我身上。

看到涂鑫这样对待我,我知道逃不过,突然有了报复他的心理。

我强忍着恐惧,脱了裤子。

压在我身上的是一个能讲一口流利普通话的黑人。

很明显,他很惊讶我的配合,而且他很开心。

“轻一点,我们好好享受?”我对他说。

他点了点头。

不可否认,黑人很会撩妹。

他用力吻我,很霸道很深入。

他在我身上四处点火。

他的强大,让我放纵后确实很享受,这是涂鑫给不了我的。

我情不自禁发出了声音,很孟浪很暧昧。

车厢里其他声音都消失了。

我敢肯定其他人都在欣赏我的床戏。

也有好几个男人蠢蠢欲动。

万幸的是,黑人完事后,火车停了下来,有人说了声到站了。

车门打开,我猛地吸了一口空气。

黑人把我扶起来。

我低头寻找衣服裤子。

涂鑫一把拍掉黑人的手,把我抱进他怀里。

很显然,我在黑人身下狂欢,他吃醋了!

我在心里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我要杀了他!

黑人抓住我的手,在我的掌心扣了一下,用暧昧的语气说:

“我叫德珂斯,我会想你的!”

“滚!TMD黑鬼!”涂鑫推了他一把。

黑人不生气,走了两步还回头跟我说:“拜拜!”

穿好衣服后,涂鑫把我背下车,其他人都走了,看到一个中年大叔在等我们。

大叔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审视和玩昧。

“舅舅,让您久等了!这是洛婷!”

男人呵呵大笑:“叫我舅舅或者库西叒都可以,我们快回家吃点东西。”

涂鑫背着我走了十几米,对库西叒说:“舅舅帮我背一下?她好重!”

他妈的,我哪里重了?还不到一百斤。

库西叒很乐意过来背我。

全身酸痛的我趴在他身上,忍不住睡了过去。

谁知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变成了尼姑!

头上寸草不生!

全身除了头部,其他地方都泡在水里。

头上光秃秃的,头发呢?

心里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们是想把我煮了吃吗?

我从水里爬起来,发现自己被泡在一个卫生间的浴缸里。

一阵脚步声传来,我还来不及迈脚步,门被涂鑫推开了。

“涂鑫,我要回家,我不想去旅游了!”

涂鑫快步走了过来:“老婆,对不起!舅舅答应过两天送我们回去!”

“为什么剃了我的头发?”

“现在天气热,剃了头发凉爽一些。”

涂鑫说着,拿起一旁的毛巾动作温柔地帮我洗澡。

我身心疲惫,闭上眼睛让涂鑫帮我洗澡。

不一会儿,涂鑫喘着粗气脱了衣服在水里狠狠地要了我一次。

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抬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为什么你不怕热,你不剃头发?”

涂鑫身体僵了一下,不吭声。

“为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瞒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用尽力气捶打他。

他的眼神由惭愧变得凶残,一把将我推倒。

而我摔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他比涂鑫更危险。

3

库西叒目光贪婪地看着我,他的双手此时握住了我胸前的两团柔软。

涂鑫在我绝望的目光中快步离开。

我深知陷入虎口,要想逃出去,现在保命要紧。

“舅舅?你是不是也想和我做?”

我娇滴滴地说,这声音让我恶心,这还是我吗?

库西叒激动地把我抱紧,他那里鼓了起来。

“舅舅,坐了两天车,我好累,想回床上睡觉。”

“嗯嗯,我们回床上,回床上睡!”

他抱着我进了屋,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洗个澡,洗白白的!”

他像哄小孩一样跟我说话,但我知道男人都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

库西叒出去的时候,在外面把门锁上了。

我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即使现在让我跑,也没力气跑远。

不出所料,库西叒洗完澡后在我身上做了下身运动。

完事后他朝门外叫了一声:“阿奴,拿饭进来!”

一个年纪比我大几岁的女人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阿奴脸色蜡黄,嘴唇苍白,眼神呆滞。

手中托着一个瓷盆,里面有米饭,有几根青菜和一个炸得酥黄的蛋。

看见我头发没了,她眼神惊讶,很快就暗淡了下来。

她轻声对我说:“快吃吧,不想死就多吃一点。”

她肯定是一个被拐骗来的女人,吃了很多苦!

明明很饿,此刻我觉得一点食欲也没有。

库西叒站在门口见我不动,快步走进来抢过阿奴手中的盆子,朝阿奴踢了一脚。

“我吃,我吃!”

我怕他继续打阿奴,赶紧把盆子接过来大口吃饭。

阿奴被他踢得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我吃饭了,库西叒也没放过阿奴。

他揪住阿奴的头发,一个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废物!今晚去把我儿子接回来!”

阿奴点点头,眼睛快速扫了我一眼,里面是怜悯和痛苦的神色。

库西叒说他的儿子叫圣格尔,在附近的一所学校读大学。

我听后,心里涌起一丝希望,但是见到圣格尔后,希望彻底破灭。

晚上,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大个子男孩推门进来。

看见我时眼睛一亮,随即拉开嗓门大声说:

“爸,这是不是买给我的玩具人?眼睛还会动呢?”

我动你妹!还是想玩我。

“哈哈!儿子,这玩具人是不是很漂亮?还可以脱了衣服亲亲哦。”

库西叒走进来,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说:“好好服侍我儿子,否则把你卖了!”

我胆战心惊,连连点头。

圣格尔一脸天真无暇,他走到我跟前,伸手摸摸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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