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轨了年近五十的育儿嫂,转移财产,还拿女儿性命威胁我净身出户!
可当初我病入膏肓,割肾相救,
婚后恪守男德,身边连条母狗都没有的人,
也是他啊!
我不哭不闹,安安静静配合签字。
第二天却出现在公司关键合同的谈判桌上。
代表甲方。
1
我发现我穿过一回的内裤,被育儿嫂穿在了身上。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此刻坐在车驾驶位上,看车载屏幕里,年近五十的育儿嫂,正褪去衣服,与我的忠犬老公为爱鼓掌。
半个小时后,坐在后排座的滴滴女孩不堪忍受,气爆发了:「你一直在车上放这些乱七八糟的片子,跟有什么大病似的,烦不烦!」
我挣扎了一秒,平静告诉她:「这是我家监控录像。」
旭尧以女儿病情为由,不让我在芯芯房间里装监控。可我实在担心女儿,瞒着他悄悄放了个微型摄像头。
结果不到一天,就意外抓到这对狗男女,在房间里激烈交战。
大一体检,我被查出慢性肾功能衰竭,病入膏肓时,男友旭尧的肾配型成功,他毫不犹豫割肾相救。
后来我出国治疗五年,归来时靠做宠物殡葬,身价千万,被痴情等候的旭尧打动。
婚后他恪守男德,别说看其他女人了,身边连条母狗都没有。
所有人都说我是他的白月光,是他此生挚爱的初恋。
可赤裸裸的现实摆在我面前,旭尧出轨了。
俩人达到顶峰时,旭尧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拨通我的电话:「初宝,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蛋糕,等你回来就能吃上啦。」
我强忍着翻江倒海的呕吐感,尽量让自己声音如常:「这么喘,你在哪?」
他对答如流:「还能在哪,当然是在健身房好好锻炼身体,保证晚上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以前听见他这般不害臊的调情,我都娇羞地掩嘴笑,如今只觉得想吐。
打断他不要脸的话:「我还有五分钟到家。」
他丝毫不慌,给育儿嫂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熟练地,将房间布置成芯芯发脾气胡闹后的样子。
我记得有很多次,看见过女儿的房间如这般凌乱。
在连转轴工作到后半夜回家,去看望熟睡的芯芯时。
在大清早去房间,叫芯芯起床时。
也在做完透析,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陪芯芯时。
原来每一次,都是他们背着我偷吃,跟芯芯没有任何关系。
芯芯有自闭症啊,旭尧就没想过,他们当着芯芯的面这样,会给她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吗?
霎那间,有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难道女儿自闭症的根源……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细细回想,三年前我还没生,育儿嫂就迫不及待住进家中。
孩子出生后一切正常,排除先天自闭症的可能,刚开始芯芯很爱笑,旭尧宠爱女儿,甚至愿意为此放弃工作,每天在家专心陪伴。
在这种情况下,芯芯竟还得了自闭症。
细思极恐!
2
「需要帮助的话,随时打上面的电话给我。」下车前,女孩递给我一张名片。
车刚开到别墅门口,就「叮咚」一声响。
「尊贵女主人,欢迎回家,您的忠犬老公已带着十二万分的爱意,向您飞奔而来。」电子自动识别系统的声音在耳边萦绕。
一开始我很抗拒,因为叮咚声能响彻别墅的每一个房间,我担心对女儿病情不利。
但拗不过旭尧的弹衣炮弹:「我必须要第一时间知道我的亲亲老婆回来了,不然,我担心你又逞强不去做透析。」
从未怀疑过他会用这个追踪我,为他每次偷腥提供完美收场条件。
他贴心地接过我手里的包,温声询问:「助理说你又去体验生活接滴滴司机的话,初宝,我很担心你的身体,以后别太累了好吗?」
我往车的方向瞥了一眼,接滴滴单是临时起意,并未告诉任何人。
信任的口子一旦被撕开,才发现他的谎言漏洞百出。
往后几天,我每天驾车去一家孤儿院,装作打算物色合适孩子收养的样子。回家后明显感觉到,旭尧对芯芯的态度,断崖式下跌。
一周后,育儿嫂如条丧家犬般,被我拽着头发,从二楼鬼哭狼嚎拖下来。
我将她重重推倒在地板上,尖长的指甲敲了敲育儿嫂的手机屏幕,冷声问:「说说看,什么时候开始的。」
露骨的聊天记录,铁一样的事实摆在眼前,但眼前的男人却倍感委屈:「初宝,你相信我,都是她一厢情愿,我是清白的!」
「哦,是吗?」我漫不经心地转动眼眸。
「那就给她安个偷盗罪,我去年买的那块上百万的表被偷,数额巨大,够关她个五年了。」
话音刚落,客厅死一般寂静。
旭尧了解我的,我惯来心软,对这种并未造成实际损伤的事,向来不会计较太多。
顶多把育儿嫂赶出去已是大惩,可今天我却像变了个似的得理不饶人,让他始料未及。
他额头渗出一层细汗,低头思索着什么。
见我掏出手机,像是要给律师打电话,立马飞身夺走手机。
面目是从未见过的狰狞。
我假装不解,茫然无措地问:「老公,怎么了呀?」
看得出来,此刻他并不想与我撕破脸,但育儿嫂不干了。
她捂着被我打肿的半边脸,将旭尧的手放在她小腹:「老公,你快说句话,救救我们的宝宝呀。」
我更生气了。
猛得站起来,瞅准角度,照着她另一边没肿的脸,用力煽了几巴掌:「胡说八道什么?那是我老公,不许你这样叫旭尧!」
换了个坐姿,继续欣赏。
嗯!两边脸要肿得对称,这样才好看嘛。
3
「够了!」旭尧大吼一声,有种被逼无奈的狠厉。
嚯嚯,他先出的轨,怎么这会还委屈起来了。
将小三护在身后,在我满是困惑的神情下,小人得志般大笑起来。
他在笑我的无知。
「钟予初,既然今天被你抓到,那我不妨大发慈悲告诉你。娶你之前,我就和秀姨两厢情悦,是你突然回国,打断我平静的生活!」
早已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但亲耳听见这话,我依旧无比心痛。
当初他毫不犹豫割肾救命,我感动到无以言复。
出国五年,他省吃俭用,每月都要打款过来。
回国后,更是事无巨细地照顾我。
我自认为绝不会看走眼的人,其实早已背叛。亏得我还一厢情愿立好遗嘱。
遗产四六分,他六,女儿四。
我忍着汹涌的泪意,哽咽问:「既如此,你大可以跟你的情人恩恩爱爱,何必还要娶我?」
他眸光闪过一丝恶毒,恨恨道:「当然是为了报复你!」
「报复我?」我不理解,是什么让他如此恨我?
「当然!」
他眼底暗藏冰冷:「你的命是我救的,今后你做什么说什么,都应该是我说了算才对!可你呢,竟背着我偷偷出国治疗?我允许你出国了吗,嗯?」
我想了千万种理由,万万没想到,他憎恨我的开始,竟是因为我未经他同意,就出国治疗??
大清早亡了。
笑话!难道就因为他给我捐了肾救命,我就成了他的私人物品吗?
「我郁结难解时,是秀姨开导我,后来给你打的每一笔钱,都是为了日后能娶到你、报复你,做筹码。」
他冷嗤一声:「你真是蠢得可怜,以为我对你情根深种,为我豁出命生下孩子。」
芯芯是顺转剖,当时我在产房里,疼到几乎休克。旭尧见我如此,亦难受得眼眶发红。
如今才知,原来人可以把情深一片,演得这么好。
「还不知道吧,女儿的自闭症,就是我一手造成的。怎么样,我送你的这份大礼,还满意吧?」
仿佛平地一声雷,我的心沉坠得,像被灌了冷铅。
眼前这张脸分明如此熟悉,我却感觉,好像才第一天认识他。
旭尧以为我被抛弃,会歇斯底里一蹶不振,陷入怀疑自己、怀疑人生的死循环。
但失望过后,我却很冷静。不好意思,我很满意我自己。
「离吧。」我言简意赅。
一根刺入骨头里的毒针,再痛,也要忍着拔出来。
「你是过错方,该净身出户,但……」
话未说完,旭尧就陡然变了一张脸:「我净身出户?钟予初,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看清楚了,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所有一切,都应该由我来做主。」
他指着我的鼻子,恶声咆哮:「你,给老子净身出户。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别墅,一个子都别想带走!」
我愣在原地,他笑了:「去查查你的账户吧,可怜虫,别忘了你女儿还在我手上。」
望着早已被合法被挪空的资产,我安安静静、不哭不闹。
在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书上,签好字。
4
走出别墅前,旭尧叫住我:「等等,把你留下的垃圾带走。」
哪有垃圾?
女儿缩在一个大号黑色塑料袋里,被旭尧拎在手上,一双眼睛空洞无神。
像丢垃圾一样,旭尧把芯芯丢给我。
丢完后,他嫌弃地擦了擦手:「想把这赔钱货扔给我,做梦!」
那可是我视作珍宝的女儿啊!
他显然还知道我去了孤儿院,不屑道:「别天真了,以为收养个孩子就能挽留我,痴心妄想。一个病秧子,白给我睡,我都觉得恶心。」
我忍着怒气,让旭尧签了抚养权归我的协议后,平静说:「旭尧,净身出户是为了还你,当初割肾救命的恩情,今后你我一刀两断,各凭本事。」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别墅,他骂了一句有病。转头夸小三好本事,头胎就是儿子。
如愿拿到抚养权,我暗自笑了。
在明天公司至关重要合同的谈判前,他当然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第二天,旭尧诧异地看着,坐在谈判桌对面的我,两眼一黑:「钟予初,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