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九月
我租了一个偷窥狂的房子,但是我故意留了下来。
毕竟我要完成一个局,而且我需要很多钱。
为了养活我的白月光,我不惜伤害了她。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留在我身边。
1
叮咚...
刚洗完澡换上睡衣,门铃就响了。
我走去开门一看。
门口站着个瘦得皮包骨、脸色苍白的男人,手里拎着个饭盒。
我愣了下,小声叫了声:“房东”。
秦睿年,就是我的房东,活像欧美电影里的吸血鬼,皮肤紧紧贴着骨头,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但五官长得挺标致,透着一种病态的美。
秦睿年性格孤僻,平时总窝在家。
见他站在门口,我知道这一个月的计划开始见效了。
我试着问:“这么晚了,有啥事儿吗?”
他眼神闪烁:“我...我做饭做多了,想着你刚下班,可能还没吃吧。”
今天加班晚了,回家刚洗完澡,的确还没顾上吃饭。
他把饭盒递过来:“给你的。”
那一刻,我居然有点感动。
好几年没人给我做饭了。
不过,一个偷窥狂送来的饭,能吃吗?
再一想,也许他只是想交个“朋友”吧。
我笑着接过来:“谢了,有机会也给你尝尝我的手艺。”
本是客套话,秦睿年却乐得合不拢嘴,连声说:“好...好...好的。”
我把饭盒搁床边桌上,假装要关门,他却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皱眉问:“还有别的事儿吗?”
他低头傻笑了下:“没了。”
看他那副纯情样,我有点意外,对他的戒心少了几分,也许他只是有点变态罢了。
“进来坐会儿?”
秦睿年愣愣地看着我,随即移开视线:“好...好的。”
我让开路,秦睿年进了屋。
他倒是一点不拘束,屁股一沉就坐到我床上。
我没太介意,毕竟屋里除了床就一把椅子,床上坐着肯定更舒服。
我挨着他坐下,打开饭盒吃起来。
“好吃吗?”耳边传来秦睿年低低的声音。
他的手艺很好,比我做的好吃多了,果然,男人才是天生的厨师。
我吞咽了嘴里的食物:“很好吃,没看出来呀,你这么会做饭呢。”
说话的同时,我转过头看向他。
说起来,遇到我的房东,的确是一个怪事。
他住在我隔壁101,一开始我本打算租305房间,结果看房那天,却领我去了102室。
他提出,房租减半。
屋子不大,门一开就是卧室,左边是浴室,右边摆着张双人床。
浴室墙上装了面挺大的镜子,一开始我觉得有点怪,但没太往心里去。
后来和同事聊起,听说有个男房东装了单面透视镜偷窥女租客的新闻,我这才恍然大悟。
我也懂了为啥他坚持让我租102室。
报警?敲诈?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
秦睿年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子,然后慌忙地转移视线:“好吃就好,好吃就好。”
我下意识低头看了看,我没有感到丝毫的难堪,甚至挺直了腰板,我的胸部很漂亮,相比那些人工制造的也毫不逊色。
秦睿年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坐姿。
真有趣,我萌生起了再逗一逗他的想法。
我放下筷子,故意伸了伸懒腰:“好久没有吃的这么撑了。”
我穿着宽松的睡衣群,裙子材质很软,布料单薄,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秦睿年咽了咽口水,眼里的欲望越发强烈,甚至额头沁出了汗珠:“那...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饭。”
这是鱼儿咬钩的信号,我柔声道:“咱们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对姐姐这么好呀?”
秦睿年比我小。
“你只要不怕我在饭菜里面放迷药就行。”
秦睿年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惊慌地抬头看向浴室,浴室里面的那扇镜面墙又大又亮,镜子里的秦睿年正盯着我的大腿,面上的表情阴暗邪恶,顷刻间仿佛变了一个人。
我侧身看他时,他又恢复成了那个羞涩的大男孩。
一股阴森森的寒气从脚底直窜脑门,我浑身都战栗了起来。
他果然是个死变态。
我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并没有很好的自卫武器,况且若真的有迷药,这些也救不了我。
我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这时反抗是下策,那样会激怒他,会威胁到我的生命,不如顺势按照原计划进行,再寻找破局的机会。
我娇软的向他靠了过去,嗔道:“你不要吓姐姐,姐姐胆子小得很呢。”
他竟然躲闪着我,真是令人作呕。
还跟我玩纯情这一套呢!
我把他按在床上,笑着说道:“摸摸姐姐,好不好?”
秦睿年嘿嘿地笑了起来,用手狠狠地抓住了我:“没想到你这么下贱,早知道就不装了。”
终于不装了吗。
我用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想玩点更刺激的吗?”
秦睿年眼睛都亮了,疯狂地点头,嘴里发出令人反胃的讥笑。
我贴近他的耳朵:“那你告诉姐姐,饭菜里面有迷药吗,下迷药就不刺激了哦。”
如果他给出肯定的回答,我就咬掉他的耳朵。
秦睿年奸计得逞,大笑了起来:“骗你的,我不喜欢用迷药,我要听叫声的。”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虽然他瘦得跟竹竿一样,可他毕竟是个男人。
深入交流之前,一般都会接吻的。
秦睿年并没有什么吻技,只是努力伸长舌头,我压制住咬掉他舌头的冲动,不断的去引导他,
秦睿年喘着粗气,嘴里时不时地发出满足声。
我满脑子想着一会儿要如何折磨他,想着他痛苦的哀嚎,跪着祈求原谅的样子,我就抑不住内心的狂喜。
这时,他的手也游到了我的大腿根部,并且有规律的抚摸。
他没什么吻技,但是手法还不错,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占领了我的大脑,我无法自控的兴奋了起来。
恶心!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按住秦睿年的手,柔声道:“口渴,喝点果汁再玩好不好。”
秦睿年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嘴唇上的唾液,喘的有些厉害:“好姐姐,你快点。”
我倒了两杯果汁,边喝边给秦睿年递了一杯。
秦睿年接过去一饮而尽。
这次该轮到我笑了。
秦睿年饶有趣味地盯着我:“好久没有了吗,这么兴奋。”
我收起笑容,冷冷地说道:“不怕我放了迷药吗?”
秦睿年摆出四仰八叉的姿势:“好姐姐,不用放迷药,就已经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了。”
真恶心,他以为我还在跟他调情。
我朝着他啐了一口,指着浴室说道:“单向透视玻璃,早就被我发现了,你这个死变态,我一直都在盘算着如何放倒你,然后折磨你。”
我满脸期待地看着他,期待看他焦虑,紧张,惶恐,愤怒的样子。
然而并没有,秦睿年笑的差点断了气,脸扭曲的像个丧尸,勉强从嗓子里面挤出一丝声音:“你明知道我在偷窥你,却还是每天表演给我看,看来你也是有目的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这个死变态倒还聪明,但现在还不是暴露目的的时候。
我沉着脸:“你是偷窥狂,我是虐待狂,我要把你那玩意儿剪掉喂狗,以免你这种人渣再去祸害别人。”
秦睿年并没有被我的话唬住:“那你最好把我的舌头、手指都剪掉,剪掉这些也没有用,只要我还活着,我脑子里面就会时时刻刻想着你的样子。”
他不禁是个变态,还是个无赖。
我发了疯地冲过去,一脚揣向他,他痛苦的蜷缩了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痛苦的哀嚎,又像是在戏谑。
秦睿年疼的脸部都在抽搐,嘴上却还在犯贱:“我的好姐姐,刚刚你让我好满足啊。”
我咬紧牙龈,一脚接着一脚,恶狠狠地吼道:“这下你满足了吗?”
秦睿年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黏黏的唾液,我才停了下来。
我不能让他伤的太重。
他还要帮我实施计划...
药劲开始上头,他神智不清,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不要丢下我,我什么都愿意,我好想你。”
我走过去踩住他的头,他竟然还在本能的舔舐着我的脚。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用脚狠狠的踩压秦睿年的鼻子和嘴巴,直到鼻子流出鲜血。
秦睿年早已昏睡了过去。
我瘫坐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幕,受到了一些惊吓,也有一些莫名的兴奋。
稍作休息,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和封口胶,将秦睿年五花大绑到椅子上,然后将他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封上。
完成这一套工序之后,我接来一盆凉水,泼向秦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