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年间,这位从城建系统一路升迁的官员,在工程项目中累计收受贿赂1.06亿元,涉及数十家建筑企业,上百个工程项目。
从担任合肥市副市长到落马,仅用了短短四个月时间,是一个政府官员从走上仕途到彻底沉沦的完整轨迹。
在合肥这座快速发展的城市里,姚凯的仕途轨迹颇具代表性。1969年出生的他,早年在安徽省监狱管理局工作,后调任合肥市政府办公厅。
2004年他转入合肥城建系统工作,这一转身让他找到了权力快速膨胀的机会。在随后的十多年里,他先后在合肥城建投资控股有限公司、合肥市建设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合肥市建委等多个部门任职。
逐步升任合肥市城乡建设委员会主任、党委书记,最终于2022年1月成为主管城建、规划、交通等重要领域的副市长。
作为中部地区发展最快的城市之一,合肥在这些年间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批重点工程相继上马,城市框架不断拉大,基础设施加速完善,而姚凯正好身处这场巨变的核心位置。
然而就是在这个城市加速发展的机遇期,姚凯渐渐迷失在权力的漩涡之中。调查显示,他在主政城建期间形成了三种典型的权力寻租模式,每一种都显示出惊人的系统性和成熟度。
在工程项目上,他与不法商人形成利益同盟,通过设置招投标条件、泄露标底、违规施工等手段,为特定企业谋取暴利。
以某地铁项目为例,他在工程招标、施工监管等环节为关系企业开设"绿色通道",不仅在招标文件中设置针对性条款,还在竞标过程中违规泄露关键信息,确保其关系企业能够以高于市场价格的标准中标。
在施工过程中,他又放松监管,默许企业偷工减料、以次充好,最终从中套取超过2000万元的非法收益。
类似的手法在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旧城改造、园林绿化等项目中屡见不鲜。他甚至组建了一个由政府官员和企业老板组成的利益链条。
通过层层转包、虚增工程量等方式,将本应用于城市建设的资金转化为个人腰包中的赃款。据统计仅2018年,他就在各类工程项目中收受贿赂近3000万元。
在人事安排方面,姚凯更是大搞权钱交易,将权力变现的手法炉火纯青。他将下属单位的关键岗位视为"商品",按照行情明码标价。一个处级干部位置的价格在200万元左右,科级干部则在50万元到100万元之间。
为了将这种交易合理化,他还建立了一套完整的"考核体系",让行贿者看起来是通过正常程序获得提拔。
据统计仅在2019年至2021年间,他就借机收受贿赂800多万元。
这种权钱交易不仅败坏了干部选拔任用风气,还严重影响了政府部门的工作效能。那些通过行贿上位的干部,往往也会效仿姚凯的做法,形成恶性循环。
一位知情人士透露,在姚凯主政期间,城建系统内部形成了"有钱就有位"的潜规则,导致一些德才兼备的干部被排挤在外。
市场监管领域则是姚凯进行利益勾连的又一重灾区。他利用分管城建、规划等职权,在征地拆迁、工程验收、质量监督等环节为不法商人大开方便之门。
某房地产项目在未取得相关许可的情况下就开工建设,姚凯不仅没有制止,反而指使下属部门为其办理补充手续,并从中收受好处费达1500万元。
在另一个城中村改造项目中,他默许开发商违规加大容积率,造成严重的安全隐患和城市管理问题。
这些违法违纪行为,给合肥的城市发展带来了深远的负面影响。多个重点工程因质量问题被迫返工,不仅造成巨额经济损失,还延误了城市建设进度;一些原本具有发展潜力的本地企业被排挤出市场,影响了行业的良性竞争。
违规建设的项目则给城市规划和管理带来长期困扰,部分区域的交通拥堵、配套设施不足等问题至今仍在困扰着市民的日常生活。
在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的通报中,用"一路贪腐,近于全面破纪"来形容姚凯的违纪违法行为。除了收受巨额贿赂外,他还参加迷信活动,隐瞒个人事项,违规持有非上市公司股份。
这些行为不仅突破了法律和纪律的底线,更暴露出一个领导干部在面对利益诱惑时的道德失范。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违纪违法行为大多发生在党的十八大之后,这说明他对党中央全面从严治党的决心存在严重的麻痹思想。
2022年5月18日姚凯落马的消息传出,三天前他还在参加合肥市第53次疫防工作视频会商会,讨论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
从意气风发的"城建书记"到身陷囹圄的"阶下囚",这个由自己亲手写就的沉沦故事,最终以"双开"处分画上了句号。
如今漫步在合肥的大街小巷,那些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见证着这座城市的腾飞。然而姚凯案也在提醒人们,在这快速发展的背后,必须始终保持对权力的有效监督。
这不仅关系到一个地方的政治生态,更关系到城市的长远发展和人民的切身利益。
随着姚凯案的审理,那些被他染指的工程项目正在接受重新评估,相关部门也在着手完善制度,堵塞监管漏洞。这或许是这起案件留给合肥最有价值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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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你也有今天,可能从监狱时都贪了
枪毙,查封家族资产
杀杀杀!
应该枪毙
合肥改姚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