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柳八原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公公去世的时候，我和丈夫连夜赶回了老家。
但是前脚刚踏进家门，两个姑子就悄悄把我拉到了一旁准备借钱。
可是我刚拒绝的话说出口时，婆婆就使了个眼色。
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这才明白这娘仨的真实目的！
01
我和丈夫结婚后，我们一直在外地打工，生活过得节俭，也很少回婆家。
婆婆和两个姑子都不在我身边，所以对她们的了解并不深刻。
但是我知道，无论是婆婆还是小姑子，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尤其是婆婆，话不多，但每句话都直截了当，总让人感到一种压迫感。
记得婚后的第一个春节，我和丈夫终于决定回婆家过年。
我们坐火车到了老家，刚进门婆婆就开始给我“上课”了。
她一边拿着扫帚，边看着我：“你看，家里这么大，你怎么能不帮我做点家务呢？你就这么坐着，帮忙做做饭、洗洗衣服，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当时心里一阵不适，但还是勉强答应了：“好的，妈，我会做的。”
结果从早上到晚上，我几乎没停过，洗衣服、做饭、擦桌子、扫地，婆婆从来不告诉我具体要做什么，但每次都能找到不对的地方。
就好比那个锅没刷干净，那块地怎么扫得这么糊涂……她总能指出无数的“缺点”。
有一次，我正在厨房做饭，婆婆突然进来，嘴里念叨：“你们这样做饭，火候太小，菜炒出来就不香，像是给小孩子吃的。”
我知道婆婆做事很讲究，但心里其实有些不高兴：“我做饭的方式也没什么错，菜炒得怎么不好吃？”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反驳，乖乖地继续做。
后来我和丈夫回家过年时，姑子们恰好也在家。
小姑子她是个事业型女性，生活独立，工作上挺有成就。
每次回家，见到我们，她总是看似关心，实则带着一种“俯视”的态度。
那时我正在厨房做饭，小姑子推门进来，看着我忙碌的样子，脸上带着一种莫名的轻蔑：“你看你，都是结婚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忙碌。你怎么不学学我，偶尔在家休息一下，买个新的洗衣机，干脆不做饭，让家里清洁公司来做，省得你这么辛苦。”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小姑子继续说：“你们老是这么简陋的生活，真的能过得下去吗？”
她的话像是针刺在我心里，既不理解也不尊重。我心想：“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过得不好？你在外面工作，给别人做事，凭什么评价我这个全职做家的女人？”
但我没敢顶嘴，只能笑笑：“嗯，我知道了，我会注意。”
每次小姑子开口，总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她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自己好像过得比别人都好，所有人都应该像她一样，而她的这种态度，时时刻刻地在提醒我：她过得好，别人就是过不好。
大姑子一直以来都是“靠别人活”的类型，婚后没工作，丈夫养家。
每次见到我们，她都会大言不惭地向我开口借钱。
有一次，她来找我：“小翠，我最近资金有点紧张，你看能不能借点钱？”
我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忍不住问：“你上次借的不是还没还？怎么又来了？”
大姑子直接说道：“家里一些开支突然多了，实在是没办法。你借点我，等我过几天手头宽裕了就还。”
她说得面不改色，好像借钱对她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心里有点为难：“你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也不算富裕，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借给你？”
我只是这么说了一句，大姑子立马反应过来，语气变得有些急躁：“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你明知道我们家现在很困难，借点钱怎么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真没多余的钱，别说是你，就是我自己也不敢乱花。”
她听后，有些不高兴地走了。每次见面，大姑子总是有一堆理由要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给别人带来的困扰。
但好在我和丈夫远在外地，这种矛盾也不常出现，我也就咬咬牙忍忍。
但没想到公公去世的消息，让我措手不及。
丈夫和我不得不连夜赶回老家，刚到家，家里的气氛特别沉重，我知道，这个家接下来的几天都将充满忙碌和不安。
不久后，姑子们陆续找到了我。小姑子第一个开口：“小翠，最近家里的经济紧张，你能借点钱给我们吗？公公的丧事开销太大了，我们家实在凑不齐。”
她的语气依旧是那种命令式的，就像我本就应该是她的钱包。
我有些愣住了：“我们现在也不富裕，你应该知道我们过得也挺辛苦的。”
可是小姑子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退缩，反而有些不满：“你就这么不体谅人吗？公公刚去世，连一点儿帮助都没有吗？”
我没有办法，只好摇了摇头：“我真没有多余的钱，你也知道我们外面打工很难，自己都过得紧巴巴的。”
说完，小姑子撇了撇嘴，不再继续和我争论。
接着，大姑子又来了，她直奔主题：“小翠，你看能不能借点钱给我们？我们现在实在是很紧张。”
她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客气，仿佛我欠她什么似的，她甚至没有给我时间思考，就继续说道：“这丧事的事可不能马虎，钱一定得用得上。”
我听得出她话中的意思，忍不住开口：“我真没有那么多余的闲钱，真的帮不上忙。”
这次大姑子没有再多说，拿着她手中的资料转身走了。
可没想到，晚上婆婆找到了我，她没有开口借钱，而是默默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肯定不满姑子们的借钱被拒绝，但她并没有立刻表示出来，只是用眼神看着我。
“妈，我真的没办法了，家里情况不好，怎么可能借钱？”我低声说道，婆婆没有回应，只是又看了看我一眼，便慢慢转身离开了。
但我知道，这背后是婆婆在暗中支持姑子们的借钱要求，她自己不敢明说，只是用眼色提醒我，姑子们的要求必须得满足。
吃完饭后，婆婆突然提议：“你们也老了，该考虑养老的问题了，我现在年纪大了，住在这儿也不方便，想和你们一起住。”
我听了以后，马上意识到婆婆的用意，她这么说，明显是想要让丈夫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而这意味着她在家里的所有开销都将转嫁到我们身上。
我赶紧表示：“妈，如果您真想和我们一起住，那家里的所有开销我们可以承担，但每月还是希望您能给我们一点生活费。”
我提出1000元的生活费，看似不多，但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一笔小钱。
婆婆皱了皱眉头：“1000元？”她显然有些不满：“我年纪大了，哪里有那么多钱给你们？”
我看着婆婆那张表情不悦的脸，心里明白，她并不想给我们钱，只是想着让丈夫承担她的养老费用。
“妈，既然你不愿意给生活费，那我和丈夫也无法负担你每月的花销。我们毕竟也有自己的经济压力。”说完，我默默低下了头。
婆婆听后冷冷地笑了一声：“你们不愿意给，怎么还敢嫌弃我？你们不就是想赶我走吗？”
“妈，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家庭开支压力太大了……”我想解释，但又觉得没有多少意义。
这时，丈夫也走了过来，看到我们僵持不下，忍不住皱眉：“妈，真的没有必要这么急着要求我们给你生活费，家里确实有些困难。我们也希望你能理解。”
婆婆看了看丈夫，似乎更生气了，抬起手指着他：“你现在也敢顶我？你就是个废物，别以为有了媳妇就不需要管我了。你现在的样子，连我都看不起！”
丈夫被婆婆这么一说，显得有些愣住了，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婆婆的态度几乎让他无话可说。他低下了头，心里不知所措。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丈夫，最终决定再次表明我们的立场：“妈，既然你不愿意给我们生活费，那我和丈夫确实也无法长期承担你所有的花销。我们毕竟还有自己的生活需要照顾。”
婆婆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你们这是想赶我走吧？你们一点儿孝心都没有，既然不愿意给我钱，那就让我自己去找别人吧！”
这番话几乎让我无言以对，婆婆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下子刺中了我的痛点。
虽然我们早有预料，但面对婆婆这一番话，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气愤。
丈夫看着婆婆，终于开口道：“妈，咱们也没有想过不管你，我们只是希望你理解我们的难处，能有所体谅。”
说完他显得有些疲惫，好像这一切都让他身心俱疲。
婆婆则冷笑了一下：“你们要么给，要么我就去别的地方住，反正我也活够了！”她站起身，愤怒地走向房间，留下了满室的沉默。
整个家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姑子们虽表面上不再多说，但她们的眼神却透漏着对我们不满的情绪。
夜晚，我和丈夫坐在床边，面对面的沉默。最后丈夫开口：“小翠，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的语气中带着疲惫，也有一些无奈。
我看着丈夫，心里知道，他和我一样都不愿看到这种局面，但问题总归没有解决。
婆婆的态度明显让我们感到很为难，尤其是她那种几乎没有回旋余地的方式，让我们更加难以应对。
我轻声说道：“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总得有个办法。”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婆婆，也无法改变她的固执。唯一能做的，也许就是让她慢慢放下这份“依赖”。
姑子们再次来到我们家，这一次，她们并没有提借钱的事，而是坐下来开始讨论起婆婆的养老问题。
她们不再装作关心，只是明显感到压力越来越大。
我现在是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无论是婆婆还是姑子们，都已经铁了心让我出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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