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被全家合伙坑杀在荒漠死不瞑目,再次重生,恶魔一家人,我请他们自相残杀......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12-09 10:42:00

上一世,结婚八年、失踪六年的老公回来后,我的灾难正式开始——

老公为了绿茶女逼我离婚,我不从后,公婆甚至儿子都将我视为仇人。

可惜,我的坚持和不舍,最终只换来了他们一家子对我的联合出卖。

我也因此惨死于荒漠之中,难以瞑目。

再次睁眼,重活一世,我毅然决然踹掉恶魔一家人,投身我魂归之地。

卖掉厂里的工作,我回家比往常要早。

家门里传来的娇柔的女声让我脚步顿住:“叔婶子,我怀孕了。”

“我不求能和秦树同志在一起,但能不能先帮我找个清闲的工作养活自己?我听说……”

里面安静了许久。

公公猛抽一口烟:“工作的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但秦树现在不能离婚。”

李皎玉还想说,被秦树拉住了。

我怵的捂紧胸口。

忍不住出声:“爹娘。”

院中的众人脸色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

公公干巴巴地开口:“献研今天回来这么早?”

我目光落在李皎玉身上。

粉色娇嫩,一条粉色裙子将她衬得越发明媚。

我低头,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虽然干干净净,可和她比起来,我倒像是乞丐。

我自嘲一笑:“有事。”

我没有问其他,低头往屋里走。

秦树不悦,手用力握紧我手腕:“先去做饭吧,这是李皎玉同志,我的救命恩人。”

“以后会借住在我们家。”

“给皎玉同志专门做些细粮,再做个鸡蛋羹,准备点红糖,她怀孕了。”

他不耐烦的神色说起这些竟也柔和不少。

我收回目光淡声道:“嗯。”

把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掰开。

我回屋,对做饭的事儿充耳不闻。

婆婆的咒骂声在身后传来。

直到秦大力回来询问,婆婆阴阳怪气:“你那个懒娘不做饭,你就饿着吧。”

秦大力不满,气冲冲来我房间:“娘我饿!”

我收拾行李的动作一顿,头也不抬:“饿就自己做吃的吧,或者让你奶奶做。”

后面任凭他们怎么咒骂,我也都没有反应。

习惯了。

出来的时候,一家人坐在桌前脸色难看。

桌上的碗筷随意摆着,似乎在等着谁去收拾。

秦树叫住我:“献研,皎玉同志现在怀孕,也没个活计。”

“你把厂里的会计工作让给皎玉同志,先回来照顾她吧?”

我微愣,因为这一世撞破他们的奸情,甚至还要亲自照顾小三?

“工作卖了,我要出远门。”

“什么?你怎么能卖了?”

原本乖巧坐在那里的李皎玉拍案而起,神色扭曲。

“穆献研!那可是会计!你就给卖了?”秦树更是不可置信,硬拽着我头皮往外走,“不成,你得给我要回来!”

公公婆婆更是在一旁咒骂我败家。

聒噪的声音揪着生疼的头皮,我浑身止不住战栗。

“干嘛呢?献研你的介绍信已经开出来了,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村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一家子同时看向村长。

我松一口气,稍整仪表才笑迎村长:“谢谢老根叔了,那边给我的消息是一个月后出发,这几天还得麻烦老根叔照顾了。”

和老根叔寒暄着,面色阴沉的秦树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介绍信。

“你要去西北工作?你疯了!你走了我们一家子谁来照顾?”

我平静地看向李皎玉:“皎玉同志,以后这个家就麻烦你了。”

又转向秦树:“帮你找好人选了,我们离婚吧。”

秦树到底没有同意离婚。

我忙得脚不沾地,到家天已经黑了

灶台凉了。

柴火间也落了锁。

捂着发疼的胃,我忍不住弯下腰。

秦树手里的衣服往包袱里装着,匆忙推开我:

“皎玉肚子不舒服,我得陪她去镇里看看。”

“你去王婶子家把大力接回来。”

我头也不回地往里屋走:“我不舒服,你去吧。”

“嘭!”

一股大力让我撞在门框上,我眼冒金星。

抬头就对上秦树猩红的双目:“穆献研!你当真不要这个家了?”

我生生被气笑了。

“秦树,我不是丧夫,没道理要我忍着疼去挨着骂挨着打!”

他顿住,不解地望着我。

我稍稍缓和了情绪。

拽着他往王婶子家走。

一进门,扫帚冲着面门而来,王婶子愤怒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小贱蹄子你赶紧赔钱!你瞅瞅你家这杂碎把我家亚盛打的!”

我叹息一声躲开,熟练地从王婶子手里拿过扫帚。

一旁的大力还在不满地叫嚣着:“我没错!是他先骂我杂碎的!是他说我是没爸的野种!”

走到大力前揽着大力,我冲着王婶子深鞠一躬:“王婶子,您别怪大力,这事儿亚盛也确实有错……”

王婶子气地直叫唤:“好啊你!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贱蹄子,我就不姓王!”

一不留神,我手里的扫帚被王婶子抢过去了。

我匆忙躲开。

秦树脸色铁青地走上前来,夺了王婶子手里的扫帚。

狠狠摔在地上。

“王婶!您再怎么样也不该打人啊!”

王婶一愣,讥讽地看着我:“呦,有人出头了啊,难怪今天说话也硬气了。”

“滚出我家!再让我抓到你家狗杂碎打我家亚盛,我拆了你家!”

我扫了一眼秦树,带着大力就走。

他沉默地跟在我们身后,一路无话。

一进家门,大力就冲我吼起来:“你滚啊!”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叫野种?”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啪!”

秦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黑着脸怒斥:“道歉!他是你娘!”

我无视这父子俩,转头进了房间休息。

片刻。

房门被推开。

一阵香气从我鼻尖飘过。

秦树一脸尴尬地将鸡蛋羹放在我面前。

“对不起。”

“回来的时候看你好像胃不舒服,吃点鸡蛋羹缓缓。”

我目光紧盯着他。

半晌,他放下鸡蛋羹缓了缓手:“我不知道你们的处境。”

“不离婚好不好?我们一起去西北。”

我低头不语,平静地端起鸡蛋羹吃起来。

“你舍得吗?”

他沉默许久:“没什么不舍得的。”

我笑了。

紧盯着秦树的目光带着几分轻嘲:“好啊,还有一个月,如果你能忍住不去管李皎玉同志的任何事儿,我就去打报告,带家属。”

秦树死死地盯着我,咬牙切齿:“好!”

“哐当!”

门口传来饭盒落地的声音。

我们二人同时向门外的方向看去。

李皎玉红了双眼,晃着身子摇摇欲坠。

秦树伸出的手僵硬地收回身边攥紧。

我收回目光。

伸手虚虚地扶了一下李皎玉。

她一把甩开我,眼泪要落不落。

“你走开!我自己能行。”

我无所谓地笑笑。

退后一步,将空间腾给他们二人。

李皎玉咬着下嘴唇:“我今天就搬走,不用麻烦你们了。”

说着就要回屋收拾东西。

秦树本想跟过去,看了我一眼,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见我躺下,秦树也和衣躺在我身旁。

一晚上他似乎总想和我说什么,可我没有精力理会。

第二天难得清闲些。

秦树脸上的笑意止不住:“今天难得有时间,给你和大力买身衣服带着。”

我没有拒绝。

百货大楼。

我目光落在一处白色毛衣上。

秦树眼睛亮了。

“你好,这个有没有大一码的衣服?”

“这衣服就是大码了,你媳妇可能需要小一号的。”

售货员白了他一眼。

我笑笑。

“没事儿,也不是给我买的。”

秦树的神色僵住了。

他讪讪地收回手,一脸尴尬:“那麻烦拿个小一号的吧。”

我没了兴致。

带着大力看着周围的衣服。

毕竟这些衣服都很新鲜,大力乐此不疲。

秦树许久没有跟过来。

直到几套衣服到手,大力嚷嚷着饿。

我才带着他来了国营饭店。

不远处的桌上。

坐着的正是秦树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入目所及便是那一套白色大衣和一条漂亮的的确良裙子。

秦树说:“这些衣服和一些钱票麻烦你交给皎玉,告诉她让她安心养胎,别多想。”

厚厚一沓票和钱,着实是让人眼红。

我淡淡地收回目光。

大力却先叫起来了:“爹在那边,我要去找爹!”

我没拦住他,直到我们出现在饭桌旁,秦树才匆忙让男人把东西收起来。

他有些焦急地解释着:“献研你别误会,我就是饿了先过来吃点……”

我轻轻“嗯”了一声。

没有在这一桌和两人纠缠,带着大力去了隔壁桌上。

一顿饭隔壁桌上的两人吃得心惊胆颤。

直到吃过饭后,众人分道扬镳,秦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望向不远处的照相馆。

蹲下身子看着大力:“大力要不要跟娘照张相?”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我,可走前如何都要做好准备工作。

“要跟爹一起照!”

秦树自然是没有拒绝。

一进去,我一眼就看到了墙上笑得张扬的秦树和李皎玉。

他们亲密的姿态和这年代格格不入,却让人挪不开眼睛。

刚要进去。

外面传来了方才那男人的声音。

“秦树,李皎玉同志割腕自杀了!”

“你快去县医院看看啊!”

秦树脸色变了。

他顾不得其他,扔下我和大力就匆匆离开。

我没有阻拦。

大力不开心了:“不照了不照了,我才不要跟你照相!”

我笑笑。

安抚了他,又独自拍了一张单人照。

县医院。

秦树抱着李皎玉痛哭不止。

“你怎么那么傻?你要是……”

我没听下去,将大力悄悄送进门内,这才转身离开。

站在火车站望着曾经家的方向,我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下来了:“再见,穆献研。”

看到秦大力的时候,秦树僵在原地。

他回神,猛地抓住秦大力的手臂:“你娘呢?”

秦大力疼得眼泪直往外冒:“娘,娘说要去工作了。”

秦树手中的茶缸子摔落在地。

他拼命地往车站赶。

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往西北的车已经发车了。

他痛苦地抱着头,蹲在车站嚎啕大哭。

这些事我并不知晓。

嗅到西北自由的味道,我忍不住轻吸了鼻子。

“给你一周的假好好逛逛,一周之后你的任务会很重。”老师不禁笑出声来,“我那边还有数据要核验,你自己玩去……”

我刚想说自己可以立刻上岗的,却发现老师步履匆匆,已然过了拐角。

我哭笑不得。

说一周,老师真就一周没有出现。

我百无聊赖地在住处躺着。

直到敲门声打断我的思绪,我有些意外。

这会儿我诧异地看到了风尘仆仆的秦树。

秦树胡子不短,神情中似乎有些难过。

“献研,你怎么……不告而别了?时间还没有到呢。”

我叹息一声。

把秦树请进来,倒了一杯热水。

“结果已经出来了,我继续留在那里没有意义。”

“况且早点过来,我也能早点参加工作。”

说起工作,我眼中的幸福怎么也遮掩不住。

秦树哑然,望着我欲言又止。

许久,我看着秦树:“你不该过来的。”

“那天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既然皎玉同志有了你的骨血,她不能名不正言不顺的跟着你。”

“我托了老根叔帮忙办我们的离婚手续。”

秦树噎住了。

许久,他叹息一声:“终究是我亏欠了你们娘儿俩。”

“那你更应该保护好大力,好好对待李皎玉同志吧。”

他沉默许久,留下一沓钱和票就要走。

“拿走吧,在这里我不需要,我的工作就是我最大的底气和后盾。”

他苦笑一声:“别拒绝我,把给李皎玉的钱票拿回来,就当是我们夫妻两个对你的补偿吧。”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

目送着秦树离开。

“离婚了?”

老师的声音骤然出现在我耳边,我吓得后退了几步。

看着老师一脸八卦的样子,我哭笑不得:“您怎么还偷听呢?”

老师盯着我看半天:“行了,没事儿就工作吧,有几项数据需要你来测算。”

我神色渐渐严肃起来,跟着老师就前往荒漠深处。

这一进去,我再也没有出来过。

严寒酷暑,春去秋来。

也亏了生活有专人负责,我才没像个野人。

四年后。

项目取得了第一阶段的胜利。

我笑了。

“太好了!”

“老师,我们迈出第一步了!”

我一时间热泪盈眶。

脑海里划过这四年来一次次失眠,一次次崩溃大哭,一次次激动后却又希望落空……

我的心被满足装满。

“回去看看孩子吧。”

老师说。

我想拒绝的,老师转头笑眯眯道:“那不如回去结个婚?”

被老师吓得落荒而逃,我被迫回到了曾经的公社。

“慢点慢点!”

一声熟悉的呼唤惹得我回神。

只见曾经的公公跟在小孩儿身后气喘吁吁。

我目光落在那小孩儿身上。

想必是李皎玉同志的孩子吧?

“嘭!”

我被撞进一个怀里。

秦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别那么淘,爷爷哪里追得过你?”

我下意识跳开。

回身看向秦树。

分别四年。

他似乎没有了从前的意气风发。

身形微微有些佝偻,胡子拉碴,活像五十岁的老头。

撞进我的目光里,他狼狈地别过头:“你回来了?”

“还会走吗?”

我收回视线,声音淡淡的:“会,我不会打破你们的生活的。”

来不及反应,我被一股大力推倒。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身后的树干上。

我脑袋一阵眩晕,长时间的劳累更是让我暂时没了起身的力气。

李皎玉压在我身子上,双目猩红。

手更是死死地掐着我脖子:“贱女人,你是不是勾引我丈夫呢?”

“我就知道你们一个个惦记我男人!”

说话的功夫,她一只手扒着我衣服。

我吓得浑身有了力气,一把将人推开。

“李皎玉,你疯了?”

秦树狠狠地把李皎玉甩开。

他眼中已没有了曾经的爱意,一双眸子好似淬了毒一样。

我看着这一幕,一时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儿。

李皎玉好似找到了宣泄口一样,她跳起来。

她揪着秦树的头发,也破了音:“你现在嫌弃我了?结婚前怎么不嫌弃呢?我给你生女儿的时候怎么不嫌弃呢!”

秦树疼得龇牙咧嘴,可他始终沉默,像个闷葫芦。

大概是无趣,李皎玉停手了。

她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目光中的恨意滔天。

“是你抢了我老公的注意力!”

我眉头一皱。

心觉不妙。

下一刻,被秦树护在了身后。

他阴沉着脸,终于对李皎玉发火了:“你就是个疯子!”

“你对我如何我不管,但献研不欠你什么!”

“滚回家去!”

他对李皎玉动手了。

李皎玉一愣,瞬间坐地大哭。

“造孽啊,秦树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混帐啊!”

一声哭喊引来不少看热闹的人。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的。

神情中的嫌弃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秦树,你说你都已经气走一个老婆了,还准备养个小四把现在的老婆也气走?”

一个老太太神情鄙夷。

秦树一脸难堪。

“刘奶奶,这是献研,大力的亲娘。”

一瞬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皎玉,这是大力亲娘,你也不能不让秦树和献研不见面啊!”

见没人站在她身边,李皎玉恨恨地瞪我一眼。

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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