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一生有过三段婚姻,分别是杨开慧、贺子珍和江青。
青年时代,毛主席跟老师杨昌济的女儿杨开慧相识相知相爱,两个有志青年因为共同的信仰和爱国热情走到了一起。婚后,两人生有三子,虽然聚少离多,但他们彼此牵挂,感情深厚。
1930年11月14日,杨开慧英勇就义,年仅29岁。1957年,杨开慧牺牲多年后,毛主席在《蝶恋花·答李淑一》里深情写下:“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指的就是发妻杨开慧。可见,在经历了与贺子珍和江青的“悲欢离合”后,他始终对杨开慧的牺牲痛彻心扉。
如果说,杨开慧是毛主席的“天骄”,那贺子珍便是“知己”。
毛主席跟贺子珍相识于井冈山,他们在经历血与火的洗礼后,开出了绚烂的感情之花。贺子珍性格直爽、作战英勇,是红军中赫赫有名的女将,但同时,她又是一位苦命的母亲,只有女儿李敏活了下来。她跟毛主席的婚姻,因为一系列的误会最终以悲剧而告终。
毛主席曾说:“贺子珍对我最好,长得也最漂亮。”
跟前两段婚姻相比,毛主席跟江青的婚姻生活过得并不幸福,两人最终也成为了陌路。
当然,他们的婚姻生活并不是一开始就有分歧,婚后生活的初期阶段还是很和谐的。婚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江青主要负责照顾毛主席的饮食起居,担任家庭主妇的角色。
斯诺曾说:“江青开始帮着买和洗,后来学着做菜,不久就很内行了。她不像毛主席那么爱吃辣椒,但访问者常发现满桌子都是辣椒味。”
那时候的江青也没有参与政治,在毛主席跟客人的谈话中,她也不会有什么插言。一位曾经的访问者在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时,曾这样说道:
“当毛主席会见我时,江青就拿出一个木椅子放在旁边给毛主席坐。警卫员送上一杯当地的白酒,江青则前前后后地给毛主席剥花生。谈话期间,江青在留声机上不停地换唱片,以应付场面。”
实际上,当时,江青参加礼节性的应酬也不多,尤其在女儿李讷出生后,她甚至都很少露面了。
1942年后,毛主席和江青和谐的婚姻生活开始发生了变化。朝夕相处中,江青的缺点和毛病也渐渐暴露,如虚荣、爱出风头……
“是共产党员就要接受组织审查,谁也不能特殊”1947年9月至1949年春,全党全军展开了一次以“三查”“三整”为中心的整风运动。
三查,在地方上指查阶级、查思想、查作风;在部队里指查阶级、查工作、查斗志。三整,指整顿组织、整顿思想、整顿作风。
进行整风运动是准备大决战前的必须,毛主席曾指出:
“我有一种感觉,在党的某些地方组织中,特别是在党的农村基层组织方面,还存在着成分不纯和作风不纯的问题。一些坏分子混进党内,在农村中把持政权,歪曲党的政策,使党脱离群众,使土地改革不能彻底进行。针对这种情况,我们全党全军要进行一次以‘三查’‘三整’为中心的整风运动。”
整风运动开始后,很快便在各解放区迅速展开。一天早晨,江青突然生气地说道:“查来查去,竟然查到我头上了。对我历史有怀疑?我明明就是1932年参加革命的,33年入党,硬要说我是35年。这些人想干什么?”
不久后,一阵尖锐的声音从窑洞里传出:“我不是看中了你的地位,我是要革命,我跟你的时候,陕北也正在最困难的时候……”江青哭喊着。
毛主席责问道:“那你既然革命,为何还要我去说话?是共产党员就要接受组织的审查,谁都不能特殊。”
“反动报纸的宣传能信吗?都是造谣和诬蔑。他们还骂你跟朱德是土匪,现在有人拿我年轻时候的事情做文章,这是有政治因素的,是为了攻击你……”
“你闭嘴。”毛主席气急了,吼道:“滚,你给我滚,滚出去。”
摔门的声音随即响起,江青穿着拖鞋急促地向外走去,她的抽泣声在安静的小院里也显得十分清晰。江青在院子里稍稍停了一会儿,便立即向右转身走去,直直地向周恩来的窑洞而去。
江青每次跟毛主席吵了架,总要找周总理哭诉,周总理也总能帮助解决他们的家庭纠纷。
周总理静静地坐在木椅上,已经听着江青哭诉了三个多小时了,但他脸上始终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的神情。
“说吧,有什么考虑和要求都说出来。”周总理问道。
江青一边流泪,一边说道:“主席不肯替我说话,因为我是他的妻子。周副主席,你应该替我说句话的,要制止这种政治诬蔑和陷害。”
江青说话的同时,还仔细观察着周恩来的神情。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又低声喃喃道:“他们不是正常的组织审查,就是要整人。我被整了,把主席放在什么位置上?我就是个小小的行政秘书,他们搞我其实是为了搞主席。”
“江青同志,这样说就不对了。难怪主席会生气呢。‘三查’‘三整’本身就是主席提出的,你这样讲,又把主席放在什么位置?”
听到周恩来的话,江青下意识想要反驳,却突然发现自己不占理。
周总理见状,接着说道:“作为党员,接受组织审查,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我和主席也都接受过组织审查了。何况,现在毛主席领导全党,原则上讲,那些搞审查的同志们也都是按照主席的指示工作的。你一口否定了这些同志和他们的工作,这从根本上说,你又是否定了谁呢?”
江青突然有些后悔了,她后悔跟毛主席吵架前没有想清楚这一层道理。
“可是,我担心影响到工作……还是,能不能明确地跟他们说一下……”
“你不要想这么多了,组织上会作全面考虑的。重要的是你自己要有认识,要坚持自我改造。你现在的首要工作就是照顾好主席。”
“我按周副主席说的去做……”
这一时期,虽然毛主席和江青两人之间也常常有矛盾冲突,但总体而言,生活还算和谐。新中国成立后,尤其是在那动荡的十年间,毛主席和江青渐行渐远,越发疏离,毛主席甚至还感叹,称自己“背上了一个政治包袱”。
“江青私设公堂,要拿她问罪”1972年3月4日深夜,江青在服用了第三次安眠药后,准备进屋睡觉。同时,护士小赵已经按医嘱和江青的要求,将另一份安眠药放在了床头柜上,以防江青再睡不着就能顺手拿到药服用。
小赵在做完这一切工作后,便回到了护士值班室准备休息,这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4点了。
原本以为能够安心入睡的小赵,却在一个小时后被铃声吵醒了。她立刻意识到江青有事叫她。小赵立即起身进入了江青的卧室。一进门,躺在床上的江青便一脸阴沉,劈头盖脸砸下了一连串的问话:“今天晚上你为何没有给我备另一份药?我就睡了一小时就睡不着了,想要吃备份药,结果却没有找到,你解释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小赵肯定地说道:“江青同志,另一份药我给你放床头柜上了,你是不是吃了以后,忘记了。”
小赵的回答惹怒了江青,她当即窜起了怒火,提高声音说道:“我十分肯定,是你忘记给我放了,我根本就没有吃。你竟然还敢撒谎,难道我一个政治局委员还要诬赖你一个小护士吗?你别解释了,快把那份药拿来,不然我今晚睡不好觉你要负责。”
小赵只是一个护士,她没有开药的权力,更不能擅自给她增加药量,万一出点问题,她是负不了责的。
想到这,小赵委婉地说道:“那我去问问大夫,看看能不能再增加点药量,如果可以的话,又增加多少合适?”
江青猛地睁大眼睛,大声吼道:“你一个小护士,听我的还是听大夫的?这根本就不是增加药量的问题,是你给我少备了一份药,我叫你给我补上。”
江青的要求令小赵十分为难,不听江青的不行,不跟大夫请示万一出了问题又负不起责任。
小赵从卧室出来后,赶紧去请示大夫。经大夫同意,又适当地增加了一点药量,江青服用后,才平静下来。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但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简单。由于长期服用安眠药,江青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强的抗药性。那天晚上,江青已经连续吃过五次安眠药了,但她不仅没有睡着,精神反而更加亢奋。这让她十分难受,于是,江青开始胡思乱想了,甚至怀疑小赵是受人指使给她吃了毒药。
于是,江青便打铃起了床。小赵进来帮她穿好衣服,又吃了麦片,洗漱完毕。江青走到办公室后,问小赵:“你是从哪里调来的?”
“我是从三〇五医院调过来的。”
“在三〇五医院工作前,你又在哪里?”
“广州军区。”
广州军区四个字一下子点燃了江青怀疑的种子,她当即便捕风捉影,毫无事实依据地说道:“你是黄永胜的人。”说着,她便从沙发上站起身,大声叫到:“你原来是广州军区的,是黄永胜派你到这里来的吧?”话音刚落,江青便将小赵领章帽徽撕下来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吼着:“你不配戴这些。”
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领章帽徽,江青似乎又意识到不妥,她话锋一转,说道:“这可是宝贝。”一边说,一边已经弯下腰捡起领章帽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江青一直揪着小赵不放,晚上9时许,她又叫来了杨银禄,命令道:“立即打电话通知所有在京的政治局委员马上到17号楼开会。”
周总理给汪东兴打去了电话,问道:“江青同志叫我们去是有什么事?你知道吗?”
汪东兴也一头雾水,说道:“我不知道。”
很快,先后有八位政治局委员赶到了17号楼,包括已经七十多岁的周总理和叶帅。
大家坐定以后,江青突然叫到:“小杨、大周、小赵,过来。”
三人坐下后,江青说道:“姓杨的,你站起来。我问你的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小周是怎么调来的?”
“工作调动是上级组织的事,小周怎么调来的我也不清楚。”
“你坐下。”
“大周,你站起来。你说,他们为什么让我吃了这么多安眠药,你说。”
“给你的药量是医生和你商量决定的,我不了解。”
找不到这两人的问题,江青便将矛头对准了小赵:“小赵,我问你,你给我吃这么大剂量的安眠药,是不是小周让你干的?你今天必须老实回答,不准有所隐瞒。”
“不是小周指使的,药的剂量确实是医生按照你的身体情况并和你商量后决定的。”
江青就这样当着八位政治局委员的面,杀气腾腾地审了一个又一个。
追问一圈后,江青没有审问出什么,又不知道要继续审问些什么。这时,一旁的周总理见状,实在忍不住了,他生气地对江青说道:“你不能对工作人员的态度好点吗?你这样的态度,我都紧张了,还怎么让人家讲话。他们还是孩子,能不紧张吗?我听说你把小赵的领章帽徽都撕掉了,我都替你难过。”话毕,周总理转过头对保健大夫张佐良说道:“张大夫,给我点药吃吧,我太紧张了。”
江青紧接着又说道:“杨银禄、周金铭、赵柳恩他们三个有问题,今天,我一方面是要审讯他们,另一方面是要让公安部将他们抓起来。”
吃过药后,周总理对她说道:“你认为工作人员有问题,那也不能审讯,应该是谈话。”
江青摇摇头,坚持说:“应该叫审讯,我不同意叫谈话。”
汪东兴接过话茬说道:“你身边的工作人员都是由我代表组织经过严格审查后调来的,平时由我领导,你认为他们有什么问题,也应该交给我,由组织调查,不能直接交给公安部。等我们谈话了解后,再交由组织酌情处理。”
叶帅见江青还坚持要审讯,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他拿过江青经常服用的安眠药单子看了看,说道:“你服用安眠药的确是‘毒药’,剂量也大,以后你不吃不行吗?”
“不吃睡不着。”
“那少吃点呢?也不行?”
“不行,我身体已经有了很强的抗药性了。”
不吃不行,少吃也不行,多吃还要怀疑,叶帅明白了。他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头往沙发靠背上依靠,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江青见没有人支持自己,便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说道:“你们也都知道我有病,现在到吃药时间了。”
她对着刚刚还在被她审讯的小赵说道:“快去拿药。”
吃完药后,江青这才离开了17号楼会议室。午夜,她又到礼堂看了一部电影才又回到10号楼休息。这晚,她服用了三次安眠药。
江青走后,周总理又将叶帅和汪东兴叫到了小客厅里商量刚刚发生的事情。
周总理说:“江青今天把我们这么多位政治局的同志叫过来,对着几位工作人员兴师问罪,我认为这是件大事,应该尽快报告给主席,这事不报告不好。”
“我同意总理的意见。今晚的事的确是件大事。如果不报告主席,万一将来再出更大的问题,我们也不好交代,还请总理方便的时候报告给主席。”汪东兴说道。
周总理沉思片刻,对他说道:“主席工作和休息的时间我不好掌握,东兴同志每天都在主席那,还是请你报告比较方便。”
叶帅也附和道:“对,还是东兴同志报告主席方便。”
见周总理和叶帅都这样说,汪东兴说道:“尊重周总理和叶帅的意见,同意我向主席报告。”
周总理叮嘱他:“那就请你报告主席,越快越好。”
“好的。”
第二天,周总理再次打电话给汪东兴,催促他尽快报告给毛主席。
汪东兴随即做了简单的整理后,将叶帅和周总理的意见及时汇报给了毛主席。毛主席听后,十分生气,他说道:“江青这是私设公堂,要拿她问罪。”
后来,汪东兴在回忆起当天晚上的情况时,还记得叶帅说了这样一句话:“她这样闹,我们不该来。真糟糕,这不是为江青助威嘛。”
叶帅说得对,但幸运的是,大多数政治局委员都坚持了原则,才让江青的阴谋没有得逞。
小编胡说八道造谣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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