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之恶到底有多可怕?我接手过一起残忍的割喉案,凶手的作案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

酷萌 2024-03-01 16:30:08

我是一名犯罪侧写师,通过侧写我会勾勒出凶手的轮廓,进而分析出他的性格特征、行为逻辑、职业类型等。

没有罪犯可以逃过我的眼睛。

今天,我收到了来自省厅下发的文件,近期要成立专案组,针对解决六年前那起未破的连环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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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海生,今年36岁,是津川市刑侦总队的警员。

结束了新河市的那起高空坠物案后,我收到了来自省厅下发的文件,近期要成立专案组,针对解决未破的悬案。

我心里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六年前在津川市发生了三起命案,死者经历了割喉、挖眼、断手等等惨无人道的手段。

当时出动了警队的各级精英,但依然没有破获这起连环杀人案。这也是我从警生涯以来,第一个未破的悬案。

在队里我侧重于研究犯罪心理,本以为通过我的侧写可以缩小调查范围、锁定嫌疑人,可是所有的线索都在把我引向死胡同,只要走进去,就永远无法出来。

六年前,也就是2012年6月12号,第一名死者丁梓涵被人发现在刚刚建好的音乐剧院的练习室当中,从脖颈处留下来的暗红色鲜血渗透进了琴键。

第二名死者叫徐芳,被害时间是2012年的9月14号,地点是津川市实验中学的一所教室内,被凶手挖去了双眼。

最后一名死者是在4个月后,也就是2013年的1月7号,死者是津川市外贸公司的部门经理,等我赶到现场的时候才看到他手腕处有着平整的切面,两只手被放在了旁边,像是凶手特意设下的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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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河那边的案子解决了吗?这么着急把你叫回来,也没时间准备。」说话的人叫宋浩成,曾经是津川市刑侦总队的队长,也是这次专案组的组长。

我倒没有过多的意外,只是时隔两年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竟然有着些许陌生。宋浩成比我大10岁左右,我知道他说的没时间准备是怕我没有走出心理的梦魇。

「专案组的成员都选好了吗?」

「当然,你基本都认识,我就从外市调了周平和,他在尸检和现场勘察方面还是可以的。」

回到队里后,做了简单的寒暄就开始了对六年前案件的梳理,沉甸甸的卷宗摆在桌上,它们曾经就像大山一样压在我的身上,里面的每个字我甚至都还记得。

「第一名被害者丁梓涵,6年前是23岁,刚刚大学毕业。经过当时的现场勘验发现新建好的音乐剧院就是第一现场,但是因为建筑没有投入使用,所以里面没有加装监控装置。」

看着白色幕布上的女孩身影,我在心里默默的回忆着,音乐学院毕业生,已经找好了工作,就在准备步入社会,开始新的生活时,鲜活的生命永远停在了充满甲醛味的练习室内。

这座新建好的音乐剧院处在津川市北边的湿地公园,巨大的绿色环岛植被覆盖在犹如碗状的音乐剧院周围。

丁梓涵被害的练习室在剧院三楼的走廊尽头,这里已经被层层封锁,而我在还没有走进去的时候,鼻腔里就已经钻进了浓烈的血腥味。

报案人是丁梓涵的父亲丁岩,本来约好两人一同去外地旅游,当成是工作前的放松,结果在约定时间内丁梓涵没有出现。丁岩报警后,警方对死者手机进行定位,进而发现了尸体。

死者身上穿着的白色连衣裙早就被血色染红,丁梓涵双手垂向地面,脸部紧靠着琴键,双眼直直的望着窗外。

由于才刚刚建好,我捂着口罩都很难抵挡住空气里刺鼻的甲醛味,法医没有在现场发现第二个人的痕迹,也没有任何的监控摄像头能拍到有用的东西。

我让宋浩成把离案发现场最近的监控找出来,看看能否发现死者,她应该是收到了凶手的信息,才会出现在这。

法医给出的死亡时间是6月11号的早上7点左右,也就是说从我看见丁梓涵,她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24小时。

丁梓涵是学音乐出生,而案发地点跟她的职业背景又很相似,这说明凶手对于死者有着很深的了解,至少排除了激情犯罪的可能。

选择在未安装监控的新建筑进行犯罪,这是凶手在动手前经过深思熟虑选择的地方,种种迹象都表明死者和凶手之间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才会遭此毒手。

「第二名死者叫徐芳,身份是津川市实验中学的化学老师,同时也长期担任高三教导主任的工作。报案人是实验中学的学生,早晨去学校发现死者坐在8班的教室里,两只眼睛被凶手挖了出来。」

照片上的中年妇女留着时髦的烫发,平框眼镜透着学生时代教导主任的威严,即使过了那么多年,她也是我见过众多受害者当中,死状极其惨烈的人了。

接到实验中学的报案后,我和宋浩成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现场,先行出警的辖区派出所封锁了整栋大楼。

在我还没迈进教室前,就看见几名学生蹲在角落里抱头痛哭,嘴角颤抖着诉说着见到死者第一面的情形,这让我更加好奇教室里到底是怎样的场景。

法医提前将死者下半生用白布盖住,但是从脖颈处往上,我看到了两个冒着暗红色鲜血的窟窿。

在太阳光的照耀下,里面的空洞竟然能清晰可见。就像巨大的黑色深渊在看着我,一瞬间我的胃酸涌到了嗓子口。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前一晚的22点20分至30分之间,而实验中学高三的晚自习是22点结束,这说明凶手特意等到了人潮结束后动手。

联想到三个月前丁梓涵被害的案件,我脑海里萌生了连环杀人案的想法,两名死者身上的致命伤都只有一处,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抵抗伤。凶手没有利用麻醉药等手段,这基本可以代表他有绝对的力量优势做到制服被害者。

我将当时的灰色记忆抛在脑后,看向了大屏幕上的第三名死者,也是凶手最后一个杰作。

「第三名死者叫朱宇衡,33岁,是津川市外贸公司的部门经理。他的尸体在郊区山上被路过的驴友发现。」

我很清楚的记得那是个荒草丛生的地方,死者背靠着一棵上了年纪的大树,手腕处平整创口的血已经凝固,被凶手砍下的双手整齐的放在一旁,像是做着某种虔诚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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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旁边的宋浩成站起身,他的背影相比于以前竟然有些佝偻,之前我并没有发现。

「6年前,我们把侦查方向定在三人的交集点上面,不管是从凶手的作案手法还是作案地点的选择,都说明凶手是有预谋,有组织的犯罪。但是我们翻遍了死者所有的人际关系,都没能找到可以相连的那一环。」

「可是,宋队——」底下突然有人出声,「如果我们真的错了呢,要是凶手选择的对象完全随机,那么之前建立的推断就都不存在了。」

宋浩成看向我,我低头沉默了下去,因为当年是我一直在说,凶手选择这些人一定有原因,不会盲目犯罪。

「老林,我没记错的话,对凶手的侧写和结论都是你提出的吧?现在呢,还坚持原来的想法吗?」

我抿着嘴,点了点头,「三起凶案的冷却期最长不超过4个月,如果是随即犯罪,对比凶手的犯罪残忍程度,他不会允许自己那么长时间看不到鲜血,所以这就是我坚持的原因。」

「那凶手的犯罪动机呢?犯罪心理和犯罪特征又在哪?你口口声声的犯罪侧写怎么会没用了?」

宋浩成本想替我解围,我摆摆手示意不用,这是我必须要面对的质疑。同时也回想起6年前的侧写,凶手男性,年龄25—35岁之间,有体面工作,高学历文化。

「如果再让我对凶手进行侧写,我的答案依然会是和6年前一样。」

我目光坚定的看向刚刚提出反驳的同事。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希望能够破案,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新的突破口。」宋浩成打起了圆场。

分配好新的调查工作后,我决定先去见一个人,6年前的调查组里也有他的身影。

他叫陆任均,津川市警官学院的教授,关于犯罪心理的很多东西我都是请教的他。

我来的时候他还在上课,站在门口我想到了以前自己上他课的场景,一晃竟然过了那么多年。

「老师,不好意思这么突然来找你。」

陆任均收起课本,满脸笑容的朝我走来,「是因为6年前的案子来的吧?」

我点点头,「我想让老师确认一下,当年我的判断准不准确,或者说对于凶手的侧写有没有错误?」

「虽然六年前你的心理侧写还没有像现在这么成熟,但是凶手的大致轮廓已经被你描绘出来了,只是调查方向......」

「什么意思老师?难道六年前确定的方向真的出错了吗?」

陆任均走在我前面半个身位,暗自叹了口气,「那时候我也只是担任调查顾问,整体方向也有我的失误在里面,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也在怀疑自己。」

「惯性思维会麻痹逻辑分析能力,所以要站在凶手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走进他的世界。也就是犯罪动机,他为什么要杀害这三个人。」

陆任均所说的正是一直困扰我的,因为我无法找到凶手犯罪的原因,三人没有任何的交际,年龄、职业、性格互不相通,唯一可以将他们联系在一起是残忍的犯罪手法。

「第一名死者被割了喉,而她所对应的却恰恰是需要唱歌的嗓子,可是后面两名死者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陆任均看了看时间,拍向我的肩膀,「所有的案子都是谜题,解开它的钥匙是另一个谜题。」

4

离开警校后,我打电话让宋浩成来一趟音乐剧院,也就是丁梓涵被害的地方。

经过六年的发展,周围变得更加诗意化,「我们之前都太过于沉浸找到凶手了,忽略了受害者本身的问题。」

「什么意思?」宋浩成疑惑的问我。

「犯罪大致包含七种,钱、色、嫉妒、恐惧、愤怒、仇恨、偏见。而这七宗罪的反面就是反社会人格,一般是先天性的缺少某种情感。凶手能够忍受长达三四个月的冷却期,说明他的人格完整,有着独立思想逻辑。」

「所以凶手的犯罪动机一定出现在刚刚我说的七种里面。」

宋浩成指着前面那座巨大的音乐剧院,「你让我找最近的监控来锁定受害者周边的人物,但从案发一个月往前,她都没有来过这。凶手有极高的智商来反推理,我们还原了受害者所有的社交圈,都没有找到任何嫌疑人联系过她。」

我知道这意外着什么,「凶手在动手前见过每一位死者,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惩罚着他们,所以我们现在要把受害者看成凶手,也许是生前做了什么。」

和宋浩成以及专案组的其他人讨论过后,我决定先从丁梓涵入手,她生前几乎可以说是温室的花朵,有着令人羡慕的音乐背景。

丁梓涵母亲和父亲都是音乐学院的老师,因此有着外界无法触碰到的资源。

也正是有着这种优良基因的加持,她的上升之路通畅无比。

我看着眼前的履历,不管是初高中,还是大学,她的学习成绩都很优秀,档案里也没有任何不良记录,似乎所有人对她的死都感到极度惋惜。

她真正通过音乐来晋升学业,是从初中开始的。我让同事把当年和她一块学习的名单找了出来,现在还生活在津川市的人已经不多了。

我找到一个住在附近的女孩——唐佳禾,她和死者丁梓涵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同学。因为当年调查方向的缘故,对她的人际调查基本局限在大学。

「你是说梓涵?」

「对,我知道你和她做了六年的同学,应该非常熟悉吧。」

唐佳禾有些木讷的点点头,微微皱起的额头似乎在搜寻着久远的记忆,「我六年前听说过她的事,凶手到现在还没找到吗?」

也许是看到我脸上奇怪的表情,唐佳禾没有继续问下去。

「梓涵有着比同类人优秀很多的资源,所以她在人群中永远都是最耀眼的,我跟她算不上朋友。」

「那在你跟她做同学的这几年时间里,有没有谁跟她有过冲突?」

「冲突?我不怎么记得了。」

唐佳禾对于学生时代已经没有了太多记忆,我从她的言语当中能感觉到对丁梓涵的陌生。

宋浩成见我灰头土脸的回来,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丁梓涵的背景很特殊,所以通常来说不会有什么不好的评价。」

我却对此有不同的意见,「这恰恰能说明问题,因为丁梓涵的背景,暗地里肯定会萌生出潜在对手。」

「当时因为她父母的反对,我们没有拿回她的东西吧?」

「对。」宋浩成不明白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跟我去趟丁梓涵家里吧,我想时间会磨平伤口。」

老两口因为年龄的关系,选择从福利院领养了一个孩子,当作今后生活的依托。同时也卖掉了之前住的别墅,换成了现在的平房。

「你们还来干什么,难道非要把伤疤再揭开吗?」丁岩相比于6年前也苍老了许多。

我环视着家里的装修,简约的白色占据了大多数,100平米的房子隔出来了三个房间。

「这次我们来,就是为了给梓涵带回真相,难道你们允许凶手继续逍遥法外?」

丁岩对宋浩成的话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我从来没有允许,抓凶手是你们的职责,我们现在只想平静的生活下去。」

我站在一旁打起了圆场,「没能在短时间内抓到凶手,的确是我们的失职,但是现在已经有了新的侦查方向,我想看看丁梓涵以前的东西。」

「以前的东西?你们不是看过了吗?」

「不是大学的,是更早以前,初中甚至是小学。」

丁岩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但最终还是将我们带到了位于南边的房间。

打开门后,里面是占据瞳孔的粉色,还有墙上各种明星的海报,显然他们俩单独留出一个房间来纪念自己的女儿。

「这个柜子里有她以前写的日记,我们从来没看过。」

棕色古朴的木质抽屉上面没有一丝灰尘,我接过钥匙轻轻的拉开,里面有本相册和厚厚的日记本。

「这个房间是她妈妈执意要空出来的,想着梓涵回来的时候不会忘记这还有个家。」

回到警局后我坐在桌前翻起那本相册,里面记录了她从出生到大学的点点滴滴,优渥的家庭条件让她身边从来不缺少朋友。

我惊讶于丁梓涵的社交圈子,从照片上的时间来看,她的朋友换了一波又一波,根本没有几个固定的。

有几个人是当年我们曾经询问过的对象,但现在我决定换个思路去考虑问题。

「帮我找到这四张照片上,还在津川市的人。」

宋浩成疑惑的翻看着照片,似乎上面并没有什么线索,「你要找她们干嘛?」

「这四张照片分别对应了她初高中时期的玩伴,我对比了其余的照片,通过肢体语言发现上面这些人应该是和她关系比较的。」

「这恐怕有些难度,我让人去系统里查查。」

宋浩成的话还没说完,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怎么了?什么?」

我从他的脸上反馈到了很不好的信息,但是又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

「北边桥洞发现一具尸体,说是双脚被砍断了。」

在那个地方住的人大多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因此环境复杂,居住条件很差。

周边已经被完全封锁,我从桥上向下望去,只能看见一层白布盖在某个人的身上。

「死者男性,死亡时间在今天凌晨3点左右,致命伤在断脚处。」

我掀开白布看到了血肉模糊的大腿连接处,跟第三名死者被断手一样。

「是模仿犯吗?」

从外市调来的老周摇摇头,「我仔细研究过前三名死者的横创面,几乎都是一刀完成,也就是说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从切口角度来看,刀刃厚度在5—8毫米,符合市面常见尺寸。」

「但是根据人体肌肤组成成分来看,伤口创面能这么平整吗?」

「凶手能做到这么熟练,说明再进行犯罪前经过了大量的练习。」

时隔六年,凶手再度出现,这也是让我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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