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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评:
【狡黠豆腐西施×文韬武略皇帝】
女主是一个本本分分的豆腐女,长到婚嫁之年,娘亲想把她许配给屠户,女主却对清贫秀才心有好感。
不料,秀才早已歆慕花魁,一朝卷入纷争中丧命。
女主得知消息后浑噩归家,路上遇到一个身受重伤的神秘人,在被压迫下,无奈只能将他带回家悉心照料。
神秘受伤人就是男主,此时朝堂不稳,世家权贵把持大权,男主一心想要削弱世家力量,一时不查被暗算。
为了躲避刺客,男主就在女主的小卧房中开启了平常百姓家的布衣生活~
男女主每天互相斗嘴(相信我,一点都不幼稚!),感情逐渐升温。但男主伤势好后,要去承担自己的责任,给女主留下信物后离开。
女主已经直到男主身份,清醒明白身份之间的鸿沟,为了让男主在朝政上压力轻些,拒绝了男主的“以天下为聘”,转身收拾小包袱,奔向江南开办女子学堂……
三年后,女主意外听说京城发生动乱,遂决定归家看看,俩人再次相遇HE!
精彩片段:我是西巷上,一户卖豆腐人家的女儿。
平生做过最大的梦,不过是那些状元郎、探花郎,从街上打马而过时,能和我打个对眼。
我娘总盘算着,将我嫁给隔壁张屠户家的儿子。
可我不喜欢嫁给张屠户的儿子,因为我是个胆小的,不管它是猪血还是鸡血,总之瞧见血就害怕。
大街东头,有个秀才,不管风吹下雨,每日都要穿过长长的街,来到我家买豆腐。
我觉得他可能是对我有点意思。
豆腐两文钱一块,我只收他一文,还送半碗豆浆,剩下一文,我请他教我写字。
秀才教的第一个字,是【我】。
我被这个字吓昏了头。
可是秀才说,【我】字都学不会,还怎么学做人呢?
行吧。
他说得有道理。
就这样,我当天点着油灯写到三更,才勉勉强强写出能拿出手的「我」。
秀才教我的第二个字,是【人】。
我高兴坏了,「人」字一撇一捺,竟然这样简单。
秀才又说了,做「人」简单,难的是做「我」。
好吧。
他是秀才,他说什么都对。
秀才日日都来,只在初一十五不来,我问他初一十五干吗去了,他不说。
也说不清是哪一日,反正不是初一十五,秀才没有来。
我等了他很久,守在铺子里,一直等到宵禁。
娘说,他许是记错了日子。
第二天,秀才还是没有来。
我用芭蕉叶包上三块豆腐连半碗豆浆,穿过长长的街,到东头去,找到秀才家,秀才家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隔壁的说他已经死了。
我愣了愣。
怎么会死了?
隔壁说,他是为了春风楼的如意姑娘,跟人家公子哥打架,被打死了。
春风楼的如意姑娘是花魁,只在初一十五挂牌接客。
我听了眼泪直往心里流。
原来老娘说得对,秀才日日都来买豆腐,真不是对我有意思,他就是穷酸。
我把眼泪狠狠一抹,跑到春风楼去。
我从天明等到天黑,脚都站麻了,才等到如意姑娘。
她长得真好看呐,穿一身藕粉色衣裳,鬓边扎朵素白绢花,动起来的时候,一股兰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在春风楼耽误这么半天,想在宵禁前回西巷,只有走小路。
小路僻静无人,我借着月光一路小跑,碰巧撞见月光下,一群黑衣人拿刀,围着一个白衣服戴面具的人。
白衣服的显然十分厉害,黑衣服的一拥而上也没讨到便宜。
他们打得死去活来,我躲在墙角后面晕了又晕。
一个黑衣人被白衣服一脚踹飞出来,刚好飞到我脚边。
从他身子下面流出血来,血水蜿蜒成一条小溪,流到我脚下,打湿了我的布鞋。
我忍了又忍,没忍过去,眼一闭,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掐醒。只见打斗已经结束,黑衣人躺了一地,那个白衣服戴面具的,被血染成了红衣服,正用剑撑着地,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带我离开。」他说。
我看着他那身血淋淋的白衣,又想晕。
一把剑横到了我的脖子上。
「你想在还想晕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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