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宫皇后。
却偏偏不被待见。
皇帝寿宴上,我还被人下了药。
眼看就是失身。
皇帝却不在我身边。
最后却被王爷解了毒。
一夜过后,他不肯走。
还天天进宫来给我请安。
“王爷请自重!”
“哦?可你昨天分明喊我相公的。”
1
皇上寿诞,宫中上下一派喜乐。
我不过饮了一杯芙蓉醉,便不胜酒力昏昏沉沉。
皇上厌倦的皱皱眉,不耐烦道:“皇后还是回寝宫休息够了再来,这幅尊容别扫了朕的兴!”
也罢,若不是顶着皇后的头衔,这样繁文缛节的宫宴,我是片刻也不想待的。
我行了礼,撑起似有千斤重的身子,被宫女扶着回坤宁宫去。
也是怪了,今日的芙蓉醉为何劲头这样大,刚出正殿门我的脚步就开始虚浮,身体也开始燥热。
像是……被人下了药?
此念一出,吓得我加快了脚步,绝不能在人前失仪!
不等进入寝殿我就遣退了宫女们,急躁的抓起茶壶一饮而尽,太热了太热了,就是茶水洒湿衣襟也丝毫不能缓解体内的燥热,只好扯掉身上的衣衫,很快身上就只剩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
即便这样,身体里还是如万千蚁虫在蠕动,让我浑身难耐。
突然,身后一个结实的胸膛将我拥入怀里,身体一个激灵,我瞬间清醒。
身为皇后,若是和外男不清不楚,被扣上私通的罪名,不仅会被废后打入冷宫,还会牵连九族的!
我强忍着想要迎合的本能,拼命挣脱。
“别动,你中了媚药,两个时辰内没有解毒就会暴毙,越动毒发的越快!”低沉的男声在我头顶响起。
这声音……是端王。
我急忙转过身想推开他。
可是我浑身软的和水一样,站立不稳,寻着男子气息倒在他的怀里。
理智地想要离男人远一些,可淡淡的檀木香诱着我不受控制地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让我帮你,”头顶的声音极尽温柔。
“不……不要”我艰难的开口,声音却是暧昧的嘤咛。
眼前的男人喉结连续滚动。
体内的燥热让我难耐地扭动身体,薄薄的纱裙顺势滑下肩膀,茶水浸湿的纱裙贴在胸口,波澜起伏若隐若现。
我难堪的想要捞起滑下的纱裙,刚抬起的手就被端王钳住。
托住我腰身的另一只手紧了紧,我立刻感觉到他的坚挺,下一秒他的唇贴在我的滚烫的脸上。
凉凉的舒爽,让我不自觉攥紧了他的玄色长袍。
药力加上羞赧,我的脸红的像熟透的柿子。
“端王请自重,我是皇帝的女人,是你的皇嫂,不可僭越。”
伴随着急促的喘息,端王笑道:“徒有其名的皇嫂,皇兄可有把你当成自己的枕边人? ”
我不由得一愣,杀人诛心啊。
江山初定,皇上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和我们将军府联姻,现在朝局稳固,兔死狗烹,皇上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爹爹身上,将他下狱,还提了青梅竹马余美儿当贵妃,意欲取代中宫,这个皇嫂确实徒有虚名。
等我反应过来,端王已经扯掉我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将头埋进我颈间。
“啊!”
药力和突如其来的舒爽彻底摧毁我的理智。
触电一般的酥麻感瞬间传至四肢百骸,极度的空虚,让我难耐地嘤咛。
药力的作用让我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但是残存的羞耻感又让我不敢放纵,本能的反应让我的身体不顾一切的想要贴近他,释放体内翻滚的热流,但是,皇后的身份又让我极力的想躲开脖颈间的酥麻和舒爽。
忍得好辛苦。
端王直起腰定定的看着我,薄唇轻抿。
眼里的欲火像是要把我吞掉。
“不用忍着。”他的声音嘶哑,但语气不容抵抗。
我带着哭腔哀求:“不……不要,我不能……”
“唔!”
伴随着热烈的吻,端王一把捞起我轻放在床上,欺身上来。
……
迷迷糊糊时,我听见殿门外公公尖利的通传:“皇上驾到!”
2
皇上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风声,说我与外男私通,匆匆来捉奸,一众人在坤宁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蛛丝马迹。
想来是端王替我解了毒,又帮我收拾了残局才离开。
但皇上在贵妃的挑唆下还是将我禁足。
之后的日子,我都在坤宁宫禁足,宫女太监都是些看皇上脸色行事的趋炎附势之辈。
虽月例用度依旧宽裕,但自从余美儿被册封贵妃,我宫里的丫头除了春和、秋菊,大部分都跑去翊坤宫献殷勤了。
纵使我心急如焚,也想不出办法救爹爹,好在,没有更坏的消息,说明爹爹在天牢暂时无虞。
娘早早离世,爹爹将我拉扯大,纵使兄弟姐妹众多,但作为长女,爹爹给我的宠爱最多。
我日日求见皇上想替爹爹求情,但那日后,皇上只在十五那日按例来交差,其余时间未再踏入坤宁宫半步。
倒是端王夜夜光临。
今日,中秋宫宴。
皇上没有解除我的禁足,听秋菊说,是贵妃代皇后操办的宫宴。
刚刚春和秋菊也被叫去当差了,诺大的坤宁宫冷清的只有我一人。
五年来,我已经习惯了皇上对我的态度,不耐烦但也不撕破脸,给了我尊重但不给我半点温存。
也好,只要我还坐在后位,贺兰一族的荣耀就还在,其他的我也不奢求了。
“良辰美景,皇兄竟然留嫂嫂一人独守空房,实在是不解风情!”
端王又来了!
3
我惊得连连后退,今日宫宴端王如何又来了?
禁足已经一个月了,端王日日都来撩拨我,却没有再突破那道防线。
已经为人妇五年,对于他的撩拨,我不是没有感觉,但我不能再荒唐一次。
何况爹爹还在天牢,我哪有心思。
“嫂嫂为何愁云满面?是怪我今日来的晚了吗?”
“王爷休要胡诌,本宫身体不适,还请速速离开。”我急忙下逐客令,生怕上一次捉奸再次上演。
“嫂嫂可否换个说辞?一个月都是一个借口,你当我还信吗?”端王长身玉立,双手撑在窗台上,好整以暇的盯着软榻上的我。
月光笼罩在他身上,虽是个武将,但偏偏谪仙一般,让我没由来的又想起那天晚上他的勇猛,一如他在战场上一样。
心跳漏了一拍,我的脸瞬间染上红云,羞的我放下书快步朝内殿走去。
端王见我害羞的逃开,撑着窗台跳了进来。
下一秒,他长腿一迈挡住我的去路,我抬头刚准备发怒,他却先开口:“嫂嫂不想我吗?当真这么无情?就只有解毒才肯亲近我?用不着了连看一眼也不愿意吗?”
他的语气竟然有些……委屈?
“我……”我心虚的连连后退。
他却一步步靠近,直到把我逼退到床边。
我看了看身后的床,顿觉下一步就要羊入虎口,赶忙往旁边跑开。
谁知,端王丝毫没有想放过我,胳膊往床围上一撑,将我圈在怀里。
近在咫尺,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在鼻尖萦绕,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嫂嫂……”端王的声音有些嘶哑了。
“皇上驾到!”
我一惊,双腿立时发软,端王长臂一捞将我抱起放在床上,自己跳到我身后,拉过锦被盖住我二人。
我赶忙推他,但殿外脚步声纷至沓来,现在就算他跳窗逃走也来不及了。
我只好快速脱下外衣,装作已经睡下的样子。
“给朕搜”!皇上人未进门已经下令。
乌秧的人群又开始乱翻搜寻。
“皇上这是作甚?”我也怒上心头。
“刚刚贵妃的奴婢来报,有一男子身形穿着之人跳进坤宁宫的宫墙,难道不是你偷人吗?”皇上更是怒不可遏。
“看见有人进来,皇上为何不觉得是刺客?”我不甘示弱。
“那个奴婢说,来人并非着夜行衣,怎么会是刺客?”
我刚想回击,却觉被子里亵裤正在一点点被褪下。
心一慌,我赶紧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如果是贵妃,皇上怕是只会担心贵妃的安危吧?”
“你怎么能和美儿相比?如果先皇赐婚,你以为你能坐到后位?”
皇上皱眉言语讥讽。
被子里那只不安分的手挣脱了我的束缚,已经伸到大腿根了。
肌肤相亲,暧昧的婆娑让我不自觉的夹紧双腿,生怕他再进一步。
“皇上怎知不是栽赃陷害?”我声音有些颤抖。
“皇后是害怕了吗?臣妾敢用性命担保,坤宁宫的的确确有贼人进来!”贵妃在一旁言之凿凿。
“贵妃这么……肯定,可有……寻着什么可疑之人?”我极力忍着来自身下的欲望。
“说不定贼人还未完事,藏在皇后的榻上也未可知!”
我心下一惊,掀开被子我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