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围超标三公分,可以满足客户。”
我羞耻的趴在床上任由监狱的看管人员进行检查。
为了救妹妹,我被骗到了一家非洲监狱。
这里对待女性简直毫无人道。
可没想到,更刺激的折磨还在后面等着我。
当我再看到失踪三个月的妹妹时,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竟然带着项圈趴在地上给一个军官……
我叫陈洁,是一名跨国商人。
在听到妹妹在非洲被一所私人监狱关押后。
我奋不顾身的跑去营救。
来非洲之前我就听说,但凡进过这家监狱的女性,没有一个能完整的出来。
基本上都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精神失常。
有的甚至都产生了奴性,一见到男人便会脱了衣服跪地祈求欢爱。
虽然我心里十分害怕,但是为了妹妹我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可没想到的是刚一下飞机我就被人打晕了。
当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带到了那家私人监狱中。
头顶的钨丝灯管突然亮起,眼前并排站立一名高大的黑人士兵。。
"陈洁,脱下衣服接受检查!"英语混着非洲土语的呵斥从背后炸响。
沾着可疑褐色污渍的金属床架正抵着我的膝盖。
当那支警棍突然抵住尾椎时,我终于意识到所谓的"检查"意味着什么。
“你没有权力……”
我的抗议被警棍撕裂空气的爆响打断。
火辣辣的剧痛在左臀炸开,蕾丝内裤应声裂开。
皮肤迅速肿胀起三指宽的淤痕。
“最后警告!”警棍前端顶住我的臀部,金属寒气穿透薄裤。
对疼痛的惧怕最终还是战胜了羞耻心,我颤抖着解开腰带。
当最后一片布料滑落脚踝时,背后传来闷响的吞咽声。
一双充血的眼球像探照灯扫过我的胴体。
那个目光仿佛带着倒刺,将我的尊严层层剥落。
士兵拿着冰凉的金属尺测量起我前凸后翘的身材。
“臀围超标三公分。”
士兵的声音带着黏腻的兴奋。
金属尺突然捅进大腿内侧,我踉跄着扶住墙面,指尖触到某种干涸的褐色污渍。
那是上一位受检者留下的。
“张嘴!”
戴着橡胶手套的士兵突然捏住我的下巴。
他粗糙的食指直接捅进口腔,指甲刮擦上颚的触感让我干呕。
胶皮手套滑入口腔时发出黏腻声响,我听见自己发出母兽般的呜咽。
“牙齿完整,舌苔健康。”
士兵忽然凑近我的耳:“适合深喉。”
“趴下!”警棍重重抽打腿弯。
我趴在旁边霉斑斑驳的检查床上,金属台面的寒气渗进耻骨。
前人的身体分泌物腥臊直冲鼻腔。
当冰凉的窥阴器刺入身体时,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他在我身后发出了得意的惊呼。
“弹性良好。”
那名黑人士兵舔了舔铅笔。
“东方玫瑰果然名不虚传。”
士兵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突然掐住我的大白兔。
“听说你妹妹刚来时,这里还穿着环?”
剧烈的疼痛让我蜷缩成虾米。
他的拇指恶意碾过我的胸前很是享受玩弄我的感觉。
冷水管突然对准我的身体喷射时,我的尖叫声与铁门外此起彼伏的哭嚎形成诡异和声。
意识即将涣散时,我被他扔进小黑屋。
这一饿就是五天。
当铁门开启的瞬间,强光灼伤视网膜的痛楚竟让我感到亲切。
我被带到了食堂。食堂地砖上,不锈钢餐盘反射着油污的光。
一名黑人看守抬脱下军靴,用脚将混着泥沙的玉米饼碾进地砖裂缝。
“吃。”
被饿了许久的我哪里顾得上食物的形式。
我像鬣狗般匍匐在地,用舌尖追逐每一粒食物残渣。
耳边响起了畜生般的吞咽声。
枪管顶住我的后颈,我趴在地上舔舐着那“美味”的食物。
当舌尖触碰到看守的脚时,咸腥味混合着脚汗在味蕾炸开。
我的胃袋剧烈抽搐,却在本能驱使下舔得更快。
看守突然揪住我的头发,将整只脚底按在我脸上:
“婊子,听说你最爱舔我们的脚?”
哄笑声中,饥饿的我却不管不顾的舔舐着脚上的食物。
随后我被带到了一间更衣室内。
水银镜面映出我肿胀的嘴唇,看守用钢丝刷刮去我背上的结痂时。
血珠顺着脊沟滚落在瓷砖上。
更衣室飘着劣质香精味,我换上了他们给我提供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
短裙只能包裹住一半的臀部,紧贴着未愈的鞭痕。
“你的赎罪时刻到了。”
黑人看守的金牙在阴影中闪烁。
等我换好了衣服他带我来到了一间起居室。
推开橡木门的瞬间,雪茄烟雾裹着威士忌酒气扑面而来。
天鹅绒沙发上,那个足有两百斤的黑人军官正把玩着象牙烟嘴。
他是这里的监狱组长。
黑人组长突然扯开迷彩服,胸毛丛生的胸膛上赫然纹着一个东方姑娘。
那竟是我妹妹陈秋的裸体画像!
扭曲的线条让熟悉的眉眼显得淫靡不堪。
胸部位置镶嵌的蓝宝石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
“陈小姐。”
他弹了弹烟灰,火星落在我赤裸的脚背。”
“听说你值三百万美金?”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
我要送你一份见面礼,他拍了拍手。
走廊突然传来铁链拖拽声。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像母狗般爬进房间,项圈上的铃铛发出清脆声响。
当我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竟然是我失踪三个月的妹妹陈秋!
"小秋?!"我失声尖叫。
那个曾经清纯如百合的妹妹,此刻身体穿着银环。
尾椎骨延伸出的假尾巴随着爬行轻轻摇晃。
她的粉色护士装下摆还沾着可疑的污渍。
她仰头发出甜腻的呜咽,伸出猩红舌尖舔舐组长的军靴。
舌尖扫过军靴的褶皱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的妹妹。
“惊喜吗?”军官揪住妹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
“你的小百合现在是我的小宠物。”
组长勾了勾手指,陈秋立刻像狗一样爬来。
他伸出手指,妹妹熟练的含住那根肥硕的指头,喉间发出欢愉的呜咽。
“你妹妹三天前就已经自愿被我们驯化了。”
“现在她已经是这里最受欢迎的母兽了。”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
嘴唇擦过我的耳廓:
“忘了告诉你了,你来这里就是我让你妹妹骗你来的。”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瘫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妹妹陈秋要这么对我?
此刻的我只想逃离这个吃人的地方。
谁知我刚一起身,旁边的妹妹陈秋便拿出电击棒刺向了我的腰窝。
抽搐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开始痉挛。
随后她拿出一管注射器扎进了我的颈动脉。
冰凉的液体瞬间流遍全身。
“姐姐,这是最新型催情剂,一会你就会哭着求组长大人折磨你了。”
“我已经被组长大人玩腻了,所以我把你献给组长大人让他开心啊。”
妹妹陈秋的声音甜得像毒苹果,让我感到绝望。
她叼起旁边的皮鞭仰起头问道:
“主人,要不要玩双头龙?我姐最怕这个了...”
而一旁的黑人组长正在调试摄像机。
当镜头对准我被迫张开的双腿时。
妹妹陈秋则用手协助组长控制着我的身体。
“看镜头,姐姐。”
“买家们最喜欢看东方美人流泪了”
组长用带茧的拇指摩挲我的大腿:
“听说听说你们姐妹对欢爱都很上瘾?"
他的膝盖顶开我的腿
“让我们来验证一下……”
可残存一点理智的我不甘心就这呀被这个恶心的组织侵犯。
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
“你特马才...啊!”
可我的话还没说完电击棒便从侧面直捅我的脖颈。
肌肉的距离收缩,让我整个人瘫软在地。
现在的我狼狈极了,就像一头牲口任由他们折磨。
在这样耻辱中,我听见陈秋银铃般的笑声。
“组长,我姐的腰窝最敏感了,要不要试试用鞭子...”
组长探出头,用他那肥厚的舌头舔舐着我的伤口。
“不,我有更好玩的,我最喜欢骑烈马了!”
组长突然将我按在铁床上,纹着妹妹画像的胸膛重重压上来。
“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是怎么把你妹妹驯服的这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