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夜,我飙车去医院看望老婆,却听见打完麻药的她喊着别的男人为老公

床留半边给你 2024-12-26 15:45:13

得知老婆做手术的消息后,我顶着台风暴雨,开了四个小时的车返城。

到医院后,老婆许夏正躺在病床上,嘴里嚷嚷着:“我要找我老公,快把我老公喊来。”

她身边的那群闺蜜都打趣她,说她是个老公宝。

所有人都说,她爱惨了我。

我被她们调侃得红了脸,心里却甜蜜蜜的,走过去握住许夏天的手:“我在呢。”

谁知,她蹙眉甩开了我的手,一脸嫌恶:“滚开!你才不是我老公!我老公是周承因!”

……

1

原本喧闹的病房,因为许夏的一句话,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她的这群好闺蜜一个个面露尴尬,不敢看我。

我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心里哪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们都知道周承因的存在。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小丑,尤其是我刚才那一脸幸福的样子,在她们看来,应该既可怜又好玩吧。

有人支支吾吾开口解释:“那个……李哥你别介意,夏夏她打了麻醉,说胡话呢。”

其他人立刻附和起来:

“是啊,谁不知道夏夏是个老公宝啊,她那么爱你,这肯定是说胡话来着。”

“对对,周承因就是夏夏的秘书而已,哪里比得上李哥你在她心里的地位?”

有人碰了碰那人的胳膊,示意她闭嘴。

我没说话,只是觉得,那被冷水泡了四个多小时的脚,冷得有些麻木。

许夏还在嚷嚷:“我老公呢?我老公呢?菲菲,快给我老公打电话呀!”

她的声音中渐渐透出几分委屈:“他不是说会一直陪着我的嘛,为什么还不来?没有他的腹肌,我睡不着……”

我抓着许夏的手微微颤抖,问道:“许夏,我是谁?”

许夏迷迷糊糊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从口中吐出三个字:“窝囊废。”

我心头狠狠一痛,鼻子发酸。

原来,我们高中相恋,从十七岁走到三十岁,这些年来,我对她千依百顺,有求必应,可这一切,在她眼里竟然是“窝囊废”的表现。

真是可笑……可悲……

最终,我拿起许夏的手机,给她的秘书周承因打了个电话。

周承因来的时候,直接无视了我,他捧着许夏的脸,心疼地说:“夏夏姐,对不起,我来晚了,你受苦了。”

许夏瞬间笑得眯起了眼,搂着他说:“老公,你终于来了。

“刚才有人冒充你,不过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分不清自己的老公呢?我让他滚开了!”

周承因得意地扫了我一眼,像哄孩子一般哄着许夏:“我老婆真棒。”

许夏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说:“还不奖励老婆一个?”

于是,两人便旁若无人地接起吻来。

我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喉咙发苦,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哪怕我拼命用指甲攥着自己大腿的肉,却也依然控制不住地发抖,发冷。

她的闺蜜菲菲不忍心地小声说:“李哥,要不……你先回去?等夏夏醒了,一定会好好和你解释的。”

解释?

他俩就差在我面前直播生孩子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可笑的是,在半个小时前,我眼里的许夏还是一个完美老婆,是个老公宝,是我走到哪里都会提起的骄傲存在。

相爱相伴的十三年,我们从未红过脸,因为我包容她、她爱护我,我们就像是两个完美契合的灵魂。

所以,当她崩塌的那一刻,我的心里掀起的是一场剧烈的地震。

而我,注定要在这场地震里粉身碎骨。

我沉默着起身离开病房。

走出门口的那一刻,我听到许夏的这群好姐妹松了口气,就像是送走了一个让她们窒息的灾星。

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无论是许夏,又或者是她的好姐妹们,都已经把我从她们的圈子里“剔除”了。

一夜难眠。

梦里都是我和许夏这十三年来的点点滴滴,痛得我喘不过气来。

不知何时发起了烧,我整个人又热又闷,挣扎着想要醒来,却又怎么都睁不开眼。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就感觉有人过来摸我的额头,紧张地喊我“老公”。

我没有力气回应,只有眼泪在肆意地流淌。

只有在梦里,我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哭,不怕被人嘲笑软弱无能。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许夏坐在床前,一脸疲惫的样子。

2

我没想到一睁眼会看到许夏。

我还以为昨晚是一场梦,所以一时间,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呆呆地望着她。

许夏见我醒了,激动地握住我的手,问道:“老公,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从她的手心抽出手来,冷漠地问:“是老公?还是窝囊废?”

许夏面色惨白,她红着眼扇了自己一巴掌,说:“对不起,我昨天真的只是因为打了麻醉,脑子混乱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那种蠢事,等我完全清醒之后,我既后悔又害怕。

“我怕你会离开我,所以就算医生不准我出院,我也还是出院了。”

说着,她艰难起身,撩开衣服。

她做的是阑尾炎手术,此刻,已经有血顺着纱布渗了出来。

我想起她守了我一夜的事情,心头软了几分。

看着她委屈的眼神,我想,或许是真的呢?

或许……她还不是真的无药可救,她只是对一个活泼开朗的年轻男孩产生了好感,但这份好感远远不及她对我的感情。

所以,只要她能及时掐灭这份感情,我们就还能回到过去。

可一想到昨晚她们两个当着众人的面接吻,我就如鲠在喉,心中万般不是滋味。

许夏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凑过来一边亲我的脸,一边哽咽着说:“老公,你是不是嫌我脏?那我去洗澡,我去让人将我的嘴唇去掉一层皮,好不好?

“你不要嫌弃我,我真的很爱你。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打了麻醉以后我会这样。

“我已经连夜把周承因辞退了,无论如何,他昨晚那样做,都说明他对我有不轨的心思。

“这种想知三当三的男人,品德低下,我是绝对不会看上她的!”

顿了顿,她认真地说:“你也知道,我多讨厌这种出轨的男女,我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呢?”

我看着信誓旦旦的许夏,想到了她的过去。

她妈就是因为她爸出轨,精神崩溃自杀的,所以她很痛恨这种出轨的行为,甚至因此拒绝和一些私德不好的人合作。

何况,她若真的心里有别人,又怎么会一直对我那么好呢?

想到这里,我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高兴地抱住了我,眼泪顺着我的脖子灌进我的身体里。

滚烫的热泪砸在我的后背上,像是一记稳定剂灌进我的心里。

我反手抱住她,柔声说:“小月亮,不要骗我,不然你会失去你的星星的。”

星星,是我的小名,也是她曾经最爱喊我的名字。

她的身体微微僵硬,但下一瞬她就无比坚定地说:“我的小星星,你放心,你的月亮永远不会背叛你。”

我们就这样和好如初了。

许夏甚至比以前对我还要好。

她开始推掉忙碌的应酬,准时在我公司楼下等我,和我一起去菜场,然后回来一起在厨房烧菜。

她会给我们公司的人送下午茶,请他们待我好一点。

同事们纷纷夸我“驭妻有术”,向我讨要“秘籍”。

可相比起从前谈起这份感情时的骄傲和自信,现在的我只是心虚地笑笑。

那晚的事情,终究成了我心里的疙瘩。

一个月后,许夏告诉我,她怀孕了。

我兴高采烈地抱着她转了几个圈。

这一刻,我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有因为一场意外而放弃她。

我开始为她挑选合适的月子中心,开始学习育儿知识,我要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爸爸。

直到我撞见周承因陪她产检,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腹,笑容里充满了期待。

周承因说:“夏夏姐,你真的忍心让我们的孩子喊别人‘爸爸’吗?”

许夏轻笑着捏捏他的脸:“吃醋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现在的身价,离婚了不划算。

“你放心,等孩子大一点了,我就告诉他,你才是他的爸爸。

“我们的孩子,还是会喊你‘爸爸’的。”

3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当你恶心一个人的时候,是真的会反胃到吐。

我冲到垃圾桶那里狂吐不止。

周承因和许夏朝着我的方向走来,我惊慌失措地躲在了垃圾桶后面。

明明我才是那个受害者,明明该冲出去质问他们的,可是……我竟然会害怕到不敢面对和一切。

好像只要冲出去,我就会彻底沦为一个没人要的可怜虫……

我听到周承因期盼地说:“真希望肚子里的是个女儿,她就会像夏夏姐你一样,温柔又强大,美丽又大方,想到我能同时拥有两个这样的女孩,我就觉得幸福得要冒泡了。”

许夏“咯咯”娇笑起来:“就你嘴甜。对了,搬家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周承因:“夏夏姐,我不想去海城,我就想在这边守着你和咱宝贝。”

许夏严肃地说:“不可以,你在这里早晚会被发现的。”

说着,她又软了语气:“而且我以后每个月都会以出差为由,去你那住半个月,你不用担心看不到我。”

周承因搂着她狠狠亲了一口说:“太好了,夏夏姐,我好爱你,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许夏认真地说:“当然,我也很爱你,只是委屈你了。”

周承因:“我不委屈,能够成为你的男人,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两人有说有笑地上车离开。

我颤抖着起身,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真没想到,许夏竟然一直都在骗我!

若非我因为胃不舒服,来医院检查,我也不会撞见他们。

那样,我大概还会像个傻子一样,被她耍得团团转吧。

我很晚才回家。

这期间,许夏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但我都没接。

我一进门,她直接冲过来抱住了我,满眼的担忧:

“老公,你到底去哪了?知不知道,我找你都找疯了!”

我说:“我去医院了。”

许夏瞬间紧张起来,她望着我,小心翼翼地问:“你什么时候去的?去的哪个医院?怎么……不喊我一起?”

我:“第一人民医院,我胃不舒服。”

许夏松了口气,她们去的是妇幼保健院。

她关切地问:“你胃怎么了?”

我敷衍道:“没什么,有点消化不良。”

她笑着说:“那就好。”

我望着她甜甜的笑脸,沉默片刻,才说道:“其实我想了一下,我们现在并不适合要孩子,要不然,这个孩子还是……算了吧?”

许夏有些意外,她冷下脸来,下意识地护住肚子,愤怒地问道:“你说的是人话吗?我们在一起十三年啊,这个孩子是我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

“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你怎么这么残忍?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我望着这张让我爱了十三年的脸,她此刻看我的目光,像是看一个仇人。

我顿觉自己可笑,我在期待什么呢?竟然以为她会在我和这个孩子之间,选择我。

那可是,她和最爱的男人的孩子……

我算个什么东西呢?

我只觉得痛彻心扉。

最后一次机会也给她了,既然她做出了选择,我们也是时候来个了断了。

但,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我淡淡道:“你就当我在胡说八道吧,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我绕过许夏,朝房间走去。

她却从我背后紧紧抱住了我,轻声道:“老公,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还没有原谅我?”

我摇头:“不是,我只是怕自己做不好一个爸爸。”

她松了口气,笑起来说:“怎么会呢?你那么用心地学习育儿知识,以后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好的爸爸的。

“孩子有你做他的爸爸,是他的福气,他一定也很期待来到这个世界上,来和你见面的。”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无比恶心,我几乎咬着牙说:“是吗?我也很期待……”

推开她的手,我佯装疲惫地躲进了房间。

到了晚上,许夏喊我起来吃饭,我假装睡得很沉,她坐在床边看了我许久,转身悄悄离开了。

没多久,我就听到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接着她便离开了家。

我立马起身,悄悄跟了上去。

我看到许夏开车接到了路边的周承因,两人一路开到了我们的第一套房子处,也就是我们的婚房。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发抖,那股胸闷气短,疯狂反胃呕吐的感觉越来越剧烈。

我没想到,许夏竟然会让周承因住在我们的婚房里。

要知道,这套房子是我当年卖了父母留给我的老宅、加上没日没夜写策划赚来的钱买的。

这是我送她的新婚礼物,是我们的第一个家。

虽然它不大,小区也一般,但它意义非凡。

哪怕后来她创业成功,我们名下有了诸多房产,这套房子也一直没有被处理掉。

许夏说,它不仅是一套房子,更是我对她赤诚的爱的见证。

可现在,她竟然将这里变成了她和别人的偷情地,肆无忌惮地践踏曾经那个全心全意爱她的我……

这一刻,我终于心灰意冷。

我在楼下的车里坐了一夜,好似是在惩罚自己过去的天真一般,只有亲眼看着她在那房子里安家、和那个男人缠绵,我才能够从这段感情里彻底解脱。

翌日一大早,许夏神清气爽地下了楼,周承因陪在她的身边。

她要走,周承因拉着她,和她热烈地拥吻。

她曾经是那么害羞的一个人,如今却在人来人往的楼下,当众和男人热吻,脸上神情陶醉,这放荡的模样真是令我作呕。

一吻过后,周承因蹲下来为她系鞋带,她则拿出手机发信息。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正是她发来的消息:“公司临时有个重要的合同出了问题,我一直忙到现在,可能晚上才能回家。

“你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爱你的老婆。”

4

那股恶心的感觉再次窜了上来,我努力压抑,却依然没忍住吐了出来。

胃部传来一阵绞痛。

我疼得战栗不止,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许夏开车离开,周承因哼着歌上了楼。

我缓了好一会儿,直到可以忍受胃部的抽痛了,这才下车。

我敲响了房门。

周承因含笑开门,嘴里念叨:“该不会又忘了什么东西……吧?”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最后一个字拖了长长的尾音。

我冷漠地望着他,原以为他会害怕,会心虚,没曾想,他只是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我,恶意地笑着说: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姐姐那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窝囊废啊?

“既然找到了这里,不如进来看看?”

他侧过身子,想邀请我进去。

那副男主人的模样,好似我才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我的胸口起伏不定,一颗心却好似死了一般。

我麻木地走进去,走进了这个我自以为是我和许夏最幸福的小家,然后,在里面看到了成双成对的生活用具。

拖鞋是成双成对的,睡衣是情侣的,就连牙刷都是能够拼成心性图案的……

周承因没有跟着我,他甚至不屑跟在我身后刺激我,只是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他说“我还要谢谢你呢。以前我还得上班,现在不了,姐姐怕你发现我,干脆‘金屋藏娇’,花钱养着我。

“我现在啥也不用干,只要每天哄她开心,就能得到大把的钞票,这日子可真是爽翻天了。”

我愤恨地望着他。

他挑衅地看着我:“别那么看我,怎么?你还想去找姐姐闹不成?

“你信不信,哪怕你现在去她面前闹,她也不会害怕,因为在你上次选择原谅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你离不开她。

“哪怕她出轨、哪怕她怀了我的孩子,你还是会咽下这口气

“毕竟以你的年纪,就算离了,去哪找她这么能赚钱的老婆?

“富婆可看不上你这人老珠黄的家伙。”

人老珠黄,我特么才三十岁,怎么就人老珠黄了?

周承因无视我的怒火,继续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我们啊,都一样。”

一样?我只觉得嗓子里呕了血,我很想冲上去打死他。

我和许夏年少相识,为了她的创业梦,我奔波劳累、成天成夜地加班,她白手起家是不错,但她的启动资金是我喝了多少瓶酒签单换来的?

周承因凭什么觉得,我和他一样?

可是,他是那样的自信,自信到我甚至不需要怀疑,就能确定:他有这样的认知,都是许夏告诉她的。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原谅许夏,是因为我爱她。

可在她眼里,我原谅她,是因为利益。

这个男人、这十几年的感情,早就已经在她日益膨胀的社会地位里,变成了一池沼气。

臭不可闻、巨毒致命。

我径直略过周承因,踩着鞋跟走进客厅,赫然看到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婚纱照。

婚纱照里,许夏穿着镶满了钻石的婚纱,小鸟依人地靠在周承因的怀里,两人的身后是国外著名的爱琴海。

贵气、奢华扑面而来。

我以为自己已经心死成灰,可看到这张照片,心脏竟又不可遏制地抽痛起来,就连脖子都象是被人卡住了,窒息感让我整个人昏昏沉沉。

这里曾经挂的是我跟许夏的婚纱照。

不同于他们婚纱照的奢华,那时候我们穷,为了给她攒创业基金,连最便宜的套餐都不舍得定。

只是随便找了个海滩,一身白衣,一个头纱,一个相机,就是婚纱照了。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掏出手机,咔嚓拍下了这张婚纱照。

就在刚才,我彻底想通了一件事。

烂掉的人,既然臭不可闻,就该呆在垃圾桶。

许夏跟周承因同居已久,早已构成了事实婚姻。

我要拿着证据联系律师,让这对渣男贱女什么都得不到。

周承因看见我拍照,终于慌了,他冲过来一把夺过我的手机。

我躲闪之间,被他一脚踹翻在地。

有一点他说得没错,我的身体的确不如他,尤其是在我胃痛得厉害的时候。

我倒下时,头狠狠撞在了茶几上。

刹那间,我头晕眼花,鲜血顺着额头流下,糊住了眼睛。

周承因脸上的恨意一闪而过,我感觉得到,他想让我死。

突然,滴答一声,智能门锁开门的声音响起。

我仰头看了过去,竟是去而复返的许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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