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伪装成自己被人校园霸凌的纯情小白花接近首富之子。
以身体作为交换求他庇护。
也在他情深时毫不犹豫的离开他。
分别前,他跪下求我别走,我却毫不留情的讽刺他:“江言,你太穷了,这个游戏我陪你玩够了。”
后来,他用尽手段娶了我,却让我丢尽了脸面。
他以为这是对我的报复。
可实际上,这只是对江家对江言最后的考验。
而我,是他母亲手中最好用的一把刀。
1
“江言,回来吃饭吗?”
面对着面前的一桌子已经凉透了的菜,我的心微微发冷。
手指因为切菜留下来的伤口隐隐作痛。
可。
那边很快就传来消息。
“吃什么饭?看见你就倒尽了胃口,别再给我发消息了,我嫌恶心。”
每次说话,他总是这样说尽了难听的词,仿佛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罪无可赦的人。
“这些菜都是我亲手做的。”
那边没有了回复,我也顺势将已经冷透了的饭菜倒掉。
只是因为一天不吃饭,就连胃部都在刺痛我。
果然。
不止江言才会伤害我,其他人也会。
我是首富之子江言的新婚妻子,更是他年少时因为没钱狠狠上过的一堂课。
当年,我以被霸凌的纯情小白花身份接近他,以身体作为交换,却也在我们情最深时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他。
让他上了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一课。
没钱,万事皆不可。
江言会恨我,我并不意外。
毕竟,那原本就是为了考验他才会排练的一出戏,我也只是一个演员而已。
却也从那以后,江言不再因要继承家业叛逆,反而逆向生长,成了圈子里人人谈之色变的商业奇才。
他拼命的成长,最后也以冻结我父母的医疗资源为前提。
娶了我。
即使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是因为爱,而是一场报复。
我也不想要自己活的太难堪。
我本来想用这种方式讨好他,可得来的结果都是江言的冷脸。
我觉得有些疲惫,从身到心的疲惫。
2
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时候。
听见了玄关传来的一阵声响。
是江言回来了。
我连忙从沙发上起身,去看那个熟悉的身影。
“你……你回来了?”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这还是我们婚礼过后,我第一次见他。
可江言却仿佛没有看见我一样,换了鞋,转身就朝着餐厅走去。
我追在他的身后,意识到是因为我那句自己做的才让江言回来。
心中忍不住升起一丝期待。
还不等他开口,便主动解释道:“那些饭菜我都倒掉了,你要是想吃,我重新做。”
他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
我默认他会吃,便也转身进了厨房。
其实我不太擅长做饭,这次因为激动,我一连几次切到手。
我本以为,这样,我和江言的关系总会有所缓和。
却不曾想。
做完一桌子菜出来,就看见了江言讽刺的眉眼。
他挑衅的笑了笑,随手就将手边的盘子扔在地上。
我精心准备的一桌子菜不过片刻之间就被江言毁了个干净。
“裴江知,你不会以为用这样的办法我就能原谅你吧?”
他突然逼近我,单手钳住我的下颌。
“你以为我娶了你,就是心里还有你?你当初说的话,我可一句都没忘记,多年来一直警醒自己,你就是有钱就能随便玩的贱货而已。”
我惨白着一张脸说不出一句话。
他则甩开我的下巴,拿出一个手绢仔细的擦拭着刚才碰过我的手指。
仿佛我是什么垃圾一样。
而他则是居高临下的坐在椅子上,随手就将手绢丢在了我的面前。
随着手绢丢过来的,还有一张卡。
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
他一把拉过我,扑倒在了沙发上。
“江……江言,你要干嘛!”
我反抗的动作似乎惹怒了他,他死死的攥着我的手腕,冷声笑道:“装什么?钱都给了,我玩玩,怎么了?”
他的一句话,让我遍体生寒。
江言的动作并不轻柔,甚至带着一种报复心理一般玩命的折腾我。
我觉得好痛。
不知道是身体上的,还是已经破碎不堪的心。
我只知道,江言结束后,我的眼泪依旧久久不能平息。
他洗完澡出来,优秀的身材足以让人念念不忘。
却在就看见了我哭到颤抖的身体时,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别装的跟个贞洁烈女一样,我都没嫌你脏,还给了你钱,你有什么可哭的?”
这一刻,我很想将事情的原委一一解释给他,可开了口,却只有无数的委屈。
不能说。
我什么都不能说。
说到头来,我也没什么可委屈的,从始至终,我也不过就是江家养的一条狗而已。
3
我本以为,我和江言闹得这么难看,我会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他。
但他却是从那天开始按部就班的回家。
虽然每天回来的时候都是不同的女人陪在他的身边。
但他从不留下那些人过夜,也不把我当回事,单纯当没我这个人。
我自然是有自知之明的不去吃醋,每天也会乖乖的等在家里给他煮醒酒汤。
其实我并不觉得吃醋,我只是觉得非常非常疲惫。
或许我是爱着江言的,但我也知道,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
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存过自己会跟他相守一生的想法。
今天晚上,一如往常一般。
凌晨三点,房门被人敲的震天响。
我虽然早就习惯了他故意折腾到现在才回来,但太晚了,我是真的没什么精神。
推开门,就看见了一个姿容艳丽,打扮清凉的女子站在门口。
江言的肩膀还搂着她。
看见我,女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
“原来你就是江总身边那个没用的老婆啊?百闻不如一见,怪不得当时在夜店江总一眼就能看中您呢,这张脸长得,当真是勾引人的一把好手。”
其实这段时间跟着江言回来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会说些话刺激我。
我虽然对她们这些话并不感冒,但也绝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是吗?我还以为江言会更喜欢像你们这样狐媚的狐狸精呢,合着你也没给自己抬上江太太这个身份啊?”
我站在别墅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本就带着一股天然的优势。
“江太太?你可真敢说,江总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玩腻了你,而且,你们好像一直到现在也没领结婚证吧?不过就是办了婚礼,算什么名正言顺,还江太太,可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我并没有说什么。
毕竟我也知道。
她说的是事实。
江言和我也只有一场婚礼,从没有什么足以被法律保护的关系。
而且,就算是江言想,我也不可能真的和他领证。
“那就等你名正言顺的搬进来的时候,再和我耀武扬威。”
我没看那女人已经气狠了的脸色,接过江言就想往里走。
玄关的门刚刚关上。
江言就立刻将我抵在门边,眼神一错不错的看着我,没有半分醉意。
“裴江知,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伶牙俐齿的时候?”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因为当时我就是以一个被人欺负的姿态,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了江言的庇护。
“我一个小姑娘,孤身一个人,不伶牙俐齿,也不会有什么人保护我,如果有的话,我也不会因为父母被人威胁就出卖自己。”
此话一出。
江言的脸的果然变得很是难看。
“裴江知!你现在还真是让我觉得刮目相看。”
说罢,他欺身上前,一把扯开了我身上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
我不愿意他碰过别的女人还来碰我。
可他却只是冷哼一声,眉眼间尽是讽刺,“你还有选择吗?”
我没有,他知道。
即使父母都是假的,我也没有任何选择。
江言对我很是粗暴,仅仅只是在玄关的地板上,就和我荒唐了整整一晚。
等到我筋疲力尽睡过去的时候。
也就只是看见他淡漠的起身,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到了浴室洗澡。
就好像碰过我以后,就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我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悠悠转醒。
浑身上下痛的不要命,依旧躺在地板上。
除了一片狼藉的客厅,也只有茶几上放着的避孕药能够证明我和江言的一叶荒唐不是我的黄粱一梦了。
看着面前的避孕药,我笑的有些苦涩。
就算江言不给我准备,我也绝对不可能怀孕。
因为从一开始,江夫人就在我的身体里放了节育环。
那种痛,我至今不曾忘记过。
我不可能真的怀上江言的孩子。
更不可能真的成为他名义上的妻子。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两声。
是江夫人,也就是江言的妈发给我的信息。
“照月回国了,你要马上出轨,和江言离婚。”
“人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来见我。”
4
江照月回国了。
我知道,这场戏不是马上要落下帷幕了,而是刚刚开始。
我赶紧将自己认认真真的收拾了一番后,兴高采烈的出门。
江照月是江言名义上的妹妹,可实际上,她就是江家收养的女儿。
也是自小就为江言挑好的真正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