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年我在部队，跟一女兵相识，连长却出面阻拦，最后结局让人意外

文 | 晓苏

编辑 | 晓苏

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巧玲。

每当我望着书桌上那张泛黄的老照片，心里总会泛起一阵酸楚。照片里的女孩穿着笔挺的军装，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眉眼间尽是青春的朝气。那是我们相识的那年夏天，我偷偷用借来的相机拍下的。

时光荏苒，转眼间我已是两鬓斑白的老人。儿孙绕膝，生活无忧，但每每想起那段尘封的往事，我仍会不由自主地叹息。

我叫陈光明，1958年出生在河南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那时候，整个村子都在为填饱肚子而奋斗，读书上学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品。我家里兄弟姐妹多，能让我读到初中，已经是父母咬牙省吃俭用的结果。

1976年春天，我正读初三，一个改变我一生的机会来了——部队来村里征兵。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这可是离开穷山沟的好机会啊！我暗自盘算着。

回到家，我鼓起勇气跟父母说了想参军的事。没想到父亲听完却笑了：臭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我都打听好了，就等你自己开口呢。

母亲在一旁抹着眼泪：光明啊，你可要好好的。妈舍不得你，但也知道，这是你的出路。

就这样，在全家人的支持下，我如愿以偿地穿上了梦寐以求的军装，登上了前往军营的卡车。颠簸的路上，我既兴奋又忐忑，不知前方等待我的会是怎样的人生。

新兵连的生活比我想象中要艰苦得多。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跑操，白天是高强度的训练，晚上还要政治学习。我虽然在村里已经算是能吃苦的了，但刚开始还是有些吃不消。

好在我从小就明白，要想有出息，就得比别人更努力。所以每次训练，我都咬紧牙关坚持到最后一秒。渐渐地，我不仅适应了军营生活，还在各项训练中脱颖而出，多次受到连长的表扬。

然而，真正让我感到军旅生涯与众不同的，是在新兵连认识了林巧玲。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我正在操场上擦汗。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回头一看，只见几个女兵有说有笑地走过。其中一个女孩格外引人注目，她身材高挑，走起路来轻盈灵动，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

那是文工团的新兵，旁边的战友小声告诉我，听说ella们来咱们连参加集训。

我点点头，目光却难以从那个女孩身上移开。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直白，ella忽然转过头来，恰好与我四目相对。

一瞬间，我感觉心跳漏了半拍。

同志，你也是新来的吧？ella大方地走过来，向我伸出手，我叫林巧玲，你呢？

陈光明。我有些紧张地握住ella的手，我是河南来的。

哇，老乡啊！林巧玲惊喜地说，我是信阳人，咱们挺近的。

就这样，我们聊开了。原来林巧玲家里条件不错，ella从小学习舞蹈，高中毕业后被文工团相中，这才来当兵。ella说起自己的梦想时，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我要在舞台上尽情绽放，为战士们带来欢乐！

听着林巧玲充满激情的话语，我不禁有些羞愧。相比之下，我参军的初衷显得那么平凡——不过是为了混一口饭吃罢了。

你呢？你有什么梦想？林巧玲突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想当个好兵，为国家做贡献。

林巧玲认真地看着我：这个梦想一点也不小呢。国家需要千千万万个好兵，咱们一起努力吧！

ella的话让我心里一暖。从那以后，每当训练遇到困难，我就会想起林巧玲的鼓励，咬牙坚持下去。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地寻找林巧玲的身影。每次在食堂或操场上遇见ella，我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我开始留意自己的仪容仪表，生怕在ella面前出丑。

有一次训练间隙，我鼓起勇气走到林巧玲身边，结结巴巴地说：那个……你最近练舞练得怎么样？

林巧玲笑着说：还行吧，就是有个动作总是做不好。

要不，我帮你加练？我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我哪会什么舞蹈啊！

没想到林巧玲眼睛一亮：真的吗？太好了！我正愁找不到陪练呢。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成了林巧玲的舞伴。虽然我笨手笨脚的，经常把动作跳错，但林巧玲总是很有耐心地教我。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越来越熟络，经常聊到深夜。

有一天晚上，我们躺在操场上看星星。林巧玲突然问我：光明，你说我们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我想了想，说：我可能会留在部队吧，争取当个军官。你肯定会成为大明星，在很多地方演出。

林巧玲沉默了一会，轻声说：那我们还能经常见面吗？

我心里一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鼓起勇气，轻轻握住了ella的手：我会去看你的每一场演出。

林巧玲没有挣脱，反而回握住了我的手。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然而，我们的甜蜜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天早上，我被紧急叫到了连长办公室。

赵铁军连长是个看起来很严厉的中年人，平时说一不二。此时他正坐在桌后，脸色阴沉。

陈光明，他开门见山地说，最近有人反映，你经常和文工团的林巧玲待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惊，强作镇定地回答：报告连长，我和林巧玲同志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赵连长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叹了口气：光明啊，你小子不老实啊。我可是看着你们俩眉来眼去好些天了。

我顿时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辩解。

赵连长的语气缓和下来：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但是，部队不比地方，纪律严明。你们这样下去，影响可不好。

我低着头，心里既忐忑又委屈。难道相爱也有错吗？

赵连长继续说：这样吧，我看你小子也是个好苗子。明天开始，你去炊事班帮忙，就当是锻炼一下。等过段时间，我再给你个好差事。

我愣住了，炊事班可是公认的苦差事啊！可是军令如山，我只能低头答是。

走出连长办公室，我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这意味着我要和林巧玲分开了。

那天晚上，我偷偷约林巧玲见了最后一面。当我把连长的决定告诉ella时，ella的眼睛瞬间红了。

光明，ella哽咽着说，答应我，一定要等我。

我紧紧抱住ella，在ella耳边轻声说：我答应你，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

分别前，林巧玲塞给我一个小纸条：等你退伍那天再打开。

我珍而重之地把纸条藏在贴身的口袋里，仿佛那里装着整个世界。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调去了炊事班。从此以后，我的生活只剩下切菜、洗碗和喂猪。虽然很辛苦，但我并没有抱怨，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和林巧玲之间爱情的考验。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我都会摸一摸贴身的纸条，想象着林巧玲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想我。

就这样，时光匆匆流逝。三年的时间转眼即逝，我的兵役即将到期。这天，赵连长突然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光明，你小子这几年表现不错。赵连长笑呵呵地说，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心里一紧，难道是……

上级决定让你留队提干。赵连长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样，高兴吗？

我愣住了。留队提干，这可是many战友梦寐以求的好事啊！可是……

连长，我……我犹豫着开口。

赵连长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林巧玲？

我惊讶地抬起头，没想到连长还记得这事。

赵连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给，这是林巧玲的现任通讯地址。ella现在在省歌舞团工作，听说还当上了主要演员。

我颤抖着接过信封，心里五味杂陈。原来，连长早就知道我们的事，还一直在默默关注着。

去年ella来看望战友，特意打听了你的情况。赵连长意味深长地说，我看得出来，ella还记挂着你。

我眼眶一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赵连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感情的事我不好多说。但是记住，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要为自己负责。

我郑重地点点头：谢谢连长。我……我想好好考虑一下。

走出连长办公室，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掏出那张藏了三年的纸条，终于颤抖着打开了它。

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我在省城等你。

看着这熟悉的字迹，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看星星的夜晚。林巧玲的笑容，ella的声音，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我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我就找到赵连长，婉拒了留队提干的机会。我说我想回老家，照顾年迈的父母。赵连长似乎早有预料，只是笑着祝我前程似锦。

退伍那天，我怀着忐忑和期待的心情来到了省城。循着地址，我来到了歌舞团宿舍楼下。

请问，林巧玲住在哪个房间？我向门卫打听。

门卫大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找林团长啊？ella刚搬走不久，跟爱人一起住了。

我如坠冰窟。

ella……结婚了？我艰难地问道。

是啊，上个月的事。门卫大爷热心地说，听说ella爱人是个大学老师，两人挺般配的。

我木然地转身离开，浑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街上的人来来往往，我却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不知走了多久，我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小公园。我瘫坐在长椅上，任由泪水夺眶而出。

原来，我苦苦等待的这三年，对ella来说，不过是青春里的一段小插曲。ella已经有了自己的人生，而我，却还停留在原地。

我掏出那张留着林巧玲地址的纸条，颤抖着撕成碎片，任由它们随风飘散。

回到老家后，我把自己关在屋里好几天。父母很担心，但我什么也不愿说。直到村里来了个老友，说镇上的纺织厂在招工，我才勉强打起精神。

就这样，我进了纺织厂，开始了平凡而忙碌的生活。工作之余，我常常一个人喝酒，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心。

两年后的一天，我在厂门口遇到了一个熟人——小兰，我初中时的同学。ella听说我回来了，特意来看我。我们聊了很久，不知不觉就熟络起来。

又过了半年，在父母的催促下，我和小兰结婚了。小兰温柔贤惠，对我体贴入微。我知道自己娶了个好媳妇，可心里始终有个结解不开。

婚后没多久，我就当上了车间主任。生活渐渐步入正轨，但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每当看到电视里的歌舞表演，我都会想起林巧玲，想起那个穿军装的青春少女。

转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和小兰的孩子都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工作和家庭。这天，我收到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上面的字迹有些眼熟。

我颤抖着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和一封信。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姑娘，穿着艳丽的舞蹈服，笑容灿烂。我猛地想起来，这不就是年轻时的林巧玲吗？

我急忙展开信件，上面写道：

尊敬的陈叔叔：

您好！我是林巧玲的女儿小雨。妈妈经常跟我提起您，说您是ella年轻时最要好的战友。前些日子，妈妈生病住院，一直念叨着想见您一面。我们打听到您的地址，冒昧写信给您。如果方便的话，您能来看看妈妈吗？

ella现在在省人民医院住院，病房号是……

看完信，我呆坐了良久。原来，林巧玲这些年一直记得我，还把我们的故事讲给了女儿。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跟小兰说明了情况。小兰沉默了一会，轻声说：你去看看吧，别留遗憾。

来到医院，我忐忑地推开病房门。病床上躺着一个憔悴的中年女子，正是林巧玲。ella看到我，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光明，你来了。ella微笑着说，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握住了ella的手。

我们聊了很多，从当年的军营生活，到各自的人生轨迹。林巧玲告诉我，ella一直珍藏着我们在军营的那张合影。

那时候真好啊，林巧玲感叹道，多希望时光能倒流。

我轻声说：巧玲，对不起。当年我应该……

林巧玲打断了我：别说对不起。我们都有自己的选择，没有对错。重要的是，我们都过得还不错，对吗？

我点点头，心里五味杂陈。

临走时，林巧玲说：光明，谢谢你来看我。这些年，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我们都勇敢一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我握着ella的手，轻声说：也许吧。但是巧玲，我们终究还是重逢了，不是吗？

走出医院，我长出一口气，仿佛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了。我拿出手机，给小兰发了条消息：老婆，我回来了。今晚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赵连长的话：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要为自己负责。是啊，人生没有对错，只有选择。重要的是，无论选择什么，都要好好珍惜眼前人。

epilogue时光荏苒，转眼二十年过去了。我和小兰已经退休，享受着含饴弄孙的生活。林巧玲和她的家人也时常来往，我们成了忘年交。

每当我看着书桌上那张泛黄的老照片，心里总会泛起一阵感慨。那个穿军装的青涩少年，和那个朝气蓬勃的女孩，永远定格在那个夏天。ella们的故事，成为两个家庭友谊的见证。

人生啊，就像是一列火车。有人中途下车，有人一路同行。重要的不是终点在哪里，而是沿途的风景是否让人难忘。

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我们都勇敢一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但转念一想，若是真的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因为正是这些选择，造就了今天的我们。

七十六年那个夏天，你还记得吗？我轻声问身边的小兰。

小兰笑着拍拍我的手：傻老头子，又在回忆从前啦？

我握紧ella的手，心里暗暗发誓：余生漫漫，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眼前人，不辜负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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