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人，奶妈德秀掀开衣裳给二小姐喂奶，瞬间奶香四溢。

“不错啊，早就听说二小姐的奶妈奶水好，现下看着果然不错。”

男人一脸淫笑着把脸凑上来，手直直摸了上去……

“不行…老爷，不要，不！”

1、奶妈德秀

德秀芳龄十九岁，在远近闻名的富豪之家赵公馆的宅子里当奶妈。

大太太给小少爷找的奶妈名叫阿梅。

德秀和阿梅两个奶妈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不怎么交谈，阿梅容貌长得干净秀丽，有些看不上农村穷苦出身的德秀。

尽管德秀年纪小，在奶妈这个职业中却很有竞争力。

她有头胎生产后的母乳。

大户人家就喜欢这样的，奶汁醇厚有营养，奶水充足。

大城市里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太太们都不喜欢自己哺乳孩子。

不仅会影响身材美观，更耽误时间，她们宁愿用闲暇时光去做头发，买衣裳，也不想抱着只会哭叫的奶娃娃。

这也让奶妈这一职业成了不少底层劳动妇女挣钱的途径。

她们顾不得体面尊严，只想赚钱养家糊口，能吃上饭，不至于饿死。

德秀第一次在做中介的“荐头店”里应征奶妈，就被赵公馆的二太太选中。

刚到赵公馆那会，顿顿能吃上猪蹄黄豆汤、老母鸡汤这些高档食材，是德秀做梦都不敢想的。

喝了口才知道味道多么怪异，奶妈的饮食中是不放盐的，这样才能出好的奶水。

加了调味的食物会让奶水有异味，孩子吃了容易上火。

才吃了三天，德秀就觉得再好的东西都难以下咽，只能逼迫自己必须吃下。

为了丈夫女儿，她必须保住这份微薄收入的工作。

德秀照顾二小姐比二太太都要上心。

一般哺乳期的孩子三个小时左右喂一次奶，而德秀一直关注二小姐，只要她有点动静，就会抱在怀中主动喂食。

每当这时，德秀就忍不住想起在家的亲女儿。

每个月允许回家一趟，她只能匆忙喂女儿几口奶汁。

甚至担心公馆里的二小姐不够吃，干脆给女儿煮米汤充饥。

二小姐白胖软嫩，小胳膊小腿跟藕节似的。

而德秀自己的女儿，明明差不多的年岁，却长得很慢，身体瘦小，四肢细弱。

那可是她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亲骨肉。

2、死去活来

两年前，德秀的老家高邮发水灾，淹没了庄稼田地，一家人逃难到了上海。

像他们这样的难民很多，无处安身，都聚集在黄浦江边烂泥渡棚户区里，只求一个破棚子遮风挡雨。

在到赵公馆当奶妈之前的一个月，德秀生下女儿。

孩子并没有给这个家带来希望，反而雪上加霜。

公婆跟丈夫都劝德秀把女儿送人或者干脆扔掉，现在条件太差了，根本养不活。

德秀不同意，坚持把女儿留在身边养育，这可是她血肉化成的宝贝。

原本一家子都仰仗德秀的丈夫在码头干活维持生计，而德秀就做些洗衣缝补的贴补一二。

谁知丈夫在搬货的时候意外受伤，货物直接砸在他身上，让他半个身子不能动。

一下子让德秀家陷入了绝境，她才逼不得已舍了女儿出来务工。

这一日给二小姐喂奶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奶好像变少了，二小姐怎么吸，都吃不饱。

她不禁慌了神！

她能有这份工作的原因就是能哺乳，连奶都没有的话，她就会被辞退。

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工作，一家就要饿死街头。

德秀着急，饿着肚子的二小姐更着急。

越是吃不到奶水，越是狠命用刚长出的小牙咬她的胸。

疼得德秀只想把胸部从二小姐的嘴里拽出来，可二小姐就是不松口。

换做自家孩子，早就一巴掌拍在小屁股上，孩子疼了，也就松口了。

可是怀里的是二小姐，雇主的千金，自然是打不得骂不得的。

无奈只能忍着疼耐心哄着，等二小姐自己松口。

刘妈见德秀是老实人，好心多说两句：“别担心，你这是堵奶了，我有法子通奶，就是得苦你忍着疼。”

“我当年喂大少爷的时候，也有这情况。”

德秀似是见到恩人一般，对刘妈千恩万谢。

得知刘妈曾经也是奶妈，两人的共同经历让德秀对刘妈十分信任。

刘妈让德秀解开衣裳躺下，德秀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照做了。

刚开始德秀不感觉疼，刘妈按压她的胸部，刺激些奶水出来，再涂抹在整个胸上。

“有些疼，忍着些，这些奶水能润滑一下你能好受点。”刘妈试了几下，德秀暂时可以接受。

再下手时，刘妈使出了大力气，德秀觉得自己的胸部要被压爆了，皮肉生疼。

刘妈见她疼得直冒冷汗也没停手，用了浑身力气，按压揉搓。

疼得德秀双眼发黑，死去活来，恨不得将刘妈推开从床上蹦起来。

但是为了能出奶水，德秀忍住了，抓起自己的衣襟死死咬住，无论如何都得撑住！

“忍着吧，女人生来就是遭罪的，生孩子喂奶，哪一个不是血肉所化。”刘妈一通操作下来，德秀的奶并没通畅，算是白受了仿若凌迟的罪。

就在着急期间，德秀发现了一个怪事。

二太太几次偷偷给二小姐喂奶。

按理说，大户人家的女眷为了保持体态，不亲自给孩子喂奶，那么日子久了奶水就没了。

可是二太太的奶是怎么回事？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说有奶就有了呢？

德秀不敢问也不敢打听，但她隐隐觉着，这公馆里有着一些自己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3、一具女尸

女人生产完，如果不给孩子喂奶，一段时间后，奶水就会消失。

好奇心能杀死猫，德秀想起到公馆时刘妈的嘱托，不要瞎看、瞎打听，专心干活，以免惹祸上身。

德秀牢记在心，不敢多问。

刘妈之后又找了不少食补的方子让德秀吃。

阳雀通乳汤也许是其中味道最正常的，还有穿山甲的肉，甚至连胎盘、活蚯蚓、老鼠屎，一股脑塞到德秀口中。

折腾一场，都没效果。

就在德秀要放弃的时候，奶水突然又通畅起来，也许是上天垂帘，她这份奶妈的工作保住了。

奶妈说得好听是一个职业，其实也是旧社会下人的一种。

在主人眼中，她们不过是个物件，可以随意玩弄、斥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一些年轻貌美的，更是同男主人不清不楚，传出许多淫秽之事。

这在沪上并不少见。

而家大业大的赵公馆内，也无法免俗。

德秀看着二小姐一天天长大，活泼可爱，十分喜欢腻在她身边，让她倍感欢喜。

时不时地会抱着二小姐出来玩，在院子里晒太阳。

偶尔碰到阿梅，二人也是点头之交，极少说话。

德秀不经意听到下人之间说阿梅的闲话。

每当大小姐出门不在家的时候，阿梅就把小少爷独自放在屋里。

无论小少爷怎么哭，都不管不顾，悄悄跑去空房间偷懒。

赵公馆地方大，空房间更多，下人躲在里面根本不容易发现。

有人见到阿梅从房间出来，没多久，姑爷也从同一个房间走出来。

“阿梅跟姑爷肯定有一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就为了床上那点事？”

“我看也是，男人嘛，就好胸前这一口。”下人们挤眉弄眼调笑。

德秀在旁听着，有些好奇。

她不太会说上海话，很少跟这些人掺和在一起。

几天以后，流言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阿梅突然收拾东西哭哭啼啼地离开了赵公馆。

紧接着就有新来的王奶妈，顶替阿梅的工作给小少爷喂奶。

谁知几个月后，阿梅挺着大肚子出现在赵公馆门口，扯着嗓子喊让姑爷给她个说法，兑现两人曾经的海誓山盟。

没多会儿，巡捕房的人就把吵嚷不休的阿梅带走了。

“听说了没？ 阿梅在咱们公馆门口闹，惹恼了老爷，就被帮会的人给杀啦！这下看姑爷还敢不敢对不起大小姐。”下人小声议论.

德秀一开始还不相信，没想到黄浦江里捞上一具女尸，竟然真的是阿梅！

尸体被水泡得发胀，肚子里还有一个成形的胎儿。

而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面，一次偶然，让她撞破了二太太有奶的秘密，并身不由己地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