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了十两银子,将我送到有钱人家去生子,一年换一家,我足足换了十几年

西墨故事 2024-03-29 19:42:12

文/元曲

他们说我娘是个好女人,因为她能靠着肚皮挣钱。

给富贵人家生个儿子,都是十两银子的钱。

我娘靠这个,给我爹还了赌债。

还给我爹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1.

一场突发的变故让我穿越时空,重返至封建制度盛行的第十个十年。

那时的我,只是一枚十岁稚龄的小女孩,纤细柔弱,仿佛风中摇摆的嫩竹。

我栖身在一个尚未被战争硝烟污染的宁静小镇,懵懂无知,全然不知未来的命运会掀起何等波澜。

镇上的长舌妇对我透露,在我出生的那个时刻,父亲曾一度动过遗弃之心,幸得娘力挽狂澜,坚信女儿同样具有价值。

“女娃子养育大了,成年后嫁人还能带来点财富。”

然而,这个时代深深的封建烙印深入人心,尤其对女性地位的贬低尤为明显。

我家非豪门世家,父亲更是典型的男权主义者,视娘仅为延续家族血脉的工具。

娘未能如愿诞下男丁,让父亲心中充满怨恨,娘因此默默承受了无数困苦和艰难。

在我出生后,她甚至没能在月子期得到充分休养,就投入到繁重的家庭劳作中,日复一日,终致身心疲惫,疾病缠身。

大夫诊断,由于她在月子里过于操劳,体质已遭受到不可逆的伤害,恐怕难以再怀孕。

当父亲获知这一消息后,勃然大怒,决定将娘赶回娘家。

娘含泪不肯,死活不答应,最终凭借种种民间偏方再次受孕,虽然成功诞下一子,但自身的健康也为此付出沉重代价。

在这之前,她还生下了我那位从未谋面的妹妹。然而,在那个阴霾笼罩的午后,父亲狠心地将她溺毙在家中的水缸内。

2.

娘无力阻止,她虚弱而无奈地低语:“随她去吧,在这个世界里,女子被视为无足轻重的存在。”

我在门后瑟瑟发抖,亲眼看见那刚刚诞生的新生命——我的妹妹,全身泛红,带着血丝。

娘哀求父亲至少给她清洗一下,但父亲狂怒不已,手指颤抖指向娘,痛斥道:“洗什么洗?反正都是命中注定要消失的东西,真是个不祥之物!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生个儿子?!”

娘只能躺在床上悲伤抽泣,而父亲则紧紧抓着刚出世的妹妹走向后院。开始还能听到她微弱的啼哭声,不久之后,四周归于死寂。

当父亲再次从后院走出时,妹妹已经被一块洁白的布料紧紧包裹,布上还挂着滴滴晶莹的水珠。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将裹着妹妹的布包强行塞进我手中,厉声喝道:“她已经死了,你把它远远扔掉,别把晦气带回家,否则那个女人连一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我内心恐惧无比,双手捧着已逝去的妹妹快速奔向后山。在安葬她之前,我忍不住轻轻揭开白布,想要看清她的容颜。

妹妹原本该是个美丽的孩子,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原先红润的肌肤此刻已变为青紫之色,口鼻边还有未干的水迹,身体覆盖着一层光洁的胎脂,她安静地躺在那里,悄无声息。

相比之下,我内心深处为自己能侥幸生存下来而感到庆幸。

在我娘历尽千辛万苦诞下第二个孩子后,我那沉迷赌博的父亲竟然将她视为一台生育机器,将其出租给他人。

邻里间都称赞我娘是一位贤良淑德、颇具福分的女子。传闻说,如果我娘能为租客生育出一个健康壮实的男孩,不仅可以得到十两白银的租金,还能额外获得五两的奖励。

就这样,我那无情无义的父亲利用我娘的身体去偿还他的所有赌债。

连我都不知道,我娘到底成为了多少户家庭孩子的孕育者。

3

妹妹死后,我越发不敢待在家里了。

有事没事就总爱跑去镇子东头的教书班子去。

我爹不让我去,他说女娃不用读书,会做饭生娃就行,少跑出去丢人现眼。

我很气愤,烂到骨子里的封建思想又一次攻击我!

我就和我爹大吵,倔强的像头驴,嚷嚷着我要读书,我就要读书!

我爹大怒用扫帚把子打了我一顿,把我关进了柴房。

期间我娘抱着弟弟来看过我。

我熬不住了,我哭着喊「娘,我身上好疼,我想出去。」

我娘抱着弟弟也没搭理我。

只说了句,「女娃子要读什么书,那是你该做的事吗。」

过了两天,要农忙了,我爹就把我放出来干活了。

从那以后, 我就再也没有说过要去读书之类的话。

因为我知道,我没有小说里电视剧里主角光环。

这就是我的命,我带着新时代的新思想,活在这吃人的封建社会。

我的反抗,只会换来我爹的毒打。

我开始试着去接受。

我爹让我去找吴家姐姐学习针线活帮衬家里。

吴家姐姐大我三岁,她今年十六岁了。

长的很是水灵,对我又特别好。

我平常也爱去找她玩,只是后来去的这几次都找不见她人。

她家里人告诉我,她生病了要静养几天。

我就心想等她病好了再来看她。

可谁知再一次看见吴家姐姐会是这般恐怖的场景。

原来那几天,她没有生病!

4

不知道是什么事,村里的祠堂今天格外热闹。

敲锣打鼓的吸引了我,我刚到祠堂门口就被撵了回来。

告诉我小孩子不能进,尤其是女孩子更不能进。

那算了,我嗤之以鼻,谁愿意进啊。

我转身就要回家。

突然,看见了祠堂里跪着一个新娘子,是吴家姐姐!

她要结婚了!?

她不是生病了嘛!

她为什么会穿着喜服跪在祠堂,她为什么脚上拴着铁链!

我突然脑子里想到一件恶心的风俗。

女娃献祭,拜河神!

我等祠堂里的大爷走后,悄咪咪的走进大堂。

吴家姐姐见着我,很是惊喜,她告诉我她要结婚了。

嫁给河神,她爹说,到了河神哪里,会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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