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九年,男友决定满足癌症女兄弟的临终遗愿,和她举行婚礼

耳旁情话 2024-11-14 17:26:35

裴斯年的女兄弟得重病快死了。

她唯一的愿望,是跟我的男朋友裴斯年举办一场婚礼。

“林渡姐,算我求你了,这是我唯一的心愿,你就帮帮我吧。”

我果断拒绝。

她当着裴斯年的面割腕。

向来隐忍克制的他红了眼,将我踹倒在地。

随后匆匆抱着女兄弟去医院。

二人举行婚礼的时候,我向公司递交了辞职信。

去国外寻求发展。

一年后,裴斯年千辛万苦找到我。

将我箍在怀里:

“阿渡,我现在才知道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我错了,我真的后悔了。”

他不知道的是。

我早就想和他分手了。

……

1

今天是我们相恋的第九年。

我正在厨房里为傅斯年做他最爱喝的排骨汤。

傅斯年在浴室洗澡。

门铃声响起。

陆娴抽噎着进来。

“林渡姐,我得了胃癌马上就要死了,我只有一个心愿,只有斯年能满足我。

“我能不能和斯年举办一场婚礼,算我求你了,这是我唯一的心愿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陆娴哭着说。

“我的男朋友凭什么要跟你结婚?”

我皱眉反问她。

恰在此时傅斯年洗完澡出来。

见陆娴哭得梨花带雨,他不悦皱眉:

“林渡,你怎么欺负阿娴?”

陆娴哭着将刚刚发生的事跟他说。

我以为傅斯年会拒绝这个荒唐的理由。

毕竟,刚在一起时他就跟我发誓。

今生今世只和我一个人结婚。

若他食言,天打雷劈。

可傅斯年却皱了眉,轻描淡写道:

“不就是办个婚礼吗,又不领证,就当是满足阿娴的心愿了。”

见我死活不松口。

陆娴绝望从包里掏出一把刀。

看也不看就往手上割。

手腕上密密麻麻渗出血。

不多,却让我头晕目眩。

我晕血。

看见血下意识抓着傅斯年的手。

傅斯年猛地将我甩在地上,心疼地抱着陆娴就往外面跑。

临走前丢下一句:

“林渡,不就是一场婚礼吗,你至于这么计较?

“阿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缓过来。

起身时,手上传来钝痛。

他将我甩在地上时,我的手不偏不倚划在刀上。

一时之间血流如注。

我闭着眼睛去冲洗包扎。

直到深夜,傅斯年都没有回来。

陆娴给我发信息抱怨:

“林渡姐,你能不能把傅斯年弄走啊!我都说了我没事,他非不放心,死活都要留在这,烦死了!”

她给我发来了一张图片。

傅斯年眉眼温柔为她削苹果。

他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拿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我没回她。

只是将陆娴拉黑。

我呼出一口气。

纵使相恋九年,他也没为我做过这些小事。

如今,倒是为他女兄弟做了。

我冷笑一声。

顺手将陆娴拉黑。

第二天早上,傅斯年将我叫到办公室。

“昨晚上的事,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他话锋一转:

“但你也不能拒绝啊,你没看到当时阿娴情绪有多崩溃吗?”

他张口就是说教。

丝毫忘了,我才是他的女朋友。

2

我看向傅斯年,盯着他喉结处新鲜的吻痕。

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陆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斯年,昨晚上真是谢谢你在医院照顾我,我煮了鸡汤,给你送过来补补身子。”

她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见我也在,她表情僵硬一瞬,旋即又若无其事道:

“呀,嫂子也在啊?刚好我给斯年煮了鸡汤,你要不要喝点?”

我拒绝了。

无意看两人亲热,我正准备离去。

傅斯年叫住了我:

“等会下班陪我去挑婚纱。

“阿娴是个女汉子,对这方面不懂,刚好你不是学设计的吗?帮她挑一件合适的婚纱。”

下班后我到停车场找傅斯年。

隔老远就看见陆娴拉着傅斯年的手撒娇。

而傅斯年并没有甩开。

只是宠溺看着她。

看见这一幕,我忽然想起。

我和傅斯年过一周年的时候。

我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了我男发小的手。

他就冷了脸,当着发小的面跟我吵架。

说我是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同样的事情在他身上上演。

而现在,他在干什么?

我冷笑一声。

抬步走向二人。

陆娴见了我,慌忙松开傅斯年的手:

“林渡姐,我刚刚低血糖犯了,拉了斯年一下,你不会生气吧?”

傅斯年刚刚还笑着的脸瞬间阴沉。

他不耐烦看着我:

“林渡,你别什么醋都吃!”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我轻笑一声,正要打开车门上车。

傅斯年又出声道:

“阿娴晕车,让她坐副驾吧。”

他命令我。

我打开车门的手一顿。

恋爱九年,傅斯年不是不知道我严重晕车。

但他体贴陆娴,所以宁愿牺牲我。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连续几天高强度的工作让我连说话力气都没有。

我低头坐上后座。

车子刚行驶一会我就开始难受。

陆娴佯装埋怨傅斯年:

“斯年,都怪你非要让我做副驾,这下好了吧,林渡姐开始晕车了。”

傅斯年只是冷漠往后视镜看了一眼:

“惯的她,坐后座又不会死,至于这么矫情?”

我紧抿嘴唇没有说话。

傅斯年果然忘了。

刚在一起时,他知道我晕车的毛病后。

握着我的手,眉眼温柔跟我保证。

以后他的副驾只能我坐。

可我忘了。

誓言最是经不起考验。

下车时,我跌跌撞撞开门。

在路边难受呕吐。

傅斯年靠在车上,不耐烦啧了一声。

他嫌我丢人。

陆娴取笑我:

“林渡姐,你身上也太臭了吧,等会可别把人家婚纱熏臭了。”

傅斯年嫌弃看了我一眼。

见我这么狼狈,丢下一句:

“算了,你在这等着吧,我带着阿娴进去挑婚纱。”

便带着陆娴准备进去。

我拉住他的手:

“斯年,我经期好像到了,你能不能帮我买一包卫生巾?”

我肚子疼的直不起腰,低声哀求他。

陆娴在一旁出声:

“林渡姐,买卫生巾这么羞耻的事你怎么能让斯年去买呢?”

她含笑将我的手从傅斯年身上拂开,有些撒娇看向傅斯年:

“我跟斯年还要去试婚纱呢,你自己去买吧。”

傅斯年看都不看我,转身带着陆娴走进婚纱店。

3

我疼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在路旁蹲了一会儿。

本想着等好受些了就起身去买卫生巾。

没想到忽然下起大雨。

我没带伞,被雨淋了个透。

只好狼狈走进婚纱店内。

店内。

傅斯年望向穿着抹胸婚纱的陆娴。

眼里全是惊艳。

以及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穿着西装,与陆娴站在一起。

导购直夸二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傅斯年眼里的笑意。

在看到我进来后彻底消散。

“不是说让你在外面等?”

他向我走来,低声呵斥我。

我惨白着脸。

导购为我倒了杯热水让我喝。

随后又为我拿来毛毯,为我披在身上。

连陌生人都知道我此刻的困窘。

只有傅斯年不知道。

“可明明,你才是我的男朋友。”

我轻声道。

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店里的人听得真切。

一时之间,所有人看傅斯年和陆娴的眼神都变了。

陆娴自尊心极强。

她一声不吭将婚纱换下。

眼神泛着水光看向傅斯年:

“对不起,我没想给你带来困扰的。以后不会了。”

她说着,留恋看了一眼傅斯年。

决绝冲进雨幕。

傅斯年眼神冰冷看着我,咬牙切齿:

“现在你满意了?”

他大力扯着我走出去。

我的手腕险些被他拽脱臼。

他将我推在雨幕中。

我跌坐在地。

裴斯年站在干燥处,居高临下看着我:

“林渡,你为什么非要跟阿娴过不去。

“本来今天她能开开心心试婚纱的,现在全被你毁了!

“作为惩罚,你自己一个人走回去吧!”

他说完,冷冷看我一眼。

坐上车发动引擎离开。

我崴了脚,强忍着疼痛站起来。

一瘸一拐向家里走去。

有液体滑落在我脸上。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在雨幕中一瘸一拐走了一个多小时。

等我到家的时候,身上已经湿透。

而裴斯年,正坐在餐桌前喂陆娴吃饭。

他眼神温柔,神情专注。

见我回来,没有关心我的身体,只是不耐烦呵斥我:

“愣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换衣服?身上湿漉漉的,别生病了把病气过给阿娴!”

阿娴娇羞锤他一拳:

“我哪有你说的这么病弱?”

二人打情骂俏,丝毫不顾忌我。

我昏昏沉沉上楼。

在楼梯拐角处,裴斯年叫住了我。

“等会你换好衣服下楼给阿娴做排骨汤,她想喝很久了。”

陆娴笑骂他:

“你怎么净说我的坏话?咱俩还是不是好哥们了?”

我整个身子都是虚软的。

无暇顾及二人打情骂俏。

我换了衣服简单洗漱后就躺在了床上。

当晚,我烧到了三十九度。

半夜,我迷迷糊糊下楼去喝水。

裴斯年和陆娴还没睡。

二人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声音放的很大。

“斯年,我好像发烧了,你能带我去医院吗?”

我近乎哀求跟他说。

他只是冷冷扫我一眼,语气凉薄:

“生病了不会去看医生?跟我说有什么用?”

濒临碎裂的心被他这句话彻底击碎。

下一秒,陆娴咬到了舌头。

裴斯年慌忙托着她的下巴查看她有没有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都能咬到?”

得知陆娴只是不小心咬到了嘴唇上的肉,裴斯年还是不放心。

死活都要带着她去医院看看。

二人路过我时,裴斯年罕见跟我解释了下:

“阿娴最怕痛,你知道的,我先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问过我的情况。

闺蜜时絮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玩。

我那时已经晕倒,没有接。

放心不下的她来找我。

看见的就是我浑身滚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4

醒来的时候。

时絮趴在我手边睡觉。

我轻微活动了一下被压麻的手。

她猛然惊醒,问我好些没。

“好多了。”

我嘶哑着嗓子回答她。

她松了口气,开始劝我跟傅斯年分手:

“你都烧成这样了,他连医院都不愿意带你去,你图他什么?”

我平静直视前方,声音苦涩:

“我打算和他分手了。”

这段时间,傅斯年对我做的种种事情。

早已磨光我对他的爱意。

而发烧这件事,便是导火索。

我彻底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我在医院住了几天。

裴斯年一次都没有来看我。

出院后,时絮陪我回家。

到家的时候。

裴斯年正坐在沙发上喂陆娴吃药。

见我回来,裴斯年冷嘲热讽:

“还知道回来?一个星期了也不见你人影,不知道的以为你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

他用最恶毒的话咒骂我。

时絮刚想为我说话。

我拦住了她。

走到裴斯年面前。

看向这个我深爱了九年的男人。

我毫不犹豫将手高高抬起。

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傅斯年的脸被我扇向一边。

“现在,立马滚出我的房子。”

我冷冷看向二人。

傅斯年恶狠狠瞪我一眼,负气带着陆娴离开。

他笃定,我还会求他回去。

像之前那样。

时絮担忧看着我:

“真不爱了?”

我点点头。

我这个人向来都是这样。

爱的时候可以将整个心都给裴斯年。

不爱的时候,他跟一个垃圾没什么区别。

“听说陆娴得了胃癌?”

我问她。

闻言,时絮嗤笑一声。

“你还真信啊?她那个病历是假的!无非就是想哄骗裴斯年跟她结婚,好满足她的虚荣心。”

时絮一语道破。

我攥紧了拳头。

正准备坐在沙发上。

却发现沙发上有好几处抓痕。

缝隙里还有被撕烂的黑丝。

时絮无语看向我。

“他俩玩的挺花。”

我不可置否。

将这些东西一一拍下留存证据。

随后我和时絮将该搬的东西搬走。

“你真打算去国外发展啊?”

收拾好后,她问我。

语气里有些不舍。

我点点头:

“国外有更多机遇。”

时絮叹了一口气。

与时絮一起将东西搬到我名下的另一套别墅后。

裴斯年气急败坏跟我打电话:

“林渡,你为什么把我的东西都扔了?”

我莫名其妙问他:

“我的房子我有权处置,况且我给你发过信息让你回来收拾,你自己把我拉黑了收不到信息,现在还来怨我?”

我回怼。

他应该是没想到我会反驳他,噎了一下。

“况且你别忘了,你的公司能慢慢做大,我爸也是出了不少钱的,你就不怕我跟我爸告状?”

闻言他顿时慌了。

他语气柔和道:

“算了,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

我有些懵:

“找我干什么?”

“当然是去你那住啊!”

他理所应当道。

“等会把地址发给我,我带着陆娴过去。”

他命令我。

时絮被他这不要脸的话惊到了。

我果断挂断电话,她欲言又止看向我:

“你就跟这么一个玩意谈了九年?”

我轻笑。

我早就想分手了。

裴斯年没有做生意的头脑。

他的公司之所以能做大。

无非是我爸投资投的多。

以及业内的人看在他是林氏准女婿的份上,想着巴结一下我爸。

不然,凭他当初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

早就被坑的连渣都不剩了。

可惜裴斯年是个自负的家伙。

以为自己很有商业头脑。

可笑。

我爸早就劝我和他分手。

林氏集团的女婿。

决不能是这样一个外强中干的蠢货。

可我舍不得九年感情。

所以才会留在他身边,慢慢消磨我对他的爱意。

还好陆娴不负我的期待。

“陆娴和裴斯年的婚礼是不是后天举行?”

我忽然问时絮。

她点点头。

这件事在我们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

毕竟陆娴得到裴斯年的肯定答复后就大肆宣扬。

现在好多人都等着看我笑话。

“那就……给他们送一份大礼吧。”

我缓缓勾起嘴角。

裴斯年,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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