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发小遗孀想吃车厘子,丈夫便让同为孕妇的我挺着大肚子去外面买。
回来路上,我却出了车祸,腹痛难耐,血流如注。
我慌张地给身为医科圣手的丈夫打去电话,在打第九个的时候,他才终于接通。
「琳琳羊水破了,你还在吃醋添乱什么!」
可我绝望倒在血泊中等死的时候,丈夫正宠溺地抱着发小遗孀刚生的女儿满科室地派红包,喜气洋洋说自己当爸爸了。
而我,却因为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失去了即将出世的孩子。
出院后,我向丈夫提了离婚,他却以为我在吃醋争宠,反手将患有幽暗恐惧症的我关起来以示惩罚。
可后来,当他看到我干瘪的肚子时,却彻底疯了。
1
被关在柴房里一天一夜后,丈夫陆慎行终于肯放我出来了。
彼时,我正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整个人瑟瑟发抖,冷汗连连,背上满是血淋淋的抓痕。
来接我的佣人见状眼里闪过一抹鄙夷。
「装什么?先生不在这儿,你做戏也没用!」
可我没有装。
我有幽闭恐惧症,长时间关在封闭的屋子里便会呼吸困难,浑身像是被无数蚂蚁啃食。
何况我刚做完手术,身体本就虚弱不堪,再加上昨晚又被柴房里的老鼠蟑螂吓了一整夜,现在的我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
见我迟迟不动,佣人也没了耐心,上手拉过我的胳膊,把我强行拖拽了出去。
「快走!瞧你一副死样,怪不得先生厌恶你!」
看着面目狰狞的佣人,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若非陆慎行平时就轻贱我,一个小小的佣人又怎么敢这么对我?
但我实在太虚弱,被不吃不喝地关了一整天,压根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佣人拽了一路。
到了客厅后,佣人松手将我扔在冰凉的地上。
我的手腕早已红肿不堪,腹部好不容易愈合的术后刀口也因为这一扔崩线开裂,鲜血汩汩流出,很快就染红了衣服。
而我的丈夫陆慎行,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上方,托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桑晚,你知错了吗?」
「下次再乱吃醋闹离婚可就不是关柴房这么简单了!」
我发丝凌乱地跪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从孩子没了的那一刻起,我和他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空气凝固了片刻后,一道娇媚的声音幽幽传来。
「慎行,别说晚晚了,也怪我,要不是我发了那个朋友圈,晚晚也不会生气。」
「但我当时也是太高兴了,要不我还是删了吧……」
说话的是温琳,陆慎行发小的遗孀。
她抱着孩子从我的婚房里出来,身上穿着我的真丝睡衣,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挑衅。
说来也可笑,陆慎行明明是我的丈夫,却对别人的妻女格外上心。
出车祸后,我第一时间就给陆慎行打去电话求救,他却认为我在吃醋争宠,果断挂断。
当我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时候,却亲眼看着他挽着温琳从我面前经过,忽视我的求救,径直进了母婴店。
最后,我是被好心路人送到了医院。
醒来后,我可怜的孩子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
当我捧着化成血水的孩子哭成泪人的时候,却看到了温琳更新的朋友圈。
视频里,陆慎行满脸宠溺地抱着温琳刚生的女儿满科室地派红包,喜气洋洋说自己当爸爸了。
可他似乎忘了,他自己还有个怀胎八月的孩子没生下来呢。
这边,陆慎行下意识地将温琳护在身后,语气温柔地安抚她。
「不用删,本就是桑晚她无理取闹在先。」
安抚完温琳后,他扯平嘴角,冷漠地看向我。
「桑晚,陈泽救过我,我帮他照顾妻女本就是理所应当。」
「倒是你,吃醋成性,一点都不像琳琳这样善良大度。」
「你能出来,多亏琳琳替你求情,还不滚过来道谢?」
温琳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还要和她道谢?
当初要不是温琳非闹着要吃车厘子,我也不会挺着肚子出门买。
若非如此,我也不会遭遇车祸,当场没了孩子。
想到这儿,我冷声道:「谢什么,谢谢她让我没了孩子吗?」
听到我说「孩子」,陆慎行立马冲到我面前,伸手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整个人重重抵在墙上,双眼猩红。
「毒妇,你再说一次?」
若是之前,他这么对我,我肯定会缩着脖子立马认错,难受到躲在被窝里哭。
但现在,我却是冷笑一声:「再说几次也是一样的结果,爱信不信。」
陆慎行一愣,脸色瞬间阴沉下去,银牙紧咬。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
他掐我脖子的手不住地收紧,我因为缺氧,呼吸变得困难,脸色更是泛起了青紫。
就算是这样,我依旧不想和他妥协,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有病。」
陆慎行就要发作,温琳连忙开口,假惺惺地劝道:
「慎行,快松手,晚晚还怀着孩子呢,伤到孩子可就不好了。
说着,她抬眼看我。
「晚晚,你也是,再怎么赌气也不能诅咒亲生孩子啊。」
听温琳这么说,陆慎行才勉强松了手。
「下不为例!」
温琳顺势挽住陆慎行的胳膊,娇笑道:
「慎行,朵朵的衣服我还没准备,要不我们现在去给朵朵买些衣服?」
朵朵,正是她刚出生的女儿。
一提到「朵朵」,陆慎行的脸上多了几分宠溺,他一把将温琳搂在怀里,温柔道:
「听你的。」
说罢,他便不再看我,揽着温琳离去。
临走前,温琳还不忘仰起下巴,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
他们走后,我强撑着站起来,也拖着虚弱的身体出了门。
出门后,我拦下了一辆车,准备回老家,和我爸妈倾诉委屈。
车上,看着伤痕累累的我,司机不免问了一句。
「姑娘,你老公呢?怎么也不知道照顾着点儿?」
我淡淡道:「他忙着呢。」
司机顿时愤愤不平了起来:「再忙也不能放着你一个病号不管啊!」
我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还穿着那天回来时的病号服。
我冷笑:「他忙着照顾别人的妻女呢。」
司机瞬间朝我投来同情的目光,我低下头,也觉得好笑。
只因为温琳是陆慎行发小的遗孀,而发小又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温琳从怀孕,到生产都是陆慎行亲自照顾的。
为了更好地照顾温琳,他特意请了一年的假,还非要把温琳接来家里住。
可之前我想让他请假照顾我,他却不肯,还让我不要攀关系,要学会避嫌。
温琳胃口不济,陆慎行就亲自给她做营养餐。
我也想让他给我做,他却说我矫情。
就连每次逛母婴店他也都是陪着温琳,将我这个正牌妻子晾在一旁。
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们才是一对。
我吵过闹过,但每次都会被陆慎行用救命之恩回怼。
买车厘子那天,我本想拒绝,他却拿发小的救命之恩说事,还用离婚威胁我,逼我妥协。
现在想来,之前的我可真蠢。
好在,以后我都不打算和他有瓜葛了。
思索间,我已经到了目的地。
给司机付了钱后,我不由加快脚步,想早点见到爸妈,寻求他们的安慰。
刚进门,就看到我爸坐在客厅里,却不见我妈的身影。
我不由问了一句:「爸,我妈呢?」
听我这么说,我爸顿时冷了脸,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逆女,你没资格提你妈!」
2
我被扇懵了,捂着扇红的脸疑惑地看向我爸。
「爸,我妈……怎么了?」
见我这样,我爸更气,对着我又是一脚,直接把我踹翻在地。
「你还有脸说?你妈已经死了!」
「昨天你妈不行的时候,我明明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想让你来送她最后一程,你为什么一通没接?」
「你知不知道你妈为了保持清醒见你最后一面,生生咬断自己的舌头!」
听我爸这么说,我连忙拿出手机,在看到手机上密密麻麻的短信和未接来电后,泪水不禁模糊了眼睛。
昨天,我被陆慎行关进柴房后,通讯设备都被没收了。
我不知道,爸爸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更不知道在我被关的时候妈妈已经心脏病发,危在旦夕了。
因为陆慎行,我连我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我鼻头一酸,张嘴想解释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妈的牌位,一个劲地流泪。
哭到后面嗓子都哭哑了,我撑起身子,想给我妈上炷香。
我爸气得抄起烟灰缸就往我的头上砸。
「现在假惺惺给谁看?不孝女!」
闻声赶来的姐姐也红着眼睛看我,拿起扫把就往我身上抽。
「滚,我没你这样的妹妹!」
我身上本就伤痕无数,扫把上又满是密密麻麻的小刺,几抽下来,我早已被抽得浑身鲜血,狼狈不堪。
没想到我心心念念的家人也这么不欢迎我。
最终,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我妈重重地磕了十几个头,磕了一地的血,仿佛这样才能让心里稍微好受些。
这之后,我被爸爸和姐姐赶出了家门,拢紧单薄的衣服,弓着身子落寞离去。
回去的路上,连路边的狗都不免对我狂吠两声。
我知道,从今往后,我都没有家了……
寒风中,我眼睛酸胀,止不住地流泪。
短短两天,我接连失去两个最重要的人。
而这一切都是拜陆慎行所赐!
要是他在我出车祸的时候肯救我,我的孩子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要是他没有将我关进柴房,我或许还能见我妈最后一面……
可惜,没有如果。
我妈和我八个月大的孩子都死了,我和陆慎行的这段婚姻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这一刻,我心如死灰,决定和陆慎行离婚。
这么想着,我去了律所找律师帮忙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一并带回了陆家。
……
看到我回来,陆慎行眼里满是冰冷,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前面听管家说你闹离家出走,我还以为你多有本事呢,结果还不是乖乖回来了?」
「怎么,发现外面不好混了吧?那就摆正自己的位置,老老实实地当你的陆夫人。」
「再有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若是之前,被陆慎行这么骂,我肯定会生气委屈。
但现在,我却心如止水,一脸平静。
「不会有下次了……」
听我这么说,陆慎行不禁唇角上扬,眉眼也缓和了几分。
「你知道就好。」
「对了,前面我和琳琳逛街的时候也顺便给你和你肚里的孩子买一些衣服……」
说着,他把手里的礼袋递给我。
我没接,反手从身后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推到陆慎行面前。
「东西我就不要了,你把字签了就行。」
陆慎行看都没看,不屑冷哼道:
「怎么?又想要钱?桑晚,你还真是够贪的!」
但他还是拿起了钢笔,准备签字。
可当他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却当场愣住。
「离婚协议?」
陆慎行嘴角扯平,眸子迅速变冷,迸射出危险的气息。
「你居然还敢闹离婚?是不是还没被关够?」
下一秒,他直接把手里的钢笔掰断,朝我扔来。
我一个躲闪不及,锋利的笔尖直接划破了我的脸,流出了丝丝鲜血。
我冷眼看着他,一字一顿道:
「我没闹,认真的。」
「陆慎行,我妈死了,就在你关我的那天晚上心脏病发去世了。」
「因为你,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陆慎行一愣,神情微动:「你说什么,你妈死了?」
一旁抱着孩子许久不开口的温琳见状,立马开始阴阳怪气了起来。
「晚晚,你要是介意我们母女住在这里,我立马就搬走,你犯不着诅咒自己的亲妈啊……」
陆慎行的脸色立马变得阴沉了起来,冷眼看我。
「前面是诅咒孩子,现在又是诅咒亲妈。」
「桑晚,你闹够没有?」
我淡淡道:「我有没有说谎,你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陆慎行冷哼:「查就查,正好让大家看看你这个毒妇的真面目!」
说着,他直接给助理打去电话。
为了当众打我的脸,还特意开了免提。
可下一秒,电话那头却传来助理颤抖的声音。
「陆总,夫人没说谎,她的母亲昨晚确实是去世了。」
3
助理此话一出,在场的佣人管家都震惊不已。
温琳嘴角上扬,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陆慎行则是当场愣住,握着手机的手不住地收紧,指尖泛白。
感受到我冰冷的目光,他抿了抿唇,心虚地移开了目光,却还是疯狂嘴硬。
「桑晚,我以为这次又是你在说谎,没想到你妈会……」
「说起来,还不是你之前争风吃醋惯了,这次我才以为又是你的把戏。」
我觉得好笑。
都现在了,他还在怪我?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陆慎行这么自私自利?
但我已经懒得和他废话了,冷笑一声,一字一顿道:
「多说无益,明天十点,民政局见。」
陆慎行眸子愈发冰冷,他上前两步,死死攥住了我的手腕。
「桑晚,你真要和我离婚?你怎么敢!」
「你妈的事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再说,离婚后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你要让他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吗?」
我听得心中冷笑。
孩子?他还有脸提孩子?
我们的孩子,早就没了。
虽然我穿的是宽松的病号服,但肚子还是有很明显的变化的。
但凡他上点心就应该看出来我的不对劲。
可他满心满眼都只有温琳母女,又怎么会在乎我的肚子是大还是小呢?
「陆慎行,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推开他的手,就要转身离去。
这时,温琳却抱着孩子「扑通」一声地跪到了我面前。
「晚晚,你别冲动,你们小两口可千万别为了我闹不快啊。」
「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和慎行耍脾气,慎行也不会一气之下把你关进柴房害你错过你妈的最后一面了。」
「我这就带着孩子向你赔罪……」
温琳看似为我说话,实则却句句诛心,挑衅意味十足。
若是过去,被她这么挑衅,我肯定会吃醋发疯,气得和她扭打在一起。
但现在,我却是心如止水,再也掀不起任何情绪变化,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看着温琳怀里啼哭不止的孩子,我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
这么想着,我伸手想将温琳从地上扶起来,不想孩子跟着受苦。
可温琳却冷笑一声,就在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时候,下一秒,她直接松手,任由孩子摔落在地。
孩子哇哇大哭,温琳瞬间红了眼,假惺惺地把孩子从地上抱入怀中,故意大声道:
「晚晚,你有什么气冲我撒,怎么可以故意摔我的孩子呢?」
明明是拙劣得不行的演技,偏偏陆慎行信了。
他冲上来,不由分说地给了我一巴掌,更是将我狠推在地。
「桑晚,你也是马上要当妈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恶毒,连一个婴儿都不放过!」
可下一秒,他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步走到我面前,上手就朝我的肚子摸去。
在感受到我干瘪的小腹后,他不由一愣。
「桑晚,你的肚子怎么是扁的,孩子呢?」
4
不等我开口,陆慎行像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眸子骤然变冷。
他拎起我的衣领,抬手又是一巴掌。
「你个毒妇,差点又被你骗了!」
「为了争宠,背着我生下孩子,还故意把孩子藏起来,要挟我是吧?」
「桑晚啊桑晚,我怎么当初就没发现,你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母亲!说,把孩子藏哪儿了?」
看到我被打,温琳嘴角疯狂上扬。
她明明心里很得意,面上却偏偏假惺惺地装好人。
「晚晚,你再怎么闹也不能拿孩子开玩笑啊!」
「孩子那么小,你怎么忍心把他扔在外面?如果是我的孩子,我肯定宠着护着,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温琳话里话外都在捧一踩一,通过贬低我来抬高她自己。
被她这么一挑拨,陆慎行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更是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大手一挥,厉喝道:「来人!把桑晚给我关去柴房!」
话音刚落,一群保镖就来到了我面前,将我团团包围了起来。
我知道,陆慎行是真的生气了。
但我这次回来可不是为了找罪受的,我是来报仇了结恩怨的。
想到这儿,我瞬间软了语气,假意妥协道:
「我错了,别关我!前面我确实是骗你们的,孩子没死,他还在我这儿……」
陆慎行眸子一紧,咬牙道:「说,在哪儿?」
我缩了缩脖子,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我……把他放在我爸妈家,让我爸和姐姐照顾了……」
陆慎行就要叫人备车去我爸妈家,我却拉住了他。
「到饭点了,还是先吃饭吧,等吃完饭我再带你们去。」
陆慎行正好也饿了,也没多想,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我刚想叫保姆去做饭,陆慎行却先一步开口,伸手指了指我。
「今天让张妈休息一下,桑晚,你去做,就当是你前面欺骗我们的惩罚。」
我本想拒绝,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乖巧地点头,应了声「好」。
陆慎行和温琳不免一愣,对我的乖巧听话感到意外。
陆慎行则是满意地勾唇一笑:「看来关柴房还是有用的,你变懂事了很多。」
我却心中冷笑。
他不知道,一个女人突然变得懂事,不是因为软弱,只是因为她不爱了。
……
做饭期间,温琳故意点一些难做的菜。
「晚晚,我想吃虾,但是我刚生完孩子,也不方便,你能不能替我剥完虾壳再端上来?」
「还有,我突然想吃炸丸子了,也麻烦你了!」
虾壳刺手难剥,炸丸子一不小心就容易被油溅伤,她明显是故意为难我的。
聪明如陆慎行,又怎么会看不出温琳的心思。
但他就始终冷眼看着,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既然他们对我不仁,那也别怪我对他们不义了!
这么想着,我冷笑一声,从冰箱上拿出一罐奶粉,打开盖子,将奶粉全部加了进去。
很快,我把菜一一端上桌。
温琳吃了一口我做的虾,便做作地竖起了大拇指。
「晚晚,你做的饭菜可比张妈好吃多了,要是以后都能吃到你做的饭菜就好了!」
陆慎行满脸宠溺地给她夹菜:「只要你喜欢,以后的一日三餐都让桑晚给你做。」
家里明明有保姆,却偏偏想让我当免费保姆伺候他们?
但我却一点都生气,反倒勾唇一笑。
「可以啊,你喜欢吃,我以后都给你们做。」
「快尝尝这鸡汤,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炖的呢!」
陆慎行满意挑眉,尝了一口鸡汤,还当着我的面故意给温琳喂了一口。
「这汤里放了什么,这么鲜?」
我冷笑一声:「鲜美是自然的,毕竟这可是你孩子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