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的一个早晨刚刚起床的水溶一通洗漱完毕后,像往常一样来到院子里,夏日早晨柔软的阳光晒满了小院,呼吸着清新淡雅且略带一丝丝潮湿的空气使水溶全身上下仿佛都被净化了一般通透与舒适,小院外的果树叶和菜叶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像水晶一样清澈透明冰清玉洁,整个小院全都浸泡在一层层淡淡的晨雾中,宛如仙境一般梦幻心醉…
又有两天没去桥头早餐店吃他家的面条了,趁着早晨凉快些早点去吃完早餐回来,要不又得热一身汗全身就像被水洗了一般…
步行还有10分钟的路程,在小区里宛如一条条蟒蛇一般的林荫小道中穿行着,随处可见双手提着大小塑料袋买菜回来的人们,他们也都是为了赶在八点前天凉快点的时候把菜回家里。
到了桥头早餐店后按老规矩要了一碗面条,老板看了看水溶点了点头,少顷一碗热气腾腾香飘四溢且多加了面条和葱花的面条端到他的面前,水溶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汤在嘴里咂了咂味道,是了,就是这种淡淡的,浓浓的,清清的,略带牛骨香味的味道,从旁边蒜泥盒子里挖出两大勺蒜泥放进面条里,再把葱花香菜,蒜泥和面条在清清亮亮的汤汁里搅合搅合,让它们充分的释放各自的味道再融合在一起,经过物理和化学的变化,最终形成了一碗让人垂涎欲滴的牛肉面。
就在水溶正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水溶想肯定是家里给他打电话让他从旁边的菜市场里买点什么菜带回去中午吃的,可当他拿起手机一看,屏幕显示的竟然是他亲四叔的电话。
这时候水溶的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四叔要跟他说关于四叔的独生女水纹也就是水溶堂妹订婚的事情。
水溶和四叔同住一个小区,在一个多月前晚上散步的时候,水溶偶遇到了四叔,四叔看到水溶立刻说道:“这么巧,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见到你就直接当面告诉你了,走,我们边走边说。”水溶就跟着四叔一起在小区里散步。
“水纹的婚事和江苏那边的男方家商量的也都已经差不多了,我打算在八月份在我们这边最好的海纳饭店为水纹和她男朋友举行订婚仪式,也不需要请多少人,大概三四桌人,男方家一桌,我们本家两三桌人。结婚定在十月一日,到时候我包辆大巴车把你们都送到无锡去,孩子也都带上,正好也在那玩两天。”四叔说道。
“嗯嗯……,行,四叔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干,需要我干什么提前说一下就行了。”水溶说道。
“没有什么要你干的,你们就带着孩子吃喝玩乐就行了,江苏那边都是男方家的事,男方家境很不错,水纹未来的公公婆婆都是银行系统的。”四叔情不自禁地炫耀道。
其实虽然水纹是水溶的堂妹,但从小到大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水纹见到水溶也从没有喊过哥哥,至于原因就是因为水溶的四婶眼光总往上看,不大瞧得起水溶这边的穷亲戚,四婶只和她娘家人关系最好,其实和自己娘家人关系好也是人之常情,但水溶四婶做的尤为过分,水纹从小自然而然就受她母亲的影响,回老家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就是几年回老家一次见到亲戚也从不喊人,和四婶待个几分钟连饭都不吃就急急忙忙回娘家那边去。
水溶四叔是个家族观念很重的人,他虽然也对四婶和水纹的行为和表现很生气,以前也为此吵闹过很多次,但无奈四婶和水纹她们本性难移,后来再有老家亲戚办事就干脆不带她们回来,眼不见心不烦了。
水溶看到四叔打来的电话就立刻接通,可电话里却传来四婶急忙慌张哭哭啼啼的声音道:“是水溶吗?你在哪里呢?”
“四婶,吃过了吗?我在桥头早餐店吃饭呢。”水溶说道。
“你姑姑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没人接,你四叔早晨和我一起在外面锻炼不知道怎么一下子摔倒了,你赶快过来看看吧。”四婶边哭边说。
“摔倒了?四叔现在在哪里呢?”水溶问道。
“在县医院急诊室。”四婶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马上过去。”水溶说道。
水溶挂断电话心说:四叔每天早晚两次锻炼,身体好得很,不就是摔倒了嘛,不到六十岁的年龄也没啥事,最多擦破点皮流点血而已,再说了都已经送医院了,怕什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以前看你挺稳重的,遇到点小事就把你慌成这样了,到底还是女人呐!
心里盘算好了以后,水溶打算把面条吃完走回家骑电瓶车再到县医院去看看四叔,一碗面条快要吃完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水溶拿起一看又是四叔的电话,接通后还是四婶哭泣的声音:“你怎么还没过来?你四叔已经不行了…”
“啊?!你说什么?!马上……马上到!”水溶立刻站起来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