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干哑的嗓子发不出声音。
而洛女士不容拒绝,在他努力发出声音之前走出了病房。
那句细弱的,带着颤音的,嘶哑的“妈妈”淹没在关门声里。
再见到洛女士,就是她被带回庄园的那一天。
在这里她不会再挨打,不会再挨饿,不会被关进地下室里不见天日。
她可以吃自己想吃的任何东西,疯狂的补偿式的,将自己填满、撑大,以寻求一丝安全感。
可在那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秘密朋友。
甚至在躁郁症治愈之后,缺失了大部分记忆。
可她,记得秦述。
……
眼看蛋糕的奶油就要弄脏这条昂贵的裙子。
秦述先一步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它。
“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还呆呆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