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几千年,便被人爱了几千年,古往今来的文人骚客,对茶更是如数家珍。松花飘鼎泛,兰气入瓯轻;茶烟一缕轻轻扬,搅动兰膏四座香;黄金碾畔香尘细,碧玉瓯中白雪飞;茗津七碗腋生风,自在逍遥驾日虹。从前慢,笔友宛如亲人,每封书信都是漫长而美好的等待;现在忙,最熟的朋友也快只剩“点赞之交”了,多一句评论也嫌打扰。世界太忙,我想慢,好茶是我们的语言——慢下来,给杯茶的时间,与自己与朋友聊聊天、叙叙旧,活回当下,这也许是该做的事!有这么一个人,他走出舒适的办公室,离开繁华的大都市,毅然回归故乡,选择做个地道的茶农,他就是阿哲的乌龙茶的创始人,林世哲。
林世哲,1979年出生于台湾南投县,父亲林泰山先生是当地有名的制茶师,从小在父亲的影响下,学着制茶。2013年辞去电磁实验室职务归隐故乡,接手祖辈的茶园,自称“一介农”。现常住台湾南投县鹿谷乡凤凰村坐忘茶居,耕读传家,管理崑泰制茶,钻研传统冻顶乌龙工艺。是什么原因让他离开工作了十几年的电子业,决定做一介茶农的呢?原因之一是2010年突然的一场病,让他感悟到生活的本质,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有了放慢生活脚步,注重生活质量的想法,而第二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与妻子的邂逅。
2010年很流行一首歌《坐着火车去拉萨》,当时阿哲与同事商量工作事宜,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十一长假,最后他们决定去体验一下49小时的拉萨之旅。阿哲是一个十分细腻的人,他在讲述这些的时候一些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也可以从侧面看出他对爱人的感情之深,他甚至还留有那次的火车票,让人不禁赞叹。那天他们上火车是晚上七点将近八点的样子,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由于恋床,阿哲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经意间,他注意到一位“奇特的女孩”,他很文静,一直低头认真的在看一本书,也许就是这一幕触动了他,他有意无意的找她聊天,用他自己的话“老掉牙的套路”,这样他们聊了很多,聊过几次之后,阿哲了解,原来她是给当时唯一一个不同路的地方-墨脱,给那里的孩子送捐赠物资的。“当时感觉她就像一位女侠出现在我眼前一样,真是超级无敌吸引我,当然,如此的女孩我肯定要留下联系方式的”阿哲这样描述。这便是他们故事的开始,那次下了火车后,各自去往各自的方向。可是命运就是如此的神奇,这两个在火车上仅有一面之缘的两个人最终走到了一起。一句“我们结婚吧”一句“我愿意”,爱情在他们的演绎下显得如此简单。“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这就是爱情吧。最后让阿哲下定决心回到故乡的原因,是两个人大宝宝的出生。2011年6月,他爱人怀孕,就在阿哲回台述职的两天后他们的第一个宝贝出生了。回到工作岗位后,阿哲特别想念自己的爱人和刚出生的孩子,在与爱人聊天的过程中,他的爱人也流露出了一丝不满,毕竟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一群陌生的人,什么都是陌生的环境里。最后阿哲毅然决定辞职回乡,因为他认为,在能够三代同堂的前提下,就应该三代同堂。
当时在阿哲的村子里,回乡或是一直在村里的同龄人并不多,大多是由制茶技术,茶园管理入手,但是阿哲父母担心他受不了做农民的苦,总觉得吹空调签报告的工作更适合儿子,所以一直不放手工作,想等儿子吃不了苦自己回公司,这是难怪,为人父母的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吃苦。可是没想到倔强的阿哲埋头苦干,既然不能插手管理,那他就另辟蹊径,去大陆开拓销售业务。期间制茶时节阿哲就会返回台湾做制茶的帮手,同时也是跟著父亲学习兼训练也制茶,期间有制茶上的疑问就可以现场教学,另也会去参加茶改场与其他茶农的制茶工作,在制茶方面建议现场学习,有问题都可以现场的方式进行处理解决。一直勤勤恳恳的工作了五年,直到2018年,父母被阿哲的毅力说服,明白了他的决心,将全部事宜交接给了阿哲。也就是在2018年,阿哲正式开始了传统冻顶乌龙的制作。
在学习制茶的过程中最为拿以掌握的,即是父辈\前辈\老师所谓的哪个点或是哪个味道,常常在说乌龙茶类是最具有家族传承的一支茶,由制茶的过程中可以明显的发现,比如同样制作传统冻顶乌龙的日光萎凋的程度,有人程度较重有人程度相对较低些,如此在成品呈现时将会有著不同的味道与香气,而制作乌龙茶类的每一个环节都将会关系着茶品的方向,当在与其父亲讨论其他人制茶与自家制茶程度差异时,父亲总是会说一步一步做好自己的茶不要在意其他人的做法,当然在其他的制茶步骤如摇菁点与浪菁产生的味道,都绘有着很多的变化影响成品的因素存在,如此阿哲才会说乌龙类的茶最具有家族传承的一支茶。
在制茶至今(2020年)阿哲一直在想除了稳定外,更想如何突破自己的制茶,每年都会采集少量的茶菁做一些制茶上的试验,想想做法的改变影响了茶的什么?这个可能是实验室的习惯,任何的想像臆测都只是估测推理,并无法判定是否正确,唯一能够确认的就是将想法进行试验,当然在试验之前必须要进行思考确认制茶的方向想法与步骤,虽然如此有时费时间与金钱,但是阿哲一直坚信在制茶的精进之路势必如此前行。
阿哲在大陆多次前往各地进行冻顶乌龙茶的品鉴会与展售,在这些期间结识茶前辈与茶好友,并在某个茶群理认识的台北资深茶前辈,这位前辈也正是冻顶乌龙茶的爱好者,在来往的讯息里头阿哲亦受其指导许多,如何的正视传统冻顶茶,传统二字仅是字该有的制茶所需要的那份矜持与心,不要气馁才会有人看得见,阿哲说,幸有前辈与朋友们的不嫌弃与帮助才得以使阿哲成长。茶叶核心产区的土地开发利用率极高,没有条件做有机种植,短时间内也做不到彻底的自然农法,加上台湾劳工短缺的情况,只能在现有的基础上一点点改变。首先要改变对茶园的管理理念,相信土地的生命力、了解茶树的“性格”特点,顺其自然、耐心等待;其次要改变村民的种茶制茶意识,茶不仅仅是一种经济作物,更是一门手艺传承,要做“可以传家的茶”,在一杯茶汤里将精神一代代传下去。这个土壤改造和意识改造工程,比当年开发测试系统的工作要更久远,但是阿哲坚信这一切都能够做好。从一个没经手过这一切的小白开始,到土地管理、制茶技术、感官品鉴训练,阿哲一路查资料,找老师,做实验,阿哲一步步终于摸清了其中的门道,确定了传统冻顶乌龙的工艺探索方向。
阿哲这一路走来,有一个人一直默默地在背后支持他,辅助他,给他出谋划策,她就是阿哲的爱人孙静。她做了三个孩子的全职妈妈,自己探索了一条全新的家庭教育之路。还创立的一个茶室,从茶文化的角度横向比较纵向挖掘,协助阿哲构建“冻顶乌龙茶友生态圈”。阿哲的爱人是一个很有诗意的一个人,从言谈举止,到生活方式,处处都彰显了这一点。她的茶室取名“坐忘茶居”,“茶香里,心安处,坐忘居”,意指希望以一杯醇厚的冻顶乌龙抚慰焦虑浮躁的人心,帮助喜爱冻顶乌龙的人构建从容有趣的生活方式。她还给像阿哲一样回乡的人定义为新茶农,而阿哲是一个会讲课的新茶农。这些新茶农从城市回到乡村,开始在农耕生活中加入更多科学,史学,美学等元素。不以“胜人者有力”为目标,而是要“自胜者强”,在传承的基础上,根据当下的自然与人力,做出有口碑的茶,如白居易的诗文,通俗易懂又不失风雅哲思。这是她对一个好的制茶师的定义。就像他们的茶叶品牌“阿哲的乌龙茶”, 阿哲代表这一代台湾茶农,乌龙茶代表茶叶工艺种类,合在一起是为了“奉一杯安全安心的茶”。
期间制茶时节阿哲就会返回台湾做制茶的帮手,同时也是跟著父亲学习兼训练也制茶,期间有制茶上的疑问就可以现场教学,另也会去参加茶改场与其他茶农的制茶工作,在制茶方面建议现场学习,有问题都可以现场的方式进行处理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