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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良,这个名字在清朝官场里堪称传奇。
他的一生,起点并不低,结局也不差,甚至还带着些许的“荣光”。
可偏偏在这光鲜的外壳下,藏着一份让人啼笑皆非的履历身为74任直隶总督中最贪的一个,他却是贤良祠里唯一一个“贪官”。
这矛盾的身份,既让人愤怒,又让人觉得荒唐。
为什么一个劣迹斑斑的贪官,最后能名留祠堂?
这背后藏着怎样的权力游戏与人性博弈?
一个“幸运”的无为者
桂良出身满洲正红旗,瓜尔佳氏,是典型的“根正苗红”。
他的父亲玉德是嘉庆年间的闽浙总督,这让桂良一生都被罩在“贵族光环”下。
这位名门之后却并非天资聪颖之辈,甚至可以说是个“纨绔子弟”,书读得不多,才学更是平平。
但在清朝这样的血统社会,出身往往比能力更重要。
靠着捐纳入仕,他顺利当上礼部主事,仕途也因此一路平坦。
在这段时间里,桂良的表现中规中矩,没什么过人之处,却也没犯什么大错。
可以说,他是个“不出头也不出事”的典型官僚。
可命运的转折点总是来得很突然。
道光二十八年(1848年),桂良的女儿被指婚给皇六子奕?。
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平凡的地方官,而是皇亲国戚。
从“平庸”到“贪婪”的转变
如果说桂良前半生只是个无为的官僚,那么他的后半生则充满了“算计”。
咸丰三年,他被任命为直隶总督,成为清朝最重要的封疆大吏之一。
直隶,这片土地靠近京师,资源丰富,权力集中,向来是历代总督争相染指的“肥差”。
而桂良,则是把这个“肥差”吃得比谁都狠。
他最擅长的,是将卖官收钱这套游戏玩到极致。候补官员想要实职,得先掏银子;在任官员想保住顶戴,也得送钱。
桂良的“价目表”清清楚楚候补道员五千两、知府三千两、知州两千两、知县一千两,谁都不能少。
更离谱的是,他连布政使、按察使这些朝廷直接任命的高官,也得“意思意思”,动辄数千两银子。
据记载,仅这一项,桂良一年就能进账二十万两,这可是他合法收入的十几倍。
更别提年终考核时,那些官员们排着队“孝敬”的场景了。
有人感叹,桂良的贪婪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可在那个年代,谁又敢动他?
毕竟,他的女婿可是恭亲王奕。
清朝的官场,不乏贪官污吏,但桂良的“嚣张”却让人印象深刻。
早在咸丰年间,他的贪名就已经传遍朝野,可奇怪的是,无论是同僚还是御史,竟然没有人站出来弹劾他。
原因很简单桂良背后站着奕?,而奕?又是清朝权力的核心人物之一。
得罪桂良,等于得罪奕。
更何况,清朝的官场风气早已腐化,贪污几乎成了默认的规则。
既然大家心照不宣,又何必多生事端?
桂良的另一张“护身符”,是他在复杂的国际局势中扮演的角色。
咸丰八年,他参与签订了《天津条约》和《通商章程善后条约》。
这些条约虽然丧权辱国,但在朝廷看来,他是“知外事、懂外交”的能臣。
英法联军侵入北京后,他协助奕?签订了《北京条约》,并顺利成为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的大臣。
这样的经历,不仅让他稳住了官位,还让他的仕途越走越高。
“贤良祠”里的讽刺
桂良的故事到这里,已经足够荒唐了。但更荒唐的,是他死后的待遇。
同治元年,78岁的桂良病逝。
他的葬礼规格极高,朝廷追赠他为太子太傅,赐谥号“文端”,并将他列入贤良祠。
贤良祠,是清朝供奉历代名臣的地方,象征着忠诚、廉洁和贤能。
而桂良,一个贪名远扬的人,竟然也能跻身其中,成为清朝历史上的唯一一个“贪官贤良”。
这背后的逻辑并不复杂。
桂良是慈禧太后和奕的“自己人”,他在辛酉政变中力挺两宫垂帘听政,帮慈禧除掉顾命八大臣。
这样的“功劳”,足以让朝廷忽略他生前的劣迹。
可问题在于,当桂良的牌位被摆进贤良祠时,他又该如何面对那些真正的贤臣?
有人说,这既是对历史的嘲弄,也是对清朝官场的真实写照。
权力与利益的交换,早已取代了道德与廉洁。
桂良的一生,像是一出荒诞剧。
他从一个平庸的贵族子弟,靠着裙带关系一步步爬上高位;从一个无为的官僚,变成了一个无耻的贪官;从一个贪名昭著之人,摇身一变成了“贤良祠”的供奉者。
他的经历,不仅揭示了清朝官场的腐败与荒唐,也让我们看到权力游戏中那些不堪的一面。
有人说,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
而桂良,虽然不是胜利者,却在这场权力游戏中笑到了最后。
他的故事,或许能提醒我们时代变了,人心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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