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送外卖时被京圈太子爷撞死,10年后,我却自荐枕席怀了他的孩子

杭州奇文 2024-07-17 17:15:09

姐姐送外卖时,意外撞死在京圈太子季池别墅外。

他们说姐姐因醉酒骑车误撞季池的豪车而死,

可我知道是季池的白月光开车撞死我姐。

十年后,我成了季池亲手养大的玫瑰。

他沉迷于我的琴声,喝着我调制的鸡尾酒与我接吻:“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

我伏在他怀里,嘴角勾笑:

死了埋一起,怎么不算永远留在他身边呢?

01

季池的白月光回国了,他现身机场亲自接人,引爆热搜。

【天,太浪漫啦!顾小姐出国十年,季总就等了十年。】

【那我们家照雨怎么办啊老师?】

【不过是季总养的上不得台面情人!正主都回来了,拿钱走人呗!】

【怪不得沈照雨唱悲伤情歌这么打动人,看来是很有感触啊。】

送我回老宅的秦叔从倒后镜见我脸色难看,安慰我说:

“沈小姐,您陪了先生这么多年,他是最重感情的人,您不必担心。”他笑着说,“您看,他还记得叫我接您。”

我点点头,笑道:“辛苦秦叔。”

上二楼后,还处在舆论旋涡的男人竟然坐在沙发上。

季池轻笑:“怎么,傻眼了?见到我在别墅里很意外,嗯?”

他朝我伸手,我顺势握住他的手,坐到他旁边。

指尖轻轻挠着他掌心:“你不是去接清霜姐姐了吗?”

“吃醋了?”季池抓住我作乱的手指,喉结滚动了一下。

察觉到他短期内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猜顾清霜大概又和他吵架了。

于是我松开他的手,给他调酒喝:“不吃醋,喝酒。”

季池对我的不吵不闹很满意,调酒时一直在身侧轻吻我。

我知道,顾清霜忍不了多久的。

果然,季池的手机很快响了,看清来电显示,他走到阳台才接起。出来时,就说他要出去一趟。

我拉扯他的衣袖,“什么时候回来?”

季池安抚地拍拍我的手背:“很快。”

然后捞起搭在沙发边缘的外套,消失在二楼。

我走到落地窗边,每次他出门,我都会这样目送他的。

这一次,也不例外。

季池抬头看到我时,脚步有一瞬间地停顿,可很快,他就上车离开了。

我回去继续调我的酒,如果他细心地看,就会发现,我调的并不是他爱喝的。

不过他整颗心都挂念在顾清霜身上,自然也就没有发觉。

管家推着餐车,从电梯走出来:

“沈小姐,这些都是先生吩咐的,给您准备您最爱的西餐。”

我沉默地把酒喝完,又随便吃了两口牛排。

直到顾清霜把她和季池亲密的照片发给我,我终于忍不住跑到卫生间呕了出来。

吐到最后,嘴巴里又酸又苦,连胆汁都吐干净了。

我洗了一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

好陌生。

我不爱喝酒,和姐姐一样,更喜欢喝牛奶。

我不爱吃西餐,喜欢吃姐姐亲手做的中式小笼包。

我把自己完全地变成另外一个人。

只有这样,我才能更顺利地接近季池,让他对我卸下防备。

我摸着自己的脸,缓缓擦掉眼角的泪。

“姐姐,她回来了。”

“终于,回来了。”

何止只有季池如愿以偿等到他的白月光……

这一天,我也等很久了。

02

我第一次见到姐姐,是在孤儿院。

有小男生掀起我的裙子,拿着针筒玩具说要给我打针。

我吓得大哭。

姐姐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她穿着漂亮的白色连衣裙,温柔地替我整理衣服。

我的裙子都是好心人捐赠的,送来时很新,但耐不住我常穿,已经又破又旧,看起来脏兮兮的。

可姐姐没有嫌弃,还替我出气,打了小男生屁股。

她说:“不能随便掀女孩子的裙子!”

姐姐和爸妈将我领养回家。

姐姐会送我可爱的娃娃,教我写作业,爸妈很忙的时候,她还会做饭给我吃。

日子很平淡,但知足且幸福。

我一直害怕自己抢了属于姐姐的爱,可姐姐说,她也不是爸妈亲生的孩子。

妈妈不能生育,爸爸也没有离开她,而是夫妻俩一起领养了孩子。

姐姐抱着我,很坚定地说:

“没有血缘的亲情,一样能长远!”

可上天总爱跟我们开玩笑。

我们家遭入室抢劫,爸妈被杀害,只剩我和姐姐躲在衣柜里逃过一劫。

从此,我和姐姐相依为命。

好不容易熬到姐姐高考完,眼看着就要走向光明的未来。

她说:“乖小雨,高考完的假期很长,姐姐去找工作挣钱,给你做好吃的葱爆大虾和猪脚姜,还有小雨最爱的小笼包好不好?”

自从爸妈死后,我们省吃俭用,很久没有吃那么丰盛了。

我满怀欣喜地点头。

出门前,她摸了摸我的头,笑得眼睛弯弯:“要乖乖在家等我。”

我听她的话,乖乖地在家里做了一天的卷子。

等来的,却是她的死讯……

他们说,姐姐去送外卖,骑车前竟然喝了酒,误撞到大佬的豪车。

他们还说,大佬不跟我们计较,那辆豪车被撞凹一边,是我打工好多年都未必还得起的。

然后给了我十万,说是:“人道主义赔偿。”

我不肯信,姐姐从来不爱喝酒,她怎么可能喝了酒去骑车?!

我要看监控!

他们给出的说法是:

“小区监控录像因保存不当无法获取。”

03

邻居爷爷看我可怜,替我到处打听。

终于被他打听到一点隐情。

原来,当初姐姐送外卖,恰好送到季池和顾清霜读书时居住的别墅小区。

那时,季家的大儿子意外身亡,刚高考完的小儿子只能赶紧顶上哥哥的位置。

顾清霜从小被家里当公主宠大,她无法理解竹马为什么不陪她去毕业旅行,反而去大人那些无聊的名利场应酬?!

她将司机赶下车,自己坐在驾驶座,闹脾气不给季池离开!

僵持不下时,我姐姐从他们旁边路过,季池就故意说要坐姐姐的电瓶车。

顾清霜看着季池真的要走向电瓶车,大发雷霆,开着车就冲了过去。

血染红了路面,顾清霜笑容得意:

“阿池,你会开电瓶车吗?这下我看你怎么去!”

我想去找他们算账,可邻居爷爷拦住我,说我无权无势,胳膊哪能拧得过大腿。

他指着那张十万块的银行卡:“看看,这就是你的封口费啊。”

后来我偷偷去看过,才知道——

当时我闹得很凶,又还未成年,顾家人担心我鱼死网破,就把顾清霜送出国躲风头。

于是我将目光转到季池身上。

他从小学音乐,爱玩乐器,爱逃课去酒吧蹦迪,爱吃喝玩乐,是很标准的二世祖。

但他哥意外被害后,他就要承担家族重任,被迫放弃他最爱的音乐。

他不可以,我可以。

五十周年校庆,为母校捐赠几栋教学楼的成功企业家季池也出席了。

姐姐和他是同届的,可没有人记得我姐姐了。

当年,我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在台上表演,自弹自唱。钢琴弹得磕磕绊绊,好在天生嗓音条件不错。

我看见季池看我的眼神,不算炽热。

但配上我真诚的演讲,就变成了——

一个家境贫寒,却自学乐理,对音乐有着疯狂热爱,并愿意付出所有,哪怕头破血流也在这条道路上拼出名头的优秀学生代表。

高考后,他资助我读音乐学院。

每一个月,他会检查一次我的学习成果。

从每一个月,到每半个月,到每周,到隔两天见一次面。

从在学校见,到在公馆见,到在他家见,到踏足他最私人的领域——他的乐器室。

我渐渐代替顾清霜,成为他身边唯一的异性。

我毕业那年,他喝得微醺,将我压在落地窗前,第一次吻了我。

他说,我是他亲手养大的玫瑰。

他说,我的歌声有抚平人心的力量,相信在音乐的道路上,我能替他完成梦想。

他已经在娱乐圈为我铺平了路,只待我走上去。

带着酒气的吻落在脸颊四周。

我解开了他的皮带。

04

凌晨十二点,我被独属季池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接通后,对面却是女生的声音:“沈照雨,阿池喝醉了,你快过来接他。”

是顾清霜。

电话那头,他们的朋友疯狂起哄,我便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等我赶到包厢,季池根本没有醉。

顾清霜贴着季池坐,她没有起身,而是端着酒杯上下打量我。

“听说沈小姐在歌唱事业上成绩斐然啊。”

她转身朝季池撒娇道:“我已经十年没回来了。阿池,以前我最喜欢听你弹吉他唱歌给我听了,沈小姐是你的徒弟,不如就让她献唱一曲?”

我没有理她,只是看着季池。

季池垂着头,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可他是向顾清霜倾斜的。

肢体动作会出卖人的内心。

我走到季池身侧,当着顾清霜的面亲上他的脸颊。

周围的人哗然。

很快又一声不吭地看着我们三人。

顾清霜当场破防,把我狠狠推开:“贱人,你干什么啊?!”

季池皱眉想训我时,我已经走到立麦后坐下,空调风凉凉地朝我吹来,很舒服。

“顾小姐赏识,我当然不能给阿池丢脸。”

我划拉着点歌屏:“那就先送你一首,《在世界的尽头大声地说我恨你》。”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偷偷看季池。

季池一言不发,那就是默认了我的挑衅。

顾清霜红了眼。

她向来是骄纵的千金小姐,于是直接摁停了我的歌,然后高傲地说:

“今晚我才是主角!我点什么你才能唱什么!”

顾清霜根本没打算放过我。

她不仅把我当成取乐的,还要当众羞辱我,以此来彰显她的地位比我高贵,彰显她在季池心中的份量比我重。

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季池很清楚我认真唱至少能连唱三小时。

如果随便唱,不用什么技巧,五六小时更是轻轻松松。

他们不醉不归,玩到天亮还可以白天补觉,可我凭什么要陪他们疯?

季池没有犹豫,看着我说:“难得她高兴,唱吧。”

顾清霜得意极了,连点了十几页的歌。

我越唱,就感觉呼出来的气越滚烫。

他们闹成一团,还让顾清霜嘴对嘴喂季池吃葡萄:“来一个!来一个!”

顾清霜娇羞道:“这样多不好啊……”

是挺不好的。

于是我直接晕倒,引起了季池的注意。

他快步过来扶起我,一碰到我的皮肤就感觉不对劲,然后摸我额头:“怎么这么烫?!”

来之前,我在淋浴喷头下淋了半小时冷水,头发也没完全吹干。

进来包厢后,又坐在空调出风口了吹一个多小时。

直接就发烧了。

季池见我快喘不过气,将我打横抱起:“我带你去医院!”

有人喊住他:“池哥,清霜她……”

季池脚步微滞,我就拉了拉他的衬衣:“阿池,我好难受,喉咙也好痛。”

他没再犹豫,带着我就离开包厢。

我圈着他的脖子,悄悄朝他身后的顾清霜勾起了嘴角。

听说后来,顾清霜气得把包厢里的东西都砸烂了,哭着说我搞砸她的接风宴!

真好。

她不开心,我就高兴了。

哈哈。

05

其实仔细算起来,顾清霜陪伴季池的时间,只是比我多八年而已。

可她跟季池是青梅竹马,她对季池的意义到底是不同的。

季池很纵容她。

以至于我病好后,重新回到公司练歌时,顾清霜说想看看他旗下的娱乐公司,季池也答应了,还亲自带她参观。

我在准备参加一个类似举办演唱会的节目,正在和乐队老师们磨合。

顾清霜跟季池坐在玻璃窗后观看,郎才女貌,万众瞩目。

他们是资本,我是依附资本而生的小人物。

这样来看,我确实争不过顾清霜。

可姐姐教我,做人做事要拼尽全力,于无所希望中得救。

我们是孤儿,从被父母抛弃的那瞬间开始,就注定我们前半生都要打逆风局。这,已经成为我最擅长的事。

顾清霜不可能无缘无故来看我。

仅仅是来炫耀季池的宠爱?那没必要在我练歌时来。

她想毁掉我最珍惜,也是季池因此而在意我的东西——

我的嗓子。

她要亲眼见证这个时刻!

助理给我递水时,目光闪躲,差点把瓶子给摔了。

我经纪人骂道:“做事还这么毛手毛脚的,季总还在呢!给我吧!”

当我接过保温瓶时,顾清霜握紧了椅子扶手。

嘴唇对准瓶口后,余光里,我看到她更是露出兴奋的笑容。

像是已经获胜的赢家。

在她期待的目光里,我将保温瓶中的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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