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青表示,美术不能教,我也不反对成立美术学校,让有才华的人进来,他自己就会出现。而且,我一点也不认为艺术是可以被教育的。如果一定要讲教育的话,那就是进画廊,也可以到田野里,敦煌,哪里有艺术,哪里都可以。
有的人说,要让民众接受教育,要让社会接受审美教育,不!我才不要呢。我想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他们让我写“理想国”,写我所有的文章和节目。我跟他吵了半天,梁文道说,你连栏目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局部》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也只能这么做了。由于我也不知道如何制作这个视频,于是就有了头一回,意外地发现每个人都很爱听,于是我就陷了进去。其中,你所说的什么启蒙,什么审美,都是你自己的事,我觉得我到目前为止,真正有价值的,也就是用视频来娱乐大众,让一些小众开心一下。所谓的“娱乐性”,就是让你在观看的过程中感到愉快,只是为了娱乐,而并没有试图去教育或改造听众。我亲身体会到了我们的艺术教学有多乏味,课堂可以使你毕业,却不能使你变得更聪明,更谈不上趣味。我对当今的人们,当今的文化如此乏味感到非常失望。
陈丹青认为,最重要的不是教育,而是直觉、直觉,或者说,是一种有价值的无知。
举个例子,你去看看北魏的人,他们的一只手和一只脚都很难准确地描绘出来,远不如唐宋时期的人物。他们对绘画了解得不多,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是,最重要的不是我们所说的教育,也不是我们所说的教育,这是一种直觉,一种最新奇的感觉,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种宝贵的无知。陈丹青则表示,贡布里希所说的「美」,是要引导、要研究的,我并不是来上艺术班的,但是,其实文艺复兴时代的画家,敦煌的画家,没有一个是来上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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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连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