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死亡游戏题材的粉丝来说,最近可谓精彩纷呈。
去年 12 月《鱿鱼游戏》第二季开播,而新的《饥饿游戏》系列书籍也将于 3 月推出。
乍一看,人们很容易认为《鱿鱼游戏》构建的反乌托邦世界更为残酷,因为它反映了诸多现实问题,而且死亡人数更多。
然而,细细品味便会发现,《饥饿游戏》里的游戏或许才是更可怕的存在。
为了判断哪个死亡游戏世界更加恐怖,我们将这两个系列作品进行了全方位对比。
结论是,这两个游戏我们都不想参与。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玩儿童游戏(无论难度多高),都不如让儿童参与死亡游戏来得反乌托邦。
《饥饿游戏》的贡品是儿童
参赛人员的年龄或许是《饥饿游戏》比《鱿鱼游戏》更恐怖的最直观原因。前者的参赛者全是 12 - 18 岁的儿童,而后者只涉及成年人。观看成年人相互厮杀直至死亡已经让人难以接受,当看到年幼的孩子卷入其中时,更是显得格外残忍。在《饥饿游戏》中,纯真的消逝是一个尤为明显的主题,这与被杀害的儿童直接相关。这些孩子整个童年都深知,自己可能会参加这场几乎没有胜算的游戏,而且对此毫无选择的余地。《饥饿游戏》的玩家被迫参赛
与《鱿鱼游戏》的参赛者不同,《饥饿游戏》里的贡品们无法选择是否参赛。除非足够幸运有人为他们挺身而出,否则一旦名字被抽中,就只能被迫参赛。而且,和《鱿鱼游戏》不一样的是,他们没有投票终止游戏的机会。诚然,在《鱿鱼游戏》中,很多人也没有选择投票终止游戏,但在《饥饿游戏》里,我们觉得会有更多人想要退出。公平地说,有人可能会认为《鱿鱼游戏》的玩家也是因为需要钱才不得不参赛,别无选择。然而从字面意义上看,如果他们投票选择停止游戏,是能够做到的。还需指出的是,《饥饿游戏》里一些饥肠辘辘的参赛者会用更多写有自己名字的纸条去换取 tesserae(一种以提供粮食为交换,增加抽签次数的方式),从而增加自己被选中的几率。有人或许会争辩说,这种赌博行为让他们某种程度上要为自己被选中 “负责”,就像《鱿鱼游戏》里的赌徒和加密货币投资者一样。但这其实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比较,更恰当的说法是面包和彩票的区别。正如《鱿鱼游戏》中同名剧集所暗示的,参赛者陷入困境很大程度上是自身行为导致的(类似于彩票,有自身选择因素),而在《饥饿游戏》里,大多数角色生来就处于困境,他们的行为只是为了生存(如同面包,是生存必需)。
更广泛世界中的问题
《鱿鱼游戏》因其反映的贫困、资本主义和腐败等现实世界主题而引起广泛共鸣,这已经足够令人不安。而《饥饿游戏》更胜一筹,它塑造的角色不仅贫穷,还饱受饥饿、压迫,随后甚至陷入战争。此外,他们生活在一个科技恐怖、存在奇异变种动物的世界里。即便不在竞技场内,他们也时刻置身于死亡游戏之中。
不可否认,《鱿鱼游戏》和《饥饿游戏》中的角色都生活艰难,不同角色之间存在一些差异。例如,成奇勋因债务问题面临被黑帮杀害的风险,但影片暗示,如果他没有沾染赌博,至少能维持生计(即便要依靠前妻的家人或母亲)。另一方面,姜晓从朝鲜逃出来躲避迫害,她需要钱来寻找并解救母亲。她的处境或许与《饥饿游戏》中的角色最为相似,在《饥饿游戏》里,即使是生活条件相对较好的人,也依然是残暴政权的受害者。
更恐怖的死亡场景
在《鱿鱼游戏》中,大多数死亡场景是被枪杀或从高处坠落。虽然这两种死法都不好受,但相对来说死得比较快(没被射中除外)。然而在《饥饿游戏》里,残忍的死亡场景是节目的一部分。有一次,卡托被活活吃掉,最后还是凯特尼斯了结了他的痛苦;在此之前,葛丽默被蛰了数百次,在死亡前一直承受着可怕的幻觉折磨。在前传《鸣鸟与蛇之歌》中,马库斯基本上是被钉在十字架上处死;在《星火燎原》中,玛格斯被酸雨活活烧死,与此同时,一只可怕的怪物正在撕咬另一位贡品。甚至有一年,还有玩家出现了 cannibalism(同类相食)的行为。这还没算上 “丰饶角” 场景,在那里,疯狂的贡品们会不择手段地互相残杀。
或许与《饥饿游戏》 “丰饶角” 场景最接近的是《鱿鱼游戏》中的夜间乱斗,参赛者们在半夜互相攻击。然而,很难找到能与卡托、葛丽默等人所遭受的残酷程度相媲美的场景。这可能是因为《鱿鱼游戏》主要是为了娱乐观众,而《饥饿游戏》(虽然也注重娱乐性)首先是一种惩罚手段,旨在防止叛乱。当然,奸诈的吴一男将他的游戏视为对生活的一种诠释,但这与《饥饿游戏》的起源以及一直以来作为惩罚形式的本质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盛大的表演
《饥饿游戏》和《鱿鱼游戏》的一大区别在于,前者是帕纳姆国全国民众都会观看,而后者只有少数贵宾观看。因此,虽然《鱿鱼游戏》每年死亡的人数更多,但直接支持或希望游戏继续进行的人较少。与只有少数心理扭曲的富人不同,成千上万观看《饥饿游戏》的观众实际上在为贡品的死亡欢呼喝彩。这是整个国家都期待的活动,而不像《鱿鱼游戏》那样,一旦被更多人知晓,这种明显非法的活动就会被迅速取缔。
帕纳姆这个名字指的是面包,而完整的短语 “Panem et Circenses” 的意思是 “面包与马戏”。与 “面包和彩票” 的说法类似,“面包与马戏” 指的是政府通过食物和娱乐来控制和安抚民众的策略。然而,如前所述,“面包和彩票” 系统为那些即将为娱乐而牺牲的人提供了更多选择。而在帕纳姆国的 “面包与马戏” 模式中,国家实际上剥夺了各个区的面包,同时又让他们遭受可怕的 “马戏表演”(指饥饿游戏)。
残缺的尸体
在第一部《饥饿游戏》电影接近尾声时,皮塔和凯特尼斯遭到了 “变种人” 的袭击,这些变种人是基因改造的狼形怪物。在书中,令凯特尼斯惊恐的是,这些变种人每个都戴着与某个区编号对应的项圈,它们的眼睛和身体比例与来自相应区的贡品相似。虽然这一点在电影中表现得不太明显,但言外之意是,凯匹特(统治区)取下了贡品的眼睛,安在了变种人的身体上。即便这些眼睛只是被设计得像贡品的,并非真的用贡品身体部位制成,这仍然是对他们形象的亵渎,也是一种让幸存玩家心生恐惧的手段。当然,《鱿鱼游戏》也会对玩家的尸体(有时甚至是还活着的玩家)进行残害,将他们带走摘取器官。如果仅比较被偷走的眼睛和被摘取的器官,从残忍程度上来说,《鱿鱼游戏》更胜一筹。然而,《饥饿游戏》却在另一方面更让人毛骨悚然,它强迫游戏的获胜者接受他们既不想要也未同意的身体改造手术。因为即便成为了胜利者,游戏对他们来说也远未结束。
赢家从未真正胜利
在《鱿鱼游戏》第一季结尾,奇勋被鼓励坐飞机离开,和家人一起好好生活。最终,他选择不走,又回到了游戏中。虽然他余生可能都会被这些游戏的记忆所困扰,但从其他方面来说,他本可以摆脱游戏。但《饥饿游戏》的胜利者却并非如此,他们之后被迫担任导师,甚至被卖为娼妓,否则他们的家人和爱人就会付出代价。
奇勋是自愿回到游戏中的,而《饥饿游戏》的获胜者后来则是被迫参加 “世纪极限赛”(Quarter Quell)。这一命令违背了游戏 “获胜者从此安全” 的 “精神”。但正如黑密斯所说:“没有人能赢得游戏,从来都没有。只有幸存者,没有赢家。” 他这句话原本是一种比喻,但在这种情况下,却实实在在地应验了。
简而言之,这两个反乌托邦题材的作品都发人深省、引人入胜,非常值得一看。
但如果要问更愿意参加哪个游戏,我们可能会选择《鱿鱼游戏》,因为在那里我们获胜的几率或许会稍高一些。
丑国拍的不血腥而已[吃瓜]人性刻画也不如鱿鱼到位[呲牙笑],电影里人性心理刻画上棒子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并不简单][赞][静静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