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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小明,今年28岁,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我有一个表姐,她叫李雪,比我大两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就像亲兄妹一样亲密无间。
故事发生在2019年的夏天,那年我刚从外地工作回到家乡,与表姐李雪重逢。当时她25岁,独自一人在城里租房子居住,做着一份文员工作。虽然收入不高,但日子过得还算体面。她一直是个相当保守的人,对金钱有着良好的观念和习惯。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收到她的怪异来电。电话里她似乎喝醉了,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不断哭诉着什么"输光了""没脸见人"之类的话。
"表姐,你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当时很是诧异和担心,立即追问道。
"直到最后,那个骗子人就彻底消失了,我再也联系不上他,而我的50多万存款却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就这么没了。"说到这里,李雪在电话里再次放声痛哭起来。
我当时听了心情无比沉重,立即对她说:"表姐,你先别难过,我这就过去找你。等我到了你再把事情的经过仔细和我说说。"
挂断电话后,我匆匆忙忙赶到她租住的小区,按响了她家的门铃。过了好一会儿,门终于被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容憔悴、浑身赤裸的李雪。她的眼睛因为哭泣而红肿,身上也沾满了酒渍,整个人显得很是狼狈不堪。
"表姐,你怎么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连忙扶住她,将她领进屋内。
见她这副无助的模样,我只能尽量安慰她:"你现在先别自责了,我们把事情的经过再重新捋一遍。你是怎么被那个骗子骗的?告诉我实情。"
李雪的神情变得无比痛苦,她用手捂着脸,语无伦次地回忆说:"那个骗子自称是一名'理财专家',他主动加了我的社交媒体好友,反复向我推销一些所谓的'高回报投资理财项目'。当时的我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不多,加上对方的'专业'包装做得很是逼真,我才会轻易上当。"
"直到最后,那个骗子人就彻底消失了,我再也联系不上他,而我的50多万存款却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就这么没了。"说到这里,李雪再次痛哭失声。
看到她这副绝望的模样,我只觉得万分心疼。作为一个过去总是冷静理智的人,如今的她却完全迷失了方向,整日郁郁寡欢,自暴自弃。
"都是我太傻太天真了,我怎么就那么容易被骗呢?我到底是怎么了?"李雪时常自责地说。有几次,我试图安慰她,告诉她不应该这么自责,可她总是充耳不闲。
从那以后,李雪开始经常性地酗酒。白天上班时,她还勉强能维持正常的工作状态。但一到夜晚,她就会对着酒瓶子喝个不停,彻夜难眠。
"人生到底有什么意义?就这么被骗光了所有积蓄,我真是活该。"每当喝醉时,她总是喃喃自语着这些话,满脸绝望。
有一次,我去她家里看望她,发现屋里酒瓶子散落一地,她已经喝得不省人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急忙将她扶起,给她洗了个冷水澡,才把她从那种半昏迷的状态拽了回来。
"表姐,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得振作起来啊!"我央求着她。
就这样,李雪借酒消愁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酗酒和夜夜失眠的生活方式很快就影响到了她的工作。她开始在上班时经常神游太虚,工作效率低下。老板不止一次地批评过她,但她总是置之不理,态度开始变得很不耐烦。
"李雪,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问题啊?工作态度这么差劲,要不要去请个假调理一下?"有一次,老板无奈地对她说。
"哼,请假?那还有什么意义?"李雪冷冷地回答,"反正我迟早会被开除的。"
果不其然,终于有一天,她被公司开除了。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我立即赶到她家里,想要叮嘱她好好振作。可当我到达时,李雪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口齿不清地说着"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之类的话。我看着她那个狼狈不堪的模样,又无助又心疼。
就在李雪的生活陷入了完全的颓废之时,一个机会出现在她的面前。有一天夜里,她喝醉酒后在街头游荡,偶遇了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
"小妹妹,你是不是缺钱啊?要不要来赚点外快?"那个女人望着她,嬉笑着说。
"什么外快?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李雪无精打采地回答。
"哎哟,你可真够惨的。"那女人假惺惺地附和着,"不过我这里有一份工作,只要你愿意,马上就能赚大钱哦!"
李雪当时正处于人生的最低谷,对金钱的渴望已经把她的理智完全蒙蔽。她听到"赚大钱"四个字,眼睛为之一亮。
"什么工作?快告诉我。"她有些急切地问道。
那女人嬉笑着凑到她跟前,压低了声音说:"姑娘,你长得还算有些姿色,不如来我们那儿做个小姐,日子马上就能风生水起了。"
"切,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那女人不屑地说,"你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吧?难道还想就这么一直过着流浪汉的生活?要是愿意来我们那儿,起码有钱赚,吃喝不愁。"
李雪被她说得一怔,随即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的确,如今的她是穷困潦倒到了极点,几乎已经无家可归了。而那女人所说的"工作"虽然有违道德,但确实能让她迅速赚到钱,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
就在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时,李雪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有了那么一丝动心。她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连忙狠狠地掌嘴自己,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说完,她狼狈地逃离了现场。但那个女人在身后的狞笑声,却久久地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回到家中,李雪喝了一夜的酒,但她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那个可怕的念头。她开始感到前所未有的自我厌恶和自我怀疑,质疑起自己是否已经彻底堕落。
"我希望能找一份码农的工作,我以前学过一些编程基础。"在中介人员的面前,她斗志昂扬地说。
可面试的结果却出乎意料的糟糕。由于她已经有几年没有接触编程了,基础知识生疏,加上精神状态也一直处于低迷,她的表现相当糟糕,最终只能被无情拒绝。
"你的编程基础太差了,连最基本的概念都已经忘光了。"面试官直言不讳地说,"就凭你现在这个状态,是很难找到开发岗位的。"
李雪从中介机构失望地出来,她的自信再次遭受了沉重的打击。曾几何时,她是个优秀的文职人员,对金钱向来有着良好的观念和习惯。可是被骗那一次,她的人生就彻底扭曲了。
她开始反复质疑,自己到底是否还有重新开始的勇气和决心。也许那个女人说的话才是对的,她真的已经一无所有,最终只能堕落到那种肮脏下流的地步。
几天后的一个夜里,李雪再次独自在街头游荡。就在这时,她又遇到了那个打扮艳丽的女人。
"哟,又见面了啊,小美人儿。"那女人一脸得意的笑容,"怎么样,我说的话你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来我们那儿啊?"
就这样,李雪被那个女人领进了一条黑暗的小巷,开始了她人生中最肮脏堕落的一段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