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世界各种文明的神话里,大树都是天地间的灵物。专家觉得呢,人类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就会有相似的文化现象冒出来。就像好多国家和地区,都有对神树,像太阳树、生命神树啥的崇拜情况。在1986 年,三星堆遗址考古有了大发现。
在 1、2 号“祭祀坑”里,挖出了青铜神像、青铜人像、青铜神树、金面罩、金杖、大玉璋、象牙等好多珍贵文物,足有千余件。这些文物大多以前都没见过,展现出一种全新的青铜文化模样,可把所有人都惊到了。很多人不知道,在 1986 年三星堆一、二号祭祀坑发掘时,出土的神树可不只一件。大概有 6 到 8 件那么多呢。现在三星堆 3 号神树的已经修复了。35 年前出土的时候,它是 70 多截青铜残件。经过文物修复专家预先拼接,这神树又开始“生长”了,已经能看出它神秘又美丽的样子啦。
怎么回事呢
1 号神树有三层九枝,枝上站着神鸟,树旁还有条铜龙顺着树蜿蜒而下。2 号神树差不多高 2.88 米,也是三层九枝,上面同样有立鸟。3 号神树高约 1.1 米,三根主干相互缠绕着往天上“长”,上面立着三座人首鸟身的神像。
1 号神树可是中国目前看到的青铜文物里个头最大的。它高高挺立,枝桠伸展得很开。穹窿形状的底座由三面弧边三角状镂空虚块面组成,弄出个三山相连的“神山”样子。神树就铸在“神山之巅”正中间,好像直接能通到天上去。这棵神树静静地站在展厅一角,好多观众围在旁边,仰着头看它高大的模样。远远看去,就好像 4000 多年前古蜀先民围着神树祭祀祈福,那种渴望沟通天地人神的场景又出现了。
很神奇
在我国古代神话里,只要是有关太阳的传说,准有鸟的形象。就说“十日神话”吧,十只神鸟轮流当班,背着太阳东升西落。有学者推测,三星堆 1 号神树有 9 只鸟,说不定顶部原本还有一只。也可能就是想表达有一只正在天上值日的意思。在古代神话里,十只太阳鸟是住在扶桑、若木、建木这些神树上的。专家说,三星堆的青铜神树不光和太阳崇拜有关。在古蜀先民心里,这神树就是连接天地、沟通人神的登天之梯。
3 号青铜神树留下的线索挺明显的。它树干的形状和汉代东方朔在《海内十洲记》里写的“树两两同根偶生,更相依倚,是以名为扶桑”特别像。所以说“3 号神树可能刻画的正是扶桑树”。这些神树很可能就是《山海经》里记载的上古三大神树——扶桑、建木、若木。那是能“绝地天通”的宇宙树、太阳树的象征,讲的是古蜀先民对浩瀚宇宙的想象。
要是没有精湛的青铜铸造技艺,上古神话里的“现实样本”就只能是空想。从现在的研究来看,古蜀人已经熟练掌握青铜混铸工艺了。随着科技越来越发达,能从三星堆遗址祭祀区新出土的待清理器物里,找到更多神树的踪迹。在古蜀人眼里,“通天”好像远得够不着,他们就把心思寄托在天地间挺立的神树上,盼着能和苍穹对话。你看那金乌负日,时间流转,青铜神树见证着我们中国人从探索天空到迈向太空。“通天梦”也许已经实现了,可对无垠宇宙的探索,还在接着往前走呢。
《山海经》里的“扶桑树”和“建木”,模样、功能与三星堆青铜神树超像。专家猜它们的原型,大概就是上古的“社”树。如今我们都把“社”当作土地,视为国家象征。但上古时,“社”含义更广。人们在社坛搞一堆事,测天啦,祭天地神灵啦,求雨祈农啦,这些政治宗教活动都有。那是能沟通天人的超神圣之地。“社”通常建在坛上或山丘,这坛就叫“社坛”。“社坛”中间常立着一棵树。就如《论语》所讲,鲁哀公问宰我社的事儿。宰我讲:“社呢,夏后氏用松,殷人用柏,周人用栗。”古代建国之初,必先建社。社的象征,要么一棵树,要么几棵树,或者一片丛林。作社标志的树,往往大得不得了。
有意思的是
三星堆神树下面挂着一条龙,头朝下,尾巴朝上,姿态美着呢。特定的树能叫龙,那是我们的老传统了。在早期,为啥把龙和“社树”连在一块儿呢?就是因为它们都有“指时”的特点呗。普通树就是普通树,能用来测天、有“通天”作用的神树,才能叫“龙树”或者“龙”呢。测天、定季节对农业社会太重要了,所以这通天龙树慢慢就有了一堆神奇功能。像保佑庄稼丰收、保障邦国安全,管着雨水,甚至动植物的生殖繁育这些。传说盘古开天辟地后,人和神的世界原本是相通的,相通的那个连接点就是都广之野的建木。据说建木可是棵特别古老的神树,古人把它当作圣树,可尊敬它了。它神奇在哪呢?能连接天地呀,就好像给人和神之间搭了座桥似的。传说里的黄帝、伏羲,还有那些三皇五帝,都是靠着这棵树在人间和天庭之间来回穿梭的。而且这树,还是黄帝亲手种的。
简单来讲,在《山海经》里,建木可是唯一能上天的通道。它难道会是社树的传说?这莫非是我们民族对遥远往事那模糊的记忆?会不会有比三星堆更早的遗迹能给出这样的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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