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日那天,老公为他的白月光殉情了,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假的

金元宝呀 2024-07-23 16:39:45

在我生日那天,老公为他的白月光殉情了。

不久前,他的初恋女友自杀了。

给他留下十页遗书,在曾经挂过同心锁的地方一跃而下。

爱而不得,情深不寿。

网友给他们的爱镶上金边。

而我,却是他们爱情中十恶不赦的绊脚石。

他们给我寄死老鼠,给我妈寄我的遗照。

还有人跑到学校门口堵我,「贱人,这么爱当第三者,怎么不去做职业情妇?」

推搡间,我流产了。

最后,我带着一身伤远走他乡。

再次见到他时,是在江城的售楼中心。

1、

如果不是大白天,我会以为在闹鬼。

毕竟,五年前他就死了。

葬礼是我亲手办的。

这里距离我的家乡2000多公里。

硬卧全程27小时30分,通常还会晚点三小时。

下车后还需要开两个小时的高速。

相比死而复生,我更愿意相信世界之大,人有相似。

巍峨山海拔三千米,跳下去怎么可能生还。

从包里找出口罩戴上,我踱步到这对男女身边。

男人眼睛猩红,喘着粗气,颈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暴起。

他抓着女孩的手质问,「你到底要帮你混蛋哥哥到什么时候?」

「可是,他是我哥哥,我有什么办法?」

女孩哭得梨花带雨。

瘦弱的手腕被紧紧攥着,白色的裙摆因为拉扯轻轻翻起。

「我哥跟我保证了,这是最后一次。」

「那是我们攒了五年的首付,你背着我说给就给,赌徒是没有信用的,郝语柔。」

说罢,男人不再停留,愤怒迈出售楼处。

「文远,文远。」郝语柔迈着小碎步,拼命追赶。

我死了五年的丈和他死了的白月光还能死而复生。

蛮荒谬的。

早上,我还慰问了谢文远的父母。

我的生日是他的忌日。

他们还反过来也安慰我想开点。

2、

尽管如此,我的好心情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孟小姐,这边请。」

售楼处的工作人员,领着我介绍。

三十岁的这天,我在江城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

交了房款后,工作人员给我递上一个锤子。

啪。

「双开门冰箱,恭喜孟小姐。」

运气不错。

走出售楼处,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拨号。

电话接的很快。

【阿姨,我在江城看见文远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小诗,你胡说什么?文远死了我知道你难过,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我还看见他前女友了,那个叫郝语柔的。】我继续道。

【家里的猫病了,我得带它去医院。】

她说完不等我回复,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以为,她知道自己儿子没死会很开心呢?

但是想来也是,忌日当天听到这样的事。

第一反应应该就是我疯了。

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呢?

而且一次还是两个。

除非,她们当年就没死。

3、

我没想到,和谢文远的再次见面会这么快。

周一的例会结束后,周茉领着一个新人进了我办公室,要分到我的手下。

「谢文远,你出差那两天,我面试的,能力超强。」

「这是我们总经理,孟诗。」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谢文远愣怔住,显然根本没想过会再遇见我。

在这里遇见前妻的几率,不亚于中彩票,还是特等奖那种。

「你好。」我若无其事伸出手,脸上没有波澜。

下一秒,我笑得温和,状似无意般感叹,「你长得还挺像我前夫的,连名字都一样。」

周茉瞳孔一震,毕竟她对我的过往很了解。

谢文远有微不可察的惊慌,落在裤缝的手微微捏紧,片刻后又恢复冷静。

所有动作,都没有逃过我和周茉的眼睛,我们两迅速交换了眼神。

这是我们一起打拼的默契。

谢文远终于和我握手,「你好,孟总,以后请多多关照。」

我微微颔首,「嗯。」

给他安排了工位后,我转身回到了办公桌。

中午我和周茉约饭。

我把周末在售楼处的所见所闻,以及谢文远母亲的反常和盘托出。

她放下筷子,眼睛微微眯起,片刻后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当年这两贱货压根没死。」

可他们闹得这么大图什么呢?

如果真爱到难舍难分,完全可以直接离婚。

我又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4、

我和谢文远是相亲认识的。

那时,我刚刚考上了事业编不久。

我妈逼着我一定要去见。

单亲家庭,她一人带我不容易,我的不想伤她的心便去了。

谢文远收入不低,外貌出挑,父母皆是体制内,个子也高。

是个很好的选择,我妈也很满意。

他承诺过会对我好,会试着努力爱我。

事实上,婚后三年,他确实在尽力做一个好丈夫。

家务全包,知道我的喜好,会在我生理期前提前帮我准备红糖水止疼药。

也会在我妈生病的时候,用心伺候。

纪念日、生日、或者年节,他会提前贴心又周道的准备礼物。

身边亲朋,都挑不出他的半点毛病。

婚前,我没谈过恋爱,沦陷于他的温柔太正常了。

我想如此和他安稳一生,也挺好。

可,梦终究是梦,总要醒的。

那天我查出怀孕,一心期盼给谢文远一个惊喜。

谢文远破天荒的晚归,身上还带着酒气。

回家黏人到不行,抱着我哭。

这样的谢文远我也没见过,我还以为我们双向奔赴了。

几天后,我等来的却是他殉情的消息。

我才知道,谢文远有个难忘的初恋。

从高中到大学,整整八年。

是我们的两倍还要多。

谢文远的父母强烈反对他们在一起。

女孩的出身离婚家庭,还有一个好赌的哥哥。

她走不出来,给谢文远留下了10页遗书就香消玉殒。

而谢文远也选择在我的生日那天,追随而去。

他们没错,那我呢?

5、

为了验证我们的猜想,周茉重新翻看了谢文远的入职资料。

身份证号是不会骗人的。

他果然就是谢文远。

周茉的消息还在不断弹出,金句不断往外冒。

【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菜鸟驿站,不是大件货,就是小件货。】

【费尽心机搞这一出,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纯爱战神?】

见我不回复,她急了,给弹了一个语音。

我下意识接起来,思绪还在飘散。

见我半天不说话,她要炸了。

【你不会就这样忍气吞声吧?】

她会生气,很正常。

当年,网络舆论把我逼得走投无路。

我只能带着我妈远走他乡。

来到江城的时候,是她帮了我,带我走出了阴影,我俩的感情比亲姐妹还亲。

【当然,是玩死他们。】,我回她。

我给苟栋玺打了电话。

他是谢文远的发小,也是谢家的对门邻居。

当年那件事后,谢文远的朋友就他还愿意和我联系。

【怎么了,孟诗。】

【前两天听周阿姨说,家里的猫得很严重,你有空能帮我去看看吗?】

【周阿姨怎么可能养猫呢,你是不是听错了?】

谢文父母家里最不可能出现的就是猫。

他母亲猫毛严重过敏。

结婚半年后,我的高中好友要外派出国一年,就把她的猫球球托付给我照顾。

球球是个布偶,掉毛厉害,一年两次一次半年。

之前,谢文的母亲经常会到家里来给我们送点吃食,或者打扫打扫,频率高的脾气隔天就要来一次。

球球在的那一年,她一次都在没来过。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在江城看见一个人,和谢文远好像,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没死。】

【他没死,为什么又不告诉自己的父母,让他们白白难过这些年?】

沉默了几秒,他语气慌乱,【孟诗,你在说什么呢,葬礼都办了。】

接着就是电话挂断后的忙音。

好得很,都知道,就是骗我。

有种大夏天,被骤然浇了一桶冰水的瑟缩感,即使骄阳再大,也驱散不了身上的寒冷。

直至今天,网络上还有他们两个的纯爱粉在骂我。

尽管,我已经注销了所有的账号,他们还是能追到新账号下面。

孜孜不倦。

谢文远和郝语柔的两的照片被冠以受害者的名义进行了打码。

我的照片却被传得到处都是。

这就是所谓的真爱。

以无辜者的生命为献祭的三流爱情。

谢文远活着,他的父母朋友知晓,但是什么都没做。

那他们也尝尝这地狱的滋味。

6、

第二天到公司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人都围做一团。

谢文远坐在位置上脸色沉沉,一言不发。

「在聊什么?」

听到我的话,原本凑在一起的人四散开。

秘书小秦过来跟我咬耳朵,「孟总,我们来的时候,公司外面贴满了谢文远欠债还钱的纸。」

「好像是欠了高利贷。」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吩咐他们该上班了。

这事,我和周茉谁都没有提,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午休时,我和周茉外出觅食。

「吃什么啊?」,我选择困难症犯了。

周茉突然肘击我,「那是不是就是那个死绿茶。」

我冲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是这场伟大爱情的男女主。

谢文远花坛边,身边跟着的就是郝语柔。

周茉拉着我躲在隐蔽的角落。

「郝语柔,为什么高利贷会追到我的公司,你哥哥又干了什么?」

谢文远的脸色奇差,语气不耐烦到了极点。

反观郝语柔只会哭哭啼啼。

「可是......可是,我不能看见他们砍我哥哥,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这些年,我替他还了多少次,总有下一次。」

「这次,你解决不了就分手吧!」

郝语柔回答不出来,她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人,泪珠挂在她的脸庞,要掉不掉的。

颇为可怜。

她不敢信,一个为了她愿意假死,抛弃发妻的人怎么会说要分手。

「不要,不要分手,文远我会解决。」

她紧紧抓着谢文远的衣角,像是在努力抓住即将逝去的爱情。

「我会想办法,我也会和哥哥了断。」

脑瓜子嗡嗡的。

不仅仅是谢文远,我和周茉也是。

郝语柔哥哥这样的赌徒,不可能轻易了断,无底洞罢了。

而且郝语柔根本不可能有办法。

周茉了解过,这些年郝语柔都没有工作。

是谢文远一个人养着他们兄妹两。

当年谢文远的父母就是因为郝语柔的哥哥才不同意他们两在一起。

谢文远只能有苦自己扛。

可是再多的爱,也经不起这样折腾。

7、

果不其然,郝语柔是没办法的。

每天,办公室门口都会出现新的纸张。

今天,甚至有人上了门。

花臂大哥满脸横肉,发达的二头肌看起来能一拳打死两个谢文远。

如果不是小秦机灵报了警。

谢文远恐怕已经躺在ICU了。

闹事的人被警察带走后,谢文远还站在原地。

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在同事面前,这样确实够丢脸的。

现在表面上同事和和气气的。

心里各有想法。

「谢文远,你来办公室一下。」

他办公桌的另一边坐下,低着头等我开口。

「文远,你缺钱?家里出事了?」

半晌过去,他的唇始终抿紧,脸上一脸暮色,看着很落寞。

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柔小意,托着脸看他。

「这样吧,我这里有一笔钱,你先拿着,就当你跟我借的,按照银行利率就行。」

说着就要给谢文远转账。

他抬起头,脸上都是疑惑。

「为什么?」

我叹了口气,神色哀伤,「或许你太像我的前夫了吧,他对我真的很好,曾经我们有个很幸福的家庭。」

「如果不是意外,我们本可以慢慢变老。」

说着说着,我还挤出了几滴眼泪,好像真的很怀念谢文远。

谢文远给我递了纸巾,眼中的防备此刻已经烟消云散。

「谢谢,账号给我。」

一分钟后,二十万就到达了谢文远的账户。

我多次表示不用之后,他还是提笔给我写了欠条。

就这样,隔天之后,追债的人再也没有出现。

8、

从那以后,谢文远再见到我也不会躲着走了。

这是个很好的开始。

最近他加班频繁,同事们都半开玩笑说,他想卷死谁。

只有我知道,这是他愧疚的表现。

就像,他不爱我,但是却可以把好丈夫的角色做到深入人心。

拼命工作带来的后果就是身体的抗议。

谢文远原本就有严重的胃病。

用餐的时间不固定,熬夜工作,加上应酬。

身体不舒服是一定的。

今天,办公室里只剩下了我们两。

百叶窗的缝隙中,可以看到他的工位。

他此刻就在座位上疼得抽抽。

我将一盒胃药放到了他的桌上,「胃不舒服是吗,用这个。」

他盯着药盒看了好一会,眸光沉沉,像是在回忆往事。

「你不是没有胃病吗?」

我像是没有听到般,迟缓抬头,「嗯?什么?」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没什么。」

我垂眸苦笑,「你运气好,我前夫胃病很严重,那时候时常包里会备着,现在已经习惯了。」

这话半真半假,以前备药是真。

今天,不过是半个小时前随手叫了个外卖。

我抬头回望他,谢文远的眼中晦暗不明。

谢文远,你会怀念往事吗?

背负郝语柔和她哥哥命运的日子,你能过得了过久。

「我忘了,你还没吃饭,我们先去吃饭,再吃药。」

我拉着他就走,他没有拒绝。

餐间我喝了点酒,是谢文远开的车。

下车时我的脚步虚浮,脸上也是一片薄红。

好巧不巧的,正好摔进他的怀里。

谢文远想要送我上楼,我摆手拒绝。

「孤男寡女的不合适。」

气氛到这里就够了。

9、

我刚进门,就被人按在了门上。

房间的灯没有开,只有月光洒进来。

那人发狠般吻我,吻得我思维模糊。

黑暗中的人咬牙切齿,「姐姐,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我不答,他就轻咬我,酥酥麻麻的战栗传遍全身。

整个人快要支撑不住从门板上滑下,他伸手将我搂进怀里。

「姐姐,不乖。」

下一秒我就被抱上了床。

傅昭欺身而下,在我的身体上点了好几把火,却不给我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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