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闹着不肯嫁,却被庶姐灌了迷药,塞进了花轿,新婚之夜,我自裁了断,我又一次重生,世子却紧紧抱住了我

金狸故事会 2024-07-16 11:10:03

庶姐从小与我姐妹情深,对我呵护备至。

爹爹偏爱庶姐,为她选定了镇国公世子为夫,位高权重,家财万贯。

庶姐却说,嫡女尊贵,应当让温玥嫁之。

我欣然上了花轿。谁知世子并非良配,我被折磨致死。

再次醒来,正值我出嫁前一日。

我哭闹着不肯嫁,却被庶姐灌了迷药,塞进了花轿。

新婚之夜,我自裁了断,没想到我又一次重生了。

这次,掀了盖头之后,世子却紧紧抱住了我。

「玥儿,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1

我是被左延东折磨死的。

寒冬凛冽,他把我推入镇国公府的湖里。

冰冷刺骨的湖水,呛满了我的口鼻,我扑腾着喘不过气来。

他让侍卫把我捞起。

侍卫捞我之时,趁机在我腰上摸了一把。

衣衫湿透,寒风阵阵,我冻得瑟瑟发抖,牙齿打颤。

左延东一脚又把我踹入湖内,见我扑腾两下,继续让侍卫把我捞起。

如此循环往复,他眸光冰冷,笑得开心又冷酷。

「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对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歇斯底里地喊道。

左延东幽幽开口:「因为你占了她的位子。」

「你来了,她就不能来了。」

「所以,你该死。」

我依然听不懂他说的话。

他终究是玩累了,兴致缺缺地带着侍卫走了。

我像落汤鸡一般,踉踉跄跄走回了屋。

二月的风,吹在我身上,刀刮一样疼。

高烧了三日,没有大夫,没有药。

我哀求婢女去请大夫,却没有人理我。

我出嫁时带来的贴身丫鬟,早已被左延东随便寻了个由头打死。

我孤立无援,静静等死。

我死的那日,左延东亲自过来,等着我咽气。

「你怎么还不死?」

左延东坐在我的榻旁,声音平淡清冷。

「许是……快了吧」

我已经不记得过了几日,好像是很多天没有吃饭了,也并不觉得饿。

「你倒是顽强,竟然撑了这么多天」

左延东第一次称赞我。

「能让我见见娘亲吗?」我撑着一口气,只想见我娘最后一面。

「不能。」左延东说道。

「求你了……」我苦苦哀求。

「算了,我帮帮你吧。」左延东叹气道。

「谢谢你……」我终于能见到娘亲了。

就在我燃起希望之时,左延东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插进了我的胸膛!

「你、你说要帮我的……」鲜血流了满榻,我已感受不到疼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对啊。你死得太慢了,我来帮帮你啊。」左延东笑得灿烂。

2

「姑娘还没起吗?」

「刘嬷嬷,奴婢刚才进去瞧了,姑娘确实还睡着呢。」

「姑娘明天就要嫁人了,怎么还这么贪睡。」

心口的疼痛没有了,刺骨的寒冷也消失不见。

身下是柔软的床榻,身上盖着的是温暖的锦被。

我睁开眼。

鎏金百花香炉冒着青烟,紫檀镶玉宝石屏风后面似乎有人影在走动。

这是我还未出嫁时的闺房。

我不敢眨眼,贪恋地看着这一切。

这是梦,还是我的魂魄回来了?

「姑娘,你醒了?」

碧桃进来添香,见我睁着眼,开口说道。

碧桃?她不是被左延东处死了么?

难道说……

这不是梦,也不是我的魂魄重游故地,而是,我重生了?

「姑娘明天就嫁人了,可不能再起这么晚了。」

碧桃笑着说,拿了帕子给我梳洗。

嫁人?!

「我不嫁人!」

我像如梦惊醒一般大喊。

「姑娘这是害羞了呀。」

刘嬷嬷闻声走了进来。

「姑娘别羞,嫁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明日进了镇国公府,您就是世子夫人了。」

我一听镇国公府,吓得脸色惨白。

「母亲呢?我要见母亲!」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夫人去护国寺上香祈福了,保佑您明天顺顺利利的。」

碧桃拿出衣服来,伺候我穿衣。

「那父亲呢?父亲可上朝去了?」

我一听母亲不在府中,就想去找父亲。

「姑娘,您明日就大婚啦,老爷自然是休沐,准备您的亲事呢。」

对,差点忘记了,父亲在我成亲之前那几日,都在府中准备迎客之事。

事情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我迅速穿好衣服,出门去寻父亲。

我记得没错,父亲在书房,正在和管家交代明日成亲时待客用的物品。

「父亲,我不嫁了!」我急忙进屋喊道。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父亲眉头紧皱。

「我不能嫁!」

「为何不能?」

「左延东他要杀我!」我急得直冒汗。

「你是世子夫人,世子杀你作甚?」父亲问道。

「他……」我答不上来。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左延东为何要杀我。

「总之,我不能嫁!」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

「住口!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你身为温家嫡女,怎能如此胡闹!」

父亲气急,将我赶出了书房。

我站在院子里,脑子一片空白。

老天爷,你明明让我重生了,为何还要让我嫁他!

重来一世,我还要死在他手里吗?

我想起左延东的冷酷狠辣,想起前世自己所受的痛苦和屈辱,狠狠打了个冷颤。

母亲还未回府,我已急得焦头烂额。

突然,我想到了庶姐温苒。

这门亲事,本来是爹爹说给她的。

温苒是阮姨娘的女儿。

阮姨娘生得极好,温柔可人,娇软妩媚,爹爹疼她,要比疼母亲还甚。

温苒从小聪明体贴,温柔贤淑,再加上她是阮姨娘生的,爹爹疼她便多些,超过了我去。

爹爹是六品长史,在这京城之中并不算什么大人物,却偏偏不知怎的入了镇国公的眼。

镇国公愿与我家结亲。

有这好事,爹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温苒。

但温苒是庶女,怕是配不上镇国公世子。

爹爹找媒人透了透口风,媒人第二日便回话说,镇国公府不在意嫡庶,同意了。

爹爹大喜,立马回家告诉了阮姨娘和温苒。

但温苒却说,庶女到底身份低微,比不得嫡女尊贵。与镇国公府结亲本就是高攀,再加上自己是庶女,怕嫁过去了被人看不起,日子难过。

不如让我去嫁。

我与温苒年龄不过相差半岁。

我早就听闻镇国公世子左延东貌若潘安,文武双全,且房中没有通房妾室,是个当夫婿的好人选。

没想到温苒愿意把这门亲事让给我,我欣然答应了。

谁知道后来……

我要去找温苒!我要把亲事还给她!

温苒长得貌美,性格又温柔,左延东一定喜欢她,若是她嫁过去,一定不会发生我这样的惨事!

我几乎是一路跑着进了听雨轩。

听雨轩是阮姨娘和温苒住的院子。

「苒姐姐,苒姐姐你在吗?」

我站在院子里喊道。

「玥儿妹妹,怎么自己过来了?也没带个丫鬟。」

温苒见我来了,亲自出来迎我。

我与她走到房内。

「苒姐姐,我不想嫁给镇国公世子了,我把亲事还给你,还是你去嫁,行吗?」我开门见山道。

「这……」温苒愣住了。

3

温苒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

毕竟她之前说把亲事让给我的时候,我是非常高兴的。

这才半个月的时候,怎么就改了口风?

「玥儿妹妹,你为何不想嫁了?」

温苒试探问道。

「我就是害怕……」我吞吞吐吐,不敢说实话。

「女子都要出嫁的,这有什么可害怕的。」

温苒笑道,她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见过左延东了,我不喜欢他。」

我没办法,只好编了个谎话。

「你这几日并没有出府,何时见到他的?」

温苒奇怪道。

「呃,我今日偷偷溜出了府,见到他了。」

我又说谎了。

「你这只见了一面就说不喜欢,未免太草率了。」

温苒笑道。

我与她说话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里,非常憋屈,不管怎么说。她都微笑着拒绝。

「总之,我不嫁了,苒姐姐你嫁吧!」我开始撒泼打诨道。

「其实,我已经有了心上人。」温苒叹了口气说道。

「啊?」我惊讶。

「那人是谁?」我好奇问道。

「是一个秀才书生,出身寒门,还未考取上功名。」温苒说道。

「这……就算姐姐你是庶女,也不能嫁个穷酸秀才吧!」我一时间搞不清温苒说的是真是假。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所以我要等他两年,若两年之后他并未考上什么功名,我再让爹爹给我找门亲事。」温苒无奈说道。

「那好吧,祝姐姐早日梦想成真。」

话已至此,我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我却不知道,上一世,温苒所说的那个书生,二十年后,会一跃成为当朝首辅。而温苒,也凭借与书生年少时的情意,成为了一品诰命。

我们姐妹俩的境遇,可真是天差地别。

也不知是命运的捉弄,还是有人故意安排?

我回到正院时,已经快正午了,母亲还没有回来。

「母亲怎么还没回来?」

我焦急地望着院门,望眼欲穿。

「夫人,也该回来了。许是路上耽搁了?」刘嬷嬷也觉得奇怪。

「不好啦,不好啦!夫人遇到了流民作乱,伤到了腿!」

与母亲一同出门的小厮焦急来报。

啊?怎么会这样?上一世里母亲并没有遇到流民作乱啊!

我心急如焚,恨不能赶紧去见母亲。

「母亲怎样,伤得重吗?」我急忙问道。

「幸亏遇一书生相救,伤得并不重。」小厮回答道。

「夫人既然伤得不重,怎么还不回来?」

刘嬷嬷问道,面色焦急,她是母亲的陪嫁嬷嬷,与母亲感情深厚。

「寺庙里有大夫,夫人腿崴了一下,先在那里上药休息了。」小厮说道。

「我要去看看母亲!」我急忙喊道。

「你明天就成亲了,这时候出什么府!」说话的是父亲,他听闻母亲受伤,也面色焦急。

「母亲受伤,我作女儿的当然要陪在左右,我若不去,就是不孝。」我说得振振有词。

「咱们温家,怎么能出一个不孝顺的女儿呢?」

「好吧,那你去吧。」父亲见我搬出孝道来说话,松口了。

4

我终于出了门。

坐在马车上,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我犹豫着,要不然,逃吧。

但是能逃到哪里去呢?我迷茫了。

我爹是六品长史,我是温府的嫡出小姐,逃走做个平民百姓?可我身无长物,也没有一技之长,如何在这世上立足?

更重要的是,我若逃了,娘亲怎么办,爹爹怎么办,温府一家上下老小怎么办?镇国公府位高权重,若是镇国公发怒,只怕温府将鸡犬不宁。

所以,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老老实实坐在马车上,来到了护国寺。

护国寺是东岳国第一大寺庙,香火鼎盛。

小厮带着我来到了厢房里。

「娘亲,娘亲!」我终于见到母亲了。

母亲还是那么美,一双杏眼,不施粉黛,虽然端庄大气,但到底比不过阮姨娘媚骨天成。

「玥儿,你怎么来了?」母亲见我来了,惊讶道。

「你明日就要成亲了,不好好在府中准备,怎么还出了门。」

母亲见我出来寻她。止不住地絮絮叨叨。

「我担心娘亲,就闹着出门要来寻娘亲,爹爹说不过我,就同意啦!」

我伏在母亲的膝头,撒娇道。

闻着母亲身上熟悉的味道,我莫名心安。

「娘亲伤得重吗?」我看向母亲的双腿。

「没事,就是崴了一下,已经上了药,不碍事的。」母亲安慰我道。

「流民撞过来的时候,幸好有位书生替我挡了一下,这才避免了灾祸。」

书生?又是书生,今天我已经听到两次书生了。

「那倒是真的要好好谢谢他了。」我随口附和道。

「对了,娘的腿脚不方便,你替娘过去道谢吧,那人就在隔壁,他伤得重些,暂时下不了床。」母亲说道。

「好,女儿这就过去。」我站起身来。

隔壁厢房的门关着。

我敲了敲门。

「请进来。」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响起。

我推门进去,榻上,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侧卧着。

「我替家母来谢谢恩人。」我向书生行了个礼。

「家母?你是温夫人的女儿吗?」书生问道。

「正是。」我点了点头。

「母亲腿脚不便,无法来向恩人道谢。恩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改日定备下薄礼上门。」

「不必,出门在外,互相帮助是常事。」书生笑道。

「我姓甄,单名一个让字。」

「姑娘快回去吧,我腿脚不便,不能送姑娘了。」甄让指了指他受伤的腿。

我点点头,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我还未与母亲说正事。自然是十分不耐烦与他在这里寒暄。

想必这甄让也看出来了,才会出声催我走。倒是个十分会看眼色的人。

「娘亲,你交代的事办好了。」我推开厢房的门。

「这么快?」母亲问道。

「道个谢而已嘛。」我满不在乎道。

「你这丫头,又敷衍人家。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这么偷奸耍滑。」母亲笑骂道。

「娘亲!我不嫁了!」我抓住机会,切入正题。

「啊?怎么不嫁了?」母亲大吃一惊。

「我不喜欢左延东!」

「我不能嫁他,我会死的!」

我语无伦次,乱说一句。

「玥儿,你不要害怕,女子都是要嫁人的。」母亲以为我是害怕了。

「娘亲,我真的不喜欢左延东,我不能嫁给他!」

我不能把真实原因说给母亲听,简直要急哭了。

「玥儿,嫁人并不一定要嫁自己喜欢的人。」

「你看我和你爹爹,他喜欢阮姨娘,但那又怎样呢?这温府的当家主母是我。」

「她再怎么得宠,也越不过我去。」

「我生的女儿是嫡女,她生的女儿是庶女。」

「连这门好的亲事,她的女儿都要让给我的女儿。」

母亲敦敦善诱,一片赤诚。

我却感到绝望了。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温府。

母亲也坐着轿子回来了。她说要给我准备出嫁的东西,不能在庙里再耽搁了。

我还没有死心,还在想不嫁去镇国公府的办法。

要不然……装疯卖傻?

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镇国公府总不会要一个痴傻的主母吧!到时候,他们主动退亲,温府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但是,镇国公也不傻。万一让他看出来我是装的,那可就大祸临头了!

我连忙唤了碧桃过来。

「碧桃,你可知,有没有什么药物,能让人痴傻一两天?」

「圣医堂应该有吧。」碧桃迟疑道,她也不能肯定,

碧桃是温府的家生子,自小生长在温府,没接触过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

「你偷偷出府一趟,别惊动其他人,给我去圣医堂买来。」我嘱咐碧桃。

「姑娘要这个药做什么?」碧桃奇怪地问。

「你就别问啦!让你去你就去。」我看天色不早了,赶紧催促碧桃。

「是。」碧桃走了。

我坐在屋内,等着碧桃回来。

用过晚膳后,碧桃回来了。

「买回来了吗?」我急忙问道。

「姑娘,买回来了。」碧桃点点头。

「快,拿来给我!」我高兴得要跳起来。

碧桃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白色粉末。

我一把夺过来,将粉末倒入茶杯子,一饮而尽。

「姑娘……」碧桃欲言又止。

「怎么啦?」我问道。

碧桃摇了摇头。到底什么也没有说。

我正要交代碧桃明日之事,便觉得头晕晕沉沉的,眼皮也沉得紧。

不行了,好困啊。

我撑不住了,倒头睡了过去。

「姑娘,碧桃也是为了您好。」

「苒姑娘说了,您这是紧张,等到成亲以后,就好了。」

「苒姑娘跟您姐妹情深,特意寻了这包安睡散来,您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5

我好像做了很长一个梦。

梦里一会儿是左延东要杀我,一会儿是救了母亲的那个甄姓书生。

我梦见他中了状元,当了大官,官至首辅,还娶了苒姐姐,为她挣了个一品诰命。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我正要大喊一声荒唐,人就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哪儿?怎么一片红?耳边还有吹吹打打的奏乐声,好不热闹。

等我完全清醒的时候,人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正坐在轿子里呢!身上穿着绣有鸳鸯戏水的大红喜服,头上还盖着红盖头。

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像是睡了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碧桃!是碧桃买的药有问题!

我后知后觉。

我明明让碧桃买能让人装疯卖傻的药,她却买了让我安睡的迷药!

是她买错了,还是她被圣医堂的人给骗了?

我从未疑心她是故意害我。

因为上辈子,她作为我的陪嫁丫鬟,与我一同嫁去了镇国公府。

新婚之夜,左延东并未与我圆房,他看向碧桃,转眸一笑。

「这是你的陪嫁丫鬟?」他问我。

「是,她是碧桃。」我答道,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问一个丫鬟。

「她长得不错,今晚伺候我吧。」

左延东冷笑。

「夫君……这是何意?」我一时间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何意?就是……」左延东说着,一把撕开了碧桃的衣衫。

「啊!」碧桃惊呆了,连忙用手护住衣衫。

「夫君!不可!」我急忙喊道。

我不明白,今日明明是我与左延东的新婚之夜,他为何要强要碧桃?

「贱婢!」

左延东见碧桃不愿意,甩了碧桃一巴掌。

碧桃到底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见发生了此等变故,吓得泪流不止。

「今日是本世子大喜的日子,你哭哭啼啼,可是对镇国公府不满?」

左延东冷声问道。

「不,世子爷,不是的!」

碧桃捂着脸,吓得哆哆嗦嗦。

「来人!这贱婢藐视镇国公府,拉下去,杖责二十!」

左延东说完,便有侍卫进来了。

「姑娘,姑娘救我……」碧桃又惊又吓,哭得喘不过气。

「世子爷,你饶了碧桃吧!」我抓住左延东的手哀求道。

左延东看我抓住了他的手,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狠狠地把我推开了。

我摔倒在地,腰磕到了桌角,火辣辣的疼。

「好,既然世子夫人替你求情了……」左延东看向碧桃。

「那就拖下去,乱棍打死吧!」

左延东笑得冷漠又残忍。

我一听这话,吓得魂不附体。

不论我和碧桃怎么哀求,哭喊,左延东都不为所动。

侍卫把碧桃像条狗一样拖走了,很快,传来了棍棒声和碧桃的哀嚎声。

我想要冲出房门去,救碧桃。

左延东让两个侍卫狠狠压住我,我动弹不得。

「夫人,新婚之夜,不宜出房门,你就在这里听便好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她是你的丫鬟。」

左延东笑道。

我瘫倒在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棍棒声停了,碧桃的哭喊声也听不到了。

「世子爷,人没气了。」

侍卫进来禀告。

我浑身发冷,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丢出去吧,别脏了镇国公府的地。」

左延东拿帕子擦了擦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侍卫出去了。

屋里只剩了我和他。

「你是个畜生。」我骂道。

左延东神色不变。

我就是再蠢,也知道,这不对劲。

「究竟是为什么?」我再一次问他。

「因为我讨厌你。」

左延东说完,就走了出去。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雕梁画栋的国公府,看着屋内富丽堂皇的陈设,看着桌上大红的龙凤喜烛。

我知道,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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