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被打进ICU,我状告无门带着一等功勋章跪在军区门口,只想求一个公道!

耳旁情话 2025-03-19 09:39:48

大一结束,我得了全科奖学金,我迫不及待和姐姐分享这个消息。

可刚到花店,就看到姐姐被人按在地上,衣衫凌乱,浑身是血。

我想去救她,却被为首的年轻女人一把扯过头发。

“你姐不会做生意,我替其他顾客好好教训一下。”

“我上头有人罩着,敢告,我打死你们姐妹俩!”

我带着验伤报告四处求救,却被反扣寻衅滋事,要把我们抓起来。

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我带着父母的一等功勋章,跪在了中央军区大院门口:

“都说烈士子女会受保护,可我家一门两忠烈,他们的孩子却受尽欺凌!”

“我不要勋章,不要优待证,我只想爸妈回来替我和姐姐做主!”

1

我们被按在地上打了两个小时,花店被砸得面目全非。

这是父母牺牲后,姐姐用打工挣的钱开的。

姐姐将我护在身下,就算被打得几近昏迷,也紧紧将我环住,护着我的头。

那些男人将黄色液体浇灌在我们身上,临走前吐了好几口痰。

“让你送花是看得起你,在我地盘上还敢问我要钱。”

“骚娘们,敢报警我找人强了你们姐妹俩!”

姐姐的脑袋就靠在我肩上,但是我耳边早就听不到她的呼吸声了。

我哭着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小心翼翼从姐姐身下爬出。

“姐——姐——”

姐姐衣服全被扯烂,身上被划了十七刀,脸上被刻了“贱人”两字,右腿的骨头都戳了出来。

我强忍着颤抖,将衣服盖在她身上,急忙打了120将姐姐送去了医院。

姐姐被送去了急救室,而我拖着正在溢血的石膏,拿着验伤报告想去报警。

可刚走出医院就被人拦住了。

是刚才那个女人!

她一把夺过验伤报告,我想抢回来,却被她推倒在地,刚绑好的胳膊又骨折了。

她把验伤报告撕了个粉碎向我砸来。

然后抬起脚使劲踩在我脸上,刺骨的痛传来,我忍不住喊出声来。

可一张嘴,下巴直接被踩脱臼,无法收回来。

女人一脸得意地开口:“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去上报吗?你就这么想被男人上?”

“和你姐姐一个德行,一个卖花的天天打扮给谁看。”

“我给她留条命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下一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说着,那女人把卡塞进我嘴里。

“里面的钱就算你们十年也赚不来,你姐不就是为了钱才来勾引我老公的。”

“小孩,你给我磕两个头,喊三声你姐是骚货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女人说完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双手紧握成拳,忍着痛意大喊:“给我滚,我不要你的臭钱,我要去你坐牢!”

但因为下巴被卸了,我口齿不清,一边说激动地流了口水。

女人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半天才拍着我脸说话。

“小姑娘,你可真是天真啊,今天就是你姐妹俩死在这我也不会坐牢。”

“你看你躺地上这么久,有保安来帮你吗?真是个傻子。”

她说着就要走。

我连忙爬起来,手脚并用地追了上去,拽住她的衣服:“你别走,和我去警局,我和姐姐是烈士子女,受国家保护的,警察一定会把你抓起来!”

她一把将我甩开,拍了拍被我扯褶的衣服。

“滚开,别耽误我时间,就你们还烈士子女呢,一家子装货。”

2

汽车扬起的灰尘迷了我的眼,医院没人敢给我包扎,我只能回到花店,仔细查看了这几天的监控和订单,才把事情搞明白。

那女人叫许名扬,三天前就订过一次花,是她老公来拿的。

她老公骚扰我姐姐不成,反而颠倒黑白说我姐姐勾引他。

许名扬拿着花往姐姐身上打,玫瑰花上的刺划伤了姐姐的脸。

今天她直接带人来到店里,看着姐姐就是一顿打。

我前几天问过她,可姐姐只说是花没包好就扔掉了,脸上也是不小心划的。

而我那个时候一心扑在助学金上,居然没有发现姐姐的异常......

自从父母出任务牺牲后,我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姐告诉我,我们是烈士的孩子,遇事能忍则忍,不要跟人发生冲突,白白让国家担心。

可到头来,我们一再忍让的结局却是这样的。

我把监控录像和订单保留了证据,想要打车,却发现五米远处有人盯着我,只要我招手,司机就会被威胁,我只能再次一瘸一拐走去医院。

姐姐被送去了ICU,医生说再晚来一会儿命就没了,如今刚清醒没几分钟就又睡了过去。

她全身被绑上了白色绷带,两条腿都被吊了起来。

我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姐姐,泪流满面。

恨自己懦弱,也恨自己没良心。

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姐姐虚弱地睁开眼,颤抖着抬起相对好的胳膊,想要为我擦去眼泪。

“不要哭,小棉最乖了,别哭。”

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姐姐,是我没用,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这伤我们不能白受!”

姐姐急忙摇头,却被伤口扯得倒吸一口凉气。

“小棉,许家有权有势,家里就剩我们姐妹俩了,我答应过爸妈要照顾好你。”

“你的人生才刚开始,别为了我去惹她,咱们惹不起。”

我趴在姐姐身上崩溃大哭。

姐姐为了给我攒学费,高中毕业后就不读书了。

她说父母不在,长姐为母,只要我有出息她这一辈子就知足了。

父母的抚恤金全部捐给了烈士子女小学。

她靠着白天打工,晚上送外卖,终于攒够了钱,开了一间属于自己的花店。

可姐姐做错了什么,仅仅是拒绝了不善,就要受到如此非人的虐待。

一想到这,我就怒火中烧。

作为病人家属,不能长时间在ICU探望,出了病房我左右巡视了好一番,确定无人跟随,才敢出发去警局。

我把整理好的证据都交给警察。

可警察却叹了一口气,才小声地和我说道:“许家是咱市的首富,家里还和省里有关系,你是告不赢的。”

“可是我有证据,监控明明白白都录下来了!”

警察抬眼看了我,见我执着,变得不耐烦起来:“你这孩子,行,我这样跟你说,从这开始你姐姐还手了,这是互殴,按寻衅滋事罪会把你姐姐也抓起来。”

“她现在可在重症,你想让她这样进局子?你这小姑娘心咋这狠呢!”

“凭什么,这不公平!”

明明是他们先挑衅,我们出于正当防卫,如何凭借三言两语就给我们定了罪!

“行了,他们家和法院也有关系,想钻空子太容易了,你还小,你姐也要治疗,拿钱签了谅解书就走吧。”

我站在警局,望着警徽,心底却一阵发寒。

爸妈拼死保护的人,到头来却是这样为己私欲、不顾真相。

难道有权有势就能为所欲为吗?

3

我失魂落魄走出警局,本以为逃出来报警就都好了,结果竟然连警察都管不了他们。

我坐在路边看着滚滚长江,这时电话却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

一张张消息弹出,是姐姐被他们扯开绑带,按在医院地上的照片!

姐姐的腿被呈90度反折,一前一后都是男人。

我顿时怒火中烧。

可......是我害了姐姐,是我不听话要来报警,是我害得姐姐再次受了伤害。

我气得浑身哆嗦,手指如何也按不上屏幕。

我啪啪打了自己几巴掌。

耳晕目眩后,我终于能镇定下来拨电话过去。

许名扬接得很快,嗤笑声传来:

“怎么样,照片看到了吧,你要是再揪着这事没完,我就把这张照片和录的视频发到全市的大屏上,说你姐是站街小姐,到时候我看你们姐妹俩还怎么有脸活!”

我捏着手机愤怒地喊道:“你把我姐放了!是我要来报警的,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许名扬笑了两声:“哟,这么上赶着想被男人滋润,你别是嫉妒你姐一次七个吧。”

“我告诉你,只要你再去报警,我就再带人来搞你姐,我看是你倔性大,还是你姐的命大!”

“对了,你还是学生吧,你说要是把你姐发到学校论坛,你会不会更开心,毕竟这样找你的人更多,你们姐妹齐心,以后靠这个赚钱不比开什么破花店强。”

我一拳打在石椅上:“许名扬,你别太过分了,我——”

还没等我说完,姐姐的嘶吼声就传了过来,她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我哀求道:

“小棉!别担心我!我们是烈士子女,不能向他们低头!”

“臭娘们,还有力气说话,你们再上去两个人!”

“姐——”

回应我的只有电话被挂的嘟嘟声。

我心里不断挣扎着,我承认,我有一瞬间害怕了。

我怕我越斗姐姐受的伤越多,他们欺负我不要紧,可姐姐是除爸妈外对我最好的人,我不能这么不顾亲情。

可姐姐的哀求萦绕在我耳边,让我无法忽视。

我只能抱着蹲在地上痛哭:“对不起,对不起......”

再睁开眼,我眼神无比坚决。

我不能辜负爸妈和姐姐的教诲,“不向恶势力低头”,这是我从小学到的观念。

我联系到了一个在法院工作的叔叔,可还没等我打电话过去,医院就来通知我,姐姐的住院费不够了。

我赶紧回家取钱。

可一到银行,却被告知卡被冻结了!

我又回去把所有卡都拿了出来。

得到的都是一样的回复。

银行说我们存在非法交易。

许名扬!一定是她!

是她搞的鬼!

可姐姐的伤一刻也不能停药,我只好四处借钱。

还好,过段时间就有奖学金了,至少能松一口气。

我坐在ICU外,等着探病时间。

这时,辅导员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暗叫不好。

但又觉得许家的手或许伸不到那么长。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按下了接听。

但天不遂人意,老师忧愁的声音传来:

“宋棉,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你的奖学金被取消了。”

4

“什么?不是都已经公示完了吗,为什么还会被取消?”

辅导员也很无奈,她压低了声音:“我也不清楚,按理说是没问题的,可你这个是上面的人直接说要取消的。”

“宋棉,老师知道你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你仔细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顿时五雷轰顶,我们都家破人亡了,许名扬还是不肯放过吗?

我一定,一定要把她送进监狱!

不然,我愧为烈士子女,愧对小时候在大院升的国旗!

挂了辅导员的电话,我就赶快联系了那位叔叔。

叔叔听我说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愤不已:

“真是欺人太甚,仗着有点权势就目中无人,横行霸道,你放心,叔叔一定会帮你们的!”

我连忙道谢。

终于不是形只影单,总算有希望将许名扬绳之以法了。

叔叔和我连夜重新整理材料,找了律师帮忙,又写了起诉书。

帮我直接递交给法院最高法官。

然而,我交上去的材料,竟然被许名扬原封不动地扔在我的面前。

许名扬一脸鄙夷地看着我:“你还真是天真,找人的时候也不看看他姓什么,他是我舅舅,不帮亲难不成帮理去?他工作都是我家给找的,还能向着你不成!”

说着,许名扬拿出谅解书,“我没工夫再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你现在把它签了,我可以不再追究,你姐那也会有医生去治。可你要是再纠缠不放,就不仅仅是出去卖这么简单了。”

她见我没接,把谅解书扔在我脸上就走了。

法院门口,叔叔正愁眉苦脸地站在那。

婶婶在一旁数落他:“不该帮的瞎帮,真以为自己是多么厉害的人物,这回工作没了,我看你怎么办!”

我听完将手上的谅解书捏紧。

婶婶回头看我,瞪了一眼:“扫把星,克死了你父母,害了你姐,现在又来克我们。”

“什么狗屁烈士子女,帮这么多回没捞到一点儿好处,倒是惹得一身腥。”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医院。

我想放弃了,可我怕看到姐姐失望的表情。

最终,还是拖着跛腿,走到了重症区。

刚一来,就被医生给拉住。

“你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你姐伤口感染发烧,正在抢救。”

“我们已经尽力了,但能不能挺过来,还要看她自己。”

我在医院守了一天一夜,姐姐还是没有醒来。

回到家,看着墙上的全家福,爸妈和姐姐全都笑着看向还在襁褓中的我。

我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选择打开了那个盒子。

里面都是父母的遗物。

盒子内,两枚一等功勋章格外显眼。

我拿起那两枚勋章,耳边又响起姐姐说过的话:

“我们的父母都是烈士,以后小棉若是遇到困难可以找军人叔叔帮忙,但不要浪费社会资源,我们不能给爸妈蒙羞。”

医院里姐姐至今昏迷不醒。

交不上的医药费,被开除的法院叔叔,被除名的奖学金。

以及,许名扬的霸权威胁......

一桩桩一件件都逼着我往前走。

于是,我最后看了眼墙上的全家福,毅然转身。

我辗转了几趟车,终于到了军区大院。

是熟悉的,但现在却让我有些陌生。

望着威严的建筑,我直接在门口跪了下来,身上还是没能治疗的伤,我举起手中的一等功勋章。

“军人叔叔,我父母为国捐躯,你们说烈士子女受国家保护,可如今我和姐姐饱受欺辱。”

“霸凌者逍遥法外,被欺者状告无门!”

“我不要勋章,不要优待证,我只想要爸妈回来,替我和姐姐做主!”

“我以死明志,若所说有半句虚言,我自跳长江,只求一个公道!一个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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