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后将我当成爬床的贱婢虐杀做成美人瓶,得知真相后,父皇杀疯了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9-20 16:40:13

父皇是无道暴君。

十五岁那年皇叔造反,我为救父皇和亲南蛮,委身蛮王父子。

母后和皇兄皆死在那场叛乱中,我也因此被囚敌国十年。

我成了父皇唯一的亲人,也成了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嘲笑我是妓子的人,被他亲手砍了脑袋;对我不敬的人,被他五马分尸。

后来他大权在握,独断专行,却唯独将我当作眼珠子般疼宠。

所有人都知道,长宁公主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他痛击南蛮,风光迎我回国。重回故国这天,恰好是父皇选秀立继后的日子。

“宁宁,你马上会多一个疼你的新母后了。”

听说继后是名门贵女,温柔贤惠,我装扮得体地回朝,想把母后留下的凤钗送给她。

可她却带人将我抓到了荒废的冷宫里。

“你这不要脸的贱蹄子,我把你的手脚砍下来,做成人彘,看你还怎么勾引皇上!”

她折断母后的凤钗,砍下我的四肢,将我割舌割耳,挖去眼珠,又找来十几个乞丐,把我活活折磨而死。

最后将我塞进狭小的花瓶中,送到了父皇面前。

“皇上,这是我为您特制的美人瓶,您喜欢吗?”

……

1

那只装着我尸体的漂亮花瓶被送到了父皇面前。

眼珠被人生生挖了下来,只剩下血肉模糊的两个黑洞,鼻子和耳朵被人割去,能看见里头森白的骨头。

嘴巴大张着,被人塞满了泥巴,上面插了一枝怒放的红梅,还未干涸的鲜血汩汩流出,比那红梅还鲜艳几分。

前天还因为收到父皇的飞鸽传书而兴奋不已的我,此刻变成了一只可怖的美人瓶,等着他来观赏。

今天是父皇选秀立继后的日子。

为此,我特意抛弃了公主仪仗,独自一人策马回宫,想给父皇一个惊喜。

回到少时的寝殿,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众人团团围住的女人。

是崔欣兰,父皇的新皇后。

知道父皇要立新后,我向他打听了新皇后是个怎样的人。

在他笔下,崔欣兰温柔贤淑,虽然出身名门,可从来不摆架子,是个温柔善良的大家闺秀。

他还给我捎来了崔欣兰的画相,确实是个温婉的美人。

因此在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对她心生欢喜。

她好像也认出了我,带着众人朝我走来。

我以为她是来欢迎我的,立马绽开笑容,打算将母后留给我的凤钗交给她。

可回应我的是重重的一记耳光。

我笑容一僵,踉跄倒地。

还没稳住身形,膝盖就被人狠狠一踹,我彻底跪倒在地。

精致的凤头屐狠狠地踩在我的手指上。

“啊——”

我疼得大喊,下巴却把崔欣兰死死扣住,尖利的护甲刺进我的脸颊。

“你这不要脸的贱蹄子,竟敢勾引皇上?”

“你在皇上面前也是这样浪叫的吗?”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我拼命摇头解释。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勾引父——”

不等我说完,崔欣兰又狠狠扇了我一记耳光。

“爬了龙床还不敢认?我告诉你,皇上已经答应立我为后,你这时候跑到长宁公主的寝宫里,不是想献殷勤,还能是什么?”

一口腥甜的血从我喉间涌出,我咳得满脸通红,含混不清地解释:“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勾引父皇呢。”

她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踩着我手指的脚,狠狠地碾了几下:“你这贱蹄子,喊谁父皇呢?你在龙床上就是用这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勾引皇上的?”

说罢,她从袖中取出一张锦帕丢在我面前:“你自己瞧瞧,还敢说自己没有坏心思!”

那方洁白的帕子上,用金线绣了一行“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虽然是我中秋思念父皇时所绣,但是没有落款,确实容易令旁人误会。

我正想解释,她身后的小宫女就满脸轻蔑地看着我:“我还从未见过皇上把哪个女子的绣品贴身带着的,你这贱人真是有手段。”

这句话无异于雪上加霜,崔欣兰的脸扭曲得可怕。

“别以为自己有些姿色,就能跟我抢皇后之位,我告诉你,皇上最宠爱我了,除了长宁公主,我就是他最疼爱的女人!”

“就是,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也敢跟未来皇后争宠,简直不知死活。”

我用力挣扎,想逃脱他们的束缚,可头上的凤钗却从松散的发髻上掉落。

崔欣兰的眼中怒意滔天。

2

她拾起地上的凤钗,冷笑道:“凤钗?凭你一个贱婢也敢用?”

“说,是不是你哄着皇上赏给你的?”

“这是母后留给我的遗物,你还给我!”我试图去抢。

可崔欣兰却后退一步,仰头大笑。

“母后?你以为这是在龙床上呢?还装?”

“我告诉你,本宫马上就是皇后,这凤钗只有本宫一人能用。果然是贱婢出身,真是不懂规矩!”

门外走来四个小太监,像抬死猪般把我抬了起来。

“既然你不懂规矩,那我现在就好好教教你。”

“让你知道,这后位可不是爬了龙床就能坐的!”

她玩味地欣赏着我的反抗,双手突然用力,凤钗“咔嚓”一声断裂,被她随意丢在了地上。

“不——”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崔欣兰却无情地勾起红唇。

“把她拖下去。”

我被带到一处废弃的冷宫中。

崔欣兰命人把我丢在蛛网遍布的地砖上,我深吸一口气,喊道:“我是长宁公主,你们搞错了!”

崔欣兰顿了一下,抬起我的下巴仔细打量。

我以为她是瞧出了我与父皇有几分相似,没想到,她却轻嗤一声,用长长的护甲掐住我腰间的软肉。

“你当我傻啊?公主仪仗明天才回京,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你竟敢糊弄我?”

我当场愣住。

之前我确实没有把自己提前回京的事情告诉父皇,因为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没想到却给自己惹来了麻烦。

“我平生最恨别人欺骗我,既然你那么爱爬床,那我就满足你。”

她一个眼神示下,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被人带了进来,朝我逼近。

我奋力反抗,却被人死死按在地上。

乞丐们开始拉扯我的裙摆,原本精心装扮的撒花裙被撕成烂布条,粉色肚兜飘落在地。

“你们住手,我真的是长宁公主,不信你们可以去问皇上。”

可崔欣兰却怒火更甚,她将我踹翻在地,摆成最耻辱的姿势。

“想去皇上面前告我状?我告诉你,我不会给你机会的,我今天就要让陛下知道,你就是个下三滥的浪蹄子!”

我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冰冷的地砖上,身上被粗暴的撕扯勒出大片的青紫,显得更加凄楚。

一个胆小的宫女踌躇道:“娘娘,要不咱们还是禀告陛下吧,万一——”

她还没说完,就重重地挨了崔欣兰一巴掌。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本宫可是未来的皇后,陛下有多宠我,你们难道不知道?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会站在我这边,更别提只是玩死一个小贱人了。”

“就算她真是长宁公主又怎样,只要我跟他撒个娇,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崔欣兰得意洋洋,那小宫女捂着脸退到一边。

在场的每个人都怕皇上。

“长宁公主就是个一女侍二夫的妓子,既然你要假扮她,我就也让你尝尝这千人骑的滋味如何?”

我惊慌地看向一旁流着口水的猥琐乞丐,还没来得及呼救,下身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一具又一具臭烘烘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剧痛让我声嘶力竭。

当初和亲南蛮时,我就曾被那对禽兽父子玩弄到大出血。

过了好长时间我才从那段痛苦的记忆中走出来。

如今噩梦重现,绝望犹如潮涌,将我淹没。

我紧咬嘴唇,维持清醒,朝她愤怒喊道:“你这样对我,父皇会杀了你的!”

崔欣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猛的一脚踹在我的腰间,五脏六腑痛得揪成一团,我眼前阵阵发黑。

“你敢诅咒我?”

她目光怨毒地盯着我。

“你倒是牙尖嘴利,看来还是没学好规矩。”

“今天本宫就亲自来教教你,你说我要是把你的舌头割掉了,你以后还能这般巧舌如簧地去勾引皇上吗?”

她掏出一把镶着宝石的匕首,紧贴着我的脸颊慢慢下滑。

我惊慌失措地躲避,锋利的刀刃反倒划破了脸颊的肌肤,一路滑进了我的嘴里。

锋利的刀锋在我口中搅弄,我痛得浑身痉挛,崔欣兰反倒笑得十分开怀。

“哼,这下我看你还怎么牙尖嘴利!”

她伸手拽住我的舌尖,用力一拔,整根舌头被她拔了出来。

“啊!”

喷血的喉咙发出最后的嘶吼,我的痛得当场晕死过去。

“哈哈哈,你们瞧好了,这就是得罪本宫的下场。”

崔欣兰得意一笑,往我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

剧烈的疼痛又拉回了我的意识,一下一下缓慢地吸气,可还是不受控制地出气多进气少。

浑身像是被扔进了油锅中一般煎熬,疼痛渐渐消失,我的意识也渐渐消失。

“你们继续吧,玩尽兴。”

3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有几个乞丐沾了我的身。

彻骨的疼让我麻木,可不断加剧的痛楚又让我恢复意识。

我在反反复复的晕厥和清醒中交替,最终失去了意识。

魂魄飘到了空中,我看到崔欣兰被护在中间,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

“还是娘娘有手段,不愧是中宫皇后!”

“像这种不知廉耻爬龙床的贱人,就该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可是娘娘,咱们把她弄死了,陛下不会怪罪吧?毕竟是承过宠的。”

崔欣兰的面色一沉:“不过是个贱婢,陛下难道会为了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奴才,跟本宫这个皇后置气?”

“再说了,我若不杀鸡儆猴,往后保不齐有的贱婢也有样学样,生出爬床的歪心思。”

那些宫女们纷纷赞扬她深谋远虑,崔欣兰更是得意。

“把她的手脚砍断,挖掉双眼,割掉耳鼻,装进花瓶里。本宫要把她做成美人瓶,送给陛下。”

我被硬塞进了一个青花瓷里,送到了选秀的现场。

父皇坐在龙椅上,穿着龙袍,气势凌厉,但他的手却轻轻抚摸着腰间的玉佩,似是在期待什么。

我知道,他在等我。

海公公定然已经将我提前回宫的消息告知了他。

可我此刻却被塞在一只青花瓷里,了无生息。

崔欣兰缓步走来,父皇扬起笑:“兰儿,你怎么才来?”

她娇笑着拉住父皇的手。

“陛下,臣妾去给你准备惊喜了。”

父皇惊喜地捏了捏她的手。

“哦?兰儿真是有心了。”

父皇被崔欣兰牵着走到花瓶前。

“陛下仔细瞧瞧,这花瓶可有何特别之处?”

父皇笑着仔细打量起这只花瓶,

这一打量瞬间让他皱眉后退。

“这是何物?”

崔欣兰娇笑着挽住他的手臂:“这是我为您特制的美人瓶啊,您不喜欢吗?”

“你怎么把人弄成这般模样?”

父皇语气中的责备让崔欣兰委屈地抿了抿唇:

“这贱婢对人家不敬嘛!”

见父皇没有第一时间为她撑腰,崔欣兰又补充道:“而且她还诋毁长宁,陛下,臣妾可以受委屈,可怎么能容许别人说长宁半句不是呢?”

果然,父皇在听到我的名字时,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我拼命呐喊,想告诉他,花瓶里的那个人是我,是他最爱的女儿。

可是我的声音传不进他的耳朵里。

崔欣兰身边的宫女也火上浇油道:“是啊陛下,这个贱婢不仅对娘娘不敬,还骂长宁公主是妓子呢!”

“娘娘虽然手段狠了些,可也是为了公主着想啊!”

父皇的脸色越来越沉,崔欣兰见状立马依偎进他的怀里,娇滴滴地说:“臣妾也是为了杀一儆百,让后宫众人以此为戒,何错之有嘛。”

父皇声音冷沉,看着花瓶里的我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既如此,朕看你罚得还不够。”

他微抬下颚,叫来侍卫:“去,把这玩意儿丢去御兽园,给朕的爱宠们加个餐。”

我惊恐地看着侍卫把花瓶抱走,而父皇却毫无所觉地搂着崔欣兰往龙椅走去。

“走吧,海公公递了信来,长宁快马加鞭回来观礼今日的选秀大典了。”

“她一直很想见你,还说要把先皇后留给她的东西送给你,你去好好打扮一番,让她对你有个好印象。”

崔欣兰温顺地点头,凑近了父皇的耳畔呵气如兰。

“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其实刚才那个小贱人是你宠幸过的宫女,没认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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