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图色,小三图钱,他们生儿育女,害死我的妈妈,还害死我

圆团故事 2024-06-03 11:18:08

为了缴纳妈妈的天价医药费,我被迫伺候老公的“小娇妻”坐月子。

白天在汽车厂当流水线女工,晚上洗衣做饭忙到凌晨四点睡在储物室。

结果工资被老公拿了,小娇妻把病重的妈妈拖死了,我听到老公说:

“黄脸婆的病痨鬼妈死了正好,省点烟钱。”

小娇妻说:“等我把胎坐稳了,赶紧撵她走,那苦瓜脸看着就晦气!”

浑浑噩噩中,我出了车祸。

如果能重来一次,我要把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撕成碎片!

01

再睁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小巷子里的水泥地上。

可我不是被一辆汽车撞死了吗?

还没理清自己怎么能死而复活,屏幕都摔烂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一接,对面就传来劈头盖脸地叫骂声:

“赵春花,你要死啊!还不滚回来给我做饭!”

我点开手机的电子便签本,意识到自己重生到了给老公的小娇妻张欢欢伺候坐月子的第一个月。

老公图色、张欢欢图钱,我一个没有孩子依靠、母亲身患重病的农村妇女只能咬着牙,得过且过地把日子过下去。

可到最后,我妈没了、婚姻没了、性命也没了,因为我的软弱。

心中的郁气越来越浓,我提起散落在地上的塑料袋,看到里边的大鱼大肉,冷笑一声。

嫁给老公八年,我从没见过这种好菜,多少年都是青菜豆腐吃过来的。

“马上回。”我答道。

难得老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要将以往吃过的苦百倍奉还!

快步走回六十平的老破小,我乒乒乓乓地就忙起来了。

拿着张欢欢的牙刷杯从马桶里舀水煮饭做菜,

再拿着她的牙刷和毛巾清理厨房的脏污死角,

我还觉得不够,最后把洗洁精和洁厕灵倒在她据说三千块一套的护肤品里,

我才稍微满意了一点。

此时还未显怀的张依依闻到饭菜香味从房间里出来,

穿着清凉的睡裙边走边说:“今天你不准吃菜,要再偷懒我非让徐飞把你赶走不可!”

是了,张依依自恃有孕在身,不仅咒我早死,

还咒我妈妈生了我这个赔钱货要遭报应。

成天把我当丫鬟奴婢使唤,比保姆还不如。

甚至在后来,张依依为了发泄情绪随意打骂我,

拿针扎拿晾衣杆抽是家常便饭,这导致我身上几乎没一块好地方,

夏天也穿着长袖遮掩疤痕。

想到这里,我把手上的抹布一扔,转头冷声说:

“不要脸的东西,这房子是我的,要滚也是你滚。”

02

此时门口传来一阵钥匙晃动的声音,

我就知道是我的老公徐飞回来了。

徐飞穿着藏蓝色的polo衫,体型瘦削,

眉清目秀,开长途运输月收过万,在一众啤酒肚且开始秃顶的三十代男人中算是一表人才了。

后面我才知道,他自命不凡、急功近利,

混在运输队中坏事做尽,偏偏我当年识人不清,被他死死拿捏,

对他言听计从,将自己的工资上交,助长了他的大男子主义气焰。甚至他让我去给张依依伺候月子的时候也是说:

“春花,如果不是因为你不能生,我至于找别的女人吗?”

“张依依年轻又漂亮,如果不是我念着八年的夫妻情分,早就不跟你过了。你在她怀孕的时候搭把手,孩子不也认你当妈?”

“你一个农村妇女,离了我能找到更好的男人?”

不堪的回忆在我脑海中沉浮翻滚,我垂眸掩去蚀骨的恨意。

不像往常得到我热切迎接的徐飞皱眉看了我一眼,

随后换了鞋径直坐到主位上,被我今天的不客气吓住的张依依靠着他,

两个人关于胎教的事情聊得你侬我侬,

我这个“正房”坐在餐桌另一头,和陌生人一样被晾在一边。

“春花,怎么干吃馒头?你又在耍脾气,差不多得了。”

徐飞一如既往对我冷暴力一阵,又露出关心的表情,

隔着长长的餐桌夹着一只虾扔进我碗里。

结婚八年的丈夫就是这样的渣,他不去问我为什么坐的这么远,

不检讨张依依为什么敢堂而皇之当着我的面抢男人,而是像喂狗一样,

时不时打一巴掌再给我一颗甜枣,

凭着走南闯北见识广阔的表象打压我,

说我孤僻、爱耍小脾气,让我忽视痛苦的源头其实都在他身上。

“今天用了马桶的水做饭,好吃吗?”我拿着馒头躲过,笑得恶劣。

徐飞和张依依齐齐变了脸色,

张依依吓得要去水池里抠嗓子吐出来。

我淡淡补充说:“开个玩笑而已。”

不过你们这对狗男女吃着格外津津有味,

看来都是肮脏的一路货色。

徐飞估计也觉得给我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出那种事情,尬笑着说:

“春花,下次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我笑着点头,

下次我就该动手揍你们这对狗男女了。

03

饭后徐飞和张依依老神在在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进厨房把脏碗筷一扔后便置之不理,

开始给徐飞和张依依的每日饮品中加料。

徐飞和张依依本来就有午睡的习惯,

五分钟之后他们哈欠连天地搂抱着进卧室睡觉去了。

我拿着行李包,面无表情地把房子中所有值钱的东西放了进去,

翻出那个带锁的箱子,

一铁钳,剪断锁后,房产证静静躺在里面。

上辈子,徐飞骗我,说结婚后房子也有他一半,不同意用房子卖钱救妈,

妈妈在他手上,我只能没日没夜的打工,

就连最后给妈选个好地方安葬没钱时,房产证被他藏了起来。

真感谢以前傻傻的自己,不然徐飞和张依依怎么会对我这么不设防,

可我也怨自己的傻,只是一把锁,

钥匙不是唯一能开锁的,

我的反抗才是钥匙。

收拾完我离开房子,第一时间把金饰当二手卖掉,

拢共拿了六万多揣在包里。紧接着又去了中介把老破小申请挂牌出售,

刚好撞到一众纹了青龙白虎的大汉来看房,一眼相中了我的房子。

为首的光头搓搓手,问:

“大妹子,你这房比同期便宜三四万,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拿出手机给他们看房子的朝向和格局,低头说:

“我老公住着我的房子还出轨,我想离婚,如果你们要住,他可能会来找麻烦。”

光头哈哈大笑,声如洪钟:

“你放心,大哥不是个怕事的,要是房子没问题,有什么麻烦我动动手就能解决!”

我摇摇头,故作为难说:

“他是干运输的,认识挺多人。”

大哥和小弟们齐齐笑了起来,声如洪钟:

“我们可不是白混的!”这时中介小声跟我解释,光头他们是专业收债的,见过的血比我们老百姓吃过的饭还多。

我看着光头和他小弟肌肉虬结的体格,点点头。

徐飞作为丈夫却不履行自己的责任,让我伺候他出轨的女人,张依依坐月子,

还放任她拖延我妈的病情治疗,给我带来的伤害那么深,

我早就想找人把他打一顿解解气了,这下可以说是打着瞌睡就有人送来枕头,

和纹身大汉们商讨过后,我笑着离开中介,赶忙奔赴疗养院。

徐飞给我妈妈找的地方,不能再住了。

04

我来到妈妈住的疗养院时,震惊地捂住了嘴。

上一辈子我对徐飞言听计从,

汽车厂的工作和家里的家务把我压得没一天喘得过气,

所以妈妈的治疗都是由徐飞一手包办,

偶尔打起精神过问一下疗养院的环境,也是看徐飞手机的拍摄视频。

但是我没想到,视频中窗明几净、高档奢华的疗养院都是假的!

我妈妈住的是爬满苔藓、外墙皴裂的老院子,

护工们连统一的服装都没有,条件恶劣到我的心中涌起不可抑制地愤怒,

恨不得拿把刀和徐飞同归于尽!

上一辈子徐飞说抽不出来的十万治疗费,

原来都换成了张依依脖子上的金项链,奢侈品包包!

我含着泪给妈妈办理了退院手续,来到拥挤的六人房时,

妈妈正坐在床上,白发乱糟糟的,衣服皱皱巴巴的,

满眼渴望地看着隔壁床的老人吃着苹果。

妈妈是阿尔茨海默症患者,入院规格只包含他人照顾生活起居,

在女儿女婿都无人过问的情况下,她甚至连一个苹果都吃不到。

“妈!”我动情地喊了一声。

老妇人缓缓转过头,在看见我时露出惊喜的笑容:“春花……是春花!”

热泪从她枯竭的眼眸中一刻也不停地流出来,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皱纹像是黄土高原干涸荒地上的沟壑。

一个苍老得像六十岁的老人,逐渐失去记忆的老人,

在我的怀里哭得声嘶力竭。

这个时候,光头给我发来视频,视频中,徐飞正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

手指诡异地曲起,看起来像是骨折了,哀哀地叫唤着,

四周是荒无人烟的郊外,没有我的命令,徐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打得那龟孙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怎么样?”

妈妈的遭遇让我的心变得更冷更硬,我说:

“把他衣服扒了丢到高速路口,让他自己裸着回去,记得拍成视频。”

重生不是让我拥有金手指,徐飞这个人好面子,

我必须掌握他的一些把柄,不管是让他自尊心受挫的、还是威胁到他金钱利益的。

和光头商讨完什么时候搬家的事情,

我带着妈妈转移到市里知名的疗养院,随后直奔民政局。

“你好,我要离婚。”我拿出结婚证,单刀直入。

窗口后的工作人员疑惑又不失礼貌地说:

“你好女士,离婚需要夫妻双方都在场。”

“那为什么当时领结婚证一个人就够了……”

我嘀咕道,八年前,我和徐飞在农村相亲认识,

因为他时常跑长途连结婚酒都没摆,一次回来徐飞直接甩给我结婚证,

说我和他就算结婚了,等赚到钱再补办喜酒。

我突然灵光一现,急急问道:“那这个结婚证是真的假的?”

工作人员接过仔细核验一番,摇摇头说:“这份证件是伪造的。”

老天爷,徐飞竟然骗了我!

我和他甚至不是夫妻!

0 阅读: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