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安徽夫妻坐火车回家,妻子在厕所待半小时后消失,结果如何

晓形楼主人 2022-08-06 11:10:37

2013年10月15日,在距离两公里的南京火车站铁轨处,一个中年男子对着一个发臭发腥的黑色大塑料袋不断哭泣。旁边的几位民警在一旁劝诫他,希望他能冷静,男子对着警察大声嘶吼:“不可能,绝对不是我妻子,我不信。”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直掉落。

原来袋子里装的是他的已经去世的妻子,经过法医验证,这名女子的死因是坠车身亡,头部撞到了铁轨上,没有生还的希望。原本这对夫妻是坐火车回老家的,没想到途中发生了这样的事。男子名叫杜长江,死亡的女子名叫代京京。

可是为什么妻子会坠车身亡呢?其中又有什么样的隐情呢?

在厕所里“消失”的妻子

杜长江夫妇本是安徽阜阳人,家里不是很富裕,结婚以后为了能生存下去,两人便背井离乡的出门打工。2013年10月13日两人决定回阜阳老家,为了节省车费,夫妻俩买了晚上的车次,这辆列车行程需要9个小时,晚上睡一觉便到站了。

夫妻俩登上列车后,就各自收拾了一下躺下睡了,凌晨两点半的时候,杜长江觉得有动静,睁开眼睛后,发现上铺的妻子正往下走,问了一句要做什么,妻子应声让他小声点,自己只是去个厕所而已。杜长江一听妻子要去厕所,自己就要跟着她,怕她大晚上的害怕,或者在出点什么事,妻子应声下来,两人开始往车厢头端走。

等到妻子进了厕所后,杜长江便在门外的走廊上坐着看守,时间慢慢过去,杜长江有些不耐烦,“女人上个厕所真是麻烦,”还不停地小声嘟囔着。站起身来看了门把手上的“有人标志”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坐回原位。打开手机一看时间凌晨三点,半个小时的时间,妻子在厕所根本没有动静,他在想是不是刚才自己抽烟时,妻子已经回到了床上。

于是杜长江径直走到了床位边上,一看妻子根本不在,这下杜长江有些懵,难道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或者身体不舒服,怎么在厕所这么长时间。于是他又小步奔跑到了厕所边,试着敲了敲门,问妻子是否还在,可是门被敲了三遍,他却得不到一点反应。

心中焦急的杜长江这才意识到妻子可能出事了,他一路小跑到了值班室,凌晨十分,正在寻车的乘务员,发现了他,问他有什么事么?杜长江说自己的妻子在厕所里,半个小时都没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希望他们能帮忙打开厕所的门,乘务员一听立马重视起来。

拿着钥匙开了厕所门,厕所里空无一人,根本没有代京京,此时的杜长江大吃一惊,自己一直在门外守着,妻子怎么会不见了?

杜长江开始发疯似的一节一节车厢地寻找妻子,还在睡梦中的乘客几乎多半被吵醒,乘务员让他不要过去激动,或许代京京在前一站停站时,下车去了。杜长江当即否认了这一说法,他告诉乘务员,绝不可能下车走了,自己一直守着厕所门,既然列车上没有妻子的身影,那么她一定跳车逃走了。

乘务员听完说了一句“为什么要逃走?”杜长江立即改了口说,自己的妻子消失,肯定是跳车,至于去哪了,他也不知道,下一站是南京,杜长江决定下车就报警。

看着杜长江坚决的态度,为了不影响其他乘客,乘务员告诉他如果有需要请他联系铁路局。火车停靠南京站后,杜长江拿着自己的东西立即下了车,随即拨打了报警电话,警察知晓前因后果后,找到了杜长江,带他回了警局录了口供立了案。

那时候已经是凌晨5点,天已经微微亮了,杜长江坐在警局的长椅上,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因为他的报案,几乎民警全部出动去搜寻代京京。代京京出事的地方在南京站前面的两公里处,铁轨和灌木密布,周围都是很高的山坡和断崖,虽有护栏,但火车站轨道行驶附近几乎都是荒凉地带,这给搜救工作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整整两天时间,杜长江几乎处于崩溃的状态,最终在15号下午三点半,警方打通了杜长江的电话,希望他能来距离南京站两公里的铁路旁边。杜长江着急地问了一句是找到京京了么?警察让他最好来一趟,来了就知道了。

杜长江片刻没有耽搁赶往了警察说的地方,下了出租车,杜长江看到了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一起,他跑过去,问道自己的妻子在哪里?警方告诉他,他们找到了一具女尸,希望他能去辨认是不是代京京?

“女尸?”听到这两个字杜长江一个踉跄没有站稳差点晕厥倒地。跟着警方往前走,就看到一个黑色塑料袋,还没靠太近就已经闻到了发腥发臭的味道,往前凑一看,那张他魂牵梦萦的脸,浮现在他的眼前,是京京,是自己的妻子。

二、“自杀身亡”的妻子

杜长江怎么也不敢相信,黑色口袋里装的是代京京,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死亡?心里的疑问就没有停过,他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他哭喊着代京京的名字,警察人员都在一边劝他节哀。

杜长江大吵大闹不相信这样的结局,一定要找到凶手替妻子报仇,警方告诉他,根据法医的尸检报告:代京京的死亡原因是头部撞击到了铁轨,直接致死,推测死亡过程是在飞快行驶的列车上想跳窗到地面上,结果头部着地死亡。

杜长江根本不听解释,他认为妻子是因为火车上的防护窗防护不到位,摔下去才身亡的,这是铁路局的错失,要求铁路局赔偿自己损失。这么大的锅扣在了铁路局的身上,自然是没什么道理。为了弄清楚代京京到底是怎么跳出去的,警察带着杜长江专门来到车站求证,找到一辆跟他们坐的列车型号、形状、设施完全一致的,暂时没有发车任务的列车,让杜长江自己验证。

杜长江一上车就跑到了厕所里,看到厕所里只有一扇12.5cm高的窗户,看起来也不可能出去的样子,又抬头望了望排风扇,他费了好大力气也打不开,如此不知厕所还有什么地方能让妻子坠车。这时候一名女警走了过来,看着这个只有12.5cm的窗户,直接打开,然后自己侧过身子直接钻到了里面,直接跳了出去。

这一举动看的杜长江目瞪口呆,难道代京京真的是自己跳出去的?

为了再次印证事实,一名男警察学着刚才女警的样子又做了一遍,果然他也顺利地跳了出去,这也就证明了代京京是自杀。自己跳窗才导致死亡的,跟铁路、列车所有人都没有关系,杜长江根本不接受这样的说法,谁的说辞都不能让他平息内心的悲伤与愤怒。依旧一纸诉状要求铁路局赔偿自己96万。

面对这个无理的要求,铁路局进行申诉,并且警方接受了这件自杀案件,不过令他们疑惑不解的是,代京京为什么要自杀,又为什么要选择在火车上跳车。他们希望能在杜长江身上得到一些答案,然而,杜长江的举动更是引起他们的怀疑。

警方询问杜长江,为什么一开始就知道妻子是跳车逃走的?杜长江说他口误,警方表示,正常人在厕所呆了半个小时消失不见,且当时列车已经停站,应该怀疑自己的妻子下车跟着人流走了,而杜长江却发疯找妻子还认为她跳火车,这些绝不是偶然。

而且,自己的妻子上个厕所,自己盯得死死的感觉不是正常夫妻干出来的事,杜长江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警方见状知道他有隐情,希望他能配合警方查案,早点弄清楚真相,杜长江叹了口气只能全部招了。

他告诉警方,他们之所以选择回家,是因为他想保住自己的婚姻,他与京京没什么文化,所以结婚得早。现在有两个孩子,因为家里并不富裕,为了两个孩子的开销,他与妻子不得不出门打工,来到江苏无锡后就进到了工厂里面。

因为两人是夫妻,为了防止舞弊,他们被分在了不同的组别,干着不同的工作。虽然住在一起,但能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本想挣点钱,把两个孩子接到大城市来生活。可没想有一次,自己的弟妹找到他,他还觉得奇怪,怎么弟弟没来,弟妹反倒来找他,原来代京京婚内出轨和别人好上了。

杜长江相信弟妹不会骗他,心里怒火中烧,专门请假在代京京下班时在门口等她,看到杜长江,代京京吓了一跳,杜长江带着代京京回了家关上门,两人开始了对峙,代京京件事情瞒不下去了,只能承认,杜长江气急败坏,摔了家里的茶杯。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了,代京京并不害怕,并且已经做好了离婚的准备。

三、“婚内出轨”却不幸殒命

杜长江心里五味杂陈,结婚这么些年,自己一心一意地对待妻子,两个人还有了两个孩子,虽然因为工作聚少离多,但是只要在家自己总是很体谅妻子,帮助妻子料理家务,他想不通为什么代京京要背叛他。代京京告诉她,自己毕竟是个女人,杜长江常年不在家,即使在一个工厂,早出晚归的时间差也根本见不到面,这时候身边有个嘘寒问暖的人,自己就动了心。

杜长江一听慌了神,他想如果两人没出来打工在老家安稳一世,或许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于是杜长江想带着代京京回老家发展,然而代京京根本不想回去,而且希望能跟杜长江离婚,杜长江在离婚问题上坚决不同意,两个人谁也说不过谁。

但是杜长江告诉代京京只要她肯跟自己回家,见到父母他们同意,自己绝对签字,代京京很是不情愿,本该是两个人的事,回到家告诉父母,自己根本不愿意。再者村子那么小,谁家有点事都会十村八店的传,自己丢不起那个人,但杜长江的坚决让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于是两人买了车票回老家。

各怀心思的两人从登上火车后,就开启了自己的谋算,杜长江根本不是想回家跟父母商量,只想把代京京带回去,切断她与情夫的联系,好让她以后老老实实跟自己过日子。而代京京却想着怎么逃跑,她知道她拗不过杜长江,火车冒险逃跑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虽说躺在床上,代京京根本没睡着,凌晨两点半本想悄无声息地逃走,没想到还是惊动了在下铺的杜长江。“逃到”厕所后,代京京应该经过了一番挣扎,才决定冒险跳窗,只不过她很是不幸,在高速运行的列车上,她纵身一跳,跳进了鬼门关。

她并不是想自杀,她只想逃走,因为在发现她尸体的同时,也发现了她的银行卡。如果成功了,代京京还是想过有保障的生活,只不过,她没有常识,跳窗时,因为列车行驶非常快速,两边的气流冲击力巨大,别说她,就算是几吨重的物品,也会重重摔在地上,一个女孩身体并不肥胖,才导致了这场悲剧。

一个拼命想逃,一个拼命想抓,当夫妻之间出现问题后,两人不懂得反思、交流,却一味地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这才是导致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既然选择了婚姻,双方就应该保持绝对的忠诚,如果感情破裂实在挽回不了,那么就请放手。

握在手里的沙子,越抓流失得越快,都说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如果真的能够做到豁达,那么双方必然都会快乐。不过代京京出轨在先,是她的错,如果单纯地说可怜,那么可恨之处她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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